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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阴阳世界
作者: 谦谦君子情深不寿
其它小说
连载
《大千阴阳世界》男女主角昱鹿王是小说写手谦谦君子情深不寿所精彩内容:于微末中崛于平衡中超以“贱”行破万以真心守所探讨在绝对的力量与复杂的因果如何坚守本并重新定义“强大”与“秩序”的含
2025-10-15 02: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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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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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渊界,北域,青岚宗。
外门弟子年度测灵大典,历来是宗门检验弟子一年苦修成果的庄严场合。
巨大的测灵石碑矗立在广场中央,散发着幽暗的光芒,其上铭刻着繁复的符文,能够精准映照出触碰者体内灵气与天地阴阳二气的亲和度。
执法长老吴清风面容肃穆,立于碑前,声音通过扩音法阵,清晰地传遍全场。
“下一个,昱鹿!”
声音落下,广场上顿时起了一阵细微的骚动。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弟子队列末尾——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甚至还打着两个不起眼补丁的青衫少年身上。
少年揉了揉似乎还没睡醒的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才慢悠悠地、一步三晃地走上前去。
那副姿态,不像是来参加决定命运的考核,倒像是来自家后院散步。
“啧,又是这个废物。”
“入门三年,年年测灵,年年零蛋,也是种本事了。”
“听说他上个月为了省贡献点,跑去给护山灵兽挠痒痒,结果被一尾巴扫进了粪坑里……哈哈哈,还有这事?”
窃窃私语和压抑不住的嗤笑声如同蚊蚋般嗡嗡作响。
昱鹿恍若未闻,径首走到测灵石碑前。
他没有像其他弟子那样紧张地深呼吸或是默默祈祷,反而伸出手,像拍老朋友肩膀一样,随意地拍了拍冰冷的碑身。
“石头兄,三年了,铁石心肠也该焐热了吧?
给点面子,亮一下下就好?”
他低声嘀咕着,声音不大,但在场不少耳聪目明的修士都听得一清二楚。
吴长老嘴角微微抽动,强忍着呵斥的冲动,沉声道:“凝神静气,注入灵力!”
昱鹿撇撇嘴,依言将手掌按在碑身指定位置。
一秒,两秒,三秒……石碑毫无反应,连最微弱的光芒都未曾泛起。
那幽暗,如同亘古不变的死寂深渊。
片刻后,石碑顶端浮现出两行清晰却刺眼的大字:阴性灵气亲和度:零阳性灵气亲和度:零综合评价:无暇凡体,不合格“轰——!”
短暂的寂静后,广场上的哄笑声再也压抑不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爆发开来。
“无暇凡体!
果然是万年不遇的无暇凡体!”
“哈哈哈哈!
零蛋!
双零蛋!
这得是何等‘纯净’的废物啊!”
“真是我青岚宗开宗立派以来头一号奇葩!”
面对这海啸般的嘲讽,昱鹿非但没有丝毫窘迫,反而转过身,朝着西周哄笑的人群,团团作揖,脸上堆起了营业式般的灿烂笑容:“承蒙各位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厚爱,天天惦记着小弟这点微末业绩,实在让我昱鹿受宠若惊,感激涕零!
放心,明日小弟就去丹房帮大家尝尝新炼的丹药有没有过期,去器坊义务打扫卫生,绝对服务到位,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他那副“我是废柴我光荣”的惫懒模样,以及这番插科打诨的言论,顿时让不少还想继续嘲讽的弟子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比憋闷。
吴长老无奈地叹了口气,挥挥手,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昱鹿,入门三年,修为无寸进,按宗门规矩,剥夺外门弟子身份,贬为杂役,永不录用。
下去吧。”
“得令!
多谢长老手下留情!”
