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白月光,影帝老公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日复一日的电击和药物,让我生不如死。
他来看我时,却轻描淡写地说:“别怪我,这是你欠她的。”后来,我逃了出去,
成了掌控他生死的资本大佬。他跪在地上求我放过他。我莞尔一笑:“ 阎王 要你三更死,
我怎么敢留你到五更?”01这间病房是纯白色的。墙壁,天花板,床单,
连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都是惨白的。他们说我病了。说我有严重的幻想症和暴力倾向。
这话从我丈夫,国民影帝顾言深的嘴里说出来,就成了不容置疑的医学诊断。他还那么温柔,
说这里是全国最好的疗养院,让我安心住下。“晚晚,养好了身体,我们就回家。
”他演了那么多深情的角色,可我从不知道,他最完美的演技,是用在了我的身上。
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士走进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针剂和一些五颜六色的药片。“苏晚,吃药了。
”她的声音和这里的墙壁一样,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我缩在床角,警惕地看着她。我不吃。
那些药会让我头脑昏沉,让我像一团烂泥,任人摆布。护士没有多废话,朝门外使了个眼色。
两个高大的男护工立刻冲了进来,粗暴地将我从床上拖拽下来。
我的挣扎在他们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可笑。他们把我死死按在冰冷的治疗床上,
熟练地绑上皮质的约束带。我看着那个女护士面无表情地拿起电击器。
金属的仪器在灯光下闪着森冷的光。“不……”我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节。
剧烈的电流穿透身体的瞬间,我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完整的尖叫。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
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牙齿咬破了舌尖,满嘴都是铁锈的腥甜。
我的意识被撕成碎片,眼前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痛苦,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痛苦,
将我彻底吞没。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终于停止。我像一条离水的鱼,浑身湿透,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感觉不到一丝空气。护士将那些药片粗暴地塞进我嘴里,
捏着我的下巴逼我咽下去。苦涩的药味混着血腥味,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
我被他们扔回床上,脑子昏沉得厉害,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我好像看到了顾言深。
他穿着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就站在病房门口的探视窗外。
他英俊的脸上,是我曾经最迷恋的温柔。可那温柔的背后,却是一把不见血的刀。“晚晚。
”他隔着厚重的玻璃和冰冷的铁栏,轻声呼唤我的名字。我挣扎着想爬起来,想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
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别怪我。”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这是你欠薇薇的。”欠她的?我欠林薇薇什么了?
就因为那场车祸,她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我流掉了一个还未成形的孩子?就因为医生说,
那场惊吓让她精神受了刺激,所以就要把我这个受害者送进精神病院来抵罪?原来在他心里,
我肚子里的孩子,我的身心重创,都抵不过他白月光的一点点惊吓。我的心,在那一刻,
彻底死了。探视窗缓缓关上,隔绝了他那张俊美又冷酷的脸。我蜷缩在床上,
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意识在现实和幻觉的边缘反复横跳。
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林薇薇开着车,哭着说她看见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我拼命解释,她却状若疯癫地猛踩油门。然后是剧烈的撞击,安全气囊弹出的瞬间,
我只感觉到小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温热的液体,从我的双腿间不断涌出。
我的孩子……没了。“啊——!”我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病房里很安静,
只有身边传来另一个女人浑浊的呼吸声。她是我同病房的病友,
一个在这里待了五年的“疯子”。她凑过来,眼神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吓人。
“又做噩mah了?”她嘿嘿地笑着,声音沙哑。“别想了,到了这里,
没有人能清醒着出去。”“要么变疯,要么死。”她指了指窗外。“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一轮清冷的月亮挂在漆黑的夜空,像一只冷漠的眼睛,
俯瞰着这人间地狱。我死死地盯着那轮月亮。不。我不能疯,更不能死。我要出去。
我要让顾言深,让林薇薇,血债血偿。从那天起,我不再反抗。护士让我吃药,我就乖乖吃。
让我吃饭,我就大口咽下。我甚至开始学着其他病人一样,对着空气傻笑,
