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见,金枝玉叶的公主妻子,正和她的侍卫在我寝宫内厮混。她还嚣张地对我笑。
我这个驸马,被她嘲讽为“废物”。连父皇赐下的玉佩都被她摔碎,扔进狗食盆。
我试图揭发,却反被她诬陷谋反。父皇震怒,将我打入天牢,遭受凌迟酷刑。三千六百刀,
一刀不多,一刀不少。临死前,我听见她和情夫商量如何瓜分我的家产。我咬碎牙齿,
发誓要让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一睁眼,我回到了公主对我下毒,准备诬陷我的前一刻。
这一次,我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她要的荣华富贵,我要她拿命来换。公主,
你不是喜欢权力吗?我偏要踩着你的尸骨,坐上那九五至尊的宝座。
1眼前的景象由模糊变得清晰。是长乐公主,我那高高在上的妻子,李长乐。她端着一杯茶,
笑意盈盈地走来。“夫君,这是本宫亲手为你泡的雨前龙井,快趁热喝了。”她的笑容,
和前世我被押赴刑场时,她站在高楼上俯视我的笑容,一模一样。
刻骨的恨意混杂着凌迟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我每一寸肌肤。三千六百刀,片片割下的血肉,
骨头被寸寸敲碎的声响,仿佛就在耳边。我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下冰冷的死寂。
就是这杯茶。掺了“鹤顶红”的茶。前世,我喝下后腹痛如绞,
她便从我书房搜出早已备好的“谋反信件”,将我送上绝路。“夫君,怎么不喝?
”李长乐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将茶盏又往前递了递。我没有接。
“肚子……有点不舒服。”我捂着腹部,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像是要栽倒。“砰!
”茶盏被我撞翻在地,摔得粉碎。褐色的茶水溅了她一裙摆。“萧珩,你放肆!
”她尖叫起来。就在她分神的瞬间,我动了。袖中藏着的银针,是我前世被折磨时,
唯一能带给我片刻麻痹的东西。如今,它精准地刺入了李长乐端茶的手腕麻穴。
她只觉得手腕一软,瞬间没了力气。“啊!”她惊呼,我却已欺身而上。
我一把扼住她的下颌,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她漂亮的脸蛋因痛苦和惊恐而扭曲。
“你要干什么?!”我没有回答。我从地上捡起一块最大的碎瓷片,上面还沾着致命的毒茶。
然后,我掰开她的嘴,将瓷片狠狠塞了进去。李长乐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拼命挣扎,
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我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后颈,强迫她吞咽。
瓷片的锋利边缘划破了她的口腔和食道,鲜血混着毒药,被她一点点咽下。做完这一切,
我松开手。她像一滩烂泥,瘫倒在地,捂着喉咙,痛苦地抽搐。我冷漠地看着她。
我将地上剩下的茶盏碎片踢得更散了些,又从怀里拿出那封她准备好的“诬陷信”,
撕掉一半,扔在不远处。一切都布置得像是争执后,她失手误食。“砰!
”寝宫的门被一脚踹开。侍卫赵牧,她那个奸夫,手持长刀冲了进来。
他看到倒在地上抽搐的李长乐,和我这个“惊恐万状”的驸马,当场愣住。“公主!
”赵牧冲过去,抱起李长乐,满脸惊怒地瞪着我。“萧珩!你对公主做了什么!
”我指着地上的碎瓷片和毒药残渣,声音颤抖。“是公主……她想毒杀我,
说我碍了她的眼……我们争执起来,她……她自己误食了……”我装作六神无主的样子,
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飞快说道:“毒药剂量不大,现在带她走,
找太医兴许还有救。”“但此事若被父皇知道,一个毒杀驸马,
一个与公主私通……”“我们都得死!”赵牧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看着怀里痛苦不堪的李长乐,又看看我,眼神里全是挣扎和恐惧。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皇家最重颜面,一旦丑闻曝光,皇帝为了掩盖家丑,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这个卑贱的侍卫。
而我,萧珩,是萧家的嫡子,是新科状元,皇帝或许会看在萧家和我“受害者”的份上,
留我一命。他不敢赌。最终,他咬了咬牙,怨毒地瞪了我一眼。“萧珩,你给我等着!
