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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锅炸响那秒,我差点把锅铲扔出去。不是夸张,是真的差点脱手。

滚烫的热油点子溅在手背上,***辣的疼。厨房里全是烟,灶台上一片狼藉,

锅里的东西黑乎乎的,黏在锅底,发出刺鼻的焦糊味。

客厅里传来小儿子陈澈撕心裂肺的哭嚎,还有陈晚带着哭腔的尖叫:“哥!哥!着火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空白一片。两分钟前,我只是想炸个薯条。鬼知道这具身体的原主,

那个刻薄懒惰、人憎狗嫌的继母,厨房技能是负分!锅里的油大概早就烧过头了。“闭嘴!

陈屿!带妹妹弟弟出去!快!”我吼了一声,声音劈了叉,自己都吓一跳。

浓烟呛得我直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我手忙脚乱地去关煤气阀,那阀门锈得厉害,

拧了半天才拧死。锅里的黑烟还在冒。客厅里,大儿子陈屿,

那个才十四岁就总用看垃圾眼神看我的半大少年,正死死抱着还在蹬腿哭闹的陈澈,

另一只手用力拽着吓得发抖的陈晚往门口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嘴唇抿得死紧,

眼神像冰锥子,狠狠剜了我一眼。门被拍得山响,隔壁王婶的大嗓门穿透门板:“楚慈!

楚慈!你们家怎么了?冒这么大烟?孩子呢?孩子没事吧?”完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场景,活脱脱一个恶毒后妈在家虐待孩子,差点酿成火灾。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胡乱抓起旁边的锅盖,也顾不上烫,猛地盖在还在冒烟的锅上。烟小了些,

但厨房已经一片狼藉,墙壁都熏黑了一块。我抹了把脸上的汗和泪,冲去开门。门外,

王婶和几个邻居伸长了脖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担忧和……看热闹的兴奋。王婶一把推开我,

挤进屋里:“哎哟我的老天爷!这怎么弄的!孩子们没事吧?吓坏了吧?

”她直奔缩在沙发角落的三个孩子,把陈晚和陈澈搂进怀里,心肝宝贝地叫着,

眼睛却刀子似的扫向我,“我说楚慈,你怎么搞的?在家弄这么大阵仗?孩子还这么小,

多危险啊!”陈屿站在沙发边,脊背挺得笔直,没看王婶,也没看我,

眼神空洞地盯着地上的一块油渍。陈晚趴在王婶怀里小声抽噎,陈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我不小心,油锅烧过头了。”我嗓子发干,解释得苍白无力。“不小心?

”王婶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孩子哭成这样!你看看这厨房!多危险啊!

当后妈也不能这么不上心啊!”她后面那句压低了声音,但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刺耳的指责像针一样扎过来。我看到了陈屿嘴角绷紧的线条,

看到了陈晚偷偷看过来的、带着恐惧和怨恨的眼神,还有陈澈哭得通红的小脸。

一股邪火猛地窜上来。我穿过来三天了,天天跟伺候祖宗似的伺候这三个小崽子。

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冰箱空空如也,家里脏得像猪窝,

三个孩子看我的眼神跟看阶级敌人一样。我忍着恶心打扫卫生,

掏光原主藏在鞋盒里的最后两百块钱去买菜,想着做点好吃的缓和关系。结果呢?

差点把厨房点了,还落个“恶毒后妈”的实锤。“王婶,”我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邪火,

声音尽量平稳,“是我失误,吓着孩子了。不过您放心,火没着起来,就是烟大。

我会收拾干净。孩子们……受惊了,麻烦您先帮忙照看会儿,我弄好了就带他们回屋。

”大概是没想到我没像往常一样撒泼或者阴阳怪气地顶嘴,王婶愣了一下,

狐疑地打量我几眼,嘴里嘟囔着:“这还差不多……孩子要紧。”她搂着陈晚和陈澈没松手,

一副护犊子的架势。我没再说什么,转身冲回厨房。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目光。

看着一塌糊涂的灶台和墙壁,看着手上被热油烫出的几个红点,鼻子猛地一酸。操!

