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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成盲人的催乳师孙宇上门服务,却撞见男主人程鹏处理女尸。

程鹏与情妇顾婉清怀疑试探,孙宇凭借冷静与智慧暂时蒙混过关。为防报警,程鹏没收手机,

顾婉清假意留他“加钟”,实则监视。孙宇巧妙催眠顾婉清,趁机寻找证据,

却在取手机时被程鹏堵住。危急时刻,物业上门、警方布控,孙宇凭录音笔揭露真相。

顺藤摸瓜,牵出背后的走私洗钱集团,最终将罪犯一网打尽。

危险服务第一章黑色捷达停在云曦兰亭别墅区铁门外,孙宇摸了摸鼻梁上的磨砂墨镜,

指尖蹭过镜腿内侧刻的“孙”字。副驾储物格里的盲杖磕了下膝盖,他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初秋的风卷着桂花味,混着隐约的消毒水气息扑过来。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平台派单提醒:“陆女士,云曦兰亭12栋,催乳服务,备注:需盲人技师。

”他攥紧盲杖,金属杖头敲击地面的声响在寂静的别墅区格外清晰。

12栋的雕花铁门虚掩着,门把手上还挂着半块沾血的丝巾,殷红得像刚凝固的血。

“有人吗?陆女士预约的服务。”孙宇刻意放缓语速,让声音带着盲者特有的谨慎。

玄关传来重物拖拽的闷响,紧接着是男人压抑的喘息。他脚步顿在门口,

墨镜后的瞳孔骤然收缩——透过镜片边缘的缝隙,

他看见客厅地砖上趴着个穿真丝睡裙的女人,长发浸在血泊里,正是预约信息里的陆女士。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背对着他,正用毛巾擦拭地板上的血迹,白衬衫袖口沾着暗红,

侧脸线条冷硬。听见声响,男人猛地回头,手里的毛巾“啪”地掉在地上。“你是谁?

”男人的声音发紧,右手悄悄摸向沙发底。孙宇立刻垂下眼睑,

盲杖在地面敲了两下:“我是平台派来的催乳师孙宇,陆女士预约的。

”楼梯口忽然传来女人的娇笑,穿吊带睡裙的顾婉清扶着栏杆走下来,

卷发上别着朵白色山茶,正是陆女士常用的发饰。“是程先生叫的服务吧?

我老公刚还跟我说呢。”孙宇心里一沉。预约人是陆女士,顾婉清却自称他的妻子,

还顺口把男人的姓氏说了出来——这是故意试探。程鹏的手从沙发底抽出来,

脸上堆起僵硬的笑:“对,我太太最近不舒服,麻烦孙师傅了。”顾婉清快步走过来,

指尖几乎要碰到孙宇的墨镜:“孙师傅是全盲吗?我们家光线暗,别磕着。”孙宇偏头避开,

盲杖精准点在她脚边的地毯边缘:“戴镜十年了,习惯了。

”他能感觉到程鹏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顾婉清的指甲在裙摆下掐出了红印。

顾婉清挽住程鹏的胳膊,故意往他怀里靠了靠:“老公,你去把客房收拾下,

我带孙师傅上去。”程鹏没动,盯着孙宇的手机:“孙师傅的手机看着挺新,

要不要先放我这充电?楼上信号不好。”孙宇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

手机相册里存着上周去驾校练车的照片,屏幕亮度没调暗,一旦被拿到手里,瞬间就会露馅。

他刚要开口拒绝,顾婉清已经伸手抢过手机:“哎呀,程先生也是好心,孙师傅别客气。

”手机被塞进程鹏口袋,顾婉清扶着他的胳膊往楼梯走,指尖在他手腕上用力掐了下,

“孙师傅,跟我来。”踏上楼梯时,孙宇的盲杖“不小心”撞在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余光瞥见程鹏正蹲在陆女士的尸体旁,用黑色塑料袋往她头上套,

