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落尽时,故地无故人

樱花落尽时,故地无故人

作者: 咸鱼的人生百味1

其它小说连载

青春虐恋《樱花落尽故地无故人主角分别是苏念沈作者“咸鱼的人生百味1”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主要角色是沈牧,苏念,林薇的青春虐恋小说《樱花落尽故地无故人由网络红人“咸鱼的人生百味1”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3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27:3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樱花落尽故地无故人

2025-10-15 01:24:20

他结婚那天,我趁宾客喧闹的间隙,把一本封皮泛旧的日记轻放在婚礼角落的廊柱边。

手指拂过那粗糙的、边缘已磨损出浅色纸板的封面,像拂过我们十年青春干涩的尸骸。

扉页上的字洇着陈年潮气,墨迹曾是滚烫的,如今只剩冰冷的烙印:如果你看到这里,

我们之间就只剩遗憾了。我没有署名。我们之间,早已不需要名字来指认。当晚,

他逃婚了。消息像带着刺,扎进我早已麻木的神经末梢。警察找到我时,

我正蹲在城郊那条我们年少时常偷偷跑来、约定未来的小河边,烧着我们的十年。

火苗在半旧的铁皮桶里跳跃,明灭不定,像我们之间最终未能燃尽的余烬。

照片、信笺、票根……每投入一件,记忆便剥落一层,露出底下血淋淋的真实。

火光舔舐着我的脸颊,带来一丝虚假的暖意,我望着那两位不速之客,

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极凉的弧度:你看,他连背叛都比我慢半拍。

---酒店宴会厅的喧嚣是另一种形式的真空,裹着香槟的甜腻与鲜花的馥郁,

悬浮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司仪用磨得发亮、近乎表演的激情嗓音,宣告着仪式即将开始。

沈牧站在追光灯的边缘,那束光太亮,几乎要将他笔挺的黑色西装灼穿。他身形颀长,

一如当年篮球场上的少年,只是那份松弛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绷的、小心翼翼的挺拔。领结系得一丝不苟,像是某种封印,

封印住所有不合时宜的情绪。唯有垂在身侧的手,指节无意识地蜷起,攥紧了西装下摆,

透露出一点难以察觉的僵硬,指尖是缺乏血色的凉。他微侧过头,

看向身旁挽着他臂弯的林薇。婚纱圣洁,曳地的头纱下,

她脸上是新嫁娘该有的、恰到好处的娇羞与期待,像一幅精心绘制的工笔画。

宾客席里的目光,祝福的、艳羡的、审视的,像无数道无形的射线,交织成网,

将他牢牢固定在这个“幸福”的坐标上。没有人注意到廊柱投下的那片浓重阴影里,

站着一个格格不入的我。素灰色的连衣裙,像一抹被遗忘的尘埃。

我把那本咖啡色硬皮日记轻轻放在廊柱与墙壁的夹角,动作轻得像是在安放一个易碎的梦,

又像是连这点力气,也早已在来时的路上耗尽。放下时,

指尖最后一次感受那粗糙皮面的纹理,那里曾浸染过无数次指尖的温度,如今只剩一片冰凉。

我抬起眼,最后望了一眼光芒中央的那对璧人,视野里空茫茫的,像大雪覆盖后的荒原,

什么情绪都积存不下。然后,我转身,没入通往酒店后门寂静的通道,身影消融在暗处,

没有回头,也没有留下任何声响。一个年轻侍者端着空托盘经过,训练有素的目光扫过角落,

瞥见了这本与周遭香槟玫瑰、银质餐具格格不入的旧册子。他拿起来,疑惑地翻了翻。

扉页的手写笔迹已因岁月和偶尔滴落的泪痕而有些晕染,但字迹清晰:“如果你看到这里,

我们之间就只剩遗憾了。”没有落款,像一句谶语。侍者犹豫了一下,

想着或许是哪位念旧的客人不小心遗落的旧物,仪式即将开始,不便打扰,

便将日记本暂时安置在签到台一个最不显眼的角落,几乎被一捧盛放的百合挡住。

婚礼进行曲庄严地流淌出来,每一个音符都敲打在既定的轨道上。

沈牧和林薇踏着铺满花瓣的甬道,一步步走向礼台。交换戒指,宣誓词,每一步都精准无误,

完美得像一场排演过千百遍的戏剧。沈牧的嘴角维持着上扬的弧度,标准得像用尺子量过。

只有离得极近的林薇,能从他微微汗湿的掌心,感受到一丝不和谐的潮意。仪式终于礼成,

新人退场,准备稍后的敬酒环节。短暂的松弛让沈牧下意识地深深吸了口气,

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依旧喧闹的人群,像是在寻找某个不可能出现的身影,

又像只是精神放空后无意识的游移。就在视线掠过签到台时,

那抹熟悉的咖啡色猛地攫住了他的目光——太眼熟了,眼熟到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狠一攥,

