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药师的复仇发现老婆出轨那天,我往她牛奶里加了安眠药。卧室的监控正对着大床,
我看着那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下。她忘了我曾是药剂师,更忘了这房子每个角落都有我的眼睛。
当她把阳性孕检单摔在我脸上时,我笑着调出了半年前的结扎报告。所有人骂我渣男,
直到匿名邮件爆出她和小三的浴室play视频。
那个帮我黑进医院系统的女人摘掉口罩:现在,该我们收网了。
---2 背叛的序幕胸口那股闷痛,像一块湿透的棉絮,沉甸甸地堵在周子谦的胸腔里,
已经持续好几个月了。一切的变化都细微得难以捕捉,却又无处不在。
妻子林薇身上那股甜腻的、属于某个陌生品牌的香水味,
顽固地试图覆盖掉她原本常用的那款清新百合调。她加班的频率陡然增高,深夜晚归时,
那只最新款的手机总是屏幕朝下,无声地宣告着某种隐秘。
最明显的是她眼底那份刻意堆砌的温柔下,难以完全掩饰的疏离,以及偶尔在深夜,
浴室门缝里传来的、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喘息和娇笑的絮语。周子谦是一名药剂师,
常年与精准的剂量、细微的气味变化打交道,他的感官比常人敏锐数倍。
那股混合着强势古龙水尾调的陌生气息,像一根淬了毒的细针,
悄无声息地扎进他肺叶最柔软的地方,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尖锐的刺痛。他没有立刻发作,
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那不是他的风格。在彻底看***相之前,他需要证据,
需要足以让他从这片令人窒息的泥沼中干净抽身的、无可辩驳的证据。这个家,
当初是他倾注心血设计的,每一个角落都熟悉无比。如今,这些熟悉的角落,
悄然多了一些“眼睛”。客厅那幅抽象画扭曲的色块后,书架顶层那排精装书的缝隙间,
甚至主卧那盏极简风格吊灯的金属灯座内侧,微型摄像头如同潜伏的猎手,沉默地记录着,
将一切忠实地传输到他书房电脑那个加密的、层层防护的硬盘里。他在准备一场战争,
一场无声的、关乎尊严和未来的战争。他太了解林薇了,她美丽皮囊下隐藏的精明与算计,
他并非毫无察觉。今晚,她又以加班为由,会晚归。电话里,周子谦的声音依旧温和,
叮嘱她记得吃晚饭,注意安全。挂断电话,他走进厨房,动作流畅地打开橱柜最内侧,
取出一个没有任何标签的深棕色小玻璃瓶。他用指尖捻出几粒白色药粉,精准而稳定,
药剂师的本能刻在骨子里。药粉被混入他为林薇睡前准备的那杯温牛奶中,轻轻摇晃,
乳白色的液体瞬间吞噬了所有痕迹,不留一丝破绽。他曾是药剂师,
林薇似乎早已忘了这一点,或者,她从未真正在意过。十一点刚过,林薇回来了,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老公,今天累死了,项目进度催得紧,我先洗洗睡了。
”“牛奶热好了,喝了能睡得好点。”周子谦将杯子递过去,脸上的笑容温和得无懈可击。
林薇接过,几乎没有停顿,几口便将牛奶喝完,唇边留下一圈浅浅的奶渍,
她随意用手背擦去,完全没有察觉这杯安眠饮品之下的暗流涌动。半小时后,
主卧室传来了均匀而略显深沉的呼吸声。周子谦坐在书房,面前是多块分割的监控屏幕,
最大的那块,正对着卧室中央那张他们曾同床共枕数年的大床。房间光线被调得很暗,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时间在寂静中流淌,
只有他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撞击的声音,咚咚咚,像擂响的战鼓。然后,
期待中又带着毁灭性的声响传来——门锁传来极轻微、却异常清晰的“咔哒”转动声。
一道黑影敏捷地闪了进来,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路灯光,
周子谦清晰地看到了那张脸——赵元。住在隔壁单元的那个“热心”邻居,他们共同的朋友,
那个总是带着爽朗笑容,会来他家借电钻、一起喝啤酒看球赛,
拍着他肩膀说“嫂子真是贤惠”的男人。床上的林薇似乎被惊动,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
