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重生后我把恶毒养母创飞了》内容精“跨时空摸鱼选手”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周文斌张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重生后我把恶毒养母创飞了》内容概括:新婚婆婆张兰将一盆冰冷的洗脚水泼在我脚命令道:“苏我们老周家的规新媳妇第一要给公婆洗去去晦气!”刺骨的冷水溅湿了我昂贵的红色婚纱裙我丈夫周文斌站在一满脸为却一个字都不敢我看着她那张刻薄的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哭泣求心中只有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回响:很就是今上一我就是从这盆洗脚水开一步步走进地我逆来顺以为用忍耐能换来家庭和结果却被张兰...
新婚夜,婆婆张兰将一盆冰冷的洗脚水泼在我脚边,命令道:“苏晴,我们老周家的规矩,
新媳妇第一晚,要给公婆洗脚,去去晦气!”刺骨的冷水溅湿了我昂贵的红色婚纱裙摆,
我丈夫周文斌站在一旁,满脸为难,却一个字都不敢说。我看着她那张刻薄的脸,
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哭泣求饶,心中只有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回响:很好,就是今晚。上一世,
我就是从这盆洗脚水开始,一步步走进地狱。我逆来顺受,以为用忍耐能换来家庭和睦,
结果却被张兰折磨得患上抑郁症,最后在一个冬夜,被她反锁在没有暖气的阳台,活活冻死。
而我的丈夫,我爱了整整八年的男人,从头到尾,都只对我说三个字:“忍一忍。
”重活一世,我不想忍了。“妈,文斌没告诉您吗?”我缓缓站起身,
脸上带着新婚妻子该有的、温婉得体的微笑,“我老家有个说法,新婚夜动了冷水,
会影响子嗣的。您这么想抱孙子,应该也不希望我落下什么病根吧?”张兰被我噎了一下,
她没想到一向看起来温顺的我会拿子嗣来压她。她脸色一沉:“就你娇贵?
我当年生文斌的时候,还在地里干活呢!”“时代不同了嘛。”我依旧笑着,
走到周文斌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老公,你说对不对?我们将来孩子的健康最重要。
”我故意把“孩子”两个字咬得很重。周文斌果然很吃这一套,他连忙点头:“对对对,妈,
苏晴说得对,这事儿不急,不急。”张兰看着自己儿子胳膊肘往外拐,气得脸色发青,
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恨恨地“哼”了一声,端着洗脚盆回了自己房间。
危机暂时解除。周文斌松了口气,讨好地对我说:“晴晴,你看,我妈就是那刀子嘴豆腐心,
你多担待点。”我心里冷笑。豆腐心?上一世,她用最恶毒的语言咒我父母,逼我辞掉工作,
克扣我的生活费,最后眼睁睁看我死的时候,可没见半点豆腐心。我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瓶,倒出两粒白色的药片,递给周文斌。“老公,
这是我特意买的深度睡眠片,纯植物的。今天累了一天了,我们早点休息,睡个好觉。
”这是我计划的第一步。周文斌没有怀疑,接过药就水吞了下去。不到十分钟,
他就沉沉睡去,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我确认他睡熟后,悄悄起身,走到了客厅。我从角落里,
拿出了下午故意没扔掉的、张兰换下来的那双沾着泥点的旧布鞋。然后,我端来一盆温水,
拿出一瓶我特意准备的、味道极其刺鼻的草药泡脚包,扔了进去。很快,
一股混合着艾草、鱼腥草和某种不可名状的腐朽气味的怪味,在客厅里弥漫开来。
我将那双鞋子放进去,又从厨房拿来一块抹布,浸透了药水,然后,走到了张兰的房门口。
我用早就配好的备用钥匙,轻轻地,打开了她的房门。张兰也睡得很沉。我走到她床边,
面无表情地,将那块散发着恶臭的湿抹布,塞进了她的枕头底下。
又将那双浸泡过药水的鞋子,放在了她的床头柜上。做完这一切,我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锁好门。张兰,你不是喜欢规矩吗?你不是喜欢折磨人吗?从今天起,我会让你知道,
什么叫真正的、日夜不宁的折磨。你喜欢去晦气,我就让你,天天都活在“晦气”里。
这只是个开始,我为你准备的大礼,还在后头呢。2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张兰一声刺耳的尖叫惊醒的。“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臭!”我走出房间,
看到她正捏着鼻子,满脸嫌恶地将那块湿抹布从枕头下抽了出来,扔在地上。“苏晴!