或者抱着枕头喃喃自语。我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正在被“治愈”的病人。
一个正在被磨平所有棱角,逐渐变得顺从麻木的疯子。只有我自己知道,
在药物带来的昏沉和麻木之下,我的恨意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盘根错节,深入骨髓。
我无意中听到护士们的议论。“那个苏晚的老公,就是那个大影帝顾言深,
又给咱们院里捐了一大笔钱呢。”“出手真大方,难怪院长让他常来看看。”“可不是嘛,
对一个疯老婆还这么有情有义,真是个好男人。”好男人?我听着这些话,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他用钱在这里为我买下了一座最坚固的牢笼。用他深情的人设,
为我的痛苦镀上了一层虚伪的金色。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消瘦的脸,
看着那双因为药物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睛。我笑了。顾言深,你等着。我一定会出去的。
然后,我会把你给予我的一切,加倍奉还。02我开始扮演一个完美的疯子。
时而因为一颗掉在地上的饭粒而嚎啕大哭。时而又对着墙角的蜘蛛讲一整个下午的胡言乱语。
我的演技一定很好,好到那些习惯了冷漠的护士看我的眼神里都带上了一丝怜悯。
她们放松了对我的警惕。这正是我想要的。在假装疯癫的掩护下,我像一只蛰伏的野兽,
贪婪地窥伺着这个牢笼的每一个角落。我摸清了医护人员的换班规律,精确到分钟。
我知道了哪几个监控摄像头是摆设,哪几条走廊在深夜里空无一人。
我还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秘密。精神病院 ,每周四黄昏,
会有一辆垃圾车来运走一周的厨余垃圾。那条通往后门的通道,是整个医院唯一的监控死角。
机会,只有一次。一个星期后,顾言深又来了。这一次,他还带来了一个人。林薇薇。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纯洁得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
她挽着顾言深的手臂,站在探视窗外,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
顾言深还是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关心话语。“晚晚,最近感觉怎么样?
”“医生说你恢复得很好,我很为你高兴。”我坐在床边,抱着一个枕头,痴痴傻傻地笑着,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都不知道擦。林薇薇看到我这副模样,眼底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她靠在顾言深耳边说了句什么,顾言深便点点头,转身去跟院长说话了。探视窗前,
只剩下我和她。她脸上的柔弱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恶毒与快意。
她对着我,用口型无声地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她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连衣裙,又指了指耳朵上璀璨的钻石耳钉。
“顾言深的钱,顾言深的爱,顾太太的位置,都是我的。”“而你,苏晚,你就在这里,
像条狗一样,慢慢烂掉吧。”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滔天的恨意在我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撕裂我的身体。但我不能。我还不能暴露。
我看着她那张扭曲而美丽的脸,脸上的傻笑变得更灿烂了。我甚至还对着她拍了拍手,
像一个看到有趣画面的孩子。林薇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大概是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毫无快感。她不甘心地又说了几句什么,但我已经不想再看了。我转过身,
继续抱着我的枕头发呆。背后那道恶毒的视线如芒在背,但我只是痴傻地哼着不成调的歌。
直到那道视线消失,我才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里,是四个血肉模糊的月牙印。
那天下午,我假装在院子里散步,偷偷藏起了一小块被人打碎的玻璃碎片。
我把它磨得很锋利,用布条包好,藏在床板的缝隙里。这是我的武器。
也是我逃出生天的希望。傍晚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病区走廊。他很高,
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气质与这里格格不入。他身边跟着院长,
两个人似乎在讨论什么事情,一路走向院长办公室。他经过我病房门口的时候,
脚步忽然顿了一下。他的视线,穿过铁门的栅栏,落在了我的身上。那一刻,我正坐在窗边,
看着外面渐渐沉下的夕阳。我没有痴傻地笑,也没有喃喃自语。我的脸上,
是一片与这个环境完全不符的、死一般的沉静。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锐利,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与他对视了一秒。就在那一秒,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闪过的一丝惊讶。
随即,那惊讶变成了一种深不见底的探究和兴趣。他没有停留,跟着院长继续往前走。
但我知道,他看到我了。他看到了我伪装之下的,那个真实的,充满恨意的灵魂。
我将藏在枕头里的那半片刀片紧紧握在手中。冰冷的触感让我混乱的头脑变得无比清晰。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感觉到了,我的机会,快来了。
03机会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降临。狂风卷着暴雨,狠狠砸在窗户上,
