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样学样后,他却先破防了

我有样学样后,他却先破防了

作者: 爱写作的晚晚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我有样学样他却先破防了》是大神“爱写作的晚晚”的代表林晚沈浩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角分别是沈浩,林晚的现实情感,爽文,家庭,虐文小说《我有样学样他却先破防了由知名作家“爱写作的晚晚”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533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02:05:3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有样学样他却先破防了

2025-10-17 09:36:57

我爸重病住院,手术费差8万。我求遍亲友,最后求到老公头上。

他慢悠悠点燃一根烟:亲兄弟明算账,我最多出5千,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现在,

他妈摔断腿,急需26万。他通红着眼抓着我:老婆,把咱家房子卖了吧,救我妈要紧!

我直接把一张5千的卡甩他脸上:当初你怎么对我的,现在就怎么还给你。01半年前,

那间医院的空气,至今还堵在我的胸口。白色,无处不在的白色。惨白的墙壁,惨白的床单,

还有医生毫无表情的脸。“林女士,你父亲的情况很不好,急性心肌梗死,必须立刻手术。

”“手术费,加上后续的治疗,至少准备11万。”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已经不成调了,

带着哭腔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在我心里反复切割。我挂了电话,

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串孤零零的数字——32,157.8元。这是我全部的积蓄。

我开始打电话。通讯录从A到Z,划了一遍又一遍。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姐妹情深的名字,

在“借钱”两个字面前,瞬间变得模糊而遥远。“小晚啊,真不巧,

我刚买了理财……”“嫂子,我家孩子报辅导班,你知道现在多贵……”“林晚,

我手头也紧,要不……我先给你转两千?”电话挂断的忙音,一次次响起,

像一声声嘲讽的耳光,扇在我的脸上。一整个下午,我像一个卑微的乞讨者,弯着腰,

陪着笑,磨破了嘴皮,耗尽了尊严。最后,卡里多了两万块钱。还差8万。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医院走廊的灯光,亮得刺眼。我握着冰冷的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通讯录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名字——老公,沈浩。我不想打给他,真的不想。结婚三年,

他对我父母的态度,向来是客气中带着疏离,礼貌下藏着算计。可我没有办法了。

我爸躺在里面,生死未卜。电话接通时,

背景音里传来激烈的游戏厮杀声和键盘鼠标的清脆敲击。“喂?什么事?我正打团呢!

”他的声音很不耐烦。我攥紧了衣角,把那份绝望死死压下去,

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沈浩,我爸……我爸住院了,心脏病,急需手术费。”“哦,

要多少?”他问得轻描淡affold。“还差8万。”我说完这三个字,

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电话那头沉默了。只有游戏里的刀剑碰撞声,分外清晰。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样子,眉头紧锁,不是为我爸,而是为他即将输掉的这一局游戏。

过了足足半分钟,他才开口,声音冷得像一块铁。“你爸又不是我爸,他生病我能怎么办?

”一句话,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以为我听错了,我以为这只是他输了游戏的气话。

“沈浩,我们是夫妻啊!”我几乎是在哀求,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我爸也是你爸啊!

”“呵,”他嗤笑一声,“结婚的时候叫一声爸,就真成我爸了?

那我是不是还得给他养老送终?”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坠入无底的深渊。

电话里传来他烦躁地咂嘴声,然后是打火机“咔哒”一下的轻响。他大概是输了游戏,

终于肯分给我一丝注意力了。烟雾似乎穿透了听筒,带着一股呛人的味道,弥漫在我周围。

“这样吧,”他慢悠悠地,像是做出了巨大的让步,“亲兄弟明算账,夫妻也一样。

我账上还有点闲钱,最多出5千,就当是我这个人情了。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你爸生病,也不是我让他生的。”“行了,就这样,别再烦我了。

我妈明天要过来住几天,你记得下班早点回去,把家里好好收拾干净,她那个人爱干净。

”他甚至没等我回答,就径直挂了电话。“嘟……嘟……嘟……”我握着手机,愣在原地,

像一尊被抽走了魂魄的雕像。几秒钟后,手机“叮”地一声,收到一条转账信息。

沈浩 向您转账 5000.00元附言:你爸手术费那串鲜红的数字,

像一记滚烫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五千块。在他眼里,我父亲的一条命,

我和他三年的夫妻情分,就值这五千块。这五千块,不是雪中送炭,是高高在上的施舍。

是打发一个乞丐的赏钱。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彻头彻尾、荒唐透顶的笑话。

眼泪,汹涌地流下来,滚烫,却温暖不了我冰冷的心。我没有点下那个收款的按钮。

我伸出颤抖的手指,长按,然后点了删除。我宁愿去借高利贷,

也不要他这笔带着羞辱和轻蔑的“人情”。深夜的医院走廊,空无一人,

寂静得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我独自坐在冰冷的长椅上,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翻着通讯录,手指停在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名字上——张铭。我的大学学长,