是不是你搞的鬼!”她看到我,立刻把矛头指向了我。我一脸无辜地揉着眼睛,
打着哈欠:“妈,怎么了?我刚醒。”周文斌也被吵醒了,他看着地上的抹布,
皱着眉:“妈,这不就是厨房的抹布吗?怎么在你房间?”“我怎么知道!”张兰气急败坏,
“还有这鞋!谁把这双臭鞋放我床头的!
”她指着床头柜上那双还在滴着诡异颜色药水的鞋子,几欲作呕。“妈,
这不是您昨天换下来的鞋吗?”我“惊讶”地说道,“我昨晚看您累了,
就想着给您把鞋刷了,泡了泡消毒的药水,准备今天早上给您洗的。
可能……可能是我昨晚太困了,记错地方了?”我一边说,
一边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做错了事的新媳妇该有的惶恐和不安。这个理由,天衣无缝。
张兰想发作,却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我是故意的。毕竟,
哪个恶毒的媳妇会半夜起来给你刷鞋?她只能把火气憋回去,黑着脸说:“用你假好心!
以后我的东西不准你碰!晦气!”周文斌则又开始当和事佬:“好了好了,妈,
晴晴也是一片好心。晴晴,下次注意点啊。”我低着头,乖巧地“嗯”了一声。一顿早饭,
吃得鸡飞狗跳。张兰不停地抱怨自己头晕脑胀,说被那股怪味熏得一晚上没睡好。我知道,
那草药包里,我加了少量有安神效果,但气味极其难闻的草药。她睡得比谁都沉,
但醒来后的心理作用,会让她觉得痛苦万分。早饭后,张兰往沙发上一躺,
开始给我“立规矩”。“苏晴,既然进了我们周家的门,就要守我们周家的规矩。
”她翘着二郎腿,像个老佛爷。“第一,以后家里的饭你做,碗你洗,地你拖。我年纪大了,
该享福了。”“第二,你的工资卡,交给我保管。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我帮你们存着。
”“第三,没事少回娘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别老惦记着娘家的东西。”这些话,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上一世的我,听到这些,气得浑身发抖,和她大吵一架,
结果被周文斌关在房间里,逼着我道歉。这一世,我只是微笑着,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键。
“妈,您说的这些,我得拿笔记一下,怕忘了。”我一边说,一边打开备忘录,将她的话,
一字一句地,清清楚楚地打了出来。婆婆张兰女士要求:1. 包揽全部家务。
2. 上交全部工资。3. 不允许回娘家。我的行为,让张兰有些发懵。
她准备好的一肚子吵架的说辞,完全没用上。我这副“全盘接受”的顺从模样,
让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记……记这个干什么?”“当然要记下来。”我抬起头,
笑容灿烂,“这是妈您对我的爱护和教导,我得时时刻刻记在心里,
提醒自己做一个孝顺的好儿媳。我还要发给我妈看看,让她也学学,
您是怎么当一个好婆婆的,让她也放心,我嫁到周家,是来享福的。”说完,
我作势就要把这段文字,连同刚才的录音,一起发到我们的家庭群里。张兰的脸色,
瞬间就变了。她再蛮不讲理,也知道这些话传出去,会让她在亲戚朋友面前,
落下一个“恶婆婆”的千古骂名。她这个人,最好面子。“你……你别乱发!”她急了,
甚至站了起来。“我怎么是乱发呢?我这是在分享我们家和睦的家风啊。”我故作不解。
“我说不准发就不准发!”张兰的声音都变尖了,“我那是……那是跟你开玩笑的!