”他抱起李长乐,不敢走正门,从偏僻的后窗狼狈地翻了出去。我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
缓缓站直了身体。寝宫内,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李长乐刚才倒下的地方,
那里有一滩她咳出的血迹。我俯身,用指尖蘸了一点,放在鼻尖轻嗅。血腥味,混着茶香。
这是复仇的第一步。我嘴角的笑意,冰冷彻骨。李长乐,这点毒药,只会让你痛苦,
远不足以致命。你将带着对我的恐惧,在痛苦中醒来。这,才只是个开始。2第二天一早,
我就被盛怒的父皇召进了宫。威严的大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老皇帝李弘端坐龙椅,脸色铁青。李长乐虚弱地躺在旁边的软榻上,梨花带雨,
哭得好不凄惨。“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她指着我,声音嘶哑,充满了怨毒。
“是萧珩!他要毒死我!幸好赵牧赶到,才救了儿臣一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和怀疑。我立刻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一个头,再抬起头时,已是满脸悲愤,
泪水涟Mian。“父皇明鉴!臣冤枉!”我痛哭流涕,声音比李长乐还要凄惨。“是公主!
是公主她与侍卫赵牧私通,被臣无意中撞破!”“公主自觉颜面尽失,又怕丑事败露,
竟心生愧疚,欲饮毒自尽!臣拼死阻拦,才失手打翻茶盏,
不想公主还是误食了些许……”“谁知公主醒来后,竟反咬一口,诬陷于臣!求父皇明察!
”我的话音一落,整个大殿一片死寂。李长乐的哭声都停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一向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废物,竟敢当着父皇的面,
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胡说!萧珩你血口喷人!”她尖叫着想要坐起来,
却因身体虚弱,又重重摔了回去。“父皇,别信他!他就是个疯子!
”老皇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的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充满了猜忌。就在这时,
我仿佛因情绪激动,身体晃了一下。“啪嗒。”一件东西从我怀中滑落,
掉在冰冷的金砖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是一块玉佩,已经碎成了两半,
但上面沾染的暗红色血迹,却异常刺眼。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李长乐看到那块玉佩,脸色瞬间煞白。这是前世,父皇在我与她大婚时赐下的龙凤佩,
是我的心爱之物。可她却因厌恶我,当着我的面将它摔碎,扔进了狗食盆里。
我当时忍气吞声,默默捡了回来。此刻,我颤抖着捡起玉佩,高高举起。“父皇请看!
这便是公主与那赵牧的定情信物!”“臣发现此事后,本想为皇家遮丑,
谁知公主竟恼羞成怒,夺过玉佩摔碎,还说……还说这肮脏的东西,不配玷污她的手!
”我声泪俱下,演得情真意切。老皇帝的眼神变了。这玉佩是他亲手所赐,他认得。
一个公主,与侍卫私通,还摔碎父皇御赐之物。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后宅之事,
而是挑战皇权的丑闻。他最厌恶的,就是皇室丑闻。李长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
我竟会用这块玉佩反将她一军。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冷笑,继续添了一把火。
“父皇,公主昨日还曾对臣说,她手中有足以扳倒朝中一位大臣的秘密,
让臣不要多管闲事……”我故意说得含糊不清,但“大臣”两个字,
足以让多疑的皇帝浮想联翩。公主背后有谁,我前世就一清二楚。现在,我要把这潭水搅浑。
“来人!”老皇帝终于开口,声音冰冷。“将侍卫赵牧给朕拿下!打入天牢,严刑拷问!
