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小寡妇种地要价一百五，她立马答应，只要求我晚上来她家一趟。
“大餐”比我想象中要丰盛，她穿着一件丝绸睡裙，酒杯里泛着诡异的光。
正当我准备享受这顿特殊的“报酬”时，窗户被人用石块砸碎了。电工老李的脸贴在窗户上，
语气阴森：“王嫂，这地是让你男人种的吧？”我抄起板凳，今晚这顿饭，
看来得加点“鸡血”了！01“哗啦——”玻璃碎裂的声音像是炸雷，在我耳边轰然响起。
那些带着欲望和酒精热气的旖旎想象，瞬间被撕扯得粉碎。我浑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
手里那杯刚刚端起的红酒剧烈摇晃，暗红色的液体溅在我的手背上，带着一丝冰凉。窗外，
一张扭曲又熟悉的脸，正死死地贴在破碎的玻璃窟窿上。是村里的电工，李振国。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嫉妒和怨毒的光，像两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死死地锁定着我，
又贪婪地扫过柳月溪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丝绸睡裙。“王嫂，这地……是你男人种的吧？
”他的声音嘶哑又阴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羞辱和挑衅。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欲望都化为了滔天的怒火。我王劲松三十五岁，
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老实人，干活的一把好手。可老实不代表没脾气，
更不代表可以任人把脸踩在地上摩擦。今天我来柳月溪家，确实是存了点不该有的心思。
她一个三十岁的寡妇，男人走了一年，身段模样在村里都是头一份的。
我帮她把那两亩难啃的坡地翻完，累得像条狗，她递水的时候，手指不经意地划过我的手心，
眼神跟水做的一样。我说工钱一百五，一分不能少。她咬着嘴唇，点点头，说钱没问题，
但要我晚上来她家拿，她给我准备一顿“大餐”好好犒劳我。我一个大老爷们，
还能不懂这“大餐”是什么意思？家里的婆娘黄脸婆一个，
孩子下学期上初中的学费还没着落，我心里躁得慌，这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顿饭还没吃到嘴里，就被人堵了个正着。
李振国这句“让你男人种的吧”，不仅是在骂柳月溪不守妇道，
更是在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王劲松是个奸夫！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在村里还怎么做人？
我婆娘不得跟我拼命？“你他妈的说什么！”我血往上涌，一把将酒杯砸在桌上，
抄起屁股底下的长条板凳，怒吼着就想冲过去。这已经不是占便宜的事了，这是尊严的问题。
今晚，我必须让李振国这张臭嘴付出代价。柳月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
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抓紧了领口，脸色惨白。可就在我即将冲到窗边的时候，
李振国阴冷地笑了起来。他晃了晃手里的一个东西，昏暗的灯光下，
我看到那是一个正在发亮的手机屏幕。他在录像！“王劲松，你最好出来，把话说清楚。
”李振国后退一步，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钳子，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不然，
你家婆娘明天早上醒来，就能在村里的群里，好好欣赏一下这顿‘大餐’的味道了。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手里的板凳，重如千斤。怒火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瞬间熄灭，只剩下刺骨的寒意和惊恐。
视频……村里的群……我婆娘……这几个词像一把把尖刀，捅进我最脆弱的地方。
我能想象到，如果这段视频发出去，会是怎样的惊涛骇浪。我王劲松，一个有家有室的男人，
深夜出现在寡妇家里，女人还穿成这样，桌上摆着红酒。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会被村里人的唾沫星子淹死，我婆娘会撕了我，我的孩子在学校里再也抬不起头。我完了。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恐惧。
一种被扼住命运咽喉的、彻头彻尾的恐惧。我该怎么办？冲出去跟他拼命？他把视频一发，
我还是身败名裂。待在屋里不出去？那更是坐实了奸情，他照样可以把视频发出去。
我陷入了一个死局。李振国看着我煞白的脸，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和残忍。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就像猫抓到老鼠，不急着吃掉，而是要慢慢玩弄，
欣赏猎物的绝望。“怎么？不敢出来了？”李振国用手机对准我，语气充满了戏谑。
“你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半夜三更钻寡妇的被窝，这胆子都有，怎么没胆子出来说句话了？
”“王劲松，你跑不掉的。你跑了，你的名声就彻底烂了。”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
