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无声模板

中秋节无声模板

作者: 夜羽辰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中秋节无声模板》是作者“夜羽辰”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柳鸣柳琴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中秋他们一家三口在客厅看晚笑得合不拢而亲生女儿季晓正在厨房洗全家的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死只是个地缚所以他们才看不见但碗碟的油腻和冰冷的又提醒我活得真不过没关很他们就会真的“看见”鬼我外婆说有些味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钥也能把人间的安变成无休止的噩而手里正好握着一大串这样的钥1八月十五的月又大又像个冰冷的大白盘子...

2025-10-14 12:24:23

中秋节,他们一家三口在客厅看晚会,笑得合不拢嘴。而我,亲生女儿季晓棠,

正在厨房洗全家的碗。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死了,只是个地缚灵,所以他们才看不见我。

但碗碟的油腻和冰冷的水,又提醒我活得真切。不过没关系,很快,

他们就会真的“看见”鬼了。我外婆说过,有些味道,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

也能把人间的安宁,变成无休止的噩梦。而我,手里正好握着一大串这样的钥匙。

1八月十五的月亮,又大又圆,像个冰冷的大白盘子挂在天上。

月光透过厨房那扇油腻腻的窗户,照在我洗碗的手上,

洗洁精的泡沫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诡异的清冷光晕,像无数双眼睛在嘲笑我。客厅里,

电视机里的晚会主持人正声嘶力竭地歌颂着团圆和美满,我爸季振雄、继母柳琴,

还有她那个宝贝儿子柳鸣,三个人挤在沙发里,嗑着瓜子吃着水果,笑声时不时地飘进厨房,

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耳膜上。那画面,真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而我,

就是那个多余的、负责处理残局的家政工。我麻木地刷着最后一个盘子,冲掉泡沫,

整齐地码进橱柜。然后是擦灶台,拖地,最后把鼓鼓囊囊的两大袋垃圾提下楼,

扔进小区的垃圾桶。晚风吹过,带着一丝桂花香,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回到家,

我摘下湿漉漉的橡胶手套,手被泡得发白起皱。

我只想赶紧回到自己那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关上门,假装这个世界与我无关。“晓棠。

”我刚走到房门口,我爸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了。他的声音总是这样,听起来温和斯文,

却藏着不容反抗的命令。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过来坐。”他指了指沙发前的空地。

我慢慢走过去,那张柔软宽大的沙发上,没有给我留下一丝缝隙。柳琴靠在他身上,

柳鸣则霸占了另一头,两条腿翘在茶几上,专心致志地刷着手机短视频。

我只能站在他们面前,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或者,等待法官宣判的犯人。

昏黄的吊灯光线从我头顶照下来,在地上投下一个孤零零的影子。

我能闻到空气中混合着的水果甜香、瓜子壳的焦香,还有柳琴身上那股廉价的香水味,

唯独没有一丝“家”的味道。2“你妈留给你的那套老房子,”季振雄清了清嗓子,

终于进入了正题,“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来了。我就知道,这顿“团圆饭”的真正目的,

就是这个。那套房子,是我亲生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产。房产证上清清楚楚地写着,

我年满二十二岁,即可拥有全部所有权。而我,上个月刚过完二十二岁生日。于是,

我身上这唯一的“价值”,就成了他们眼里的肥肉。我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爸,我已经说过了。

那是我妈留给我的,我不卖,也不过户。”我的话音刚落,

柳琴尖锐的声音就立刻刺了过来:“放肆!季晓棠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爸跟你商量是给你脸了!”她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你一个女孩子家,

要那么大一套房子干什么?早晚是要嫁出去的,泼出去的水!你也不看看你弟弟,

马上就要结婚了,女方点名要一套市区的房子当婚房,你当姐姐的,

就不能为家里分担一下吗?你还有没有良心!”“分担?”我气得发笑,

“这些年我吃家里的穿家里的,哪一样不是算得清清楚楚?我妈留下的抚恤金,

不是早就被你们‘分担’完了吗?”一直埋头玩手机的柳鸣,此刻终于不耐烦地抬起头,

冲我哼了一声:“吵什么吵,烦不烦。姐,你就签了吧,反正你以后也是别人家的人,

那房子给你也是浪费。”他叫我“姐”的时候,语气里没有半分亲情,只有理所当然的索取。

在这个家里,我不是女儿,不是姐姐,我只是一个暂住的、拥有着一套房产的工具人。最终,

还是季振雄一锤定音。他皱着眉,摆出一副一家之主的威严,下了最后的通牒:“晓棠,

别闹了。我已经找人评估过了,那套老房子地段不错,收拾一下正好给你弟弟做婚房。

这是为家里好。你明天就去房管局,把字签了。这是你作为季家女儿应尽的责任。”责任?