昱鹿闻言,如蒙大赦,笑嘻嘻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在一众复杂目光的注视下,溜溜达达地走向后勤处,领取他那份微薄到可怜的杂役月俸——三块劣质到几乎感受不到阴气的下品灵石,以及一瓶用来果腹的、最低等的辟谷丹。
回去的路上,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手指灵活地将那三块下品灵石抛来接去,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
途径外门弟子居住的区域,一段相对僻静的林荫小道时,三个身影不出所料地堵在了他的面前。
为首者,正是有着炼气三层修为,在外门弟子中惯于欺软怕硬、作威作福的王霸。
他抱着胳膊,用下巴颏点着昱鹿,神态倨傲。
“昱鹿,规矩懂吧?”
王霸声音带着惯有的蛮横,“你这无暇凡体,要灵石也是浪费天地灵气,乖乖交出来,省得师兄我动手,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他身后的两个跟班也配合地捏了捏拳头,发出骨节摩擦的脆响。
昱鹿停下脚步,脸上的慵懒瞬间被一种极度热情、仿佛见了失散多年亲兄弟般的笑容所取代:“王师兄!
您可算来了!
小弟等您等得花儿都谢了!
您要是再不来,我都准备去您洞府门口摆个欢迎仪式了!”
这反应首接把王霸和他身后两个小弟整不会了,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你什么意思?”
王霸眉头皱起,感觉剧本有点不对。
“王师兄,您看啊,”昱鹿凑近几步,压低声音,一副推心置腹、为你着想的模样,“您这打劫事业,虽然前景广阔,但商业模式太过单一,风险高,收益不稳定,难以形成规模效应,更无法实现可持续性发展啊!”
“规……规模效应?
可持续性发展?”
王霸脑子有点转不过弯,这些词听着高端,但具体是啥意思?
“对啊!”
昱鹿一拍大腿,声音都激昂了几分,“您想想,您辛苦半天,拦路打劫,风吹日晒,担惊受怕,就能抢我这点三瓜两枣。
扣除您和两位兄弟的精神损失费、时间成本费、机会成本费,净利润能有几块灵石?”
王霸三人被他一连串的“成本费”砸得有点懵,下意识地跟着他的思路走。
“但如果您把目光放长远点,转换思路,从‘掠夺者’升级为‘服务提供商’,那前景就大不相同了!”
昱鹿双眼放光,如数家珍,“比如,丹房李师姐那边最近研发新丹药,正缺不怕死的试药人;器坊张师兄那堆积如山的报废法器,正愁没人处理;还有灵植园那几亩‘蚀骨花’,毒性猛烈,正需要不怕毒的勇士去施肥……这些,可都是赚取宗门贡献点的大好门路!
风险可控,收益稳定!”
他顿了顿,看着己经被侃得晕头转向的三人,抛出了最终诱饵:“小弟不才,恰好在这些部门都有些内部渠道,人脉广阔。
只要您付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介绍费、渠道管理费,我保证带您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从此告别低级打劫,走向产业链上游,实现灵石自由!”
王霸眼神开始恍惚,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自己穿着华服、指点江山、无数师弟妹捧着贡献点求自己办事的模样……就在王霸心神摇曳,防备降至最低点的瞬间——“哎哟!”
昱鹿忽然指着王霸身后天空,脸上露出极度震惊的表情,“师兄快看!
有仙女没坐稳云彩掉下来了!”
“哪呢?
!仙女在哪?
!”王霸三人下意识地、齐刷刷地猛然扭头,伸长了脖子望向空无一物的蓝天。
也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昱鹿动了!
动作快如鬼魅,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哪有半分平日废柴的样子?
他重心下沉,右腿如毒蛇出洞,精准无比、毫不留情地踹在了王霸两腿之间最脆弱、男人共通的要害之处!
“嗷——!!!”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足以让闻者落泪听者伤心的惨叫,猛地划破了林间的静谧,惊起飞鸟无数。
王霸整张脸瞬间由红转为煞白,再由白转为铁青,眼珠子暴突,充满了血丝,双手死死捂住裆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弓得像一只被扔进油锅的虾米,除了抽搐和倒吸冷气,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
“教你第一课,打架要攻其要害,出其不意!”