砸在我的心上。我感觉自己的尊严正在被一寸寸地剥离，被他踩在脚下，碾得粉碎。屈辱，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死死地攥着板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恨不得一板凳砸碎他那张丑恶的嘴脸，但我不能。我输不起。就在我进退两难，
屈辱得想要钻进地缝里的时候，身后的柳月溪突然动了。她从最初的惊慌中镇定了下来，
快步走到门口，猛地拉开了门。“李哥，你误会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楚楚可怜，
眼底却泛着一层水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倔强。
“松哥……王哥他是来帮我修电线的！家里的灯泡坏了，我一个女人家弄不了！”我愣住了。
修电线？这个借口，也太拙劣了。果然，李振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修电线？哈哈哈哈！柳月溪，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他把手机镜头对准了柳月溪，放肆地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扫来扫去。
“穿着丝绸睡衣修电线？摆着红酒蜡烛修电线？”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利刻薄。
“你这个寡妇，死了男人就耐不住寂寞了是吧？还在这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恶毒的话语像脏水一样泼向柳月key。我看到柳月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的脸白得像纸，嘴唇被咬出了血印。村里人都知道，李振国觊觎柳月溪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从柳月溪的男人一年前在工地上出意外死了之后，李振国就像一只闻到血腥味的苍蝇，
整天围着她转。仗着自己是村里的电工，掌握着全村的电闸，三天两头找借口来柳月溪家。
一会儿说线路老化，一会儿说电表有问题。村里人背地里都说，
李振国是想把这朵娇艳的“村花”搞到手。柳月溪一直躲着他，没想到今晚，
他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直接撕破了脸。“我没有！”柳月溪哭喊着，
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绝望。“李振国，你别血口喷人！”“我血口喷人？”李振国冷笑一声，
“那你们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在干什么？
是在讨论怎么为社会主义新农村做贡献吗？”他一步步逼近，
眼神里的淫邪和占有欲毫不掩饰。“柳月溪，我早就跟你说过，在咱们村，你离了我李振国，
什么都干不成。你那个死鬼男人留下的那点钱，你以为能保得住？”“我告诉你，今天这事，
你要是乖乖听我的，我还能帮你瞒着。你要是不听话……”他拖长了语调，目光转向我，
充满了威胁。“我就让王劲松，还有全村的人，都好好看看，你这个‘贞洁烈女’，
到底有多骚！”这话一出，柳月溪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而我，王劲松，
这个被当成“奸夫”的男人，这个被他用来威胁柳月溪的工具，心中的屈辱和愤怒，
已经达到了顶点。我不能再忍了。如果任由他这么羞辱下去，就算视频不发出去，
我的尊严也已经没了。“李振国！”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将门拉到最大，
提着板凳就冲了出去。“我今天非打烂你这张臭嘴！”02我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眼前这张小人得志的脸砸个稀巴烂。
然而，李振国比我想象的要狡猾得多。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跟我硬碰硬。
看到我提着板凳冲出来，他非但不怕，反而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他迅速后退一步，
敏捷地躲开了我砸过去的板凳，同时将手机高高举起，镜头死死地对着我。“打啊！王劲松！
你打啊！”他一边躲闪，一边大声嚷嚷起来，声音足以让半个村子的人都听到。“杀人啦！
有妇之夫在寡妇家偷情被撞破，要杀人灭口啦！”他的喊声尖利而刺耳，
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我看到远处几户人家的窗户亮起了灯，有人影在晃动，
但很快又熄灭了。没人敢出来。村里人都知道李振国是个什么货色，
没人愿意招惹这个掌握着全村电闸的“土皇帝”。我心里一凉，瞬间明白了。
李振国根本不是要跟我打架，他是要彻底把事情闹大，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他要的不是我的命，他要的是毁了我的名声，让我永世不得翻身。板凳重重地砸在空地上，
溅起一片尘土，也砸碎了我最后一点冲动。我气喘如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看着不远处那个像跳梁小丑一样叫嚣的男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了上来。
我被他算计得死死的。“王劲松，你不是很能耐吗？村里有名的农活好手，力气大得很嘛。
”李振国见我停手，便不再大喊大叫，转而用一种更加恶毒的语气对我进行人格侮辱。
“怎么？这会儿怂了？刚才在屋里跟寡妇快活的时候，那股劲儿哪去了？”“啧啧，