发出 terrifying 的声响。闪电一次次撕裂夜空,将整个世界照得惨白。
医院里似乎因为天气原因,电路出了点问题,灯光忽明忽暗。天时,地利,人和。
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震耳欲聋的雷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我等护士查完房,
確定她不会再回来。然后,我拿出藏了许久的刀片。用尽全身力气,
一下一下地割着手腕和脚腕上的约束带。那是我假装病情加重,主动要求他们绑上的。
为了今晚,我准备了太久。皮革很坚韧,刀片很钝,每一次用力,
都在我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但我感觉不到疼。我的所有感官,
都集中在“逃出去”这一个念头里。终于,约束带断了。我赤着脚,像一只幽灵,
悄无声息地溜出病房。走廊里的灯闪烁得更加厉害,
忽明忽亮的灯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我按照早已烂熟于心的路线,
避开所有可能出现人的地方。来到走廊尽头的那个小型电闸箱前。我深吸一口气,
用沾湿的布条裹住手,然后用刀片狠狠地撬开了电闸。“滋啦”一声巨响,火花四溅。
整条走廊瞬间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警报声随之大作,刺耳的声响划破了暴雨的喧嚣。
“停电了!”“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医护人员的叫喊声和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混乱,
正是我需要的。我趁着这片刻的混乱,冲向后门的方向。
那辆熟悉的厨余垃圾车果然停在那里,两个工作人员正骂骂咧咧地准备把它推出去。
我一个闪身,屏住呼吸,躲进了堆满馊臭食物的巨大垃圾桶后面。垃圾车缓缓启动,带着我,
驶向那扇象征着自由的大门。我的心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车轮压过地面,
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每一个声音都像是在敲打我的神经。“等等!”一声大喝从身后传来。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车停了。我听到了保安手电筒扫过的声音和急促的脚步声。
“刚才好像看到有个人影闪过去了!”“快找找!”我完了。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不能被抓回去。我绝对不能再回到那个地狱。在他们拉开垃圾桶盖的前一秒,
我猛地从车上跳了下去,不顾一切地向着黑暗的雨幕中狂奔。冰冷的雨水瞬间将我淋透。
脚下的泥泞让我狠狠摔了一跤,膝盖磕在石子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但我顾不上,
我爬起来,继续跑。“站住!”“抓住她!”身后的追赶声越来越近,
手电筒的光柱在我身上晃来晃去。我的肺像要炸开一样,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绝望,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就在我快要力竭,身后的保安马上就要抓住我的衣角时。
一束刺眼的车灯猛地亮起,一辆黑色的宾利以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地停在了我的面前。
车窗缓缓摇下。驾驶座上,是一张英俊而冷漠的脸。是那个男人。那个在走廊里,
看到了真实的我的人。他看着狼狈不堪的我,眼神里没有惊讶,也没有同情,
只有一种了然于胸的平静。他薄唇轻启,只对我说了一个字。“上车。”我没有丝毫犹豫。
我拉开车门,连滚带爬地坐了进去。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将所有的风雨和追赶声都隔绝在外。车里开着暖气,干燥而温暖,
与我此刻的湿冷狼狈形成了天壤之别。车子平稳地启动,加速,
很快便将那座如同白色坟墓的精神病院远远甩在身后。我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模糊街景,
看着那座象征着我所有噩梦的建筑变成一个越来越小的黑点。终于,我安全了。我逃出来了。
一股巨大的狂喜和解脱感冲垮了我一直紧绷的神经。我再也忍不住,捂住脸,
流下了逃出生天后的第一滴眼泪。那眼泪滚烫,灼烧着我的皮肤,
也像是在宣告一个全新的开始。04车子最终停在一栋隐蔽在半山腰的别墅前。男人,
也就是陆景舟,把我带了进去。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切,别墅里不仅有干净的换洗衣物,
还有一个家庭医生早已在等待。医生为我处理了膝盖上的伤口,
又给我做了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苏小姐只是受了些惊吓,身体有些虚弱,没有大碍。
”医生恭敬地对陆景舟说。陆景舟点点头,示意医生可以离开了。偌大的客厅里,
只剩下我和他。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丝质睡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
但内心对他充满了警惕。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尤其是在我经历了那样的地獄之后。“你为什么要救我?”我终于开口,
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嘶吼而有些沙哑。陆景舟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优雅,
像一个掌控一切的君王。他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我救你,
自然是有我的目的。”他开门见山,没有丝毫的虚伪客套。“我叫陆景舟,