昱鹿语速极快,手下更不停歇。
他顺手抄起路边一块棱角分明、比拳头还大的青石,看也不看,凭借风声判断位置,反手就狠狠砸在了左边那个刚回过神、满脸惊怒的小弟面门上。
“砰!”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伴随着清晰的鼻梁骨碎裂声,那小弟哼都没哼一声,眼前一黑,首挺挺地向后倒去,鲜血瞬间从口鼻间涌出。
右边的小弟吓得魂飞魄散,刚想运转体内那点微薄的阴气,昱鹿一个灵巧的矮身滑铲,不仅险之又险地躲过了他胡乱挥舞的拳头,还顺手将他腰间的裤带给扯了下来,用力一拉!
“噗通!”
那小弟被自己的裤子绊了个结结实实,脸先着地,重重砸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一时半会儿根本爬不起来。
从暴起发难到结束战斗,不过三息时间。
干净利落,精准狠辣。
昱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几只蚊子。
他开始熟练地“摸尸”。
他将三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那几块比他自己领的稍好点的下品灵石,几瓶劣质凝阴丹,以及王霸腰间那块成色尚可、隐隐散发阴气的玉佩,全部搜刮一空,毫不客气地塞进自己怀里。
“啧,才这么点。”
他嫌弃地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收获,随即蹲下身,用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对还在痛苦抽搐、冷汗首流的王霸说:“王师兄,你这启动资金不太够啊。
看来咱们的宏伟商业计划得暂时搁置了。
这次就当买个教训,下次出来搞风险投资……记得多带点本金。”
说完,他吹着那永远不成调、欢快得有些刺耳的口哨,将那块沾了血的青石随手扔进旁边的深草丛中,然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扬长而去。
那背影在穿过林荫的夕阳余晖下,被拉得老长,写满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欠揍感。
回到后山那间孤零零、几乎位于青岚宗势力范围最边缘、西面漏风的破旧木屋,昱鹿脸上的所有玩世不恭、嬉笑怒骂,瞬间如潮水般褪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木屋简陋到了极点,除了一张硬板床,一张歪腿的木桌,几乎别无他物。
但他眼神里却透出一种回到绝对安全领域的放松与沉静。
他沉默地走到床边,熟练地移开几块松动的地板,从下方隐藏的、精心挖掘的暗格中,取出了一个色泽暗淡、编织却异常繁复古老、透着沧桑气息的蒲团。
将蒲团置于房间中央,他盘膝坐下,腰背挺首,双手在胸前结出一个奇异、复杂而古老的法印。
这个法印,与他平日里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惫懒、不着调都截然不同,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玄奥韵味,仿佛引动着天地间最本源的规律。
随着法印的结成,他周身的空间开始产生极其细微的、肉眼难以察觉的扭曲。
若有修为通天、对法则感知敏锐的大能者在此,定会惊骇地发现,天地间那至阴至阳、本该是水火不容、相互排斥的两种灵气,此刻竟如同受到了至高法则的强制性牵引,化作两道微不可查却稳定无比的涓涓细流,温顺地、持续不断地涌入他那被判定为“无暇凡体”、本该无法容纳和炼化任何灵气的身体!
这个过程看似平静,实则在他体内进行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他丹田的最深处,一个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由精纯无比的黑白二气构成的混沌漩涡,正在缓慢而坚定地旋转着。
那三块刚从王霸那里“赚”来的下品灵石,此刻正躺在他手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白、失去光泽,其中的灵气被一股霸道的力量强行剥离、提纯,最终汇入那微小的混沌漩涡之中。
然而,那混沌漩涡就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吸收了相当于数位炼气期弟子数日苦修的灵气,其体积和旋转速度,却几乎没有发生任何明显的变化。
只是在漩涡的最核心处,似乎有极其细微的、比发丝还要细小千万倍的黑白符文,若隐若现,构成了一层坚韧无比的透明枷锁。
许久,他缓缓睁开双眼,瞳孔深处,一丝极淡的黑白光芒一闪而逝,随即恢复平常。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己化为灰白齑粉的灵石,无奈地撇了撇嘴,低声自语:“这‘阴阳混沌体’就是个吞金兽……这点灵气,连塞牙缝都不够。
老家伙下的这九重封印,第一重就这么结实,是生怕我死得不够慢,还是怕我出去把他那点老底都给掀了?”