骤然下沉。他脚步顿住,喉结滚动了一下,对身旁的林薇低声道,

声音有些发干:“等我一下。”他几乎是踉跄着走过去,仿佛那几步路隔着千山万水。

指尖触碰到粗糙封皮的瞬间,一段被他刻意尘封、刻意遗忘的岁月,裹挟着巨大的轰鸣,

蛮横地撞开记忆的闸门,冲进脑海。这是他十七岁时,跑遍了半个城区的文具店,精心挑选,

送给苏念的生日礼物。那时她眼睛亮晶晶的,说要用它记录下所有属于他们的瞬间。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笨拙地翻开扉页。那行熟悉的、带着苏念特有笔锋的字迹,

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每一个字的顿挫,都透着一股冰冷的决绝。“沈牧?

”林薇察觉到他瞬间褪尽血色的脸和僵直的背影,跟过来,担忧地扶住他的臂弯,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沈牧没有回应,他像被施了定身咒,钉在原地。

手指不受控制地一页页翻下去,那些清秀又带着点倔强的字迹,化作无数细小的针,

密密麻麻地扎进他心里:“2008年9月10日,晴。沈牧这个笨蛋,

下午打篮球又把膝盖磕破了,砂砾混着血丝,看着都疼。他倒好,呲牙咧嘴地逞强,

非说不疼。可等我蹲下去,小心翼翼地给他贴创可贴时,他耳尖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

一动不敢动。”“2010年6月25日,雨。高考分数出来了,

他比我高好多……看着那个差距,我鼻子有点酸。可他凑过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呼吸热热的,说‘别怕,我们一起填北京,一起去’。声音轻得像羽毛搔过心尖,

却沉甸甸的,像个承诺。填志愿表时,我颤抖着,把他的学校代号,

一笔一划填在了第一志愿栏。”“2012年3月17日,阴。大学里第一个情人节,

他居然逃了下午的课,坐了一夜硬座,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我宿舍楼下。

就为了陪我吃一顿不足一小时的午饭。学校食堂人声鼎沸,

他把餐盘里仅有的几片肉都挑给我,自己低头啃着青菜,还傻笑着说食堂青菜挺甜。傻子,

明明眼底都是熬夜的血丝。”“2014年11月3日,晴。我们俩的实习工资发下来了,

薄薄的信封,加起来才够以前一顿像样的饭。可我们还是兴奋地跑去吃了火锅,

点了最便宜的套餐。红油滚滚里,他的脸被热气熏得发红,眼睛亮得惊人,

隔着桌子握住我的手说:‘念念,以后我一定赚很多很多钱,给你一个真正的家,大大的,

充满阳光的。’我用力点头,嘴里塞着涮羊肉,含糊不清地说:‘我相信。’那一刻,

是真的相信,相信未来,相信他。”“2016年7月20日,暴雨。

为了一点现在都想不起来的琐事,我们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我说了重话,

说他根本不理解我的压力。他猛地摔门而去,巨大的声响震得我心脏发颤。

我在骤然空寂、只剩雨声敲打的房间里,哭了很久,以为一切都完了。半夜,他回来了,

浑身湿透,像从河里捞出来,头发黏在额角,手里却紧紧拎着一个塑料袋,

里面是我想吃了好久、但嫌远没去买的那家小笼包。包子还是温的。

我们谁也没再提吵架的事,沉默地分吃了。但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曾经完好无损的东西,

像被冰冻久了,表面看着没事,内里却悄无声息地绽开了一道细缝,寒气嗖嗖地往里钻。

”“2018年1月5日,小雪。他工作越来越忙,应酬越来越多。我煲了汤,

等了他一整晚,电话从无人接听到最终关机。天快亮时,他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倒在沙发上就睡。我给他盖被子时,闻到他衬衫领口有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

