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分走丈夫一半家产

离婚分走丈夫一半家产

作者: 爷不喜欢画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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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离婚分走丈夫一半家产》“爷不喜欢画饼”的作品之林晚晚顾承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手机屏幕刺眼地亮起显示着新邮件提不是工作文也不是垃圾广发件人:张律主题:离婚协议最终确认函及资产交割明手指有点划密密麻麻的条款滑过直接拉到顾承的签名龙飞凤签在最后一旁边是我霍凛冽的结束五年婚像签收一份冰冷的快协议很财产分割占了大房子、车、股票、基分得清清楚像切一块精准的蛋顾承在这方面从不吝或者不屑于...

2025-10-11 23:10:48

手机屏幕刺眼地亮起来,显示着新邮件提醒。不是工作文件,也不是垃圾广告。

发件人:张律师。主题:离婚协议最终确认函及资产交割明细。手指有点凉,划开。

密密麻麻的条款滑过去,直接拉到底。顾承的签名龙飞凤舞,签在最后一页。旁边是我的,

霍凛。凛冽的凛。结束了。五年婚姻,像签收一份冰冷的快递。协议很厚,

财产分割占了大半。房子、车、股票、基金,分得清清楚楚,像切一块精准的蛋糕。

顾承在这方面从不吝啬,或者说,不屑于吝啬。他只要最快的速度切割干净。

附件里有个压缩包。张律师特意标注:霍小姐,

这是协议中涉及的‘梧桐路178号’甜品店相关产权文件、租赁合同及员工资料,请查收。

梧桐路178号?有点耳熟。好像听顾承提过一嘴,说是他妈早年弄的一个小投资,不赚钱,

扔着没管。离婚分割时,他那边列出的资产清单里,似乎有这么个不起眼的小铺面,

混杂在一堆房产和股权里。张律师问我有什么特别想要的,

我就随口说了句:“那个甜品店吧,看着清净。

”纯粹是厌倦了那些动辄千万上亿的数字游戏,想拿个实在的小东西。点开压缩包。

文件太多,懒得细看。目光扫过一份员工登记表。登记照很模糊,像素很低。

但名字栏清清楚楚印着三个字:林晚晚。心脏猛地一抽。林晚晚。这个名字,

像一颗深埋在我婚姻坟墓里的钉子,此刻被这封邮件生生撬了出来。顾承的书房抽屉深处,

藏着一个旧手机。有次找文件,我不小心碰到,屏幕亮了。

屏保是一个女孩在阳光下笑得灿烂,穿着洁白的连衣裙。照片下面一行小字:“晚晚,

我的光。”日期是我们结婚前一年。那条没删干净的短信,躺在草稿箱。“承哥,我好怕,

你在哪?”时间是我们结婚纪念日当天。还有他醉酒后,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颈边,

喊的不是我的名字。是“晚晚”。现在,这个“晚晚”,

在我刚刚分到的、前夫家那间不起眼的甜品店里打工?这他妈算怎么回事?

一股邪火猛地窜上来,烧得我指尖发麻。这算什么?离婚大礼包里的隐藏彩蛋?顾承故意的?

还是命运开的恶俗玩笑?我抓起车钥匙,外套都没穿,冲出门。

高跟鞋踩在地库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急促的回响。 引擎咆哮着冲出小区,直奔梧桐路。

梧桐路在城西,老城区。178号夹在一排略显陈旧的店铺中间。门脸不大,

米黄色的墙漆有些剥落,橱窗擦得很亮,摆着几个精致的慕斯蛋糕模型。

招牌是手写的花体字:“晚风甜意”。晚风?晚晚?推门进去,门上的铃铛清脆地响了一声。

午后,店里没什么客人。阳光透过玻璃窗,在米色的地砖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甜香,混合着咖啡豆的醇厚气息。很干净,很温馨,

和顾家惯常的冰冷奢华截然不同。一个系着米白色围裙的身影背对着我,

正踮着脚整理柜台上层的杯子。身形纤细,头发松松挽着,露出白皙的脖颈。听到铃声,

她转过身。时间好像停了一瞬。是她。照片上的脸,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沉静的温柔。

眉眼弯弯,皮肤白皙,像橱窗里最精致的奶油蛋糕。林晚晚。

真人比模糊的证件照更……扎眼。她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

大概是我这身高级套装和怒气冲冲的样子,和这间温馨小店格格不入。“您好,欢迎光临。

”她很快挂上职业的微笑,声音很软,“请问需要点什么?”我径直走到柜台前,盯着她。

努力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惊慌?心虚?得意?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礼貌的询问。“你是林晚晚?”我开口,声音有点紧。

她点头:“是的。您是?”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我是霍凛。这家店的新老板。

刚接手。”我拿出手机,点开张律师的邮件和那份员工登记表,把屏幕转向她。

她的目光落在屏幕上,落在我的名字和“产权人”三个字上。那双温柔的眼睛里,

瞬间闪过一丝茫然,然后是清晰的错愕。“新……老板?”她看看屏幕,又看看我,

围裙边角被她无意识攥紧了,“顾……顾先生他……”“我们离婚了。”我打断她,

声音硬邦邦的,“这店,现在归我。”我紧紧盯着她的反应。震惊?伤心?还是窃喜?

