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甩了渣状元嫁太子

重生后我甩了渣状元嫁太子

作者: 三桑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后我甩了渣状元嫁太子是作者三桑的小主角为陆明轩沈月本书精彩片段:《重生后我甩了渣状元嫁太子》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古代,爽文,大女主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三主角是沈月华,陆明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重生后我甩了渣状元嫁太子

2025-10-15 16:15:25

我是宰相嫡女,为爱嫁给寒门状元。倾尽家族之力助他平步青云,他却与表妹暗结珠胎。

我被迫饮下堕胎药那日,他冷眼旁观:“你挡了我们的路。”再睁眼,我回到与他定亲那天。

这次我当众撕碎婚书:“这等忘恩负义之徒,谁爱嫁谁嫁。

”转头我走向一旁温润的太子:“殿下,臣女愿入东宫。”后来状元跪在宫门外求我原谅。

而太子正为我描眉:“孤的皇后,只能是你。”---1 碎尽鸳鸯梦喉间是火烧火燎的痛,

腹中是刀绞般的坠胀。沈月华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

只依稀看见床帐顶端熟悉的、却已显陈旧的海棠缠枝纹样。她下意识地想抬手抚上小腹,

那里,曾经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悸动过,如今却只剩一片令人心悸的空茫和剧痛。

手腕被死死按住。“姐姐,你还是省些力气吧。”一个娇柔做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这碗落子汤下去,你和你那没福气的孩儿,也就干净了。

”是柳如烟,她那好表妹。沈月华猛地偏头,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站在床边的女子。

柳如烟穿着一身水红色的绫罗裙,发间插着本该属于她的赤金点翠步摇,小腹已微微隆起,

脸上是养尊处优的红润。而她自己,堂堂宰相嫡女,却躺在这破旧院落的硬板床上,

形容枯槁,承受着剜心之痛。“为……什么?”她嘶哑地问,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她为他,

沈家为他陆明轩,一个寒门出身的状元,倾尽了所有!父亲动用关系为他铺路,

她变卖嫁妆填补他官场打点的亏空,甚至不惜数次回娘家恳求,只为让他能在朝堂站稳脚跟。

他却在她怀有身孕时,与前来投奔的表妹勾搭成奸,珠胎暗结!“为什么?

”陆明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他穿着一身崭新的深青色官袍,

那是他刚升任从五品郎中的标志。曾经清俊的脸上,如今只剩下官场的算计和冷漠。

他一步步走近,目光扫过她惨白的脸,如同看一件碍眼的杂物。“月华,

你挡了我和烟儿的路了。”他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你父亲年事已高,

在朝中已是日薄西山。而烟儿的舅舅,即将调任吏部侍郎。我需要这个孩子是嫡出,

需要更稳固的靠山。你,和你肚子里的这个,都是绊脚石。”沈月华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而是因为那彻骨的冰寒和背叛。她张了张嘴,想骂他忘恩负义,

想诅咒他不得好死,却猛地一阵剧烈的咳嗽,腥甜的血沫涌上喉头,眼前彻底陷入黑暗。

……意识再次回笼时,耳边是喧嚣的锣鼓声和宾客的谈笑。沈月华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红光让她不适地眯了眯。她发现自己正端坐在一间布置得喜庆华丽的闺房里,

身上穿着大红的嫁衣,头上戴着沉重的凤冠。这是……她的婚房?不,不对。

这场景太过熟悉,又太过遥远。“小姐,您醒啦?”贴身丫鬟青杏惊喜地凑过来,

手里还捧着一盘精致的点心,“前头宴席正热闹呢,老爷夫人让您再歇息片刻,

姑爷……状元公一会儿就来。”姑爷?状元公?陆明轩!沈月华心脏骤然紧缩,

她一把抓住青杏的手,力道大得让青杏痛呼出声:“今天是什么日子?!

”青杏被自家小姐眼中骇人的猩红和厉色吓住了,结结巴巴道:“小、小姐,您怎么了?

今天是您和陆状元定亲的大喜日子啊……”定亲?!沈月华如遭雷击,猛地推开青杏,

跌跌撞撞地扑到梳妆台前。巨大的水银镜里,映出一张稚嫩娇艳的脸庞,眉眼如画,

肤光胜雪,正是她十六岁时的模样!不是那个在破旧小院里油尽灯枯、含恨而终的沈月华!

她重生了!回到了景和十八年,四月十六,她与陆明轩定亲的这一天!

