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综穿我在万千情节里掀翻剧本》,主角赵承煜兖王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兖王,赵承煜,沈明月是著名作者不是吧这笔名都有人取成名小说作品《综穿:我在万千情节里掀翻剧本》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兖王,赵承煜,沈明月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第一个《知否》世本该温婉赴死的勇毅侯独女徐祯拎着长剑站在盛府门眼底是历经两世的彻骨寒凉:“想娶我?先问问我手里的剑同不同”《都挺好》苏明人觉得前两个世界写的不好看建议直接看第三个《爱你》方可歆”
冰冷的机械音在意识深处响起时,徐祯和正躺在盛家那张雕花木床上,感受着生命力一点点从被毒药侵蚀的躯体里流逝。
“检测到宿主强烈执念,符合‘逆命’快穿系统绑定条件。”
“执念关键词:悔恨、不甘、守护。”
“是否接受绑定?绑定后可回溯关键节点,修正命运轨迹。”
徐祯和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眼前闪过的是独子临终前枯瘦的小脸,是丈夫看向妾室时那毫不掩饰的偏袒,是盛紘在她被下毒后那句“家丑不可外扬”,是自己变卖所有嫁妆时账房先生那欲言又止的眼神……
悔恨吗?
恨自己识人不清,错把鱼目当珍珠,赔上了一生幸福。
恨自己软弱退让,看着亲儿被磋磨却未能护他周全。
恨自己对盛紘掏心掏肺,最终却落得被儿媳下毒、儿子袖手旁观的下场。
不甘吗?
自然是不甘的。她是勇毅侯府嫡女,自幼被捧在手心,得刘太后疼爱,与静安皇后交好,本该有锦绣人生,却一步步踏入泥沼,困于后宅,耗尽心血,最终无声无息地死去。
守护?
她想守护的,从来不是盛家那虚假的繁荣,而是勇毅侯府的安宁,是母亲孱弱的身体,是那个未能长大的孩子……若能重来,她绝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接受。”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心底回应。
“系统绑定成功。”机械音毫无波澜,“正在分析宿主人生节点……最优回溯点:及笄之年,赏花宴前夕。”
“传送准备中……3,2,1……”
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像是被卷入一个急速旋转的漩涡,前世今生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涌碰撞,痛得她几乎要失去意识。那些冰冷的、痛苦的、绝望的记忆,与少女时期无忧无虑的片段交织,形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的灵魂紧紧缠绕。
不知过了多久,当眩晕感褪去,鼻尖传来熟悉的沉水香时,徐祯和缓缓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汀兰水榭那熟悉的雕花窗棂,窗外是落了满阶的玉兰花。
她扶着窗棂站起身,指尖触到温润的木质,真实得不像梦境。
铜镜里,是十五岁的自己。
“小姐,您都对着镜子瞧了半个时辰了,再不走,刘太后的赏花宴可要迟到了。”画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少女的活泼。
徐祯和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激荡。
系统没有给她超能力,没有给她金手指,只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一份带着血泪教训的记忆。
足够了。
这就够了。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缓缓勾起唇角,那笑容里没有少女的娇憨,只有历经沧桑后的沉静与锐利。
探花郎,兖王,盛家……所有亏欠她的,算计她的,这一世,她都会一一讨回来。
她的目光落在妆奁里那支素银簪上,眼底闪过一丝冷冽。
游戏,重新开始了。
第一章 魂归及笄年
窗外的玉兰花落了满阶,徐祯和扶着雕花窗棂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如玉石。
鼻尖萦绕的不是晚年卧病在床时那股挥之不去的药味,而是勇毅侯府特有的沉水香——那是父亲书房里常燃的香,她出嫁前住的汀兰水榭,每日清晨都会由丫鬟点上一炉。
更让她心头剧震的是镜中映出的模样。
菱花镜里的少女梳着双环髻,鬓边簪着两支赤金点翠步摇,耳坠是成对的珍珠,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肌肤是未经岁月磋磨的莹润,眼尾没有那几道深刻的皱纹,笑起来时颊边还有浅浅的梨涡——这分明是她及笄那年的模样。
“小姐,您都对着镜子瞧了半个时辰了,再不走,刘太后的赏花宴可要迟到了。”贴身丫鬟画春捧着一件烟霞色的撒花软缎裙进来,见她仍是这副怔忡模样,忍不住笑道,“昨儿个还说要在宴上给静安皇后瞧您新绣的荷包,怎么这会儿倒犯起迷糊了?”