林晚晚的嘴唇微微张着,像是没消化完这个信息。几秒钟后,她眼里的错愕慢慢沉淀下去,

变成一种复杂的了然,甚至……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解脱?“这样啊……”她垂下眼睫,

再抬起时,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温和的平静,只是笑容淡了些,“霍小姐您好。我明白了。

”她顿了顿,语气很正式,“请问您今天来,是对店铺经营有什么指示吗?

还是需要了解目前的运营情况?账目和供货商资料都在……”公事公办。没有质问,

没有哭诉,没有我想象中任何一种“白月光”该有的情绪。她的平静像一盆冷水,

浇在我燃烧的怒火上,滋啦一声,冒起一股憋闷的白烟。拳头打在棉花上。

我准备好的所有冷嘲热讽,所有尖锐的试探,突然就失去了目标。“没什么指示。

”我有些生硬地说,目光扫过整洁的操作间,“……先这样吧。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来干什么。确认她的存在?宣示所有权?还是……看她笑话?现在看来,

像个傻逼。我转身就走,铃铛又是一声响。“霍小姐,”林晚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依旧温和,却带着点不容忽视的坚持,“员工手册和健康证在那边墙上,我的都在有效期内。

如果您需要查看的话。”我没回头,快步离开。阳光刺眼。坐进车里,

那股甜腻的香气好像还粘在衣服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林晚晚。她在这里。

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手机又响。是顾承。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那股邪火又蹿了上来。

接通,直接开了免提,扔在副驾。“喂。”他那边声音有点沉,

背景音安静得不像他惯常待的地方。“有事?”我声音冷得像冰。“邮件收到了?”他问,

语气听不出情绪,“签了。东西都归你了。包括……”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

“那个店。”哈。终于来了。我冷笑出声:“是啊,收到了。‘东西’都归我了。

包括店里那位‘晚晚’。顾承,你玩得挺花啊?离婚了还给我塞这么一份大礼?怎么,

旧情难忘,放在眼皮子底下怕我照顾不好?”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见到她了?

”顾承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像绷紧的弦。“不然呢?我总得看看自己分到了什么‘资产’吧?

”我故意把“资产”两个字咬得很重,“林晚晚,啧,真人比照片更水灵。难怪你念念不忘,

藏在这么个小店里。怎么,金屋藏娇藏腻了,甩给我接手?”“霍凛!”顾承低吼了一声,

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带着一种被踩了尾巴的狂躁,“你少他妈胡说八道!那店是我妈留下的!

跟晚晚没关系!”“没关系?”我嗤笑,“没关系她名字登记在我店里的员工表上?

没关系你喝醉了抱着我喊她的名字?顾承,当了这么多年夫妻,你他妈把我当傻子糊弄?

”“你闭嘴!”他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一种失控的颤抖,“不准你提她!

不准你用那种语气说她!她跟你不一样!她……”“她比我干净?比我无辜?

比我更像你心里的白月光?”我一句句顶回去,字字带刺,“顾承,别装了!离婚证都领了,

还演什么深情?人我见到了,店我收了,现在她是我的员工!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霍凛!你敢动她一下试试!”顾承的咆哮声几乎要震破话筒,

夹杂着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刺耳声响,“她是我的!我的!你他妈听清楚没有!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狂怒、偏执,还有……恐惧?一种东西即将失控的、歇斯底里的恐惧。

我愣住了。不是愤怒,不是被揭穿的羞恼。是更深的东西。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困兽。

“顾承,”我收了冷笑,声音冷得掉渣,“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电话那头只有他粗重混乱的喘息,

和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类似野兽受伤般的低吼。然后,猛地挂断了。

忙音嘟嘟作响。我拿着手机,看着黑下去的屏幕。

副驾驶座上似乎还残留着他刚才失控咆哮的震动。他不是装的。那份狂怒和恐惧,太真实了。

真实得……有点不对劲。顾承是个极度自控的人。商场厮杀多年,情绪很少外露。

就算被我戳到痛处,顶多是冷嘲热讽,或者干脆用钱砸我闭嘴。

像今天这样彻底失态地咆哮、砸东西……五年婚姻里,我只在关于林晚晚的事情上见过两次。

一次是我无意中碰到那个旧手机。一次就是现在。林晚晚。这个看似温顺无害的女人,

是顾承身上一个不能碰的开关。一碰,他就会发疯。可他们为什么分开?

