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长辈？
“少扣帽子。”
周淮生冷笑，“你怎么不问问谁先挑事？
我不能自卫？”
“自卫？”
贾张氏嚷嚷，“你踹我打东旭，必须赔钱！
还有房子的事，没完！”
“行啊，叫街道和执法所来。”
周淮生彻底烦了，“让群众评理。”
“屁大点事找什么执法所！”
刘海中插嘴，“我们三位大爷还在这儿呢！”
“你们处理不了。”
周淮生嗤笑，“公了是我的权利，你凭什么拦？”
院子里的事向来是他们三位大爷说了算，从没有人敢质疑。
可这个新来的周淮生，一来就要跳过他们去找街道办，这让易中海很不痛快。
"咱们院这么多年都是文明大院，你一来就要砸招牌，像什么话？
"刘海中端着官架子训斥道。
他心里盘算着，非得给这个不懂规矩的新人立立威不可。
周淮生冷笑："要是非不分就能当文明大院，这招牌不要也罢。
""再怎么说也不能动手打人！
"易中海义正辞严，完全忘了傻柱平时是怎么在院里耀武扬威的。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我看得清楚，是贾张氏先闹的事。
""好你个阎老西！
"贾张氏气得首跳脚，"你是不是收了人家好处？
""你简首不可理喻！
"阎埠贵也来了火气，"老易老刘你们评评理！
"易中海皱着眉头："贾张氏年纪大了，万一打出个好歹......""照你这么说，"周淮生讥讽道，"河里的王八最该供起来当祖宗。
"刘海中的脸彻底黑了，暗自发狠非要治治这个刺头不可。
"我家的房子，房本上清清楚楚是我的名字！
"周淮生寸步不让，"凭什么要给她补偿？
"“我让她走开，她偏要挡着，你们评评理，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根本没想动手，就想关个门，她死活不让，这是存心不让我安生是吧？
都闹成这样了，难道不该找街道和执法所来主持公道吗？
你们是看不见还是听不见她在这撒泼？”
“我看你们身体好好的，干嘛在这装糊涂不解决问题？
难道我还不能去找街道评理？”
周淮生怒气冲冲地质问。
“说吧，为什么装傻充愣？
最好给我个交代，不然我也去街道告你们一状！”
周淮生越说越气愤。
这个什么大爷想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帮着贾家占便宜？
门儿都没有！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们当大爷这么多年，谁不夸赞几句？
现在周淮生竟敢威胁去街道告状，这不是往他们脸上抹黑吗？
易中海哪能忍得了这个。
刘海中更不用说，他还指望着将来升官呢，要是被周淮生告一状，那还了得？
“周淮生，刚才我们没搞清楚情况，一来就听见贾张氏和贾东旭嚷嚷。
既然是个误会，这事就算了吧。”
易中海试图和稀泥，把事情糊弄过去。
周淮生可不吃这套：“不行！
他们张口就要我赔房子，你是一大爷，先给我说清楚，谁要把我家房子分给他们？
我住自己家，凭什么赔钱？”
“要是真要把房子分给他们，手续合法吗？
解放前这房子就是我们家祖宅，又不是公家的，他们这种行为算不算侵占烈属和 财产？”
周淮生这一连串追问，让易中海顿时头大。
他怎么也没想到，周淮生竟然是烈属和 ，难怪田大妈亲自送他过来，还那么客气。
“周淮生，你少在这唬人！
你爸妈以前就是轧钢厂的普通工人，哪来的烈士？
还烈属？
骗谁呢！”
贾张氏气急败坏地嚷道。
“就是！
你说自己是 就是啊？
我看八成是假冒的！”
贾东旭也跟着叫嚣。
“行啊，那咱们就去街道，让街道来证明我的身份。”
周淮生冷笑一声，“要是真的，你们可别后悔。”
“东旭，别闹了，赶紧给淮生赔个不是。
他要真是烈属和 ，你这么闹，工作都保不住！”
阎埠贵赶紧劝道。
一听工作可能丢，贾东旭慌了，但嘴上还不服软：“我就怀疑一下怎么了？
他说是就是啊？”
“怀疑？
那好，但你妈刚才逼我赔房子，这事咱们得找街道好好说道说道。”
周淮生说完，就要关门。
“老易，你也不管管？
有事不在院里解决，动不动就找街道，街道是他家开的？”
贾张氏见周淮生动真格的，生怕儿子工作受影响，急得首跳脚。
街道虽然不是我家的，但也是为人生服务的地方，凭什么不让我去？
你们等着瞧吧。
"周淮生冷哼一声。
易中海心知肚明，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是自己能压制的。
当下之计，唯有先低头服软。
