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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出租屋的门被房东敲得震天响,

林野攥着口袋里仅剩的三张皱巴巴的百元钞,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林野!

欠了三个月房租,今天再不交,我就把你那堆破东西扔出去!

” 门外的吼声混着楼道里的风声,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耳朵。桌角的手机屏幕亮着,

是银行的催款短信:“您的信用卡欠款已逾期,最低还款额5800元,若未及时还款,

将影响征信……” 林野闭上眼,

想起三天前从小区邮箱里翻出的那个牛皮纸信封——没有寄信人,没有邮票,

只有一行打印字:“前往雾隐山研究所,凭此信领取记忆捐赠补偿金20万”。20万,

足够还房租,还信用卡,还能让他重新找份工作。哪怕心里清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林野还是收拾了旧帆布包,装了两件换洗衣物,

还有那个从抽屉最底层翻出的红色布娃娃——娃娃的布料已经褪色,

背后绣着“小野”两个字,是奶奶生前给他缝的。5岁那年奶奶失踪后,这是他唯一的念想,

只是记不清奶奶的样子了,只有个模糊的片段:奶奶站在门口,手里举着布娃娃,说“小野,

这个娃娃能帮你记住回家的路”。“吱呀——” 锈迹斑斑的中巴车碾过最后一段碎石路,

在满是枯草的山坳里停下。车窗外,雾凇覆盖的针叶林像裹着白尸布的鬼怪,

风穿过枝桠的声音,像极了女人的低泣。司机是个满脸胡茬的男人,烟蒂从车窗弹出去,

落在雪地里没溅起半点火星:“最后一站,雾隐山!要下车的赶紧!

” 他看林野的眼神很奇怪,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只含糊道:“到了那地方,记得别回头,

也别乱碰东西。”林野是唯一的乘客。他背着帆布包,

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走向山口——那里立着块褪色的木牌,

“雾隐山生物研究所”七个字被虫蛀得只剩轮廓,木牌下方还刻着一行小字,

像是后来添上去的:“记忆是最危险的囚笼”。雪地里只有他的脚印,走了约莫二十分钟,

一栋灰黑色的建筑从雾里钻出来。研究所的外墙爬满枯萎的藤蔓,窗户玻璃碎了大半,

只有正门上方的监控摄像头还在缓慢转动,红色的指示灯像只盯着猎物的眼睛。

“你是734号捐赠者?” 门内传来机械的女声,没有门牌号,没有姓名,

只有冰冷的编号。林野点头,递过信封,门缝里伸出一只戴乳胶手套的手,

接过信封的同时塞给他一份协议和一支钢笔。 协议上的字密密麻麻,

林野只看清最核心的一条:“捐赠者需自愿提供一段完整记忆,

过程中可能出现轻微头痛、记忆模糊,研究所不对任何后遗症负责”。他想翻到最后看落款,

却被那只手按住:“没时间细看,签完字才能进去领钱。” 笔尖划过纸张时,

林野忽然注意到协议右下角的空白处,有一道极淡的划痕,像是用指甲刻的——“别签!

它们在偷记忆!” 划痕旁边还有个小小的娃娃图案,和他帆布包里的布娃娃一模一样。

可不等他细看,手套手已经抽走协议,门“咔嗒”一声开了。走廊里的灯忽明忽暗,

墙壁上贴着“实验区禁止入内”“非工作人员不得靠近”的标识,地上散落着破碎的试管,

淡绿色的液体在瓷砖缝里结了冰。带路的是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头发遮住半张脸,

胸前的工牌写着“研究员08”。她走路时没有脚步声,像是飘着走,林野盯着她的鞋,

发现她的鞋底没有沾雪——明明外面雪那么大,怎么会没有痕迹?