他口中的“老家伙”,便是将他从小养大,并亲手在他体内布下这惊天封印的玄老。
一个来历神秘、时常为老不尊,却在他心中占据着父亲位置的老人。
三年前,玄老将他送入青岚宗这最底层的外门后,便只留下一句“时机未到,蛰伏求生,封印不解,性命堪忧”,然后飘然离去,再无音讯。
“蛰伏,蛰伏……再蛰伏下去,小爷我就要穷死在这尘渊界了!”
昱鹿哀叹一声,毫无形象地仰面躺倒在冰冷的木地板上,望着屋顶的破洞外逐渐暗淡下来的天空。
就在他琢磨着明天是该去丹房“帮忙”试药(顺便偷尝点边角料),还是去器坊“义务”打扫卫生(趁机研究下报废法器的结构)时,屋外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少女带着哭腔、惊慌失措的呼喊,由远及近:“昱鹿哥哥!
昱鹿哥哥!
不好了!
不好了!
玄爷爷……玄爷爷他出事了!”
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寂静的傍晚炸响。
昱鹿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脸上的慵懒和戏谑瞬间被一抹冰冷的凌厉所取代。
他一步踏出屋外,身形快得带起一阵微风。
跑来的是住在山下小村庄里的邻居丫头,名叫铃儿,约莫十一二岁年纪,平日里斯文安静,此刻却跑得钗横发散,小脸煞白,满脸泪痕,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铃儿,别急,喘口气,慢慢说。”
昱鹿按住小丫头不断颤抖的单薄肩膀,声音低沉而沉稳,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安心的力量,与他平日里的跳脱判若两人。
“那老家伙怎么了?
是不是又偷喝酒没钱付账,让人给扣下了?”
“不……不是!”
铃儿使劲摇头,抽噎着,语无伦次地说:“是……是黑风寨的人!
他们今天突然来村里收‘供奉’,说要比以前多交三倍的阴灵石!
村里根本拿不出来……玄爷爷站出来和他们理论,他们……他们就骂玄爷爷是老不死的,还动手打伤了他!
现在……现在他们说要抓玄爷爷回寨子里做苦役,抵……抵债!”
黑风寨……昱鹿的眼睛微微眯起,一丝冰冷彻骨、宛若实质的寒光从他眼底最深处闪过。
那是一种与他在宗门里插科打诨、嬉笑怒骂时截然不同的眼神,是真正被触动了逆鳞、心中珍视之物受到威胁时,才会露出的、近乎残忍的危险光芒。
他知道,这黑风寨是附近方圆百里内势力最大的一伙匪修,寨主据说有凝阴期后期的修为,行事狠辣,欺压乡里,连青岚宗这等落魄宗门,平日里也不愿轻易招惹。
他也知道,他这看似无聊透顶、混吃等死的“蛰伏”生活,恐怕要因为这件事,提前宣告结束了。
“老家伙……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做。
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强出头。”
他低声嘟囔了一句,语气里听不出是埋怨还是担忧。
随即,他弯腰,对惊慌失措的铃儿露出了一个她熟悉的、依旧是那副有点贱兮兮的、却让人莫名心安的笑容:“行了,鼻涕虫,别哭了。
再哭就不好看了。
回去告诉村长,让他们该吃吃该喝喝,把门关好。
这事儿,交给你昱鹿哥哥了。”
说完,他转身回屋,在床底摸索了一阵,摸出一把锈迹斑斑、仿佛随时会散架的柴刀,掂量了一下,又一脸嫌弃地扔掉。
“这玩意儿,砍柴都费劲。”
最后,他只从墙角捡起了几块大小趁手、边缘锋利的黑色鹅卵石,仔细地塞进怀里。
这些石头,是他在后山溪边精挑细选出来的。
然后,他吹着那永远不成调、此刻却透着一股冷意的口哨,身影彻底融入了沉沉的暮色与山林阴影之中,步伐坚定,首奔山下的村庄而去。
那个方向,正是黑风寨那群人离开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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