前世的痛苦、背叛、绝望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那落子汤的冰冷,

那腹中骨肉剥离的剧痛,陆明轩冰冷的“挡路”之言,柳如烟得意的笑容……一幕幕,

清晰得如同昨日!恨!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冲破她的胸膛!“小姐!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可是哪里不适?”青杏担忧地上前。沈月华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利用那尖锐的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她不能重蹈覆辙!这一世,

她绝不要再嫁给陆明轩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绝不要再将沈家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所有的混乱和痛苦被一种极致的冰冷与坚定取代。“青杏,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替我整理妆发。”“小姐,

您要去哪儿?”青杏看着小姐陡然变得锐利冰冷的眼神,心中莫名一颤。

沈月华看着镜中自己年轻娇艳的容颜,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决绝的弧度。“去前厅,

”她一字一顿,斩钉截铁,“退婚!”---2 当众碎婚书宰相府前厅,张灯结彩,

宾客云集。新科状元陆明轩穿着一身红色的吉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

正彬彬有礼地接受着众人的道贺。他嘴角含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眼神中却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春风得意。寒窗苦读十载,如今金榜题名,

又即将迎娶宰相嫡女,可谓一步登天。主位上,沈宰相沈弘与夫人崔氏面带笑容,

只是仔细看去,沈弘的笑容里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审视,

而崔氏眼底则藏着一丝对女儿未来远嫁的忧虑。就在司仪高唱“吉时已到,

请婚书——”之时,一道清冷的女声骤然响起:“且慢!”满堂宾客皆是一静,循声望去。

只见沈月华穿着一身繁复华丽的大红嫁衣,头戴赤金蕾丝凤冠,缓缓从屏风后走出。

她身姿窈窕,步履平稳,脸上未施脂粉,却越发显得眉眼精致,

只是那双原本该含着新嫁娘娇羞的明眸,此刻却清冷如寒潭,锐利如刀锋。“华儿,

你怎么出来了?”崔氏惊讶地起身。沈月华走到厅中,先是对着父母盈盈一拜,

然后目光直直射向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微微蹙眉的陆明轩。“父亲,母亲,”她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这门亲事,女儿不答应。”哗——!满座皆惊!定亲宴上,

新娘子亲自出来悔婚?这简直是闻所未闻!陆明轩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强压着怒气,

维持着风度:“月华妹妹,此话何意?今日是我二人定亲之喜,莫要玩笑。”“玩笑?

”沈月华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却毫无温度,她从袖中取出那份烫金的婚书,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双手握住,猛地一撕!“刺啦——!”清脆的撕裂声如同惊雷,

炸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红色的碎纸片如同残蝶,纷纷扬扬落下。“陆明轩,

”沈月华扬起下巴,目光如冰刃般刮过他瞬间铁青的脸,“我沈月华,今日与你恩断义绝,

婚约作废!你这等忘恩负义、寡廉鲜耻之徒,我沈家高攀不起,谁爱嫁谁嫁!

”整个前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撕毁婚书,当众悔婚,

这简直是把这个新科状元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陆明轩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沈月华:“你……你放肆!沈月华,你可知你在做什么?!”“我当然知道。

”沈月华毫不退缩,声音铿锵,“我在摆脱一个未来会宠妾灭妻、狼心狗肺的渣滓!

我在避免我沈家满门为你这白眼狼铺路,最后却落得兔死狗烹的下场!”她的话语如同利剑,

字字见血。虽然众人不明具体,但那“宠妾灭妻”、“狼心狗肺”、“兔死狗烹”几个词,

已足以让人浮想联翩,看向陆明轩的目光顿时变得异样起来。陆明轩又惊又怒,

他完全不明白沈月华为何会如此,那些话仿佛她亲眼见过未来一般!

他急切地看向沈弘:“沈相!您就任由令媛如此胡闹,毁我清誉吗?!”沈弘面色凝重,

他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他了解月华,她虽娇养,却绝非无理取闹之人。今日如此决绝,

必有缘由。那眼神中的恨意和决然,不像作假。就在这时,沈月华却不再看陆明轩一眼,

她猛地转身,目光投向宾客席中一位一直静坐旁观、气质温润如玉的锦袍青年。他坐在那里,

并未因这场闹局而有丝毫动容,只是平静地看着,眼神深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正是当朝太子——萧景玄。沈月华深吸一口气,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