这叫什么事儿!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哭个屁!哭给谁看?没人会心疼。我卷起袖子,

打开窗户通风,开始清理战场。锅彻底废了,黑疙瘩铲都铲不动。墙壁得重新粉刷。

地板油腻腻的,擦了好几遍才勉强干净。水冰凉刺骨,手上的烫伤泡在水里,疼得钻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厨房总算勉强能看了。我腰酸背痛地直起身,抹了把额头的汗。

客厅里安静下来,王婶大概走了。推开门,三个孩子还在沙发上。

陈晚抱着她那只破了一个耳朵的旧布熊,陈澈靠着他哥睡着了,小脸上还挂着泪痕。

陈屿像座沉默的雕像,坐在沙发最边上,手里拿着本摊开的书,但视线却落在窗户外,

根本没在看。空气凝固得像块冰。“都饿了吧?”我打破沉默,声音有点哑,

“我去下点面条。”没人理我。陈晚把脸埋在布熊身上。陈屿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转身进了厨房,找出挂面,烧水。心里那点憋屈又开始翻腾。行,爱搭不理是吧?

老子还不伺候了!水开了,我机械地下面条,搅动。烫伤的手碰到锅边,又是一阵刺痛,

我“嘶”了一声。“你手怎么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一惊,回头。是陈晚。

她抱着熊,站在厨房门口,大眼睛看着我……准确地说,是看着我的手。“哦,没事,

烫了一下。”我下意识把手往身后藏。她没说话,看了我几秒,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布熊,

那只熊的耳朵豁口很大,棉花都露出来了。她小声说:“熊熊的耳朵也坏了。

”语气里带着点委屈。我心里那点烦躁,莫名其妙地被这句话戳了一下,软下去一点点。

我看着她,小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裙子,瘦瘦小小的。原主对她最差,因为她是女孩。

“拿来。”我朝她伸出手。陈晚警惕地看着我,没动。“不是要帮你缝好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那么生硬。她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把布熊递过来,

眼睛还紧紧盯着我,像怕我把它撕碎。我找出针线盒——还是我从一堆杂物里翻出来的,

原主大概从没用过。针有点锈,线也不多。我笨拙地穿好线,对着灯光,

开始缝合那只豁开的熊耳朵。针脚歪歪扭扭,像爬行的蜈蚣,难看得很。缝好最后一针,

我打了个死结,用牙咬断线头。“喏,好了。”我把熊递还给她。陈晚接过熊,

摸了摸那只被缝得皱巴巴的耳朵,又抬头看看我。她没说话,抱着熊默默地回了客厅。

我端着煮好的面条出去,清汤寡水,卧了三个荷包蛋。放在餐桌上。“吃饭。”我招呼。

陈屿终于放下了他那本根本没翻页的书,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坐下。陈晚抱着熊也坐过来。

我把陈澈轻轻摇醒,他迷迷糊糊地坐到凳子上,眼睛还肿着。餐桌上只有吸溜面条的声音。

我把碗里唯一的荷包蛋夹给了还在抽鼻子的陈澈。他愣了一下,看看碗里的蛋,又看看我,

小手抓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起来。陈屿始终低着头,吃得很快。陈晚抱着熊,

吃得心不在焉。“屿哥,”陈晚突然小声开口,眼睛还看着碗,“熊熊的耳朵……缝上了。

”陈屿夹面条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抬头,含糊地“嗯”了一声。一顿沉默的晚餐结束。

陈屿站起身,一声不吭地开始收拾碗筷。“我来吧。”我说。他没理我,

端着碗径直走进厨房。水龙头哗哗响起来。陈晚抱着熊回她和弟弟的小房间了。

我把陈澈抱起来,小家伙今天吓坏了,又哭累了,趴在我肩上很快就睡沉了。

我把他送回小床,盖好被子。厨房里,陈屿还在洗碗,背对着我,脊背挺直。

水流冲过他瘦长的手指。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的背影。十四岁的少年,

肩膀已经有了点棱角,沉默得像块石头。原主对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动辄辱骂他死去的亲妈,

克扣他零花钱,说他跟他爸一样是没出息的货。“陈屿。”我叫他。他没回头,

洗碗的动作也没停。“今天……对不起。”这三个字有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吓到你们了。”水流声没停,但他洗碗的动作明显顿住了,就那么僵在那里几秒。然后,

他又继续洗了起来,比刚才更用力地搓着碗,仿佛跟那只碗有仇。“以后不会了。

”我又补了一句。他没应声。哗哗的水声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空间。我不知道他信不信。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日子还得往下过。