为了150块钱的工钱，连家里的婆娘都不要了。你可真是个好男人，好丈夫啊！
”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心脏。我死死地咬着牙，牙龈都咬出了血，
腥甜的味道在嘴里弥漫。我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而这一切，
仅仅是因为我一时没管住自己的裤腰带，动了不该有的念头。悔恨，
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内心。就在我即将被这无尽的羞辱和悔恨吞噬时，
李振国甩出了他真正的目的，一枚重磅炸弹。“王劲松，我知道你家里最近急着用钱。
”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诡秘的得意。“你儿子要上初中了吧？镇上的私立中学，
一学期的学费可不便宜。你家婆娘前两天还托人问我，能不能在电费上通融一下，缓两个月。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前几天，
我儿子拿回了私立中学的录取通知书，全家人高兴了好几天。可那高昂的学费，
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们心头。我跟老婆商量着，实在不行就去借高利贷，
无论如何不能耽误孩子的前途。这件事，是我心里最大的隐秘和压力。现在，
这个隐秘却被李振国赤裸裸地揭开，成了他拿捏我的致命武器。“你……你想怎么样？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手里的板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我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为了儿子，我什么都能忍。“我想怎么样？”李振国笑了，笑得像一只吃定了鸡的黄鼠狼。
“很简单。”他收起手机，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道：“第一，
明天当着村里人的面，公开承认你今晚意图不轨，对我，对柳月溪，对全村人道歉。
就说你喝多了，一时糊涂。”“第二，你之前帮我翻的那几亩地，工钱一笔勾销。以后，
我家的活，你随叫随到，免费干。”“第三……”他顿了顿，
目光转向门口那个浑身僵硬的柳月溪，眼神里的淫邪和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王劲松，必须向我保证，以后离柳月溪远一点。她家的地，
她家的活，她家里的任何‘需求’，都轮不到你来操心。这一切，都只能由我李振国来满足！
”“轰！”我感觉自己的脑子炸开了。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要把我变成他的一条狗，
把我的尊严彻底踩进泥里，还要在上面啐一口唾沫。他不仅要毁了我，还要当着我的面，
霸占那个因为我而被拖下水的女人。我怒视着他，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可是，
我又能怎么样呢？视频在他手里，我家的把柄也在他手里。我反抗的下场，就是家破人亡，
儿子失学。我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一种比疼痛更深刻的绝望，将我彻底笼罩。我，王劲松，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
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在这一刻，像一条被人抽了脊梁骨的丧家之犬。我必须妥协。
我从牙缝里，
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我……答……应……你……”李振国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
力道不重，侮辱性却极强。“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脸上的得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柳月溪突然开口了。
她的脸色在月光下白得吓人，但声音却出奇地冷静，只是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李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她抬起头，直视着李振国的眼睛。
“屋里……屋里还有些好酒，我男人留下来的。我们……我们进去谈，别让村里人看了笑话。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像是在引诱，又像是在哀求。李振国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柳月溪会主动邀请他。他上下打量着柳月溪，
眼神里的贪婪和欲望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理智。在他看来，这个美丽的寡妇，终于屈服了。
他以为他赢了，赢得了所有。“哼，算你识相。”李振国得意洋洋地收起手机，推了我一把，
骂道：“滚一边去，别在这碍眼！”然后，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大摇大摆地，
像一个胜利者一样，走进了柳月溪家的屋子。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屈辱地站在原地，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我的世界，一片灰暗。03我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跟在李振国身后，麻木地走进了那间本该充满暧昧和欲望，此刻却只剩下屈辱和冰冷的屋子。