他们的话,就像一把把淬了冰的刀子,一刀一刀,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原来我存在的意义,

就是为了给柳鸣的婚事献祭掉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一旦这套房子没了,

我恐怕连现在这个家政工的身份都保不住,会被立刻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3那天晚上,

我试图反抗。我说了无数遍“不”,可我的声音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最后,他们彻底撕破了脸皮。柳琴一把抢走了我的手机,季振雄则拿走了我的钱包,

抽出了里面的身份证。他们把我推进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外面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被反锁了。“季振雄!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白眼狼!为了套房子六亲不认!

”门外传来柳琴歇斯底里的咒骂。“行了!少说两句!”是我爸不耐烦的压抑声音,

“关她两天,让她脑子清醒清醒就好了。”然后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和柳鸣打游戏时传来的嘈杂背景音。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听着外面的声音,心里一片死寂。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甚至想过,

是不是从这五楼的窗户跳下去,一切就都解脱了。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凭什么?

凭什么要死的是我?该受折磨的,难道不是他们吗?我慢慢抬起头,

看向窗外那轮清冷的月亮。月光照亮了我房间里那个小小的书架,书架上,

放着一本已经泛黄的、用牛皮纸包着封面的旧书。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外婆家的那间小院,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花草。外婆总是戴着老花镜,一边捣着石臼里的香料,

一边絮絮叨叨地告诉我:“囡囡啊,你要记住,每一种味道都有自己的脾气。有的能安神,

有的能醒脑,有的……能让人瞧见不该瞧见的东西。”我从小就跟在外婆身边,

对各种植物、香料的气味和效用,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和记忆力。我闭上眼,

那些被遗忘的知识,像尘封的卷轴,在我脑中一页页展开。硬碰硬,我斗不过他们。

但外婆教给我的东西,是他们看不见,也想不到的武器。

他们以为自己锁住的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却不知道,他们亲手将一只复仇的恶鬼,

关进了自己的家里。4从第二天开始,这个家,变得“不干净”了。最先出现异常的,

是柳琴。她是我复仇计划的第一个目标,因为她最贪婪,也最恶毒。那天早上,

我被放出来做早饭。我表现得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鹌鹑,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琴得意洋洋地坐在餐桌前,一边喝着我煮的粥,一边指挥我去给她房间的香薰机里加精油。

“加满点,就我最喜欢的那瓶玫瑰味的。”她颐指气使地说道。我顺从地点点头,

拿着她的精油瓶走进了她的卧室。机会来了。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纸包,

里面是我趁着昨晚他们都睡着后,从一盆不起眼的盆栽里碾磨出的粉末。

那是一种特殊的“迷迭香”,外婆曾说,过量吸食,能诱发人内心深处最恐惧的幻象。

我将那微不可见的粉末,小心翼翼地倒进了玫瑰精油里,轻轻摇晃均匀。做完这一切,

我把精油加进香薰机,打开了开关。一股甜腻的玫瑰香气,

很快混合着那无色无味的“佐料”,弥漫在整个房间。当天晚上,我就听到了动静。

先是柳琴在房间里大喊大叫,说什么味道太浓了,甜得发慌,让她头晕恶心。

季振雄不耐烦地让她别大惊小怪。可到了半夜,我被一声凄厉的尖叫惊醒。是柳琴。

我听见她带着哭腔对我爸喊:“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你前妻……她就站在我们床边,

冷冰冰地看着我!她的眼睛……没有眼白!”整个后半夜,他们房间的灯都亮着。

柳琴像是疯了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骂,说家里有鬼,说是我死去的妈回来报复她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彻底陷入了崩溃。白天疑神疑鬼,总觉得角落里有人盯着她,