厨房的烂摊子花了我小半个月的工资才勉强弄好——重新刷了墙,买了口最便宜的新锅。

原主留下的钱彻底见底。我那份超市收银员的工作,工资低得可怜,养活四个人,捉襟见肘。

我琢磨着开源节流。开源暂时没门路,节流倒是可以。三个孩子都在长身体,吃的不能太差,

但零食、玩具这些,能省则省。衣服小了破了,学着缝缝补补接着穿。陈晚那只旧布熊,

成了我练习缝补的第一个模特。后来,陈澈裤子膝盖磨破了洞,我找出几块颜色相近的碎布,

剪成卡通星星月亮的样子,歪歪扭扭地缝上去。小家伙穿上破洞变装饰的裤子,

居然还挺高兴,在小伙伴面前显摆。陈屿的校服袖子短了一截,手腕露在外面。我量了尺寸,

拆了件自己实在不能穿的旧衬衫袖子,接上去。颜色有点差异,但还算整齐。

他拿到校服的时候,盯着那截深了一号的袖子看了很久,什么也没说,第二天默默穿上了。

关系似乎有那么一丝丝微弱的松动。陈澈最明显,他年纪小,忘性大,

对我的恐惧渐渐被“晚上能吃到什么”的好奇取代。他会跟在我***后面转,

奶声奶气地问:“阿姨,今天有肉肉吗?”他还没改口叫妈,我也不强求。

陈晚依旧安静,但抱着熊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里少了许多戒备。偶尔我下班回来晚了,

她会主动把陈澈看好。最难搞的还是陈屿。他像只高度戒备的小兽,沉默、疏离,

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我的一切行为。我做的饭,他会吃,但从不评价。

我给他买的练习册用省下的菜钱,他默默收下,但也不说谢谢。我给他缝补的衣服,

他照穿不误。我知道,他在观察,在等待。等待我这个“恶毒继母”露出马脚,

等待我再次变回那个刻薄懒惰、面目可憎的女人。平静的表象下,暗流从未停止。

最大的暗流,来自孩子们那个每年总要出现几次的亲妈——周莉。周莉是个漂亮女人,

打扮时髦,说话像掺了蜜,又像裹着针。她每次来,都像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

提着昂贵的进口零食孩子们从没吃过的那种,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

抱着三个孩子心啊肝啊地叫,控诉我这个后妈如何“虐待”她的宝贝,

指责我男人他们亲爸陈海瞎了眼,然后旁敲侧击地打听陈海现在的收入,

最后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说自己多么多么想孩子,多么多么不容易。

陈海常年在外跑长途货运,很少在家。周莉的每次出现,都是一场针对我的批斗大会。

以前的原主,大概是被戳中了痛处,又笨嘴拙舌,只会撒泼打滚或者骂回去,

结果更坐实了“恶毒”的名头。三个孩子夹在中间,被亲妈的眼泪和“控诉”弄得不知所措,

看向我的眼神更加复杂。这一次,周莉又来了。选在陈屿学校开期中家长会的前一天。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在厨房发面,准备蒸点红糖发糕当明天早餐。

陈晚在客厅教陈澈认图画书,陈屿在自己房间写作业。门一开,浓郁的香水味先扑了进来。

“哎呀!我的宝贝们!想死妈妈了!”周莉像一阵风似的卷进来,

把手里拎着的精美纸袋往地上一放,夸张地张开双臂就去搂沙发上的陈晚和陈澈。

陈澈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陈晚身体僵了一下,没躲开,

但也没像以前那样依赖地靠过去。“哟,楚慈,忙着呢?

”周莉这才仿佛看见厨房门口站着的、手上还沾着面粉的我,嘴角挂着一丝矜持又轻蔑的笑,

“又在捣鼓什么?孩子们吃这个能行吗?一点营养都没有。”我没接茬,

只是擦了擦手:“来了。”“可不是嘛!想孩子想得睡不着。”周莉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

翘起二郎腿,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拂了拂并不存在的灰尘,“哎,你们爸爸呢?又出车了?

这日子过的……真是委屈你们了。”她说着,眼圈就红了,看向三个孩子,

“妈妈对不起你们,没能把你们带在身边……”陈屿不知何时从房间里出来了,靠在门框上,

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看看这家里,”周莉环视着客厅。客厅被我打扫得干净整洁,

但家具老旧,沙发罩洗得发白,确实透着寒酸。“唉,我的宝贝屿屿,晚晚,澈澈,

跟着后妈受苦了。看这小脸瘦的……妈妈心疼啊!”她又想去搂陈屿。陈屿往旁边侧了一步,

避开了她的手。周莉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悲戚有点挂不住,转而看向我,

语气立刻变得尖利:“楚慈,不是我说你,你怎么照顾孩子的?屿屿这校服袖子怎么回事?

颜色都不一样!还有晚晚,这裙子都洗褪色了!澈澈看着也没长个!我给你的生活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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