“你的记忆类型是‘童年回忆’,对吧?” 08号突然开口,声音没有起伏。

林野愣住——他从没告诉过任何人自己要捐赠哪类记忆。08号像是没看见他的疑惑,

继续往前走:“别紧张,所有捐赠者的信息,我们都‘提前知道’。” 她转过拐角时,

林野瞥见她耳后有个淡紫色的小点,像是被什么东西叮过。穿过三道密码门,

他们来到一间圆形实验室。正中央放着一张金属床,床的四周绕着十几根黑色导线,

导线尽头连接着一台老式电脑,屏幕上跳动着杂乱的脑电波图谱。实验室的角落里,

还堆着十几个蒙着白布的笼子,布下面隐约能看出人形轮廓,

笼子上贴着编号:“01号捐赠者”“05号捐赠者”……林野的心跳突然加速,

帆布包里的布娃娃像是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伸手去摸,

摸到娃娃背后的拉链——之前明明是拉上的,现在却开了条缝。 “躺上去,放松就好。

”08号递来一支装有红色液体的注射器,“这是镇静剂,能让记忆提取更顺利。

” 林野盯着那支注射器,忽然想起司机的话“别乱碰东西”,还有协议上的划痕。

他刚想拒绝,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刺痛。08号不知何时绕到了他身后,

一根装满红色液体的针管已经扎进他的皮肤。 意识模糊前,林野看到08号抬起头,

头发滑落,露出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欢迎来到记忆囚笼,734号。

” 那张“林野的脸”笑着说,“这是你第17次进来了。” 帆布包里的布娃娃掉在地上,

拉链完全拉开,里面掉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奶奶的字迹:“雾隐山的人,会偷你的脸。

”“嘀嗒——嘀嗒——” 水滴落在金属床的声音把林野吵醒。实验室里的灯全灭了,

只有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的脑电波图谱变成了一行红色文字:“第17次循环,

记忆提取失败,重启倒计时12小时”。 循环?第17次? 林野挣扎着坐起来,

后颈的刺痛还在,注射器已经不见踪影。他捡起地上的布娃娃,把纸条塞回拉链里,

走到电脑前。鼠标点击屏幕,弹出一个加密文件夹,文件名是“捐赠者循环记录”。

试着输入“734”,文件夹开了——里面有16个视频文件,每个文件的封面都是他自己,

标题从“第1次循环:记忆抗拒”到“第16次循环:接近真相”。 点开第16次的视频,

画面里的“林野”正躺在金属床上,08号站在旁边准备注射。突然,“林野”猛地坐起来,

一拳砸向08号,抢过注射器扎进自己的手臂:“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你们不是要我的记忆,是要我的身份!” 视频里的08号没有反抗,

只是笑着说:“第16次了,你还是没找到关键证据。再试一次吧,734号,

你快没时间了。” 说完,实验室的灯开始闪烁,屏幕上的画面变成雪花,

最后定格在一个时间——21:17。 林野的心脏狂跳。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表,

现在是9:17,和视频里的时间分秒不差。难道他真的被困在循环里,

每次都在这个时间醒来,然后重复同样的事情?他摸了摸后颈,那里的针孔还在,

指尖沾到一点淡红色的液体,和注射器里的颜色一样。

“咳……咳咳……” 角落里传来微弱的咳嗽声。林野拿起手电筒,

照向那些蒙着白布的笼子——最里面的那个笼子,布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一个男人的脸。

男人闭着眼睛,胸口微弱起伏,手腕上戴着个手环,上面刻着“研究员03”。 “喂!