第二天他醒来,揉着太阳穴解释,‘只是应酬,有个女客户特别难缠’。

我看着他那疲惫又无奈的样子,所有质问的话都堵在喉咙口,

最后只化作一句‘下次少喝点’。日记本,我好像……很久没有打开你了。

是怕写下更多的不快乐吗?”最后一页,日期是半个多月前,字迹凌乱,

透着一种精疲力尽的潦草,仿佛写下每个字都用尽了全身力气:“他今天来找我,

坐在我们曾经一起挑选的沙发上,头埋得很低,很久才说‘对不起’。他说家里压力太大,

他扛不住了;说林薇……林薇能在他事业上帮他,能让他爸妈安心;说他累了,真的累了,

不想再这样挣扎下去……十年,整整十年。原来所有的欢笑、眼泪、争吵、依偎,加起来,

也可以这么轻,轻飘飘的,一句‘累了’就能全部抹掉。沈牧,祝你幸福?不,

我做不到那么大度。我祝你永远记得我,记得你是如何一点一点,背弃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针,精准地扎进他的眼睛,刺穿他的心脏,留下焦灼的痛感。

那些被他用忙碌、用现实、用犹豫刻意掩盖和忽略的细节,

他试图用时间冲淡的争吵、令人窒息的沉默、苏念一次次欲言又止最终化为失望空洞的眼神,

此刻无比清晰、无比狰狞地涌现出来,将他淹没。他曾自欺欺人地以为,

那是所有感情自然消亡的轨迹,是成年世界不可避免的磨损。直到此刻,

在这字字泣血的控诉前,他才骇然明白,那是他亲手,一点一点,

将他们之间最珍贵、最柔软的部分,冷漠地、怯懦地,碾磨成灰。“沈牧?我们该去敬酒了。

”林薇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更明显的慌乱,用力拉了拉他的手臂。沈牧猛地甩开她的手,

动作之大,让周围几个注意到这边情况的亲友都愕然看了过来。他脸色惨白如纸,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胸口剧烈起伏,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混乱、痛苦和一种近乎崩溃的恐慌。“对不起……”他看着林薇,

目光却仿佛穿透了她,落在某个遥远而破碎的过去,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

林薇。”说完,不等任何人反应,他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又像是要逃离一场即将把他吞噬的审判,死死攥紧那本日记,手背青筋暴起,

然后不顾一切地推开身边的人群,朝着与喧嚣宴会厅相反的方向,如同困兽般狂奔而去。

“沈牧!”林薇的惊呼声尖锐地划破空气。“新郎官?!”司仪职业化的嗓音里充满了错愕。

宾客席间的哗然如同决堤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音乐。沈牧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冲过铺着红毯的漫长走廊,狠狠撞开酒店沉重的玻璃门,

外面不知何时已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冷雨。冰冷的雨点打在滚烫的脸上,

与失控溢出的滚烫液体混在一起。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一个近乎本能的、绝望的念头——找到苏念。立刻,马上。他必须找到她!

婚礼现场彻底陷入混乱。林薇在原地呆立了几秒,巨大的羞辱和伤心袭来,眼泪终于决堤,

精心描绘的妆容瞬间晕染开,一片狼藉。双方家长脸色铁青,

强压着滔天的怒火和极度的尴尬,语无伦次地安抚着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的宾客。

有人反应过来,开始不停地拨打沈牧的手机,传来的只有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您好,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消息像插上了翅膀,夹杂着各种猜测和议论,迅速传开。

警方在不久后接到了报警——新郎在婚礼现场情绪失控逃离,下落不明,情况可疑,

需要协助查找。---将近两个小时过去,城郊那条僻静的小河边,雨已经停了。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被雨水浸润后的清新气息,以及河水淡淡的腥味。我蹲在河堤的背风处,

面前摆着那个从地下室翻出来的、半旧的铁皮桶。桶里,橘红色的火光跳跃着,

明灭不定地映在我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我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拍立得照片,

边缘无一例外地泛了黄。最上面一张,是高中校园里那棵最大的樱花树下,

我们都穿着洗得发旧的蓝白校服,肩并肩站着,姿势有些拘谨,中间隔着几公分的距离,

笑容却干净得透明,眼里盛着仿佛能溢出来的光。我静静地看了几秒,手腕一松,

照片飘落进火堆,边缘迅速卷曲、焦黑,然后被火焰吞噬,化作一小撮灰烬,

那张曾经鲜活的笑脸,永远消失在火光里。接着,是一张字迹已经模糊不清的电影票根,

只能勉强辨认出“2010”和“《阿凡》”几个字样;然后是几张皱巴巴的长途汽车票,

目的地反复在彼此大学所在的城市之间切换;一张游乐场的门票,

背面用蓝色圆珠笔写着一行小字:“笨蛋,下次要坐过山车不许怂!