考验考验你呢!”她生硬地找着补。“家务嘛,我们一起做。工资,你自己拿着。娘家,
想回就回!”“真的吗,妈?”我眨着眼睛,确认道。“真的!”她咬着牙说。“妈,
您真是个开明的好婆婆!”我立刻收起手机,给她倒了一杯水,满脸都是“孺慕之情”。
张兰看着我,眼神复杂。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儿媳妇,好像,
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好拿捏。我心里冷笑。张兰,这才哪到哪。你喜欢立规矩,我陪你玩。
你怕丢面子,我就让你,把面子,在全国观众面前,丢个干干净净。我打开手机,
点开了一个早就收藏好的网页。——《城乡变形计》栏目组官方报名通道。
我将张兰的基本信息,和刚才录下的那段“家规”录音,
连同我添油加醋写下的一篇声泪俱下的“求助信”,一起,打包发送了过去。邮件标题,
我写的是:救救我,我那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婴”婆婆。3邮件发出去后,
我开始了耐心的等待。我知道,《变形计》这种节目,
最喜欢的就是张兰这种城市里养尊处优、性格又有极大反差和矛盾点的“典型人物”。
我的邮件,就像一颗精准投送的炸弹,一定会引起他们的兴趣。这几天,
我继续扮演着“二十四孝”好儿媳。张兰想磋磨我,却发现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她让我拖地,我拖得比镜子还亮,然后“不经意”地告诉她,这种进口地板蜡很贵,
让她走路小心点,别踩脏了。她让我做饭,我顿顿四菜一汤,但每道菜都做得极其清淡,
美其名曰“老年人要养生,少油少盐”。她想吃红烧肉,我就把《高血脂的危害》科普文章,
打印出来贴在冰箱上。她想看电视,我就把遥控器递给她,然后打开手机,
外放各种“中老年健康养生大讲堂”。几天下来,张兰没折磨到我,
自己反倒被我这些“软刀子”弄得心烦意乱,有苦说不出。她甚至开始怀疑,
我是不是真的“孝顺”,只是孝顺的方式,有点……邪门。而周文斌,则乐在其中。
他看到家里窗明几净,饭菜可口,我和他妈也“相安无事”,便天真地以为,婆媳矛盾,
已经靠着他的“调解”和我的“贤惠”,完美解决了。他还时常在我耳边吹风:“晴晴,
你看,我就说我妈人不错吧。只要你顺着她一点,她就好说话。”我听着这些话,只是笑笑,
不反驳。男人,有时候天真得可笑。终于,在我发送邮件后的第五天,一个陌生的电话,
打了进来。“您好,请问是苏晴女士吗?我们是《城乡变形计》栏目组的。”鱼,上钩了。
我走到阳台,压低声音,用一种带着哭腔和委屈的声音,和对方交谈。我将张兰的“事迹”,
又添油加醋地,声情并茂地描述了一遍。我说她年轻时养尊处优,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现在年纪大了,更是变本加厉,别说做家务了,连自己的内衣袜子都要儿子洗。
我说她沉迷打麻将,花钱如流水,却对我这个儿媳妇极其吝啬,
连我买件新衣服都要被她骂败家。我说她思想封建,重男轻女,
天天逼着我喝各种稀奇古怪的“生子偏方”。我的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后。电话那头的编导,
听得是义愤填膺,连连表示,张兰女士,就是他们节目一直在寻找的“完美主人公”。
“苏女士,您放心!”编导向我保证,“我们节目的宗旨,
就是帮助这些在城市里迷失了自我的长辈,找回勤劳朴素的本真。我们已经为张兰女士,
挑选了一个绝对能让她‘脱胎换骨’的好地方。”“是哪里?”我故作好奇地问。
“西北的一个山村,那里的生活条件,非常‘原生态’。”编导的语气里,
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没有暖气,没有自来水,吃饭要自己烧火,
上厕所要用最传统的旱厕。而且,我们给她安排的‘交换家庭’,是村里唯一的养猪大户。
她这七天,不仅要和猪同吃同住,还要负责给几十头猪,准备猪食。”我听着,嘴角的笑意,
越来越大。养猪。真是太适合她了。张兰这个人,有严重的洁癖,而且最见不得脏东西。
让她去养猪,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可是……我妈她,能同意吗?