顾婉清的睡裙裙摆沾着血点,却还在哼着轻快的曲子。二楼客房的门被推开,

顾婉清松开手:“孙师傅,你先等会儿,我去换件衣服。”门被轻轻带上,落了锁。

孙宇立刻走到窗边,手指掀开窗帘一角。楼下,程鹏正把用塑料袋裹好的尸体往行李箱里塞,

顾婉清站在一旁望风,眼神警惕地扫过四周。手机在程鹏口袋里,门被反锁,

他成了瓮中之鳖。孙宇摸出藏在盲杖里的微型录音笔,按下开关,金属外壳贴着掌心,

凉得刺骨。第二章门锁“咔嗒”一声弹开,顾婉清换了件黑色蕾丝睡裙走进来,

手里拿着瓶精油。“孙师傅,开始吧。”她径直躺在床上,散开的卷发遮住了半张脸,

“听说你手法特别好,可得好好给我按按。”孙宇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指尖刚碰到她的肩膀,

就感觉到肌肉紧绷得像块石头。他刻意放慢动作,

拇指按压在她的肩颈穴位上:“顾女士最近压力很大吧?这里堵得厉害。”顾婉清轻笑一声,

声音却发颤:“能不大吗?老公生意出了点问题,天天跟我吵架。”孙宇的指尖往下移动,

摸到她后腰处有块新鲜的淤青:“这里受过伤?”“昨天摔了一跤。”顾婉清立刻翻身趴着,

把淤青压在身下,“孙师傅专心点,别问东问西的。”楼下传来行李箱滚轮的声响,

孙宇的心跳骤然加快。他能想象程鹏正把装着陆女士尸体的行李箱往车上搬,

顾婉清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手指紧紧抓着床单。“顾女士,放松些,”孙宇的声音很稳,

指尖却在冒汗,“肌肉太紧张,效果不好。”他故意加重力度,顾婉清疼得闷哼一声,

却不敢再乱动。忽然,门被推开,程鹏探进头来:“婉清,好了吗?我那边还有事。

”他的目光扫过孙宇,落在床头的精油瓶上,眼神阴鸷。顾婉清立刻坐起来,

拢了拢睡裙:“快好了,孙师傅的手法真不错。”程鹏走进来,

手里拿着杯温水:“孙师傅渴了吧?喝点水。”水杯递过来时,

他的手指故意碰到孙宇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孙宇打了个寒颤。孙宇接过水杯,

指尖摩挲着杯壁:“谢谢程先生,我不渴。”他能闻到水里有淡淡的杏仁味,

是氰化物的味道。顾婉清突然咳嗽起来,抢过水杯喝了一口:“孙师傅客气什么,

程先生特意给你倒的。”她放下水杯时,给程鹏使了个眼色——这是还没确定他是不是真盲,

不敢直接下手。程鹏笑了笑,转身走出去,门没关严,留了道缝。孙宇听见他在客厅打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箱子准备好了,晚上十点的船……对,处理干净了。

”顾婉清忽然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孙师傅,这里也有点疼,你给我按按。

”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眼神里满是挑衅。孙宇猛地抽回手,盲杖在地上敲了两下,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顾女士,催乳服务不包括这些,您要是不舒服,建议去医院。

”顾婉清的笑僵在脸上,刚要开口,楼下突然传来门***。两人同时愣住,

程鹏的脚步声立刻响了起来。“谁啊?”程鹏的声音带着警惕。“程先生,我是物业的,

刚才接到投诉,说您家有异响。”门外的声音很客气,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顾婉清脸色骤变,抓起床上的外套就往身上套。孙宇握着盲杖的手紧了紧——物业来得正好,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程鹏打开门,物业的声音传进来:“程先生,您家没事吧?

刚才有业主说听见重物撞击的声音。”“没事,刚才搬家具不小心撞到了。

”程鹏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孙宇突然站起来,“不小心”撞在床边的柜子上,

发出“哐当”一声响。他顺势摔倒在地,盲杖飞了出去,墨镜也掉在了一旁。“孙师傅!

