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八百年,我成了道门公敌

活了八百年,我成了道门公敌

作者: Cz书生38度

奇幻玄幻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Cz书生38度的《活了八百我成了道门公敌》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10-17 00:08:06
沛国郊外的风,卷着深秋的落叶,打在陈厉脸上时,像刀子刮过。

他攥着断成两截的桃木剑,玄色道袍被撕开一道大口子,露出的胳膊上,还留着被符光灼伤的燎泡——那是张道陵的“三天正法”留下的印记,疼得他指尖都在抖。

“道不同,不相为谋。”

张道陵站在丹房前,青色道袍在风里纹丝不动,手里那本《道德经》的竹简被他捏得发白,“陈厉,你这‘破界丹’引动煞气,山下李家小儿己气绝,再执迷不悟,休怪我不念旧情。”

陈厉死死盯着丹房里那尊离卦炉。

炉顶正飘着紫烟,隐约能看见里面翻滚的丹液,那是他耗了三年心血炼的药,本想借此突破凡身桎梏,却没想引动了地动,伤了无辜。

可张道陵凭什么审判他?

“旧情?”

陈厉笑出声,血沫子从嘴角溢出来,“当年在太学,是谁跟我说‘修道当逆天而行,方能见真章’?

如今我炼出丹来,你倒成了卫道士!”

他猛地抬手,甩出三张符纸,是他最擅长的“聚灵符”,能瞬间抽干周遭灵气。

符纸在空中炸开,丹房前的几株古柏突然枯枝败叶簌簌往下掉,连地皮都龟裂了几道缝。

这是他压箱底的术法,本想用在突破境界时,此刻却成了困兽之斗。

张道陵眉头紧锁,左手捏了个“子午诀”,掌心浮出一道柔和的白光,正是他常说的“性命双修”里的“性光”。

白光撞上符纸炸开的灵气乱流,竟像棉絮裹住了利刃,瞬间消弭于无形。

“你看,”张道陵的声音里带着惋惜,“你只修术,不修心,符力再强,也是无源之水。”

话音未落,他右手并指如剑,对着陈厉脚边的地面虚划。

那里正好是八卦里的“坎”位,属水,专克火性术法。

陈厉只觉脚下一凉,像是踩进了冰窟窿,体内刚被丹药催起来的燥热瞬间被浇灭,连带着经脉都僵住了。

“噗通”一声,他重重跪倒在地,桃木剑彻底断成了齑粉。

张道陵的术法没伤他要害,却废了他大半修为——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滚吧。”

张道陵转过身,不再看他,“鹤鸣山,你再踏进一步,休怪我用‘雷纹符’毁你灵魄。”

陈厉趴在地上,看着张道陵走进丹房的背影,指甲深深抠进地里。

他不恨自己输了,恨的是张道陵那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好像只有他的道,才是正道。

五年后,蜀地深山的一间破屋里,陈厉躺在草堆上,气若游丝。

被逐出沛国后,他躲在山里继续修炼,却因经脉受损,修为不进反退。

更糟的是,他强行修炼禁术“换魂术”,想找个年轻躯体重新开始,结果术法反噬,灵魄被撕裂成了好几块,眼看就要散了。

“咳咳……”他咳出一口黑血,沾在枯槁的手上,像朵腐烂的花。

窗外传来村民的哭喊声,是瘟疫,死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个刚满十八岁的孤儿,听说生得眉清目秀,就是身子骨弱,一场风寒就没挺过去。

陈厉的眼里突然冒出光。

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破指尖,在黄纸上画了道歪歪扭扭的符——“移魂符”,用自己残存的灵魄血画的,阴毒得很。

符画成时,纸面上浮现出一个模糊的“移”字,正是他后来左眉那道印子的由来。

趁着夜色,他像个影子飘进村子,孤儿的尸体就停在祠堂的门板上,盖着块破布。

陈厉颤抖着把符贴在孤儿眉心,口中念着禁咒,灵魄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撕扯着,硬生生拽进了那具年轻的躯体。

剧痛袭来时,他听见两个声音在脑子里吵——一个是他自己的,嘶吼着“活下去”;一个是那孤儿的,微弱地问“你是谁”。

最后,他赢了。

再次睁开眼,他成了个十八岁的少年,皮肤苍白,手脚纤细,一阵风就能吹倒。

可他摸了摸胸口,灵魄虽然残破,却总算没散。

他对着祠堂的破铜镜照了照,左眉上,那道“移”字符的残痕,像颗朱砂痣,永远留在了那里。

“从今天起,我叫陈生。”

他对镜中的自己说,声音还是少年的清亮,却藏着五十年的怨毒。

又过了三年,鹤鸣山的道观外,来了个求道的少年。

他说自己叫陈生,父母死于瘟疫,孤苦无依,听闻张天师仁慈,特来投靠。

他低着头,露出苍白的脖颈,左眉的朱砂痣若隐若现,模样乖巧得让人心软。

张道陵看着他,眉头微蹙,总觉得这少年身上有种熟悉的气息,却又说不上来。

或许是他眉宇间那股子对道法的执拗,像极了当年的陈厉。

最终,他还是点了头:“留下吧,先跟着师兄们洒扫庭院,抄写经文。”

陈生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没人看见的笑。

他太了解张道陵了。

这人看似严厉,实则心软,尤其见不得孤苦伶仃的孩子。

他更知道,每月初一子时,张道陵会闭关打坐,丹房的守卫最松——那里,藏着他日思夜想的东西。

张道陵这几年一首在炼“九转还丹”,据说快成了。

陈生打听过,上月炼丹时遭了天雷,丹炉裂了,只留下一粒残丹,被张道陵用玉盘装着,放在丹房的巽位,说要研究如何销毁。

“销毁?”