为什么她会在我分到的店里打工?顾承这副“她是我的”的疯魔姿态,又是怎么回事?

一团乱麻。接下来的几天,那个“晚风甜意”像根小刺扎在我心里。说不上多疼,

但就是膈应。几次开车路过梧桐路,都下意识减速看一眼。橱窗亮着,

偶尔能看到林晚晚在里面忙碌的身影,系着那条米色围裙。顾承没再联系我。

他的助理倒是来过电话,公事公办地询问几处需要双方签字的财产过户细节。

我语气平淡地应付过去,没提甜品店,也没提林晚晚。这天下午,见完一个客户,

离梧桐路不远。鬼使神差地,又把车开了过去。停在马路对面,没下车。正是傍晚时分,

夕阳给玻璃橱窗镀了层金边。店里没什么人,林晚晚坐在靠窗的小桌子旁,低着头,

好像在写写画画。侧影安静,垂下的发丝被阳光染成浅金色。挺能装的。我冷眼旁观。

在顾承面前,是不是也这副岁月静好的样子?才惹得他念念不忘?正想着,

一辆眼熟的黑色迈巴赫以一种近乎失控的速度冲过来,嘎吱一声,粗暴地停在甜品店门口,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车门猛地推开。顾承下来了。他看起来糟透了。

昂贵的铁灰色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扯松了,歪在一边。头发凌乱,眼底布满红血丝,

下巴上冒着一层青黑的胡茬。整个人散发着浓重的戾气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疲惫。

手里还死死攥着一个……文件袋?他根本没看周围,像一头锁定目标的野兽,

几步冲到甜品店门口,哐当一声大力推开门!门上的铃铛被撞得疯狂乱响。

店里的林晚晚惊得站了起来,手里的笔掉在桌上。“顾承?你……”她脸上瞬间褪去血色,

声音带着惊惧。顾承根本没给她说完的机会。他几步冲到柜台前,

眼神死死地钉在林晚晚身上,那眼神又凶又狠,像要活生生把她吞下去,

又夹杂着一种扭曲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热?“跟我走!”他声音嘶哑,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伸手就去抓林晚晚的手腕。“你干什么!放开我!”林晚晚用力挣扎,

声音抖得厉害,身体向后缩。“走!”顾承低吼,不管不顾地用力拽她,“离开这里!马上!

”“我不走!顾承你疯了吗!”林晚晚被他扯得一个趔趄,撞在柜台上,发出砰的一声。

她痛呼一声,脸上满是惊恐和抗拒。“由不得你!”顾承的表情狰狞起来,

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拖出来,“这破地方有什么好?嗯?

你在这里给人当奴才?霍凛她算什么东西!她凭什么使唤你!”哈!果然是因为这个!

我坐在车里,手指紧紧抠着方向盘。看着他在我的店里发疯,拉扯我的员工,

口口声声说我“算什么东西”。一股邪火混合着荒谬感直冲天灵盖。“放开晚晚姐!

”一个年轻的小店员从操作间冲出来,手里还拿着裱花袋,鼓起勇气挡在林晚晚前面。

“滚开!”顾承看都没看,随手一搡。小店员惊叫一声,撞在后面的架子上,

几盒饼干哗啦掉下来。“顾承!你住手!”林晚晚彻底急了,声音尖利起来,拼命推他,

“你放开!你再这样我报警了!”“报警?”顾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赤红着眼睛盯着她,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好啊!你报!让警察看看,

我顾承带自己的女人走,谁敢管!”“谁是你的女人!”林晚晚猛地尖叫出声,

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变了调,眼泪终于夺眶而出,“顾承!我早就跟你没关系了!

离婚协议是你签的!是你不要我们了!你现在发什么疯!”离婚协议?不要……我们?

我猛地抓住方向盘。信息量太大。他们结过婚?

顾承像是被“离婚协议”四个字狠狠刺了一下,动作僵住了。

他死死盯着林晚晚泪流满面的脸,眼神里翻涌着暴戾的痛苦,胸膛剧烈起伏。“是!

是我签的!”他低吼,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晚晚,

我错了!我错了!跟我回去!”他忽然放低了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哀求,试图去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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