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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司仪还在煽情,弟媳却拿着我的两万红包,尖叫着砸向我。“我哥现在一年赚百万,

两万块是打发要饭的!”她当众要求我必须追加到二十万。我冷静地数完钱,一张不剩,

重新装入我的卡包。“随礼是情分,要挟是仇恨。”我直接取消了婚宴预定好的房间,

当场带着家人去往机场。两天后,弟弟打电话求我回去救场,背景音里传来了大海的声音。

01婚礼司仪的声音,通过顶级音响设备,在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里回荡,

每一个字都带着精心排练过的煽情。“……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从今天起,风雨同舟,

共创美好的未来!”我端坐在主桌,身上是高定的小香风礼服,

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凉的玻璃杯壁。眼前的奢华,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

每一桌都摆着昂贵的进口鲜花,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和香槟混合的味道。这场婚礼,

从场地到策划,超过七位数的开销,大半是我前期以“赞助”的名义垫付的。

我妈张慧兰坐在我旁边,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喜悦和骄傲,

不停地跟同桌的亲戚炫耀着小儿子陆修远有多出息,娶了多好的媳过门。我看着台上,

我那个从小被惯到大的弟弟陆修远,正满面春风地拥着他的新娘,秦霜。秦霜今天很美,

身上的婚纱镶满了碎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头上的王冠更是价值不菲。只是她脸上的表情,

与其说是幸福,不如说是终于得偿所愿的张狂。敬酒环节开始了。陆修远和秦霜端着酒杯,

摇摇晃晃地走到我们这桌。“姐,谢谢你能来。”陆修远眼神有些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我还没开口,旁边的秦霜就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将我扫了一遍。“姐,

你今天穿得可真低调。”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全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扯了扯嘴角,没接话,从手边的定制卡包里,取出一个厚实的红色利是封。“修远,秦霜,

新婚快乐。”我递了过去。陆修远伸手要接,秦霜却一把抢先拿了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

直接撕开了红包封口。她把里面崭新的二十沓百元大钞掏出来,用手指捻了捻,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两万?”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耳。

整个宴会厅的背景音乐,都压不住她这一声惊叫。所有宾客的目光,

齐刷刷地投向了我们这一桌。我妈的脸一下子白了,想去拉秦霜的胳膊,却被她一把甩开。

“陆清衍,你什么意思?”秦霜把那两万块钱,狠狠地朝着我的方向砸了过来。

红色的钞票像一群惊慌的蝴蝶,散落在我面前洁白的桌布上,几张甚至飘到了我的酒杯里。

“我哥现在一年赚百万,你可是他亲姐姐,身价上亿的大老板!就给两万块?

你是打发要饭的吗!”她的尖叫响彻整个宴会厅,司仪尴尬地站在台上,音乐也停了。

全场死寂。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带着好奇,

也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我妈张慧兰急得快哭了,声音发抖:“霜霜,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别让你姐难堪!”“难堪?她让我更难堪!”秦霜指着我的鼻子,眼圈通红,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今天到场的,谁不知道陆清衍你是有钱人?结果呢?

就拿两万块钱出来恶心我?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弟,还是觉得我们陆家的脸面不值钱?

”陆修远站在一旁,脸色涨红,手足无措,只是一个劲儿地拽着秦霜的胳膊,

嘴里小声念叨着:“别闹了,霜霜,别闹了……”“我闹?陆修远你给我闭嘴!

这是我们俩的婚礼!今天这事不解决,这个婚就别结了!”秦霜彻底豁出去了,

她抢过旁边司仪手里的话筒,对着全场嘶吼。“陆清衍!我给你半个小时!要么,

现在把红包补齐到二十万!要么,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当姐姐的,

是怎么刻薄自己的亲弟弟的!”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扔进了一片冰湖。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极致的冷。我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癫的女人,又看了看那个只会躲在女人身后,

像个没断奶的孩子的弟弟。再看看我那急得满头大汗,却只会用眼神哀求我的母亲。

我忽然觉得,这场闹剧,无比荒谬,又无比真实。我没有理会秦霜的叫嚣,

也没有看母亲哀求的眼神。我只是低下头,伸出戴着钻戒的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慢条斯理地,将散落在桌上的钞票,一张一张地捡起来。捡起那些被酒浸湿的,

用纸巾仔细擦干。然后,我将它们一张张捋平,数了一遍,确认一张都不少。最后,

我把那整整两万块钱,重新装回了我的卡包,拉上了拉链。整个过程,我平静得可怕。

我站起身,目光直视着因为我的举动而愣住的秦霜。“随礼是情分,要挟是仇恨。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安静的宴会厅。说完,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从卡包里拿出手机,划开屏幕,找到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王总,

是我,陆清衍。”电话那头是这家五星级酒店的最高层管理者。“陆小姐,您好您好!