刘太后,静安皇后……
徐祯和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惊涛骇浪已褪成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那些被丈夫冷待的日夜,看着独子被妾室磋磨致死时的剜心之痛,变卖嫁妆为盛紘铺路的艰难,晚年被儿媳下毒时的寒凉……桩桩件件如利刃,在她魂魄深处刻下了永不磨灭的伤痕。
她竟回来了。
回到了一切悲剧尚未开始的时候。
这一年,她十五岁,是勇毅侯府捧在掌心里的嫡出独女,尚未遇到那个让她付出一生却换得满身疮痍的探花郎,更未曾踏入盛家那座困住她后半生的牢笼。
“画春,”徐祯和转过身,声音带着初醒的微哑,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裙子放下吧,替我取那件石青色的素面杭绸裙来。”
画春愣住了:“小姐,那裙子太素净了,太后的赏花宴……”
“就穿那件。”徐祯和打断她,目光落在妆奁里一支素银簪上,“首饰也换成这支。”
她清楚地记得,前世及笄后的这场赏花宴,她穿着最鲜亮的衣裳,戴着最华贵的首饰,在众人艳羡的目光里,像只骄傲的孔雀。也就是在那场宴上,她第一次见到了后来的丈夫——那个风度翩翩、出口成章的新科探花郎。
那时的她,被他眼底的“才情”与“温柔”蒙蔽,不顾父母隐隐的担忧,执意要嫁。
如今想来,那所谓的才情,不过是他攀附权贵的敲门砖;那看似的温柔,全是对着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
画春虽满心不解,却还是依言换了衣裳首饰。石青色的杭绸裙衬得徐祯和身姿愈发窈窕,素银簪绾住青丝,少了几分娇纵,多了几分沉静疏离。
“走吧。”徐祯和拿起桌上的青竹折扇,这是她前几日缠着父亲学书法时,父亲随手给她把玩的。
侯府的马车平稳地驶向皇宫,徐祯和坐在车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扇骨。车窗外的街景熟悉又陌生,小贩的叫卖声、车马的轱辘声,都带着鲜活的烟火气,不像她记忆里晚年那般沉寂。
她在脑海里飞速梳理着前世的脉络。
勇毅侯府虽显赫,但父亲在朝中并无实权,母亲体弱多病,她这个独女便是侯府未来的指望。前世她一心想嫁个“有才情”的,却忘了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上,没有根基的才情,不过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那个探花郎,看似出身清白,实则早已投靠了当时野心勃勃的兖王。他娶她,不过是看中了勇毅侯府与刘太后、静安皇后的关系,想借她的身份作为跳板。
而她那早夭的儿子……徐祯和的心猛地一揪,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那孩子,从出生起就被那妾室视为眼中钉,吃穿用度处处被克扣,最后一场“意外”的风寒,实则是被那毒妇暗中下了慢性毒药。
她的丈夫,对此并非不知,只是那妾室能给他带来兖王府的消息,他便选择了默许。
思及此,徐祯和的眼神冷了几分。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那个探花郎,她要离得远远的。至于她的人生,该由她自己做主。
马车停在宫门外,徐祯和扶着画春的手下车,刚走到宫道上,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喊她:“祯和!”
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明黄色宫装的少女快步走来,眉眼弯弯,正是静安皇后。此时的她还不是皇后,只是太子妃,与徐祯和自幼相识,情同姐妹。
“皇后……”徐祯和下意识地想行礼,却被静安太子妃一把拉住,“私下里还叫我名字便是,跟我客气什么。”
她上下打量了徐祯和一番,笑道:“今日怎么穿得这般素净?我还以为你会穿那件孔雀蓝的,上次你说绣了只凤凰在上面,我还没见过呢。”
“那料子太沉,穿着累。”徐祯和笑了笑,掩去眼底的复杂。静安太子妃是个好人,可惜命不好,后来太子登基,她成了皇后,却因家族卷入夺嫡之争,被新帝猜忌,最终郁郁而终。
“也是,”静安太子妃拉着她的手往里走,“今日天热,素净些反倒清爽。对了,我听说这次赏花宴,陛下会让新科的几位进士也来凑凑热闹,其中那个探花郎,据说才貌双全,好多大臣都想把女儿许配给他呢。”
来了。
徐祯和心中了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哦?是吗?我对这些倒是没什么兴趣。”
静安太子妃诧异道:“你以前不是总说,想找个能与你吟诗作对的吗?”