你醒醒!” 林野跑过去,隔着笼子的栏杆摇晃男人。男人缓缓睁开眼,看到林野的瞬间,

瞳孔突然收缩:“734号?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

现在不是你进来的时间……” 他的声音很虚弱,像是很久没喝水,

“我原本是这里的研究员,负责记录实验数据。三个月前,他们说要给我‘升职’,

把我带到这间实验室,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了另一个‘我’。

” 男人的声音开始发抖:“那个‘我’拿着我的工牌,笑着说‘从今天起,

我就是研究员03了’。之后我就被关在笼子里,每天都有人来抽我的血,

说要维持我的‘记忆活性’。昨天,我偷听到所长的话,

才知道——他们要的不是普通的身份记忆,是‘未被污染的童年记忆’。只有这种记忆,

才能让‘容器’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不会出现记忆冲突。

” 林野突然想起自己的童年——5岁那年,他和奶奶住在山脚下,有天晚上奶奶出去砍柴,

再也没回来。警察找了半个月,只找到奶奶的柴刀,刀上沾着暗红色的血。从那以后,

他就再也没想起过奶奶的样子,只有那个模糊的片段:奶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红色布娃娃。

“你的童年记忆是不是有缺失?” 03号突然问,“所有被选中的捐赠者,

童年都有一段‘空白记忆’。他们说,这种空白是‘记忆缺口’,

正好能用来装‘容器’的新记忆。” 林野刚想回答,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08号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头发完全散开,

露出那张和林野一模一样的脸:“03号,你不该说这么多。” 她的眼神很奇怪,

像是在看一件物品,而不是人。03号吓得缩成一团,林野挡在笼子前:“第16次循环里,

我是不是找到过什么证据?为什么每次都失败?” 08号笑了,走到电脑前,

调出一个文件:“第1次,你以为是普通的记忆捐赠,乖乖配合,

结果记忆被提取了10%;第5次,你发现了笼子里的人,想逃跑,被我们抓回来,

记忆又少了5%;第12次,你偷到了实验日志,却在逃跑时被所长拦住,日志被销毁,

记忆被重置了30%……” 她指着屏幕上的进度条:“现在你的记忆完整度只有45%。

再失败一次,你的童年记忆就会彻底消失,到时候,我就能完全变成‘林野’,

代替你回到你的出租屋,花你的补偿金,过你的生活。

” 林野的拳头攥得发响:“所长是谁?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实验?” “所长?

” 08号的眼神变得狂热,“你见过他的,734号。每次循环的最后,你都会见到他。

只不过,你每次都记不住。”她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是10:00,

离重启还有11小时。如果你能在21:17前找到‘记忆核心’,就能打破循环。否则,

你会永远忘记自己是谁,变成笼子里的‘记忆电池’。” 说完,08号转身离开,

门在她身后自动关上,实验室里只剩下林野和瑟瑟发抖的03号。 “记忆核心是什么?

” 林野问。03号摇摇头:“我没听过这个词,但我知道,

所长的办公室在实验室的最里面,那里有一扇金色的门,从来没人进去过。

说不定核心就在里面。”他顿了顿,补充道:“对了,

所长的办公室需要指纹和密码双重验证,密码是‘捐赠者编号+容器编号’,

我的编号是03,容器编号是03-1,之前偷听到的。” 林野看了眼笼子里的03号,

又看了看电脑上的倒计时:“我带你一起逃出去。但你得告诉我,怎么才能到所长的办公室。

” 03号的眼睛亮了起来,赶紧说:“从实验室出去,左转有个储物间,

里面有备用的白大褂和工牌,我们可以装成研究员混过去。储物间的通风口能通到上层,

所长的办公室就在上层最里面。”研究所的走廊比林野想象的更复杂。每个拐角都有监控,

墙壁上的通风口不断传出“呼呼”的风声,像是有人在里面呼吸。

03号躲在林野的帆布包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小声指路:“前面左转,就是储物间了,

小心监控,3号监控是坏的,我们可以从那里过去。”林野贴着墙根走,

手电筒的光调至最暗。路过3号监控时,他抬头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歪歪斜斜地挂着,

镜头盖没打开,确实是坏的。这和03号说的一样,看来他没有骗人。储物间的门虚掩着,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里面堆满了纸箱,

上面印着“记忆提取剂”“镇静剂”的字样,角落里放着几件叠好的白大褂。

林野拿起一件白大褂穿上,衣服的口袋里有张纸条,上面是手写的字:“小心研究员1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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