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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最近总带着陌生香水味回家。

我翻遍她手机却找不到证据,直到发现她删光的聊天记录。

她反咬我疑神疑鬼,摔碎了我母亲的遗物手镯。

我笑着道歉,转头将名下所有资产转移给妹妹。

公司年会前夜,我亲手熨好她最贵的礼服裙。

“明天穿这件吧,”我把裙子递给她,“王磊总监最喜欢看你穿红色了。”

妻子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妻子林薇身上那股陌生的香水味,又飘过来了。

甜得发腻,带着点廉价花果香的后调,像烂熟的桃子混着工业酒精。这玩意儿绝对不是我给她买的任何一款香水的味道。它就那么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盖过了家里惯有的、她常用的那款清冷木质香。

她刚进门,带着一身初冬的寒气,脸颊却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累死了,”她把包随手甩在玄关柜上,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项目复盘会拖到现在,饿死了,家里有吃的吗?”

我坐在沙发里,手里翻着本汽车杂志,没抬头,目光却黏在她脱下的米白色羊绒大衣上。那大衣的肩头,靠近后颈的位置,蹭上了一小块极其暧昧的、淡淡的粉痕。不是腮红,更像是某种口红印被仓促擦掉后留下的痕迹。

“冰箱里有中午的意面,热一下就行。”我语气平淡得像白开水。

“哦。”她应了一声,趿拉着拖鞋往厨房走,经过沙发时,那股陌生的甜腻香味更浓了。

我放下杂志,起身跟了过去。厨房灯光明亮,她正弯腰从冰箱里拿保鲜盒。我走到她身后,动作自然地伸出手臂,像是要环抱她。“今天怎么这么晚?”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

她身体猛地一僵,几乎是触电般地往前躲了一下,避开了我的触碰,动作快得有点刻意。保鲜盒差点脱手掉在地上。

“说了项目复盘!还能因为什么?”她转过身,眉头蹙着,脸上带着一丝被惊扰后的不耐,“赵明远,你干嘛?吓我一跳。”灯光下,她眼神飞快地闪烁了一下,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随即被那点不耐烦盖住。

“关心你啊,”我扯了扯嘴角,收回悬空的手,***裤兜里,“看你累的。”我目光扫过她敞开的领口,锁骨下方,靠近肩窝的地方,似乎有一小块皮肤颜色不太对,比周围深一点点,很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像是指甲划过留下的浅淡红痕。

“关心就关心,别动手动脚的,一身汗味。”她抱怨着,端着保鲜盒绕过我,把盒子塞进微波炉,摁下按钮。嗡嗡的加热声在厨房里响起。

“行。”我点点头,没再多说,转身回了客厅。那股甜腻的香水味,还有她刚才那个下意识的闪躲,像两根冰冷的针,扎进我脑子里。

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种陌生的香水味,最近半个月,像鬼魅一样时不时缠绕在她身上出现。问她,她就说是新买的香水小样,味道不好闻,以后不试了。可过几天,那味道又会出现。还有那些晚归的理由,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含糊。眼神的闪躲,身体接触时那微不可查的僵硬……这些细碎的、看似毫无关联的碎片,此刻在我脑子里疯狂碰撞、旋转,拼凑出一个我不愿深想、却又无法忽视的狰狞轮廓。

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没开灯。只有微波炉运作时发出的微弱蓝光和嗡嗡声从厨房门口透进来。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污染映在玻璃上,光怪陆离。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杂志光滑的铜版纸封面被我捏得起了皱。

我需要证据。硬邦邦的、能把那点侥幸心理彻底碾碎的证据。而不是这些虚无缥缈的气味和躲闪。

手机。她的手机。

那里面藏着所有的秘密。我几乎能肯定。

林薇的手机密码我知道,一直是我们结婚纪念日。她是个懒人,嫌麻烦,很少换。微波炉“叮”的一声脆响,食物热好了。我听到她端出盘子,拉开餐椅的声音。几分钟后,她趿拉着拖鞋去了浴室,水声哗啦啦响起。

机会来了。

我站起身,动作轻得像一只夜行的猫,悄无声息地穿过客厅,走向玄关。她的那个名牌托特包就歪在柜子上。我拉开拉链,手指探进去,很快就摸到了那熟悉的、冰凉的金属和玻璃的触感——她的手机。

我把它掏出来,屏幕是黑的。深吸一口气,指尖在数字键上飞快输入:0、7、1、8。

“密码错误。”

冰冷的提示跳了出来。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结婚纪念日……失效了?她改了?什么时候改的?为什么改?