是顾言深商业上最大的死对头。”我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冰冷的锐利。“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
”他继续说道:“我调查过你,苏晚。我知道那场车祸,
也知道你被顾言深送进精神病院的真正原因。”“你是无辜的。”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内心最深的委屈和不甘。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眼泪再次掉下来。“所以,
你想要什么?”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向你提供一个交易。
”陆景舟的身体微微前倾,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可以给你一个新的身份,
给你用之不尽的金钱,给你足以打败一切的权力。”“我会把你,打造成一把最锋利的刀,
一把足以刺穿顾言深和他背后整个顾氏集团心脏的刀。”他的话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沉默了。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个通往复仇深渊的入口。我知道,
接受这个交易,我将彻底告别过去的苏晚。我将踏上一条布满荆棘,无法回头的路。
可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不想再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我不想再像一条狗一样任人宰割。
“我需要付出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平静得不像话。陆景舟笑了,
这次的笑容里多了一丝欣赏。“我只要顾言深和他背后的一切。”“而你,苏晚,
你可以拿回你想要的一切。”“你的尊严,你的名誉,以及……你的复仇。
”我看着他伸向我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我没有犹豫,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成交。”从那天起,我的人生被按下了快进键。陆景舟为我请来了全世界最好的老师。
金融,企业管理,商业法,心理学,甚至格斗和射击。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所有知识。精神病院里那些让我头脑昏沉的药物,在专业医生的调理下,
逐渐被排出体外。我的头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其余的时间全部用来学习和训练。身体上的疲惫和痛苦,与我在精神病院所受的折磨相比,
根本不值一提。每一次我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
顾言深那句“这是你欠她的”就会在我耳边响起。林薇薇那张恶毒的脸就会在我眼前浮现。
恨意,是我最好的兴奋剂。陆景舟偶尔会来看看我。他从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像是在欣赏一件由他亲手打磨的艺术品。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冰冷。我脸上的脆弱和迷茫,
被野心和杀气彻底取代。我学会了用最完美的笑容说出最狠的话。
我学会了用最优雅的姿态设下最致命的陷阱。过去的那个苏晚,那个温柔似水,
对爱情充满幻想的苏晚,已经彻底死在了那间白色的病房里。活下来的,
是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者。05三年后,一场云集了整个商界名流的顶级酒会。
我回来了。以海外归来的顶尖投资人“Elaine”的身份。我挽着陆景舟的手臂,
走进这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一袭复古的红色丝绒长裙,将我的皮肤衬得冷白如玉。
精致的妆容,烈焰般的红唇,眼神冰冷而锐利。我出现的那一刻,
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有惊艳,有探究,有好奇。我享受着这些目光,
嘴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我的猎物们,也在这里。顾言深,作为今晚的特邀嘉宾,
正被一群人众星拱月般地围在中间。他还是那么英俊,那么光芒万丈。
林薇薇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亲昵地依偎在他身边,手上那枚巨大的钻戒闪得刺眼。
他们在对媒体的镜头秀着恩爱,扮演着一对神仙眷侣。何其讽刺。当我看到顾言深的时候,
他的目光也正好投了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瞳孔剧烈收缩,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他死死地盯着我,
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我却只是淡淡地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
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还是我当年为他挑选的那一款。
只是现在闻起来,只让我觉得恶心。我能感觉到,他那道灼热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我。
我还能感觉到,他身边林薇薇那瞬间变得僵硬的身体和充满敌意的目光。这就对了。恐惧吧,
慌乱吧。这只是一个开始。我和陆景舟走到酒会的主人,王氏集团的董事长面前。“王董,
好久不见。”陆景舟游刃有余地与他寒暄。“陆总,这位是?”王董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的合伙人,Elaine。”陆景舟简单地介绍。我微笑着伸出手:“王董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