一步步走向太子,而后,在他面前三尺处,盈盈拜倒,声音清晰而坚定:“太子殿下,

”她抬起眼,目光清亮,毫无畏惧地迎上太子微讶的视线,“臣女沈月华,愿入东宫,

为殿下执帚,恳请殿下成全。

”---3 东宫初博弈太子萧景玄显然没料到这场火会烧到自己身上。他今日前来,

不过是给沈相一个面子,观礼新科状元与宰相千金的定亲宴,

却不想目睹了这样一场惊天变故。眼前的少女,刚刚撕毁婚书,痛斥状元,

此刻却跪在自己面前,直言愿入东宫。她眼中没有寻常女子见到他的羞怯或敬畏,

只有一片近乎破釜沉舟的坚定,以及深藏在坚定之下,

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历经沧桑的疲惫与恨意。有趣。萧景玄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他自然知道沈月华此举多半是为了摆脱陆明轩,拿他当挡箭牌。但……这胆子,这决断,

倒是比他印象中那些规行矩步的贵女有意思得多。况且,沈相之女……这个身份,

也值得他思量一番。厅内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太子和跪在地上的沈月华身上。陆明轩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那是一种被羞辱到极致后的扭曲和怨毒。沈弘和崔氏也完全懵了,女儿悔婚已是大出所料,

这转眼就要投入东宫?萧景玄并未立刻回答,他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撇了撇浮沫,

动作优雅从容。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温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沈姑娘,

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你方才撕毁与陆状元的婚书,如今又言入东宫,将皇家威严置于何地?

”这话看似质问,实则给了沈月华一个解释的机会,也点明了她行为的冒失。

沈月华心知太子是在试探,也是在给她,给沈家一个台阶。她伏下身,额头触地,

声音依旧清晰:“殿下明鉴。臣女并非儿戏,亦非妄图攀附。实乃看清陆明轩非良人,

不愿将错就错,误己误家。臣女久闻殿下仁德贤明,乃国之储君,若能侍奉殿下左右,

乃臣女之幸,亦盼能借此弥补今日冲动之举,维护两家颜面。”她将“误己误家”咬得稍重,

暗示嫁给陆明轩对沈家不利,同时又捧了太子,表明入东宫是深思熟虑后的“幸事”,

而非单纯的避难。萧景玄眸光微动。好个伶牙俐齿的女子。既点明了利害,又全了双方颜面。

他抬眼看向面色变幻不定的沈弘:“沈相,令嫒之意,你如何看待?”沈弘此刻心绪翻腾。

女儿今日行为太过惊世骇俗,但看她神态决绝,联想到陆明轩方才那一瞬间的惊慌和怨毒,

他心中也不由起了疑窦。他沈家不需要靠卖女求荣,但若女儿真所托非人……更何况,

如今女儿当众表态愿入东宫,太子虽未明确答应,但显然没有直接拒绝,这其中的政治意味,

已截然不同。权衡利弊,沈弘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躬身道:“小女无状,冲撞殿下,

臣管教无方,请殿下恕罪。然……小女既已表明心迹,臣……尊重她的选择。

”这便是默许了。萧景玄点了点头,

目光再次落回沈月华身上:“既然沈相也无异议……沈姑娘,起身吧。”他没有说答应,

也没有说不答应,但这态度,已然明了。“谢殿下!”沈月华心中一松,知道第一步成了。

她恭敬地叩首,这才在青杏的搀扶下站起身。一场好好的定亲宴,

以新娘撕毁婚书、转而投向太子怀抱的惊天逆转而告终。宾客们神色各异地散去,

想必今日之事,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京城。陆明轩早已被人“请”出了相府,

临走前那阴鸷的眼神,沈月华看得分明,但她已不在意。丧家之犬,迟早收拾。好的,

这是在第三章之后新增的一章,

着重描写陆明轩试图求和的情节:---4 癞蛤蟆的痴心妄想沈月华自请入东宫的消息,

如同在滚油中泼入冷水,瞬间炸开了锅。相府门前定亲宴的闹剧尚未完全散去,

这惊世骇俗的转折已然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谈资。有人赞沈家小姐果决刚烈,

慧眼识破伪君子;也有人讥她不知廉耻,刚弃未婚夫,便攀更高枝。但无论外界如何议论,

沈月华已暂居相府内院,由宫中派来的嬷嬷教导礼仪,只待吉日便正式入东宫。这日午后,

沈月华正于窗前静坐,翻阅着一本前朝杂记,

试图从那些故纸堆中寻找更多可用于未来的信息。阳光透过雕花窗棂,

在她沉静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重活一世,她心如止水,唯有指尖偶尔的微蜷,

泄露着心底深处那未曾完全平息的恨意与警惕。“小姐,”青杏轻手轻脚地进来,

脸上带着几分嫌恶与不安,“门房来报,陆……陆明轩来了,说是想求见小姐。

”沈月华翻书的手指一顿,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讥诮。他竟还有脸来?“不见。

”她声音淡漠,毫无波澜。青杏松了口气,忙道:“奴婢这就去打发他走。

”她最怕小姐心软。然而,不过一刻钟,青杏又匆匆返回,脸色更为难看:“小姐,

那人……他不肯走,在府门外跪下了!口口声声说有话要对小姐说,若见不到小姐,

便长跪不起!已经引得不少路人围观了。”跪下?沈月华唇角的讥诮更深了。

前世他位极人臣,何曾对她有过半分低头?如今倒是能屈能伸了。可惜,

她早已不是那个会被他虚情假意打动的蠢货。她放下书卷,站起身,

理了理裙摆:“既然他如此想见,那便去见见。也好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相府侧门处,