”顾婉清惊呼着跑过来,想把他扶起来。孙宇趴在地上,

故意让物业能从门缝里看见他:“没事,没事,就是摔了一下。”他的眼睛半睁着,

露出里面浑浊的瞳仁——这是他练了无数次的伪装,看起来和真盲没有区别。

物业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落在程鹏紧绷的脸上:“程先生,需要帮忙吗?”“不用!

”程鹏立刻拒绝,“孙师傅马上就走了,麻烦你们了。”他推着物业往外走,

几乎是把人赶下了楼梯。门被重重关上,程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孙宇慢慢爬起来,

摸索着捡起墨镜戴上,指尖碰到顾婉清递过来的盲杖,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发抖。

第三章程鹏靠在门框上,盯着孙宇的眼睛:“孙师傅没事吧?实在不行,今天的服务就算了。

”孙宇握着盲杖,指尖在杖头摩挲:“没事,快结束了,按完我就走。”他知道,

现在要是提出离开,只会更可疑。顾婉清重新躺回床上,却没了之前的放松,后背绷得笔直。

孙宇的指尖落在她的肩颈处,刻意用了催眠的手法——这是他当卧底前学的绝技,

能让人在十分钟内陷入浅眠。楼下传来程鹏打电话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物业没怀疑……对,

他还在楼上……晚上一起处理……”孙宇的心沉到谷底。程鹏和顾婉清根本没打算放他走,

等处理完陆女士的尸体,就会对他下手。顾婉清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孙宇试探着喊了两声,

她没回应。他立刻站起来,摸出藏在袖口的细铁丝——这是他专门为潜入任务准备的工具。

走到门边,他侧耳听了听,程鹏在客厅翻东西的声响很清晰。他把细铁丝***锁孔,

轻轻转动,多年的卧底经验让他对锁具了如指掌,只听“咔嗒”一声,锁开了。

孙宇屏住呼吸,轻轻推开门。走廊尽头的书房门虚掩着,程鹏正蹲在地上翻箱倒柜,

他的手机放在书桌的台灯下,屏幕亮着,显示着和顾婉清的聊天记录:“等他下来就动手,

用乙醚,省力气。”孙宇的脚步放得极轻,沿着墙根往书房挪。还有三步就能拿到手机,

程鹏突然站起来,转身往楼梯口走:“婉清,好了没?该……”孙宇立刻躲进旁边的卫生间,

门刚关上,就听见程鹏的脚步声在客房门口停下。“婉清?睡着了?”他的声音带着疑惑,

紧接着是客房门被推开的声响。孙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卫生间的窗户是固定的,打不开,

他成了瓮中之鳖。他摸出录音笔,攥在手里——这是唯一的证据。客房里传来程鹏的低骂声,

紧接着是脚步声往卫生间这边来。孙宇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指在盲杖上摸索着,

打开了藏在杖尾的电击器。门被猛地推开,程鹏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块沾了乙醚的手帕:“孙师傅,躲在这里干什么?”孙宇举起盲杖,

精准点在程鹏的胸口:“程先生,我只是想洗个手。”他能闻到乙醚的刺鼻气味,

程鹏的眼睛里满是杀意。程鹏突然扑过来,手帕往他脸上捂。孙宇侧身避开,

盲杖的电击器狠狠戳在他的腰上。程鹏惨叫一声,身体抽搐着倒在地上,

手里的手帕掉在了瓷砖上。孙宇立刻冲出去,抓起书桌上的手机,

解锁屏幕——程鹏的密码是顾婉清的生日,他刚才在客房的梳妆台上看到过台历上的标记。

相册里全是程鹏和顾婉清的亲密照,还有几张陆女士的照片,被打上了红色的叉。

孙宇翻到最近的通话记录,有个备注“船老大”的号码,通话时间定在晚上十点。

他刚要把通话记录截图,身后传来顾婉清的尖叫:“程鹏!你怎么了?