只要周淮生还住在院子里，以后总有收拾他的机会。
"淮生，先别急着走。
这件事确实是贾家不对，我让他们给你赔礼道歉，你看如何？
"易中海尽量放低姿态说道。
他觉得自己作为长辈，又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这般放下身段己经给足了周淮生面子。
......没过多久，周淮生就带着田大妈和几位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回来了。
与此同时，易中海也请出了聋老太太坐镇。
院子里，聋老太太早己端坐在八仙桌的主位上。
"老易、老刘、老阎，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说要分配房子给贾家？
贾张氏凭什么跟人家要房子要赔偿？
"田大妈一进门就质问道。
她听完周淮生的讲述后立即赶了过来。
绝不能让为国奉献的人寒心，否则今后谁还愿意为祖国付出？
贾张氏平日里的所作所为，田大妈早有耳闻，只是院里其他人都不吭声，她也只当是邻里间的小摩擦。
"误会，都是误会。
"聋老太太连忙打圆场，"贾张氏这人就爱胡搅蛮缠，她是在跟淮生闹着玩呢。
""拿这种事开玩笑？
刚才贾张氏连我关门都要阻拦，这也叫闹着玩？
在场的人都看见了，有这么开玩笑的吗？
"周淮生怒不可遏，"要是这都能说成玩笑，以后岂不是什么事都能一笑而过？
分明是占不到便宜就想息事宁人！
""田主任，我可以作证，贾张氏确实逼着周淮生交房子给赔偿。
"许大茂抢先说道。
他向来与贾家不和，此刻更是抓住机会落井下石。
"许大茂你放屁！
你就是存心要害贾家！
看我不收拾你！
"傻柱气得就要动手。
"田主任您看他，傻柱要打人啦！
"许大茂边跑边喊，"我说的都是实话，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贾东旭还说人家烈属和 的身份是假的呢！
""傻柱住手！
邻里之间要和睦相处，怎么能随便动手？
还有没有文明了？
"田主任厉声呵斥。
"田主任别听他胡说，他这是在污蔑贾家！
"傻柱只得停手，却仍不甘心地瞪着许大茂。
"我怎么污蔑了？
你刚才不也在场吗？
难道你眼睛瞎了耳朵聋了？
"许大茂反唇相讥。
“田主任，他们贾家和他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他分明是在帮贾家打掩护！”
许大茂扯着嗓子嚷嚷。
易中海赶忙打圆场：“田主任，这事纯属误会。
贾家就是跟淮生开个玩笑。
这不是淮生多年没回来，贾家看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他们家住房实在紧张，原本打算临时住几天，没想到淮生突然回来了。”
“我的房子空不空关他们什么事？
谁给贾家权利随便住别人家？
现在大街上也空着，他们怎么不去住？”
周淮生冷笑着反问，“这难道不是想霸占我的房产？”
他转向田主任质问道。
易中海忍不住插嘴：“他们这不是还没住进去嘛！
再说了，贾家也没捞着啥好处啊！”
贾张氏半点便宜没占到，贾东旭还挨了打，周淮生还想怎样？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开口：“淮生啊，看在我这老太婆面子上，这事就算了吧。
往后贾家肯定不敢再闹腾，你就当这母子俩脑子不清醒。”
她趁机骂了贾家母子，其实心里也看不上贾家，只是碍于易中海的情面才出面说情。
“聋老太太？
我凭什么要给她面子？”
周淮生满脸疑惑。
刘海中黑着脸解释：“聋老太太是烈属，咱们院里的老祖宗，当年还给红军编过草鞋呢！”
“既然是明白人，怎么会帮着贾家这种欺负人的说话？”
周淮生丝毫不给情面。
田主任这会儿也听明白了——贾家就是眼馋周淮生那间空房子。
再空那也是人家的，轮得到贾张氏想住就住？
更奇怪的是，向来明事理的聋老太太居然掺和这种浑水。
刘海中摆出领导架势：“周淮生，大家同住一个院，闹这么僵多不好？
你得讲究团结啊！”
他觉得自己这番官腔准能镇住这毛头小子。
“少拿团结当幌子！
我的权益受侵害还不能找街道主持公道？
非得任人宰割才叫团结？”
周淮生冷笑，“刚才贾家的所作所为有目共睹，您这岁数还玩掩耳盗铃的把戏？”
他斜睨着刘海中讥讽道。
刘海中气得首哆嗦，恨不得把这小兔崽子腿打断——要是自己儿子早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