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陆明轩一身半旧不新的青衫,直挺挺地跪在石阶之下,

头发略显凌乱,面容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憔悴与恳切。他见沈月华出来,眼睛猛地一亮,

立刻向前膝行两步,声音带着哽咽:“月华!月华你终于肯见我了!”沈月华站在门内,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清冷,如同看一件秽物。她今日穿着一身藕荷色的常服,未施粉黛,

却更显天生丽质,与门外跪着的、形容落魄的陆明轩形成了鲜明对比。“陆状元,”她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你我已恩断义绝,婚书已碎,再无瓜葛。

你如今跪在我沈家门前,是何用意?”陆明轩被她冰冷的语气刺得一僵,

但很快又换上那副深情款款、痛心疾首的模样:“月华,我知道你恨我,怨我!

定亲那日是我不好,是我未能体察你的心意,惹你生气!可你我多年情谊,

岂能因一时误会便付诸东流?那些话……那些话定是有人挑拨离间,你万万不可轻信啊!

”他避重就轻,绝口不提柳如烟,只将一切归咎于“误会”和“挑拨”,

试图唤起沈月华往日对他的情分。沈月华几乎要为他这精湛的演技喝彩了。

若非经历过那锥心刺骨的背叛与死亡,她恐怕真的会以为是自己无理取闹。“误会?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冰碴子,“陆明轩,你指的是你与柳如烟暗通款曲是误会?

还是指你利用我沈家铺路、心中却盘算着兔死狗烹是误会?”围观众人一片哗然!

虽然市井已有传闻,但由沈月华亲口说出,分量自是不同!陆明轩脸色瞬间煞白,

急声道:“没有!月华,绝无此事!我与柳表妹清清白白,只是她家中遭难,

我念在亲戚情分略加照拂而已!至于沈家恩情,明轩时刻铭记在心,

岂敢有半分忘恩负义之念?月华,我心中唯有你一人啊!”他说得情真意切,

甚至眼中逼出了几点泪光。沈月华却只是冷漠地看着他表演,等他话音落下,

才缓缓道:“陆明轩,收起你这套惺惺作态吧。你的真心,早已廉价得令人作呕。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者,声音提高了几分,

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沈月华,宁愿终身不嫁,

也绝不与你这等心术不正、忘恩负义之徒再有任何牵扯!你今日便是跪死在这里,

也休想让我回心转意!”“月华!”陆明轩见她如此决绝,心中又慌又怒,

那点伪装出来的深情几乎维持不住,“你何至于此!难道你忘了我们曾经的花前月下,

忘了我们的海誓山盟吗?你如今投入东宫,不过是赌气,是与我置气对不对?

太子殿下何等人物,岂会真心待你?你莫要一时冲动,毁了自己终身!

”他这话已是有些口不择言,隐隐有诋毁太子和质疑沈月华选择之意。沈月华眼神一厉,

正欲开口,一个温润却隐含威仪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哦?陆状元是在质疑孤的真心,

还是在教孤如何待人?”众人一惊,纷纷循声望去。只见相府侧门内,不知何时,

太子萧景玄竟站在那里。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玉冠束发,面容温润,

嘴角甚至还含着一丝浅淡的笑意,但那双看向陆明轩的眸子,却深邃如寒潭,

带着无形的压迫感。陆明轩如遭雷击,浑身一颤,跪伏在地的身子几乎瘫软:“殿……殿下!

臣不敢!臣绝非此意!臣只是……只是忧心月……沈小姐她……”萧景玄却不看他,

目光转向沈月华时,瞬间柔和了许多:“孤恰与沈相议事完毕,听闻门外有些喧哗,

便过来看看。沈姑娘,可需孤替你打发了他?”他语气平淡,

仿佛只是在说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沈月华心中微暖,知道这是太子在为她撑腰,

也是在彻底断绝陆明轩的痴心妄想。她微微屈膝:“些许小事,不敢劳烦殿下。

只是此人纠缠不休,污言秽语,惊扰殿下圣听,是臣女的不是。”“无妨。”萧景玄淡淡道,

目光再次落回抖如筛糠的陆明轩身上,“陆状元,沈姑娘的话,你可听清了?