翻了个身。药效让她动作迟缓,但意识显然并未完全沉睡。赵元显然是有备而来,
动作迅速而急切。他三两下扯掉自己的外套和长裤,只穿着内衣便爬上床,
带着一股迫不及待的粗暴,重重压在了林薇身上。他俯下身,嘴唇像贪婪的野兽,
胡乱地啃噬着她的脖颈、耳垂、脸颊,发出湿漉漉的声响。
“嗯……阿元……别闹……”林薇的声音含混不清,
带着被惊扰的睡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她的手臂却软软地抬起来,
像藤蔓一样环住了赵元的脖子,手指甚至插入了他的发间,微微用力。“宝贝,
想死我了……这几天憋坏我了……”赵元喘息粗重得如同破旧风箱,
一只手粗暴地探进林薇丝质睡裙的领口,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布料与皮肤摩擦,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窸窣声。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撩起她的睡裙下摆,
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游移、探索。“轻点……你弄疼我了……”林薇蹙着眉抱怨,
但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微微弓起,迎合着那充满侵略性的抚摸。她的腿曲起,
磨蹭着男人结实腰侧,发出暧昧的摩擦声。周子谦坐在绝对的黑暗里,
只有屏幕的冷光映在他如同冰封般的脸上。他看着赵元粗暴地扯开林薇睡裙的肩带,
看着那片他曾无比熟悉、亲吻过无数次的肌肤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唇齿之下,
留下清晰的、泛着情欲光泽的湿痕。他看着林薇的身体在那双陌生大手的抚弄下,
从最初的半推半就,到逐渐软化、发热,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腰肢回应。她的***不再压抑,
变得断续而高亢,带着一种放纵的渴求。
“啊……阿元……快……给我……”她断断续续地呢喃,声音黏腻得如同融化的蜜糖。
视角来自天花板吊灯处的隐蔽摄像头,高清广角镜头将大床上的一切尽收眼底,
画面清晰到可以看见林薇迷离眼神中泛起的水光,她微微张开的红唇,
赵元背上因为激烈动作而绷紧凸起的肌肉线条,以及汗水从他额角滑落,
滴在林薇胸口的画面。床垫内置的弹簧因为承受着剧烈的、规律的撞击,
发出持续而压抑的吱呀声,每一声都像钝刀子在反复切割周子谦的神经,凌迟着他的感官。
没有预想中的愤怒咆哮,没有崩溃的痛哭流涕。他只是异常冷静地看着,
右手甚至稳稳地握住鼠标,调整着录制软件的参数,确保画面不失焦,声音清晰可辨,
每一个细节都被完整捕捉、封存。胸腔里那股持续数月的闷痛,在这一刻奇异般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弥漫到四肢百骸的冰冷和麻木。他像一个抽离了灵魂的旁观者,
在观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低俗而丑陋的***。不知持续了多久,
床上的风暴终于渐渐平息。赵元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林薇身边,胸膛剧烈起伏。林薇蜷缩着,
脸颊潮红,长发汗湿地贴在额角,
很快陷入了真正的、深沉的睡眠——或许是周子谦加在牛奶里的药效终于彻底发挥了作用。
然而,赵元并没有立刻离开。他靠在床头,摸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着,
脸上露出一抹混合着满足和算计的、近乎狰狞的笑容。周子谦眼神一凛,
立刻调整了监控系统的定向拾音器,灵敏度调到最高,努力捕捉着空气中那细微的声波震动。
断断续续的语音,伴随着男人事后的慵懒和得意,传入周子谦的耳膜:“……嗯,
刚完事……那傻娘们睡得跟死猪一样……”“放心,傻小子还在书房捣鼓他那些破资料呢,
能有什么出息……蠢得跟什么似的,戴了绿帽子还给人热牛奶呢……”“证据?