”孙宇转身就往楼梯跑,顾婉清已经扑到程鹏身边,看见地上的电击器,

眼神瞬间变得狰狞:“你根本不是瞎子!”她抓起旁边的花瓶,狠狠砸过来。孙宇侧身躲开,

花瓶在楼梯扶手上摔得粉碎。他连滚带爬地冲下楼,客厅的门还没锁,外面的风灌进来,

带着自由的气息。刚跑到门口,就看见程鹏捂着腰追了出来,顾婉清手里拿着把水果刀,

紧随其后。“抓住他!别让他跑了!”程鹏的声音嘶哑,带着剧痛的喘息。

孙宇的盲杖掉在了地上,他不敢回头,拼命往别墅区的大门跑。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顾婉清的尖叫刺破了傍晚的宁静:“杀人了!有人杀人了!”孙宇心里一咯噔。

顾婉清这是想倒打一耙,把陆女士的死栽赃到他头上。他看见不远处有个保安亭,

立刻朝着那个方向跑,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和录音笔——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保安亭的灯亮着,孙宇冲过去拍打着窗户:“保安!快开门!杀人了!”窗户里探出个脑袋,

是刚才的物业管理员。程鹏和顾婉清也追了过来,顾婉清指着他大喊:“他是小偷!

闯进我们家偷东西,还把我老公打伤了!”程鹏捂着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快抓住他!

他手里有凶器!”物业管理员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扫视,

最后落在孙宇的手机上:“这位先生,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孙宇刚要开口,

程鹏突然扑过来,一把抢过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

孙宇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手机里的证据没了。顾婉清趁机冲过来,

抓住他的胳膊:“你还想抵赖?我家的东西都被你偷了!”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肉里,

眼神里满是得意。孙宇看着地上碎裂的手机,又看了看程鹏和顾婉清狰狞的脸,突然笑了。

他缓缓举起右手,手里握着那支还在运转的录音笔:“证据,在这里。

”程鹏和顾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录音笔里,

:“用黑色塑料袋套上……晚上十点的船……等他下来就动手……”物业管理员的脸色变了,

立刻掏出对讲机:“喂,监控室吗?12栋有情况,立刻报警!”程鹏知道大势已去,

突然推开顾婉清,转身往小区外跑。顾婉清尖叫着追上去,却被保安拦住。

孙宇靠在保安亭的墙上,大口喘着气,看着程鹏的背影消失在暮色里——这场危险的服务,

还没结束。第四章警笛声刺破暮色时,顾婉清瘫坐在保安亭前的草坪上,指甲里嵌满草屑。

孙宇靠在冰凉的铁栏杆上,看着录音笔在民警手里转动,金属外壳反射着警灯的红光。

程鹏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别墅区外的梧桐树林里,只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

被晚风吹起的落叶渐渐盖住。“孙先生,麻烦你跟我们回所里做详细笔录。

”民警将证物袋递过来,里面装着碎裂的手机和那支还在运转的录音笔。孙宇点头,

目光扫过被保安控制住的顾婉清。她的黑色睡裙沾着泥污,头发散乱,先前的娇态荡然无存,

嘴里反复念叨着:“不是我杀的,是程鹏逼我的……”警车后座的座椅泛着冷硬的皮革味,

孙宇闭上眼,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别墅里的画面:地砖上的血迹、顾婉清裙摆的血点、程鹏藏在沙发底的手。

他摸了摸鼻梁,

那里还留着墨镜压出的浅痕——那副特制的隐形眼镜让他的瞳孔看起来浑浊无神,

却也让他整整三个小时看不清近处的东西,全凭听觉和触觉判断局势。派出所的询问室里,

白炽灯亮得刺眼。民警将一杯温水推到他面前:“孙先生,你为什么要伪装成盲人催乳师?