”我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这就是需要您配合的地方了。”编导说出了他们的计划,
“我们会伪装成一个叫做《都市贵妇下午茶》的‘享福’类节目组,
以‘体验高端田园生活’的名义,去邀请她。合同里,我们会用一些专业的法律术语,
把真实情况模糊化。只要她签了字,后面的一切,就由不得她了。”“这……这不太好吧?
”我假装犹豫。“苏女士,这是为了帮助她‘变形’啊!”编导苦口婆心地劝道,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相信我们,七天之后,我们还给您的,
绝对是一个全新的、热爱劳动的好婆婆!”我“挣扎”了许久,终于“勉为其难”地,
答应了。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张兰,我为你精心准备的舞台,
已经搭建好了。很快,你就要成为全国观众瞩目的,“养猪女王”了。好好享受吧,
这是你应得的。4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两天后,《都市贵妇下午茶》节目组的“导演”,
就带着合同,亲自登门拜访了。来的是个很会说话的年轻人,西装革履,满脸堆笑。
他一进门,就把张兰夸上了天。“哎呀,您就是张兰阿姨吧?本人比电视上还显年轻!
这气质,这皮肤,保养得太好了!”张兰一辈子没听过这种话,被捧得是心花怒放,
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哪里哪里,都老太婆了。”“您可一点不老!”导演立刻接话,
“我们这个节目,就是专门为您这种,懂生活、有品位的都市精英女士打造的。
我们想邀请您,作为我们节目的特邀嘉宾,去一个顶级的生态农庄,
免费体验七天的田园诗意生活。”“生态农庄?”张兰的眼睛亮了。她想象中的画面,
是那种有温泉、有SPA、每天赏花喝茶的豪华度假村。“对!”导演开始了他的“诈骗”,
“那里有万亩花海,有机餐厅,我们还会安排专业的摄影师,为您拍摄一组时尚大片。
您什么都不用做,就负责美美地享受就行。”这番话,精准地挠到了张兰所有的痒处。免费,
享福,还能上电视出风头。天底下,竟有这等好事!“那……需要我做什么吗?
”她还是有点警惕。“什么都不用,您就是我们的‘贵妇体验官’。
”导演拿出了那份精心伪装的合同,“您只需要在这里签个字,确认一下就行。
这只是个流程。”我适时地,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了出来。“妈,这是什么呀?
”我故作好奇地问。“去去去,小孩子家别捣乱。”张兰一把将我推开,
生怕我搅了她的“好事”。她拿起合同,戴上老花镜,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那上面,
全是密密麻麻的法律条文,她一个字都看不懂,
只看到了“特邀嘉宾”、“免费”和“都市贵妇”这几个关键词。“老公,你快来看看,
妈要上电视了!”我转身,把周文斌也叫了出来。周文斌一听,也很惊讶。
他拿过合同看了看,同样被那些专业的术语绕晕了。“妈,这靠谱吗?别是骗子吧?
”“你懂什么!”张兰瞪了他一眼,“人家是正规电视台的!你看不懂就别瞎说!”她现在,
满脑子都是自己成为电视明星,在小姐妹面前炫耀的场景。“张阿姨,您要是不放心,
可以咨询一下律师。”导演以退为进,显得非常“真诚”。“不用!”张兰大手一挥,
生怕这到嘴的鸭子飞了,“我信得过你们!”她拿起笔,大笔一挥,在合同的末尾,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张兰。在她落笔的那一刻,我看到,
导演和摄影师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胜利的眼神。而我,则低下头,
掩饰住自己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张兰,你的地狱之旅,亲手,由你自己开启了。签完合同,
导演又和张兰寒暄了几句,约定了“出发”的时间。“张阿姨,我们下周三早上过来接您。
您准备几件漂亮的衣服就行,别的都不用带,我们农庄里什么都有。”“好好好!