婚礼还顺利吗?”我瞥了一眼台上僵住的新郎新娘,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不顺利。

我现在要求,立刻执行我的指令。”“您请说。”“取消陆修远先生名下,

所有未使用的预定,包括今晚所有的宴会服务、后续的总统套房以及相关的一切活动。另外,

我以个人名义赞助的所有款项,立刻停止支付。现在,马上。”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随即传来王总果断的声音:“明白,陆小姐。我马上安排,五分钟内到位。”挂断电话,

我看到秦霜的脸,从嚣张的红色,变成了惊恐的惨白。陆修远也终于意识到事情彻底失控了,

他冲过来,想抓住我的胳膊。“姐!你干什么!你疯了吗!”他还没碰到我,

就被我身边的未婚夫姜砚,冷酷地一把推开。姜砚一直沉默地坐在我身边,此刻他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地看着陆修远。“别碰她。

”我最后看了一眼我的母亲张慧兰。她怔怔地看着我,嘴唇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只给了她一个眼神。走,别回头。02五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酒店经理带着一队穿着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训练有素地走了进来。

经理走到台上,从不知所措的司仪手里接过话筒,对着全场宾客鞠了一躬。

“尊敬的各位来宾,非常抱歉地通知大家,由于突发原因,

陆修远先生与秦霜女士的婚宴即刻终止。所有酒水菜品将停止供应,请大家有序离场。

对于给各位带来的不便,酒店深表歉意。”话音刚落,整个宴会厅像是被投下了一颗炸弹。

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声瞬间汇成了嗡嗡的噪音。“怎么回事?婚礼不办了?

”“好像是新娘跟新郎的姐姐因为红包闹翻了……”“我刚才看见了,

那新娘把钱都砸人家脸上了,太不像话了。”“这下好了,五星级酒店的婚礼,

办成了世纪大笑话。”安保人员开始礼貌而坚定地引导宾客离场,原本喜庆奢华的场地,

迅速从天堂跌落地狱,变得一片狼藉和混乱。秦霜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发出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陆清衍!我恨你!你这个刽子手!你不得好死!

”她像个疯子一样想朝我冲过来,却被她的伴娘团死死拉住。婚纱的裙摆被踩得乱七八糟,

昂贵的妆容哭花了,样子狼狈不堪。陆修远呆立在原地,像一尊失了魂的雕塑。

我妈张慧兰终于哭了,她冲过来,死死拉住我的衣袖,老泪纵横。“清衍,清衍啊!

算妈求你了!给妈一个面子,咱回家说,回家说好不好?这……这亲戚朋友都看着呢,

你让修远的脸往哪儿搁啊!”我低头看着她拽着我的手,那只手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此刻却像一把钳子,企图将我重新拖回那个泥潭。“妈。”我抽出自己的手,

语气坚决到没有一丝温度。“尊严丢了,面子不值钱。”“你今天要么选择留在这里,

陪你的宝贝儿子收拾这个烂摊子。要么,就跟我们走。”我看着她浑浊的眼睛,一字一顿。

“我不会给你第三个选择。”张慧兰愣住了,她看着我,

又看看不远处那个崩溃大哭的新娘和失魂落魄的儿子,脸上写满了挣扎和痛苦。她这辈子,

都在小儿子和女儿之间摇摆,但天平永远是倾斜的。就在这时,我身边的姜砚,

已经用手机处理好了一切。他把手机屏幕转向我,

上面是三张刚刚预定成功的机票和酒店信息。“清衍,去巴厘岛的私人飞机已经联系好了,

两个小时后起飞。顶级度假村的水上别墅也订好了,带私人管家。”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像一剂强心针,瞬间驱散了我心中最后一点犹豫。我最后看了一眼那片狼藉。

陆修远终于动了,他跪倒在秦霜面前,抱着她的腿,哭着求她不要走。而秦霜,

则一脚踹开他,指着我的方向,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我收回目光,

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恨意,只有彻底的、冰冷的切割。我挽住姜砚的胳膊,

他则顺势半扶半拖着还在犹豫不决的张慧兰,我们三人头也不回地朝着酒店大门走去。背后,

是秦霜越来越歇斯底里的哭喊,是陆修远绝望的哀嚎,是宾客们的议论纷纷。这一切,

都像是一场与我无关的闹剧的背景音。走出酒店大门,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

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空气里没有了酒店里那种压抑的香水味,我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刚上姜砚的车,我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我的一个朋友发来的消息,她今天也是宾客之一。