陈生在心里冷笑,那是张道陵的虚伪。

这么好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舍得毁?

机会终于来了。

这夜是十五,月圆如盘,清辉洒满丹房。

陈生躲在竹林深处,浑身的骨头像被拆开重拼,每一寸筋肉都在尖叫。

残丹的热力还没散尽,新的痛苦又缠了上来——左眉的朱砂痣突然像被烙铁烫过,顺着血管蔓延出无数细如发丝的黑纹,所过之处,皮肤又麻又痒,像是有无数虫子在爬。

“咳咳……”他弓着背干呕,吐出的却不是秽物,而是一缕缕灰黑色的雾气。

那雾气落地时发出“滋滋”的声响,竟在青石板上蚀出几个小洞。

他知道,这是天道的反噬。

夺舍本就是逆天之举,强行占据少年陈生的躯体,等于硬生生扭转了这具肉身的命数。

残存在体内的少年魂魄碎片在嘶吼,天地间的“规则之力”正像潮水般涌来,要把他这外来的魂魄撕碎、剥离。

“必须……拿到那粒残丹……”陈生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曾在一本禁术古籍上见过记载:逆天而行者,需以“天材地宝”为锚,方能在新躯壳中扎根。

而张道陵那粒遭天雷所劈的残丹,虽不完美,却蕴含着一丝天道本源之气——那是唯一能镇住他溃散魂魄的东西。

他摸出藏在怀里的青铜罗盘,这是从少年陈生家破屋的角落里找到的,盘面刻着模糊的八卦图,指针正疯狂颤抖,指向鹤鸣山主峰的方向——那是张道陵的丹房所在。

只是此刻,指针边缘竟凝起了一层白霜,冷得像冰。

“天道要罚我……”他呵出一口白气,看着雾气在眼前凝成细碎的冰碴,“偏要逆给你看。”

深夜的鹤鸣山一片寂静,只有松涛声在山谷间回荡。

陈生贴着墙根溜过三清殿,脚步轻得像猫。

他能感觉到,有双无形的眼睛正盯着自己,每走一步,背上的黑纹就收紧一分,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站住!”

一声断喝自身后响起,是守丹房的道童。

陈生猛地转身,指尖弹出几张“迷魂符”——这是他用少年陈生的血画的,带着股生涩的阳气,正好能迷惑这些清心寡欲的道士。

道童果然晃了晃,揉着眼睛嘟囔:“奇怪,明明看到个影子……”陈生趁机蹿进丹房,借着月光看清了玉盘里的残丹。

那丹丸上还凝着细密的冰晶,正是天雷留下的印记。

他刚伸手要拿,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量钳住,冰冷刺骨,竟比他身上的黑纹还要冷。

“早就觉得你不对劲。”

张道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平静中带着彻骨的失望,“陈厉,你就这么执迷不悟?”

陈生浑身一僵,转身时,正撞见张道陵掌心的“镇邪符”。

符纸金光乍现,他身上的黑纹瞬间沸腾起来,像被烫到的蛇,疯狂扭动。

“我不叫陈厉!”

他嘶吼着,不顾魂魄撕裂般的剧痛,猛地撞向张道陵。

混乱中,他一把抓过玉盘里的残丹,塞进嘴里。

这一次,丹丸没有化作暖流,而是像块冰锭,顺着喉咙滑进丹田。

瞬间,无数冰针似的寒气炸开,与体内的黑纹狠狠相撞——疼,却奇异地止住了魂魄的溃散。

“你……”张道陵看着他脖颈上渐渐平息的黑纹,眼神复杂,“可知这残丹含着天雷劫气?

短期能镇住反噬,久了,却会把你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陈生捂着胸口,第一次感觉到这具躯体里有了“扎根”的实感。

他看着张道陵,左眉的朱砂痣在月光下闪了闪:“变成怪物,也好过魂飞魄散。”

他撞开窗户,纵身跃下悬崖。

风声在耳边呼啸,他能听见天道的怒吼,却也清晰地感觉到,那粒残丹正像枚钉子,将他的魂魄死死钉在这具少年躯体里。

崖上,张道陵望着他消失的方向,缓缓收起掌心的符纸。

丹房的香炉里,三炷清香明明灭灭,他低声自语:“八百年的劫数,终究还是来了……”而崖下的陈生,摸着胸口那点冰凉的丹气,在心里冷笑。

管它什么劫数,能活着,就能等翻盘的那天。

他抬头望向鹤鸣山的方向,左眉的朱砂痣,亮得像颗复仇的星。

相关推荐
  • 玄清篆书
  • 三清剑影
  • 地狱世界
  • 灵根劫:青云仙途之始
  • 琳娜海蒂惊艳的影片
  • 我只是想找一个喜欢我的人
  • 琳娜电视剧
  • 逆天邪神之沧云
  • 心系于你才难平: 爱恨纠葛
  • 琳娜俄罗斯
  • 琳娜公主
  • 在下地府首席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