”张兰满口答应。送走节目组,张兰兴奋得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整个下午,
都在给她的那些麻将搭子打电话炫耀。“喂,老李啊!我下周要去参加一个电视节目,
叫什么……《都市贵妇下午茶》!对对对,要去一个生态农庄住七天呢!”“哎呀,没办法,
人家导演非要请我,说我气质好!”周文斌也被她的情绪感染,觉得是件大好事。只有我,
看着她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心里一片平静。笑吧,尽情地笑吧。
等你到了那个“生态农庄”,看到你的新室友——那几十头嗷嗷待哺的肥猪时,希望你,
还能笑得出来。5等待的一周,对张兰来说,是无比的期待和煎熬。
她把衣柜里所有自认为“上镜”的衣服都翻了出来,甚至还花大价钱,去做了个头发,
买了套新化妆品。她每天都在镜子前,练习着如何在镜头前微笑,举手投足间,
都充满了“贵妇”的做派。而我,则在暗中,帮她准备着另一份“行李”。
我买了一双最结实耐磨的解放胶鞋,一套最厚实抗脏的劳动布工装,
还有一顶能遮住全脸的草帽。我把这些东西,
悄悄地塞进了一个她绝对不会注意到的、行李箱的夹层里。我知道,这些,才是她未来七天,
真正需要的东西。周三早上,约定的时间到了。张兰起了个大早,化了精致的妆,
穿上了一条鲜艳的丝绸连衣裙,戴上了她最宝贵的金项链和玉镯子,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在客厅里焦急地等待着。门铃响起。来的,不是上次那个斯文的导演,
而是两个五大三粗、表情严肃的壮汉。他们身后,跟着一个扛着摄像机的摄影师。
“你们是……?”张兰愣住了。“张兰女士是吧?”为首的壮汉拿出一份文件,
对照了一下照片,“跟我们走一趟吧。”他们的语气,不像是在邀请,更像是在“逮捕”。
“你们干什么!导演呢?说好的车呢?”张兰察觉到了不对劲。“我们就是节目组的。
”壮汉面无表情地说,“车在楼下。请吧。”他说着,就和另一个人,
一左一右地“夹”住了张兰。“你们放开我!你们是骗子!我不去了!”张兰终于反应过来,
开始疯狂挣扎。但她的那点力气,在两个壮汉面前,就像是小鸡仔一样,毫无作用。
“救命啊!文斌!苏晴!有人绑架啊!”她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
我和周文斌从房间里“闻声”冲了出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周文斌也懵了。“你们是什么人!
快放开我妈!”他冲上去,想把人拉开。“周先生,请冷静。”为首的壮汉从口袋里,
掏出了那份张兰亲笔签名的合同,在他面前晃了晃,“白纸黑字,看清楚了。
张兰女士已经自愿同意,参加我们《城乡变形计》节目。现在,我们要带她去节目录制地。
如果你们强行阻挠,按照合同,需要赔偿一百万的违约金。”“《城乡变形计》?一百万?
”周文斌彻底傻眼了。他这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个圈套。而我,
则开始了我影后级别的表演。我“惊慌失措”地扑到张兰身边,哭喊道:“妈!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快放开我妈!她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啊!”我的哭喊,
让张兰更加恐惧。她死死地抓住门框,就是不肯走。“我不去!我死也不去!文斌,快报警!
他们是骗子!”摄影师的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鸡飞狗跳的一幕。两个壮汉,
显然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他们对视一眼,不再废话,其中一人,直接上手,
将张兰像扛麻袋一样,扛了起来。“啊——!放我下来!”张兰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楼道。
她的丝绸连衣裙,在挣扎中被扯得变了形,头上的发髻也散了,金项链歪到了一边,
样子狼狈不堪。“妈!”周文斌目眦欲裂,却又因为那一百万的违约金,投鼠忌器,
不敢真的动手。我则“追”了出去,一直“哭”到电梯口。“妈!您别怕!