一种被排除在外的冰冷感瞬间攫住了我。我强迫自己冷静,盯着屏幕。密码错误……她常用的密码就那么几个,她的生日?我迅速输入她的出生年月:0、3、1、5。

“密码错误。”

还是不对。

我的生日?0、8、0、2。

“密码错误。”

冰冷的提示像耳光一样抽在脸上。不是纪念日,不是她的生日,也不是我的生日……那会是什么?一个陌生的、只为防备我而存在的密码?我脑子里飞快掠过所有可能关联的数字组合,她的手机号后四位?她父母的生日?她最喜欢的那家咖啡店的会员号?一个个试过去,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密码错误。”

“密码错误。”

“请一分钟后重试。”

屏幕锁死了,倒计时60秒开始跳动。

挫败感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怒火交织着,几乎要把我的理智烧穿。她防着我。她真的在防着我!这个认知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心脏。就在我盯着那该死的倒计时,手指关节捏得发白时,目光无意间扫过玄关柜的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透明的亚克力收纳盒,里面杂七杂八地塞着些小东西:零钱、几枚回形针、一把备用钥匙、还有……几张皱巴巴的停车票。最上面那张,是“凯悦酒店”的,时间就是昨天下午。

昨天下午?我记得很清楚,她昨天下午给我发的微信,说是在公司附近的商场和闺蜜逛街。凯悦酒店?离我们公司和那个商场都隔着半个城区!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液冲上头顶。我抓起那张小小的、几乎被我忽略的停车票,薄薄的纸片此刻重若千斤。凯悦酒店。下午。她撒谎了。

水声还在哗哗响着。我迅速把手机塞回她的包里,拉好拉链,位置尽量还原。那张停车票被我紧紧攥在手心,坚硬的票角硌着掌心的肉。

我坐回黑暗的沙发里,像一尊冰冷的石像。凯悦酒店的停车票,陌生的香水味,肩头的粉痕,锁骨下的红痕,闪躲的眼神,更改的手机密码……这些碎片不再是碎片,它们被一条名为“背叛”的线索粗暴地串联起来,指向一个我无法再自欺欺人的方向。

她出轨了。

这个念头清晰地、冰冷地浮现在脑海,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那个曾经和我同床共枕、许诺一生的人,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正和别人纠缠不清。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我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向厨房,抓起水槽边的一瓶强力清洁剂,对着自己的手,对着刚才碰过她手机和那张停车票的手,狠狠地喷了下去。刺鼻的化学气味瞬间弥漫开来,覆盖了空气中可能残留的任何一丝甜腻香气。

我用力搓洗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皮肤,直到那股恶心的感觉被清洁剂灼烧般的刺痛取代。

水声停了。浴室门打开,她裹着浴巾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带着水汽。看到我站在厨房水池边,她愣了一下:“你干嘛呢?洗什么洗那么久?一股怪味。”

“没什么,”我关上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刚才不小心蹭到点脏东西。”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吸了吸鼻子,似乎想分辨那刺鼻的清洁剂味道,但最终没说什么,嘟囔了一句“早点睡吧”,就擦着头发进了卧室。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后。手还在隐隐作痛,但那股恶心感终于被另一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压了下去。

愤怒像淬了火的钢,在胸腔里成形。

林薇,你等着。我会找到的。我会把那些肮脏的、见不得光的证据,一件一件,亲手挖出来,摊在太阳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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