消息很短,却信息量巨大。“清衍,你走之后,

婚庆公司的人直接来找陆修远索赔天价违约金了。酒店也把账单拍他脸上了。

听说秦霜的爸妈当场就说要退婚,现在两家人正扭打在一起。你弟弟的婚礼,

彻底成了本地年度最大的笑话,已经有自媒体在现场直播了。”我看着那条信息,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姜砚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温暖而干燥。“都过去了。”我点点头,

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是啊,都过去了。

那个试图用亲情绑架我、吸食我血肉的原生家庭,在今天,被我亲手埋葬了。

我妈张慧兰坐在后座,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我知道,

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但我不会再等她了。从今往后,我的人生,我做主。

03几个小时后,当私人水上飞机平稳地降落在蔚蓝色的海面上时,

我妈张慧兰的眼泪终于止住了。她透过舷窗,看着外面那片如同宝石般晶莹剔透的海水,

和远处若隐若现的白色沙滩,眼神里充满了震撼和迷茫。

我们入住的是巴厘岛最顶级的度假村,独栋的水上别墅,自带无边泳池和私人管家。推开门,

地板下就是清澈见底的海水,彩色的鱼群在珊瑚间穿梭。

管家已经为我们备好了冰镇的香槟和热带水果。我换上舒适的丝质长裙,

和姜砚并肩站在露台上,海风吹起我的长发,空气里是咸咸的、自由的味道。“喜欢这里吗?

”姜砚从背后拥住我,下巴轻轻抵在我的肩上。“喜欢。”我由衷地说道。

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与那场令人窒息的婚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有争吵,没有要挟,

没有道德绑架。只有海浪、阳光和爱人。我妈被管家引到她的房间后,一直没有出来。

我知道她内心正在经历一场天人交战。一边是她溺爱了一辈子的儿子,此刻正身陷囹圄,

被千夫所指。另一边是她亏欠了半生的女儿,

正带着她享受着她这辈子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奢华生活。这种极致的撕裂感,

比任何说教都来得有效。我和姜砚在别墅的私人泳池里游了一会儿,然后躺在沙滩椅上,

喝着管家送来的鸡尾酒。姜砚打开平板,上面是国内的新闻。果不其然,

“富豪姐姐不满弟媳要挟,当场取消百万婚宴”的话题,已经冲上了热搜第一。

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在指责陆修远和秦霜的贪婪与愚蠢。有好事者扒出了秦霜的社交账号,

上面全是炫耀奢侈品和索要礼物的动态,她“拜金女”的形象被彻底坐实。而陆修远,

则被冠以“凤凰男”、“妈宝男”、“成年巨婴”的称号,成了全网群嘲的对象。

婚礼现场的视频被剪辑成了各种版本,秦霜砸钱的嚣张,陆修远下跪的窝囊,

都成了网友们津津乐道的笑料。我看着那些评论,内心毫无波澜,

就像在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姜砚关掉娱乐新闻,打开一个加密文件,脸色沉了下来。

“清衍,有点新发现。”我侧过头看他。“我查了一下你那个信托账户的近期操作记录。

”姜砚的语气很平静,但眼神却很冷,“就在婚礼前一周,陆修远通过一个海外IP,

尝试了三次,想要用技术手段破解防火墙,挪用账户里的一笔资金。”我的心,

猛地沉了一下。那个信托账户,是我几年前为陆修远设立的,里面有两百多万,

本打算作为他未来创业或应急的基金。但动用权限,始终在我手里。“他想挪用多少?

”我问。“五十万。”姜砚说,“数额不大,应该是想先试试水。但是失败了,

触发了最高级别的警报。我当时以为是黑客攻击,就加固了系统,没想到……是他。

”我沉默了。原来,婚礼上的二十万红包,根本不是临时起意。

那只是他们计划失败后的B方案。那场闹剧,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逼宫,

一场针对我的财富的围猎。我端起鸡尾酒,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却浇不灭心底那股缓慢升腾的寒意。我一直以为,陆修远只是懦弱、没主见,

被秦霜那个拜金女洗了脑。现在看来,我错了。他的贪婪和愚蠢,远超我的想象。

他不是没主见,他只是把所有的坏主意,都藏在了那张看似无辜的脸后面。

我躺在无边泳池边,平静地看着远处的海天一色,对姜砚说:“我知道了。”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比我想的,更急功近利,也更没有底线。

”姜砚握住我的手,紧了紧。“别怕,有我。”我笑了笑,是啊,幸好有他。这个男人,

永远是我最坚实的后盾。我以为这只是一次随礼纠纷,却不知道这场闹剧只是序幕,

更残酷的“扶弟魔”真相和原生家庭的贪婪设计,正推动我走向彻底的决裂与反击。而现在,

游戏才刚刚开始。04在巴厘岛的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急促的手机***吵醒。

是一个国内的陌生号码。我看着那个号码,心里已经有了预感。姜砚也被吵醒了,

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递给我。我按下了接听键,同时,也按下了免提。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陆修远带着哭腔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姐!姐!我求求你!你回来吧!