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您的!”电梯门,无情地关上了。张兰那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叫骂声,
被隔绝在铁门之后。周文斌颓然地靠在墙上,抱着头,一脸痛苦和自责。
“都怪我……都怪我没看清楚合同……这下怎么办?”我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用一种同样“焦急”和“六神无主”的语气,安慰他。“老公,你别急。
这……这可能就是个误会。说不定那个节目,也没那么可怕呢?我们先……先看看情况再说。
”我把他扶回了家,给他倒了杯水。而我的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张兰,
好好享受你的旅程吧。等你到了地方,你就会知道,刚才的这点“折腾”,
跟你接下来要面对的生活相比,简直,就是天堂。6张兰被带走的当天晚上,
《城乡变形计》的先导片,就在网络平台上播出了。节目组的效率,高得惊人。
他们把早上那段“强行带人”的视频,配上悲情的音乐和花字,
剪辑成了一个极具冲击力的预告。标题就叫——史上最“作”贵妇,被节目组强行绑架,
上演真实版“变形”!。视频一经发布,瞬间就引爆了网络。
张兰那穿着丝绸连衣裙、却像个泼妇一样撒泼打滚的形象,
和她口中那些“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的叫嚣,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网友们的评论,
铺天盖地而来。“哈哈哈,笑死我了!这阿姨是哪里来的活宝?”“看她那养尊处优的样子,
就知道平时没少折磨儿媳妇。节目组干得漂亮,就该让她去乡下好好改造改造!
”“期待值拉满了!我已经准备好小板凳,看这位‘贵妇’怎么养猪了!”张兰,
在一夜之间,以一种她从未想过的方式,“火”了。她成了全网群嘲的笑料。
周文斌刷着手机,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气得浑身发抖。“太过分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剪辑!这是恶意丑化!我要告他们!”“老公,你别冲动。”我拉住他,
一脸“担忧”,“合同上写了,他们有权使用所有拍摄素材。我们现在告他们,
只会赔更多的钱。”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怒火。他颓然地坐倒在沙发上,
满脸都是无力感。而我,则一边“安慰”他,一边用小号,在评论区里,奋力地带节奏。
我好像认识这个阿姨,听说她对儿媳妇可坏了,天天让儿媳妇给她洗脚呢!楼上的,
真的假的?那可真是活该!我三言两语,就成功地,将张兰“恶婆婆”的形象,
深深地烙印在了网友们的心中。两天后,第一期正片,正式上线。我和周文斌,
坐在电视机前,心情复杂地,收看着。节目一开始,就是张兰被带到那个西北山村的画面。
经过长途跋涉,她脸上的妆早就花了,头发也乱得像个鸟窝,整个人灰头土脸,
哪里还有半点“贵妇”的样子。当她被带到那个号称“村里首富”的养猪大户家时,
她彻底崩溃了。那所谓的“豪宅”,就是一个用泥土和砖块垒起来的、极其简陋的院子。
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不可描述的气味。而她的“新室友”——几十头黑色的肥猪,
正躺在泥地里,哼哼唧唧地,对她表示“欢迎”。“不!我不信!这不是真的!
”张兰捂着鼻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说好的生态农庄呢?说好的万亩花海呢?
你们骗我!”接待她的,是一位皮肤黝黑、笑容淳朴的大娘。大娘听不懂她的话,
只是热情地,把一个装满了猪食的木桶,塞到她手里。“来,城里来的亲家母,别客气,
快给咱家的‘宝贝’们,喂点吃的吧。”镜头给到了张兰一个特写。
她看着手里那桶黏糊糊、散发着馊味的猪食,又看了看那些朝她冲过来的、流着口水的猪。
她的眼睛一翻,很干脆地,晕了过去。“哈哈哈哈哈哈!”看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
笑出了声。周文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还笑得出来?”我立刻收住笑容,
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我……我这是心疼妈啊。你看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这节目组,也太不是人了。”我一边说,一边给他递过去一个苹果。节目还在继续。
张兰被大娘用一瓢冷水泼醒后,开始了她炼狱般的第一天。她不会烧火,
被浓烟呛得眼泪直流。她吃不惯粗糙的窝窝头,只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她最不能忍受的,
是那个没有冲水系统的旱厕。镜头记录了她站在厕所门口,做了半个小时心理建设,
最终还是没敢进去的窘迫画面。第一期节目,就在她饿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