晚上更是睁着眼不敢睡觉,精神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去。她甚至不敢一个人待着,

连上厕所都要我爸陪着。我看着她日渐憔悴、眼窝深陷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只是个开始。下一个,就轮到她那个宝贝儿子了。5收拾完柳琴,我的下一个目标,

是柳鸣。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弟弟,我谈不上恨,只有一种生理性的厌恶。他就像一只寄生虫,

心安理得地吸食着这个家的一切,包括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对付他,我用了另一种法子。

我注意到,他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卫生间的排气扇出口。这是一个绝佳的“投毒”渠道。

我找出外婆留下的香料笔记,翻到其中一页,上面画着一种长得像枯树枝的植物,

旁边标注着——“懒人木”。外婆说,这种木头晒干或受潮后,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孢子,

人闻久了,会变得懒散、嗜睡,精神萎靡,像被抽走了精气神。最妙的是,

这种孢子无色无味,极难察觉。

我从床底的旧箱子里翻出了外婆留给我的一小包“懒人木”碎屑,趁着夜深人静,

爬上卫生间的窗台,将那些碎屑一点点塞进了排气扇的缝隙里。第二天,

我算好柳鸣起床打游戏的时间,走进卫生间,打开了排气扇,然后反锁了门,

开始慢悠悠地洗漱。排气扇呼呼地转动,将那些能偷走人精力的孢子,

精准地吹向了隔壁柳鸣的房间。效果立竿见影。

那个每天能抱着手机玩到凌晨三四点的网瘾少年,开始变得无精打采。

他常常打着游戏就睡着了,醒来后也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哈欠连天。

他引以为傲的游戏段位一路狂跌,气得他好几次都把手机给摔了。“妈,我房间里不对劲,

”我听到他向柳琴抱怨,“总觉得有股烂木头味儿,而且老感觉有人在我背后,

可一回头又什么都没有。”柳琴本就精神恍惚,被他这么一说,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家里“闹鬼”的传闻,愈演愈烈。而我,则在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大戏里,

扮演着最无辜、最惊恐的角色。我告诉季振雄,我晚上也总听到有人在哭,

房间里有奇怪的味道。我故意在他们面前表现得羸弱又恐惧,眼神里充满了不安,

让他们彻底相信,我也是这场“灵异事件”的受害者之一。季振雄起初还嘴硬,

斥责我们是封建迷信。但随着柳琴和柳鸣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差,家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他也终于坐不住,开始动摇了。6季振雄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从外面请来一个号称“法力高深”的黄袍大师。那大师五十来岁,山羊胡,

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道袍,手里拿着个罗盘,

一进门就煞有介事地念叨着什么“阴气重”、“怨气深”。他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

在柳琴和柳柳鸣的房间门口都停了停,念念有词,最后,他手中的罗盘指针,

稳稳地指向了我的房门。“源头找到了!”大师一捋山羊胡,表情凝重地对我爸说,

“阴气最重的地方,就是令千金的房间。你这个女儿命格特殊,八字轻,

最容易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她就是一切的源头!”我站在一旁,低着头,

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太好了,这正是我想要的剧本。大师的话,

就像给已经快要疯掉的柳琴和柳鸣打了一针鸡血。当天晚上,他们连门都没敲,

就直接撞开了我的房门。“肯定是你!是你把那些脏东西招回来的!”柳琴双眼通红,

像个疯子一样冲进来,不由分说地开始翻我的东西,“把那个邪物交出来!

”柳鸣也跟在后面,把我的书、我的衣服,我的一切,都粗暴地从柜子里扯出来,

扔得满地都是。他们像两头失控的野兽,一心要找出那个所谓的“邪物”。我蜷缩在墙角,

假装瑟瑟发抖,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们翻找的方向——我的床底。那里,

放着一个外婆留下的旧木箱。当柳鸣粗暴地将那个木箱拖出来,准备撬开时,我算准了时机。

“啊——!”我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在他们被吓得一愣神的瞬间,

我“不小心”撞倒了床头柜上的一盏老式台灯。只听“啪”的一声,灯泡瞬间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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