”孙宇指尖摩挲着杯壁,终于说出实情:“我是私家侦探,陆女士雇我调查程鹏出轨,

她怀疑程鹏不仅有外遇,还在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半个月前,陆女士找到他时,

手里攥着一叠程鹏和陌生女人的亲密照,声音发颤:“他最近总说公司资金周转不开,

要我把婚前财产拿出来抵押,我觉得不对劲。”她怕打草惊蛇,

特意让孙宇伪装成盲人技师上门,借着服务的名义在别墅里寻找证据。

“陆女士说今天会故意和程鹏吵架,给我创造机会。”孙宇的喉结动了动,“我没想到,

她会直接被灭口。”民警在电脑上敲击的手指顿了顿:“我们查了程鹏的公司,

确实濒临破产,还欠了巨额高利贷。陆女士的账户里有两千万存款,是她的婚前财产。

”窗外的天彻底黑了,孙宇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忽然想起陆女士递给他定金时的样子,

她眼里满是期待:“孙师傅,拜托你了,我只想弄清楚真相。”询问结束时,已是深夜。

民警送他到门口:“顾婉清已经交代了部分情况,程鹏计划今晚十点乘船逃往邻市,

我们已经联系了水上公安布控。”孙宇刚走出派出所,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他犹豫了一下接起,听筒里传来程鹏沙哑的声音:“孙宇,你真以为能把我送进去?

”孙宇的心跳骤然加快:“你想干什么?”“陆女士的书房里有个保险柜,

里面有我转移资产的证据。”程鹏的声音带着阴狠的笑意,“你现在过来拿,

不然我就把你伪装成盲人、私闯民宅的事情发到网上,让你身败名裂。”“你觉得我会信你?

”孙宇冷笑。“不信你可以问民警,他们搜遍别墅都找不到保险柜钥匙。

”程鹏的声音里满是得意,“半小时后,云曦兰亭后门的垃圾桶旁见,只许你一个人来。

”电话被挂断,孙宇立刻转身冲进派出所。民警听完他的话,

脸色凝重:“程鹏这是狗急跳墙,想拿你当人质。”孙宇攥紧手机:“他手里有证据,

我必须去。”民警沉吟片刻:“我们派便衣跟着你,一旦程鹏出现,立刻实施抓捕。

”夜色中的云曦兰亭格外寂静,只有路灯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孙宇按照约定走到后门,

垃圾桶旁堆着几个黑色塑料袋,散发着馊味。“我到了,证据呢?”他对着空气喊道。

阴影里传来脚步声,程鹏手里拿着把匕首走出来,脸上缠着绷带,

是刚才逃跑时摔的:“钥匙在我身上,你先把录音笔给我。”孙宇摸出录音笔,

却没有递过去:“先让我看看钥匙。”程鹏刚要抬手,远处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

他脸色骤变,一把抓住孙宇的胳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谁让你带警察来的?

”“我没有!”孙宇挣扎着,能感觉到冰凉的刀刃已经划破了皮肤。便衣民警立刻冲了过来,

程鹏拖着孙宇往后退,匕首又逼近了几分:“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他!”双方僵持之际,

孙宇突然想起顾婉清说过的话,程鹏的左膝受过伤,不能承受重力。他猛地抬脚,

狠狠踩在程鹏的左膝上。程鹏惨叫一声,膝盖一软,匕首掉在了地上。民警趁机扑上去,

将他按倒在地。孙宇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看着程鹏被戴上手铐,忽然松了口气。这时,

他的手机又响了,是陆女士的妹妹发来的信息:“孙先生,谢谢你,

我姐姐的冤屈终于能洗清了。”第五章医院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时,

孙宇盯着输液管里滴落的药液,数到第三十二滴,手机震动起来。

是负责案件的张警官:“孙先生,程鹏招了,保险柜钥匙确实在他身上,

里面的账本和转账记录都找到了。”孙宇坐起身,牵动了脖子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护士刚给他换完药,绷带下的划痕不算深,却足够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还有个事,

”张警官的声音顿了顿,“顾婉清说,陆女士死前录了一段视频,存在她常用的U盘里,

可能藏在别墅的某个地方。”孙宇立刻拔掉输液针:“我现在过去。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别墅的布局,陆女士曾给他画过一张简易的平面图,

标注着每个房间的细节。再次回到云曦兰亭12栋,警戒线还没撤,几名警员正在仔细搜查。

客厅里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只剩下淡淡的消毒水味,沙发底的地毯上还留着擦拭过的痕迹。

“孙先生,你有什么头绪吗?”张警官递过来一副手套。孙宇戴上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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