他能有什么证据?捉奸在床?他敢吗?呵……”“快了,
等找到机会把这傻子名下的钱转出来,再想办法把这房子弄到手,就把他踢出去……到时候,
房子、存款,都是我们的……你再忍忍,宝贝……”那一声“宝贝”,
叫得周子谦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他猛地切断了监控画面的输出,
书房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原来,他们要的,远不止是这片刻肉体交缠的***,
他们是想要把他啃得骨头都不剩,榨干他最后一丝价值。接下来的日子,
周子谦表现得堪称完美丈夫的范本。按时上班,准点下班,为林薇准备她喜欢吃的菜肴,
关心她的睡眠和情绪。他甚至在她某次“加班”深夜归来,
锁骨下方带着一抹清晰的、泛紫的吻痕时,状似无意地关切询问:“老婆,脖子上怎么了?
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家里还有上次买的药膏,我给你拿。”林薇起初眼神还有些闪烁,
下意识地拉高了衣领,但见周子谦神色如常,目光坦荡,便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甚至开始变得变本加厉地挑剔和易怒。她开始抱怨他工作这么多年还是个小小的药剂师主任,
抱怨这套房子地段不好面积太小,抱怨生活像一潭死水毫无浪漫和***可言。
周子谦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在她抱怨的间隙,递上一杯温水,或者附和一句“是啊,
是该考虑换换环境了”。他心底那片因为背叛而冻结的冰原,在这些日复一日的表演中,
不断加厚、扩张,变得坚不可摧。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一个看似平静的周末清晨。
阳光透过餐厅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林薇没有像往常一样睡到日上三竿,
而是早早坐在了餐桌对面,
脸色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了委屈、愤怒和某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周子谦,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将一张折叠的打印纸用力摔在周子谦面前的桌面上,
纸张边缘甚至因为力道过大而微微卷曲,“我怀孕了!”周子谦动作顿了一下,
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平静地拿起那张孕检报告。白纸黑字,确认妊娠,阳性。
日期显示是上周。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林薇脸上,她的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挑衅,
还有一丝……鱼死网破般的期待?“是吗?”他轻轻放下那张薄薄的纸,
语气平淡得如同在谈论天气,“恭喜。”林薇明显愣住了,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
似乎完全没预料到他会是这种近乎漠然的反应。“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周子谦,
你就没什么别的想说的?这是你的孩子!”周子谦缓缓站起身,没有理会她的质问,
径直走进书房,打开那个只有他知道密码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份文件。他走回餐厅,
将那份文件轻轻放在那张孕检报告的旁边,
甚至优雅地点了点文件上那个醒目的、绝无法伪造的医院公章和日期——那是在半年多以前。
“我想说的是,”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面上,
“我做完输精管结扎手术,已经快七个月了。所以,”他刻意停顿了一下,
目光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对上林薇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你肚子里这个孩子,恐怕……在生物学上,
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林薇的眼睛猛地瞪大到极致,眼球甚至因为惊骇而微微凸出。
她难以置信地看看那份结扎报告,又看看周子谦毫无波动的脸,
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起来,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脸上褪去,变得惨白如纸。
“不……不可能!你骗我!你一定是骗我的!”她猛地尖叫起来,声音刺耳尖锐,
带着歇斯底里的崩溃,“周子谦!你还是不是人!为了不负责,
你居然连这种假证明都做得出来?!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她像是被彻底点燃的炸药,
猛地挥手将餐桌上的咖啡杯和盘子全部扫落在地,
瓷器的碎裂声在安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惊心动魄。“你***!王八蛋!我不信!
这就是你的孩子!你想赖账?周子谦我告诉你,没门!我要告诉所有人!告诉爸妈,
告诉你单位领导,告诉所有认识你的人!你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畜生!
”她状若疯癫地哭喊着,一把抓起桌上那张结扎报告,想要撕碎,
却又因为纸张的韧性而徒劳无功,最后只能狠狠摔在地上,用力踩了几脚,
然后哭着冲回了卧室,将房门摔得震天响。周子谦站在原地,
面无表情地听着门内传来的、不知掺杂了多少真心假意的嚎啕痛哭,眼神一片沉寂的冰寒。
他知道,这场由背叛开启的战争,终于进入了最肮脏、也是最残酷的正面交锋阶段。果然,
接下来的几天,舆论的风暴如同预想般猛烈袭来。林薇的父母接连打来电话,
语气从最初的痛心疾首,到后来的厉声斥责,骂他周子谦忘恩负义,猪狗不如。
他的岳母甚至在电话里哭得几乎晕厥,说当初真是瞎了眼把女儿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