”两名禁军领命而去。我特意安排的人,会在赵牧被捕时,
将消息“不经意”地传到公主的耳朵里,让她以为,是我出卖了他。我要让他们狗咬狗。
李长乐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她终于意识到,
眼前这个卑微顺从的驸马,已经彻底变了。变得让她陌生,让她害怕。
老皇帝最终没有定我的罪,也没有信公主的话。他只是将我暂时软禁在驸马府,
等赵牧的口供出来。但在他心里,我已经成了一个被戴了绿帽,还差点被妻子毒杀的可怜虫。
这就够了。回到驸马府,我立刻屏退了所有人。夜深人静时,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书房。是萧忠,我萧家最忠诚的老仆。“公子。”他单膝跪地。
我扶起他,从暗格中取出一卷尘封的羊皮纸。上面,是我凭着前世记忆,
默写出的朝中所有势力的分布图,以及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忠叔,我们的棋局,
该开始了。”我将羊皮纸递给他。“从今天起,我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一个个,
都跪在我脚下。”3被软禁在府中的日子,我并未闲着。复仇的第一刀,
要先从自家门里挥起。我清晰地记得,前世我被下狱后,第一个跳出来落井下石,
勾结李长乐瓜分我萧家家产的,就是我的好二叔,萧远。这一世,他依然没让我“失望”。
萧忠很快来报,萧远最近正频繁与长乐公主一系的官员接触,试图借着我“失势”的机会,
侵吞我在江南的几处产业。真是,一点都没变。我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
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忠叔,我记得二叔在北疆有一笔生意,
是跟几个部落首领做的战马买卖吧?”萧忠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公子。
那是二爷最大的一笔私产,做得极为隐秘。”我冷笑一声。何止隐秘,简直是通敌。前世,
萧远就是靠着这笔买卖积攒了巨大的财富,最后用这些钱财买通关节,将我置于死地。
只不过,他做得再干净,也逃不过我这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人的眼睛。“把这个,
匿名递给玄镜司。”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信,递给萧忠。信里,
详细记录了萧远与北疆部落交易的时间、地点,甚至还有几名关键联络人的名字和藏身之处。
这些,都是我前世在天牢里,从其他囚犯口中零零碎碎听来的。玄镜司是老皇帝的鹰犬,
专管监察百官,手段狠辣,宁枉勿纵。这封信递上去,萧远必死无疑。“公子,
这……”萧忠有些迟疑,毕竟萧远是萧家的二爷。“忠叔,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萧家这棵大树,有些烂掉的枝叶,是时候修剪了。
”萧忠不再多言,接过信,躬身退下。三天后。一个惊天消息引爆了整个京城。
萧家二爷萧远,因私通外敌,贩卖战马,被玄镜司抄家问罪,证据确凿,
当天便被判了斩立决。萧家内部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没想到,
平日里看起来八面玲珑的萧二爷,竟然会以这样一种雷霆万钧的方式倒台。更没人想到,
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是我这个被他们视作“废物”的驸马。府中的下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从前的轻视和不屑,变成了敬畏和恐惧。我就是要这种效果。软禁中的李长乐听到消息,
据说当场就砸了她宫里最名贵的一套琉璃盏。她歇斯底里地尖叫,骂我是魔鬼。她终于怕了。
她意识到,我不仅没死,反而已经开始用她无法理解的方式进行反击。但她被困在宫中,
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一步步蚕食她的世界。我趁着萧家大乱,
迅速派萧忠收拢了萧远倒台后留下的那些隐秘势力和财富。这些见不得光的资源,
将成为我日后夺权的基石。我的力量,在暗中飞速壮大。与此同时,天牢那边也传来了消息。
赵牧的骨头很硬,玄镜司用尽了酷刑,他都咬紧牙关,没有供出李长乐背后更大的势力。
倒是个痴情种。可惜,他的痴情,用错了地方。我决定,暂时留着他和李长乐的命。
他们还有用。他们是我钓出背后那条大鱼的最好诱饵。夜深了,我独自站在镜前。
镜中的自己,面容温润如玉,依旧是那个清贵闲散的状元郎模样。可我知道,这副皮囊之下,
早已换了一副沾满血腥的灵魂。我对着镜中的自己,低声呢喃。“血债,要一点点地清算。
”“我要让你们,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绝望。”4北疆急报,蛮族部落突然集结,
大有南下之势。这与我记忆中的时间点,分毫不差。老皇帝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却一筹莫展。
就在这时,他想起了我。这个被公主耽误了的“大才”。我被解除软禁,再次召入宫中。
这一次,不是在冰冷的大殿,而是在他的御书房。“萧珩,你对北疆之事,有何看法?