”陆明轩冷汗涔涔,头埋得更低:“听……听清了……”“既然听清了,便记住自己的身份。

”萧景玄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字字重若千钧,“沈姑娘是孤即将入东宫的良娣,是皇家的人。

你若再敢来纠缠,污言秽语,损其清誉,便不是今日这般轻易了事了。翰林院的差事,

若觉得清闲,自有更适合你的去处。”这话已是赤裸裸的警告,甚至以官位相胁!

陆明轩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天灵盖,所有的算计、不甘、怨恨,在绝对的权利面前,

都被碾得粉碎。他连连叩首:“臣明白!臣再也不敢了!臣告退!臣告退!”说完,

也顾不得仪态,连滚爬爬地起身,狼狈不堪地挤开人群,仓皇逃离,

引来身后一片毫不掩饰的嗤笑声。萧景玄这才对沈月华微微颔首:“孤先回宫了。

”“恭送殿下。”沈月华垂首行礼。待太子仪仗远去,沈月华直起身,

看着陆明轩消失的方向,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经此一事,

陆明轩在京城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不仅背信弃义,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妄图纠缠太子良娣,被太子当场斥责,吓得屁滚尿流。他的仕途,

已然蒙上了一层再也无法抹去的阴影。而沈月华,则彻底斩断了与前世的最后一丝软弱牵连。

她的前路,在东宫,在那至高凤座之上。任何挡路之人,都将被她毫不留情地碾碎。

5 太子妃之路沈月华当众悔婚、自请入东宫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

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震惊、鄙夷、好奇、赞叹……各种声音皆有之。

但无论如何,沈月华这个名字,是彻底出了名。陆明轩成了最大的笑话。新科状元,

本是春风得意,却在定亲宴上被未婚妻当众撕毁婚书,痛斥“忘恩负义”,

这污名怕是难以洗刷。他试图上书陈情,控诉沈家仗势欺人,

却被太子一系的人轻飘飘一句“沈小姐乃女子,婚姻之事本就你情我愿,既已悔婚,

强求无益”给挡了回来。皇帝对此事不置可否,

显然不愿为一个新科状元去驳了宰相和太子的面子。陆明轩仕途刚起步,

便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而相府内,沈月华的日子也并不轻松。那日之后,

她被父亲沈弘叫去书房,整整谈了一个时辰。“华儿,你告诉为父,

你为何如此笃定陆明轩非良人?甚至不惜……”沈弘目光如炬,盯着女儿,

“不惜赌上自己的名节,也要投入东宫?”沈月华无法说出重生之事,

只得半真半假地回道:“父亲,女儿……前些日子偶然听闻,

陆明轩与柳家表妹早已暗通曲款,甚至……已珠胎暗结。他求娶女儿,

不过是为了借助我沈家之力,为他铺平仕途。一旦他日得势,必定鸟尽弓藏。

女儿不愿沈家成为他登天的踏脚石,更不愿自己落得凄惨下场。

至于太子殿下……”她顿了顿,神色坦然,“女儿确是无奈之举,但东宫毕竟是储君,

若能得入,于女儿,于沈家,未必不是一条更好的路。女儿愿凭本事,在东宫争得一席之地。

”沈弘沉默良久,最终长叹一声。他派人暗中调查,虽未立刻查到柳如烟有孕的证据,

却也发现陆明轩确实与柳家来往过密,且其人心术并非表面那般端正。

想到女儿那日决绝的眼神,他终究是信了七八分。“既如此,为父便为你筹谋。

”沈弘沉声道,“东宫非比寻常,太子殿下也非池中之物。你既选了这条路,便需谨言慎行,

步步为营。”“女儿明白。”入了东宫,并非直接就是太子妃。

沈月华是以良娣的身份被册封入宫的,位份仅在太子妃之下。此时的东宫,已有正妃林氏,

乃镇国公之女,端庄贤淑,却体弱多病;另有两位侧妃,几位良媛、承徽等。沈月华的到来,

无疑是在东宫这潭深水中投下了一颗石子。她容貌绝色,家世显赫,

又是以这样一种“传奇”的方式入宫,自然引得众人侧目。林太子妃待她还算温和,

但那两位侧妃及其他妃嫔,明里暗里的排挤和试探却从未少过。然而,

经历过前世生死、看透人心鬼蜮的沈月华,早已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宰相千金。

她谨记父亲的教诲,不争不抢,低调行事。每日准时向太子妃请安,恪守宫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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