屋内的灯光昏黄，桌上的那瓶红酒依旧静静地立在那里，旁边还有两只高脚杯。其中一只，
是我刚才用过的，另一只属于柳月溪。之前看着旖旎暧昧的场景，现在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狠狠地抽着我的脸。李振国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上了主位，那个原本应该属于我的位置。
他拿起柳月溪那杯没动过的红酒，看也不看，就一饮而尽，然后满足地咂了咂嘴。“好酒，
就是有点凉了。”他把空酒杯重重地顿在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柳月-溪，
又轻蔑地瞥了我一眼。“王劲松，你还杵在这干什么？等我留你吃宵夜吗？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和驱赶的意味。“你那150块钱的工钱，老子心情好，替你付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甩在桌上。“拿着钱，滚吧。记住你答应我的事，
以后见了柳月溪，绕道走。不然，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村里待不下去。
”那几张钞票散落在桌上，像是在施舍一条狗。我看着那钱，
又看看李振国那张不可一世的脸，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我王劲松虽然穷，
虽然贪了点小便宜，但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嗟来之食的侮辱？
我真想把那几张钱狠狠地甩回他脸上，然后告诉他，老子不要了。可是，我不能。
我家里等着用钱，我儿子等着用钱。尊严在现实面前，一文不值。我强忍着滔天的屈辱，
弯下腰，伸出颤抖的手，准备去捡那几张沾满了耻辱的钞票。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钞票的那一刻，柳月溪的眼神，突然像两道利剑一样，
死死地锁定了我。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里面有恳求，有警告，有绝望，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奇异的疯狂。我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我疑惑地看着她，
不明白她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她不是应该希望我赶紧滚蛋，
好让她一个人“应付”李振国吗？柳月溪没有说话，她只是端起桌上的酒瓶，
走到李振国身边，姿态谦卑地为他倒酒。李振国很享受这种服务，他翘起二郎腿，
一只手搭在柳月溪的肩膀上，言语轻佻。“这就对了嘛，女人，就该有个女人的样子。
你那个死鬼男人，没福气享受这些，以后，我来替他好好疼你。”柳月溪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倒满了酒，酒液因为手的轻微颤抖而溢出了一些，洒在了桌上。
借着弯腰擦拭桌子的机会，她的身体挡住了李振国的视线，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我读不懂唇语，但她随即用一种只有我能听到的、气若游丝的声音，
快速地说道：“他害死了我男人！今天我要他死。你若走，你我皆亡。”短短的一句话，
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血液从头凉到脚。什么？
他害死了她男人？今天我要他死？你若走，你我皆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无数个念头疯狂地涌现，又瞬间被击碎。我终于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她刚才那复杂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意外的捉奸！
这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陷阱！一个复仇的杀局！柳月溪根本就不是在请我吃什么“大餐”，
她是在利用我对她的那点龌龊心思，把我骗到这里来，当成她复仇计划里的一环。而我，
王劲松，这个自以为是的猎人，从一开始，就是她选中的棋子，
是她准备用来对付李振国的“刀”！甚至，李振国的出现，都可能在她的计算之内！
她故意引诱我，又故意留下痕迹让李振国发现，目的就是为了激化矛盾，
创造一个让他无法脱身的绝境！
这个女人……这个看起来柔弱无骨、楚楚可怜的寡妇……她的心机，竟然深沉到如此地步！
一股寒意，从我的脊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冰冷的旋涡里。
走？柳月溪说，我若走，你我皆亡。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猛然想起，李振国手里有我的视频。
如果我走了，李振国今晚从这个屋里出去，他会放过我吗？绝对不会！
他只会变本加厉地拿捏我，把我当成他的免费长工，一条可以随意使唤的狗。而柳月溪，
如果她的复仇计划失败，李振国会怎么对她？我不敢想象。这个男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他会用最恶毒的方式，彻底毁掉她。所以，柳月溪说得没错。我们俩，