——牧”;还有厚厚一叠手写的信,信封已经磨损,拆开来,是密密麻麻的字迹,

开头的称呼总是“念念”,或是更肉麻的“吾爱念念”,落款总是“你的牧”,

或是“永远爱你的沈”……我烧得很慢,很仔细。每拿起一样东西,投入那跳跃的火舌之前,

都会静静地凝视片刻,像是在回顾那一段被定格的时间,

又像是在与那个曾经珍而重之地收藏这些、相信这些的自己,做一场漫长而无声的告别。

火光在我漆黑的瞳仁里跳动,映出两簇幽微的、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的星火。脚步声由远及近,

踏在湿润的草地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带着明确的急促和探寻意味。

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出现在河堤上,看到我和我面前的火光,明显松了口气,

但职业性的审慎依旧停留在他们眼底。“是苏念女士吗?”年长一些的警察开口,

语气尽量放得平和。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手中机械的动作,

只是从喉间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我们想了解一下沈牧的情况。

今晚是他的婚礼,但他中途离开了,现在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他,他的家人非常担心。

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或者,知不知道他可能会在什么地方?”我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拿起了最后一样东西——那是我们唯一一张算是“正式”的合影,

在一家商场角落里简陋的快照亭里拍的。四张黑白的连拍,我们挤在狭小的空间里,

对着镜头做出各种夸张搞怪的表情。照片上的沈牧,笑得毫无阴霾,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

我用指尖,极其轻柔地拂过那上面少年灿烂的笑容,仿佛能触碰到彼时的温度和无忧无虑。

然后,我松开了手。照片轻飘飘地落下,恰好落在火焰的边缘。先是边角被熏黑,卷起,

接着,贪婪的火舌猛地舔舐上去,那张年轻、快乐的脸在焦灼中迅速扭曲、变形,

最终被火焰彻底吞噬,消失无踪。我这才抬起头,望向那两位奉命而来的警察,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口枯竭的井。只有眼底最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残忍的讥诮。

跳跃的火光映照下,我的嘴角极其微弱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算不上笑,

更像肌肉痉挛的弧度。“你看,”我声音很轻,像梦呓,又像一道冰冷彻骨的最终判决,

清晰地传入他们耳中,“他连背叛……都比我慢半拍。”两位警察明显愣住了,

似乎没能立刻完全理解这句充满绝望和恨意的话背后复杂的含义,

但他们敏锐地捕捉到了那话语里浓得化不开的沉重,以及一种令人心悸的灰烬般的死寂。

铁皮桶里的火光,因为失去了新的燃料,渐渐地弱了下去,最后一点明亮挣扎着闪烁了几下,

终于彻底熄灭,只留下一桶尚有余温的、混合着各种记忆残骸的灰烬,

无声地躺在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里。夜风吹过,带着河水的湿气,

卷起几片灰黑色的、轻飘飘的纸屑,打着旋,飘飘摇摇,最终消失在不知名的黑暗深处。

---沈牧在一个充斥着劣质烟草和霉味的房间里醒来,头痛欲裂,像是被重锤反复敲打过。

他花了好几秒,才勉强辨认出自己身在何处——这是他和苏念曾经租住过的那套老公寓附近,

一家按日计费的廉价旅馆。窗帘没有拉严,

透进来城市凌晨特有的、灰蒙蒙的、缺乏生气的光线。昨晚的记忆,如同破碎的玻璃片,

带着锋利的边缘,一股脑地扎进脑海:婚礼现场,那本骤然出现的日记,苏念决绝的笔迹,

林薇惊愕而受伤的脸,宾客们哗然与探究的目光,

他跑遍了所有承载着过去印记的地方:学校后街那家早已关张、只剩招牌痕迹的奶茶店旧址,

第一次鼓起勇气牵她手的街心公园那张掉了漆的长椅,

影、分享过无数桶爆米花的私人影院如今已变成了一家灯火通明的连锁快餐店……最后,

他钻进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光线昏暗的酒吧,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

至于后来是怎么跌跌撞撞找到这间旅馆,怎么办理的入住,记忆里只剩一片空白。

他挣扎着坐起身,喉咙干得冒火,像被砂纸磨过。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

瞬间被那几十个未接来电的提示图标和无数条微信、短信的轰炸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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