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血液凝固在地板上，腥臭味弥漫。
我痛苦地跪在地上。
女儿才22岁。
大学都没毕业。
但来不及悲伤，警察马上就会过来。
顾鑫如果不在我手上，案件一定会被掩埋。
他迷迷糊糊醒了：“阿姨，我没有伤害曼曼。”
“她死了，我很难过。”
我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
他的头歪向一侧，脸上是鲜红的五指印。
“你现在难过有什么用？
人死你知道难过了？”
“你怎么不一起去死？”
我拿着刀向他靠近：“你告诉我，谁害死了曼曼？”
他害怕得发抖：“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晕过去了。”
“阿姨，您别冲动，我一死，您也活不长。”
我早就没想过独活。
但是事情还没弄清楚就下去陪曼曼，她会怪我。
“你觉得，我还想活吗？”
我盯着顾鑫，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阿姨，我手上有一块遥控器，你把芯片给我吃下去，打开遥控器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你会这么好心？”
“反正我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