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走不了。我一旦踏出这个门，等待我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的名声，我的家庭，我的尊严，将全部被李振国撕得粉碎。我看着眼前这个得意洋洋，
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的男人，又看了看旁边那个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
却在酝酿着致命一击的女人。我的心，在疯狂地跳动。理智告诉我，
我应该立刻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这两个人都太可怕了。可是，
本能的求生欲和被压抑到极致的愤怒，却在告诉我另一个答案。留下。
和这个疯狂的女人联手。把这个毁了我尊严的男人，彻底干掉！04在极度的震惊和恐惧中，
我的大脑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逃？我还能逃到哪里去？
李振国已经把我的软肋捏得死死的。只要他活着，只要那段视频还在，我就永远是他的奴隶，
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柳月溪说的是真的吗？李振国害死了她男人？我不知道。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柳月溪给了我一个选择，一个摆脱李振国控制，
甚至能够反戈一击的机会。虽然这个机会，充满了血腥和危险。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只伸向钞票的手，缓缓地收了回来。我直起身，
脸上堆起一副卑微又谄媚的笑容，那是我这辈子演过的最恶心，也最逼真的一场戏。
我走到李振国身边，恭恭敬敬地端起他面前的酒杯，举到和他视线平齐的高度。“李哥，
您说得对，是我糊涂了，是我猪油蒙了心。”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悔意。
“这杯酒，我敬您。谢谢您大人有大量，还愿意指点我，给我一条活路。
”李振国斜着眼睛看我，对我这180度的大转弯非常满意。他喜欢这种将人踩在脚下，
对方还要对他感恩戴德的感觉。“算你小子还上道。”他哼了一声，端起自己的酒杯，
却没有跟我碰，而是自顾自地喝了一口。然后，他把目光转向柳月溪，
眼神里的欲望和命令不加掩饰。“月溪啊，你也过来，陪我喝一杯。”他一边说着，
一边又拿出了那个该死的手机，放在桌上，镜头不偏不倚地对准了柳月溪。“咱们一边喝，
一边聊聊，你家这电线到底是怎么个坏法，需要修一晚上。”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他要拍下更多具有威胁性的东西，要彻底把柳月溪变成他的禁脔。
我看到柳月溪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端着酒瓶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我强忍着想要一拳打爆李振国脑袋的冲动，卑微地笑着，
用身体稍微挡住了一点李振国的视线。“李哥，您看，王嫂她一个女人家，酒量浅，要不，
我陪您喝？”“你？”李振国不屑地嗤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喝酒？
滚一边去，别耽误老子办正事！”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桌子底下，
我的小腿被人狠狠地踢了一下。是柳月溪。她的力道很大，像是在传递一个急切的信号。
动手！她在催我动手！我下意识地看向她，用眼神询问她，现在吗？李振国还清醒得很，
而且他比我壮实，真动起手来，我未必占得到便宜。更重要的是，那个手机！
那个手机还在桌上录着，我们现在动手，不就等于把犯罪证据自己拍下来了吗？
柳月溪却像是没看到我的眼神，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李振国，眼神里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她端起酒杯，一步步走向李振国。我注意到，她拿的不是她自己的那杯，而是我刚才没喝，
放在桌上的那一杯。就是那杯，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的红酒。我瞬间明白了她的计划。
她想让李振国喝下这杯有问题的酒！等他毒发或者失去反抗能力，
再由我这个在场的“壮汉”来收场，把他弄成意外死亡的样子。比如，酒精中毒，
突发心梗……这个计划，太疯狂，也太冒险了。万一被人查出来，我们俩就是故意杀人！
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不行！不能这么干！我必须阻止她！
我正想找个借口打翻那杯酒，柳月溪已经走到了李振国面前。她脸上带着一种凄美的笑容，
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李哥，这杯酒，我敬你。以后……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
”李振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顺从和妩媚弄得心神荡漾，他哈哈大笑起来，
伸手就去揽柳月溪的腰。“好说，好说！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你在村里横着走！
”他一边说着，一边端起柳月溪递过来的那杯酒，准备一饮而尽。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