”老皇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管的试探。我躬身行礼,不卑不亢。“回父皇,
蛮族此次集结,看似声势浩大,实则外强中干。其内部三大部落貌合神离,
只要派一能言善辩之士,以重利分化其一,再以雷霆之势击其二,北疆之危,自解。
”我的话,让老皇帝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我不仅预判了危机,
还给出了具体的对策。这绝不是一个不问世事的驸马能有的见识。“好,好一个萧珩!
”他拍案而起。“朕竟不知,我大齐还有你这等栋梁之才,却被一个妒妇所误!”当天,
他便下旨,封我为“边境督察使”,监察北疆军务,并有临机专断之权。
这是我踏入权力核心的第一步。手握圣旨,我没有立刻赶赴边疆。我做的第一件事,
是去了长乐宫。以“探望”的名义。李长乐躺在病榻上,脸色依旧苍白,看见我,
眼中满是恨意和戒备。“你来干什么?”我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坐到床边,拿起一个苹果,
用小刀慢慢地削着皮。“公主,你知道赵牧在天牢里过得怎么样吗?”我轻声开口,
语气温柔得像在谈论天气。李长乐的身体猛地一僵。我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
“我去看过他了。玄镜司的手段,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你知道‘梳洗’之刑吗?
就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刷下来,直到露出白骨。”“赵牧的惨叫声,
整个天牢都能听见。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长乐,长乐……”“可惜啊,你听不见。
”李长乐的嘴唇开始发抖,脸色惨白如纸。“还有‘点天灯’,用麻布将人裹起来,
浸透了油,从脚开始点燃,慢慢烧到头顶。据说,能烧上半个时辰。”“我跟他们说,
对赵牧,不妨试试。”“你……你这个魔鬼!”李长乐终于崩溃了,她尖叫起来,
抓起床上的枕头朝我砸来。我轻易地躲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魔鬼?公主,
这不都是你教我的吗?”“你最引以为傲的金枝玉叶的身份,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现在的你,连救你情夫的资格都没有。”我将削好的苹果放在她床头,转身离去。身后,
是她歇斯底里,却又无比绝望的哭喊声。这才是开始,李长乐。我要把你高贵的自尊,
一点一点,碾进尘埃里。离开皇宫,我立刻着手布局军权。我利用督察使的身份,
接触了几个前世在军中对我颇为赏识,最后却因我而受到牵连的将领。前世的恩情,
加上今世的资源和许诺,他们很快就成了我的第一批心腹。我还秘密派人潜入天牢,
给奄奄一息的赵牧送去了最好的疗伤药。我要让他活着。我要让他知道,能决定他生死的,
不是皇帝,也不是李长乐,而是我,萧珩。我还让人给他带了一句话。“公主已经自身难保,
你若想活命,就该知道,咬谁,才能换来一条生路。”离京之前,我在朝堂上,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弹劾了吏部和户部的两名侍郎。他们都是皇后一派的人,贪腐的证据,
是我根据前世记忆,让萧忠去搜集的。老皇帝龙颜大悦,当场下令彻查。我的名字,萧珩,
第一次,以一种强硬的姿态,震慑了整个朝堂。所有人都明白,
那个只会吟诗作对的废物驸马,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头从地狱归来的饿狼。
5赵牧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在死亡的威胁和活命的诱惑下,他什么都招了。他供出,
长乐公主曾与镇守一方的宁王李泰秘密通信,信中内容,涉及“废立之事”。
宁王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二皇子的亲舅舅,手握重兵,一直是老皇帝心头的一根刺。
这份供词,就像一颗炸雷,在御书房里炸响。老皇帝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这个逆女!
”他将供词狠狠摔在地上。李长乐被再次传唤,面对赵牧的指控和皇帝的雷霆之怒,
她彻底慌了。她哭着喊着冤枉,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这一次,没人信她了。
走投无路的她,只能偷偷联系她的母后,当朝皇后,求她出面保住自己。她以为,
皇后还是她最坚实的靠山。她却不知,我早已为皇后准备了一份大礼。就在皇后跑到御书房,
哭哭啼啼为女儿求情的时候。我派人递上了一封奏折。里面,是皇后私下收受宁王巨额贿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