“以前是不懂事,”徐祯和淡淡道,“吟诗作对当不得饭吃,也护不住想护的人。”
静安太子妃愣了一下,看着徐祯和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你这话……倒像是突然长大了许多。”
徐祯和笑了笑,没再解释。有些痛,不必说出口,刻在骨子里就够了。
两人走进御花园的沁芳亭,刘太后已经在了。刘太后穿着一身酱紫色的常服,正与几位老夫人说话,见她们进来,笑着招手:“祯和来了,快过来让哀家瞧瞧。”
徐祯和上前请安,刘太后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了片刻,叹道:“真是越来越出挑了,再过两年,怕是京城里的少年郎,眼睛都要黏在你身上了。”
周围的夫人们纷纷附和,夸赞徐祯和的容貌与才情。徐祯和一一谢过,举止得体,既不失侯府嫡女的气度,又没有半分骄纵之气。
刘太后越看越满意,对静安太子妃道:“你这个妹妹,真是个好的,将来谁娶了她,是福气。”
正说着,太监高声唱喏:“新科状元、榜眼、探花到——”
徐祯和的目光,平静地落在那三人身上。中间那个穿着绯色官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的,便是她前世的丈夫,探花郎。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转头望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露出一个温和有礼的笑容,微微颔首示意。
若是前世的徐祯和,定会被这笑容迷了心窍。
但此刻的徐祯和,只觉得那笑容虚伪得令人作呕。她甚至能看到他眼底深处,那不易察觉的算计与野心。
她没有回礼,只是淡淡地移开了目光,仿佛只是看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探花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他早已听闻勇毅侯府的嫡女貌美,且与太后、太子妃交好,今日特意想在她面前留下个好印象,没想到对方竟是这般冷淡。
“那便是探花郎?”刘太后也注意到了这边,随口问道。
“回太后,正是。”旁边一位老夫人笑道,“听说他出身寒门,却是个难得的才子,陛下很是赏识。”
“寒门出身?”刘太后淡淡道,“寒门出贵子固然难得,但根基太浅,在这京城里,怕是不好立足啊。”
这话看似平常,却像一根无形的针,刺在了探花郎的心上。他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却依旧维持着得体的姿态。
徐祯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冷笑。刘太后这话,既是提醒,也是敲打。可惜前世的她,被情爱蒙蔽了双眼,连这点意思都没听出来。
“祯和,你觉得这位探花郎如何?”刘太后忽然转头问她。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徐祯和身上,包括那个探花郎,他的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徐祯和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声音清晰而平静:“臣女愚钝,不懂什么才学。只觉得,一个人的品行,比才情更重要。若连基本的尊重都不懂,空有才情,亦是枉然。”
这话一出,满亭寂静。
那探花郎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徐祯和这话,分明是在说他不懂尊重!他哪里得罪她了?
静安太子妃也有些惊讶,拉了拉徐祯和的衣袖,示意她少说两句。
刘太后却笑了,眼中带着赞许:“说得好!品行确实比什么都重要。祯和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
徐祯和放下茶杯,微微垂眸:“太后谬赞。”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与那个探花郎,已经不可能了。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但她也清楚,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那个探花郎野心勃勃,绝不会因为她一句话就放弃。他接下来,恐怕会有更多的动作。
而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赏花宴还在继续,徐祯和却没了多少兴致。她找了个借口,与静安太子妃告辞,打算提前回府。
刚走到宫门口,就见那探花郎竟等在那里。
“徐小姐请留步。”他上前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方才在亭中,若是在下有什么失礼之处,还望小姐海涵。”
徐祯和抬眸看他,目光清冷:“探花郎拦住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在下……”探花郎似乎没想到她如此直接,顿了一下,才道,“在下只是觉得,小姐风姿卓绝,与在下想象中一般,不,是更胜一筹。故而想……想与小姐交个朋友。”
“不必了。”徐祯和语气平淡,“我与探花郎素不相识,谈不上朋友。况且,我对攀附权贵之人,素来没什么好感。”
探花郎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下何时攀附权贵了?”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徐祯和懒得与他废话,侧身绕过他,“让开。”
探花郎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这个徐祯和,与传闻中那个娇纵单纯的侯府嫡女截然不同。她不仅冷淡,还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但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感兴趣。一个有利用价值,又有挑战性的女人……
他攥了攥拳,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既然徐祯和这条路暂时走不通,那就先从勇毅侯府的其他人入手。
徐祯和坐进马车,才微微松了口气。与这个人渣多说一句话,都让她觉得恶心。
“小姐,那个探花郎是不是太无礼了?”画春愤愤不平,“竟敢拦您的路,还说那些不知廉耻的话!”
“不必理会。”徐祯和闭上眼,“他还会再来的。”
画春不解:“他都被您怼成那样了,还来做什么?”
徐祯和没有解释。她太了解那个男人了,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前世他能为了兖王府的支持,默许妾室害死亲生儿子,如今为了攀附勇毅侯府,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对了,画春,”徐祯和忽然睁开眼,“你去查一下,那个探花郎的底细,尤其是他最近与哪些人往来密切。”
画春虽然疑惑,但还是点头:“是,小姐。”
马车缓缓驶离皇宫,徐祯和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眼神坚定。
这一世,她不仅要护住自己,护住侯府,还要让那些亏欠她的人,一一付出代价。
而那个探花郎,只是她复仇路上的第一个目标。
她的目光落在远处的盛府方向,那里,住着她前世名义上的“儿子”盛紘的生父。前世她为了盛紘,耗尽心血,却落得那般下场。
这一世,盛家……她不会再踏进一步。
但不知为何,想到盛紘,她的心头还是掠过一丝复杂。那个被她一手养大的孩子,终究是辜负了她。
罢了,都过去了。
徐祯和收回目光,轻轻合上了眼。未来的路还很长,她有的是时间,一步步,把属于她的,都拿回来。
只是她不知道,此时的勇毅侯府里,她的父亲正在书房里,看着一份密报,眉头紧锁。密报上写着:探花郎与兖王过从甚密,似有勾结。
父亲拿起笔,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在密报上写下了一行字:盯紧此人,勿让其接近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