你快回来救救我!”他的声音,通过手机的扬声器,在安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刺耳。

而背景音里,是我别墅外,那片蔚蓝大海传来的,平静而富有节奏的海浪声。

哗……哗……一声又一声,像是在为这场闹剧伴奏。“姐!你听到了吗?秦霜要跟我退婚!

她爸妈带着人堵在我家门口,说要我们赔偿他们家五十万精神损失费!

”“婚庆公司和酒店的催债电话快把我的手机打爆了!加起来一共三十万的违约金!

他们说再不给钱就要***我!姐,我会被抓去坐牢的!”“我们现在被记者堵在家里,

门都出不去!爸妈都快急疯了!姐,你不能不管我啊!”他语无伦次地哭嚎着,

将自己的惨状一件件罗列出来,试图博取我的同情。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等到他哭得差不多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我才缓缓开口。我的声音很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听见了吗?

”电话那头的陆修远愣了一下:“听见……听见什么?”“海浪的声音。”我说,

“这是太平洋的声音。很美,不是吗?”备注:巴厘岛在印度洋,

但“太平洋”在此处是沿用大纲的艺术夸张,为了情绪冲击力电话那头陷入了一片死寂。

海浪声通过听筒,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这声音,对他而言,无疑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嘲讽。

几秒钟后,陆修远的怒吼声爆发了。“陆清衍!你还有没有人性!我都已经这样了,

你还在外面逍遥快活!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答应爸妈的吗?你忘了爸妈跪着求你,

让你供我读大学的事了吗?我是你唯一的弟弟啊!”“唯一的弟弟?”我冷笑一声,

终于切入了正题。“你说的三十万,跟你试图从我信托基金里挪用的那五十万相比,

哪个更多一点?”我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你以为,

我不知道吗?”电话那头,陆修远的呼吸声,瞬间凝固了。那片死寂,比刚才更加彻底,

更加令人窒息。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震惊、恐慌,

还有被拆穿所有谎言后的绝望。他大概到死也想不明白,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计划,

我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没有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你没有资格,

让我中断我的休假。”说完,我冷酷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将他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整个世界,瞬间清静了。我转过头,对上了姜砚深邃的眼眸。他一直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了然和心疼。我对他扯出一个笑容,虽然有些勉强。“清算开始。

”我说。“我们要把所有的账,一分一厘,都算清楚。”这一次,我不会再有任何心软。

05挂断电话后,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窗外的海浪声,

依旧不知疲倦地拍打着别墅的支柱。我妈张慧兰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卧室门口,

她穿着度假村提供的丝质睡袍,头发凌乱,脸色比昨天更加苍白。

“清衍……刚才……刚才电话里说的五十万,是怎么回事?”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看来,她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全部对话。我没有隐瞒,

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平静地将陆修远试图挪用我信托基金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五十万,只是他的一次试探。”我看着她逐渐瞪大的眼睛,继续说道。“他的真正目标,

是在婚礼之后,以‘夫妻共同投资’的名义,说服我,或者说,联合秦霜一起逼迫我,

将信托基金里剩下的那二百万,全部转到他的名下。”“这场婚礼,从头到尾,

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他们想要的,不是那二十万的红包,而是我的全部。”我每说一句,

张慧兰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她已经毫无血色,身体摇摇欲坠,靠在门框上才能站稳。

“不……不会的……”她喃喃自语,眼神涣散,

他……他不会这么对你的……他只是……只是被秦霜那个女人迷了心窍……”到了这个时候,

她还在为她那个宝贝儿子开脱。我心里涌上一股无力的悲哀。姜砚走了过来,

将他的平板电脑递到张慧兰面前。屏幕上,是几张聊天记录的截图。

是陆修远和秦霜在一个私密社交软件上的对话。

秦霜:“你姐那个老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松口?再不动手,等她跟那个姓姜的结了婚,

钱就更难拿了!”陆修远:“别急,我已经想好办法了。婚礼上,

我们当着所有亲戚的面逼她,她最好面子,肯定会就范的。到时候先要二十万,

把婚礼的窟窿填上。等结了婚,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那二百万的信托基金,

还不是迟早到我们碗里来?”秦霜:“万一她不给呢?她那个人,冷冰冰的,像个石头。

”陆修远:“不给?不给就闹!我妈肯定站我这边,到时候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怕她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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