现在是一名律师。毕业后,他去了别的城市发展,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我犹豫了很久,

羞耻感和无助感反复拉扯着我的神经。最终,求生的本能战胜了一切。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他温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喂?林晚?”我的眼泪,

再一次决堤。我语无伦次地把事情说了一遍。他没有问多余的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等我说完,他立刻说:“卡号发给我,我马上给你转10万。别担心,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你照顾好叔叔。”“学长……我……”我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别跟我客气。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像一只有力的手,将我从溺水的边缘拉了上来。挂断电话前,

他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了一句:“林晚,这样的男人,你要为自己多做打算。

”那一晚,我守在手术室外,一夜未眠。张铭的那句话,像一颗石子,在我死水般的心湖里,

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e。我看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想了很多事。想起结婚这三年,

沈浩是如何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对我家的付出,却对他的原生家庭无限索取。

想起他的工资卡永远在他自己手里,美其名曰“男人要有自己的小金库”,

家里的水电燃气、日常开销,却默认由我承担。想起每次他妈过来,

我都得像个保姆一样提前大扫除,准备她爱吃的菜,而我爸妈来了,他却总借口加班,

连一顿饭都不愿意在家吃。想起他挂在嘴边的那句:“我妈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

我得孝顺她。你嫁给了我,就该跟我一起孝顺。”原来,他所谓的“一起孝顺”,

就是让我掏空我的家,去填满他的家。原来,在他心里,我和我的家人,

不过是他实现“孝子”美名的工具和踏板。天亮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说,

手术很成功。我看着被推出手术室,脸色苍白但呼吸平稳的父亲,那颗悬了一夜的心,

终于落了地。也就在那一刻,另一颗心,彻底死了。从那天起,

我表面上依旧是那个温柔顺从的妻子林晚。我会给他做饭,会帮他熨烫衬衫,

会在他妈来的时候,笑脸相迎。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

已经筑起了一道高不见顶的墙。墙内,是我自己。墙外,是他和他全家。

我开始偷偷为自己做打算。我联系了律师,把我爸妈在我婚前全款给我买的这套房子,

做了婚前财产公证。我还重启了我的副业——一个在大学时就开始做的医学翻译工作室。

因为专业对口,加上以前积累的口碑,很快就接到了不少稳定的订单,

收入甚至超过了我的本职工作。我把这些钱,全都存进了我母亲名字开的一张新卡里。

我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让我把这半年来所受的屈辱和冷遇,连本带利,

全部还回去的时机。我没想到,这个时机,来得这么快。02半年后,一个寻常的周六下午。

我正在阳台上侍弄我的花草,沈浩的手机响了。那是一串急促得几乎要撕裂空气的铃声。

我看到他接起电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那种血色从脸上褪尽的苍白,

那种瞳孔骤然紧缩的惊恐,我太熟悉了。半年前,接到医院电话的我,就是这个样子。

“什么?妈摔了?在哪家医院?”他抓起外套就往外冲,甚至没来得及换鞋,

脚上还趿拉着一双棉拖鞋。我没有动,也没有问。我只是平静地拿起水壶,

继续给我的那盆绿萝浇水。水珠从翠绿的叶片上滑落,晶莹剔透。我的心,

也像这盆绿萝一样,被一层看不见的防水膜包裹着,再也溅不进一丝波澜。大约两个小时后,

沈浩回来了。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头发凌乱,眼眶通红,

走路的姿势都有些踉跄。他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我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他猛地抬起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声音嘶哑:“我妈……我妈在菜市场跟人抢打折鸡蛋,被人推了一把,摔断了腿。

”“医生说,是股骨颈骨折,情况很复杂,要做髋关节置换手术,不然以后就得坐轮椅了。

”他顿了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吐出下半句话:“手术费,加上后期的康复治疗,

一共要26万。”我“哦”了一声,没什么特别的表示。我的冷漠似乎刺激到了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林晚!你听见没有!要26万!

”“我卡里只有6万块,我把我们老家亲戚的电话都打遍了,最多只能凑到4万,

还差16万!怎么办啊!”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脆弱和无助的表情。

这个一向自诩顶天立地、从不求人的男人,此刻像一个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而我,

就是他眼里的那根稻草。他理所当然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移动的取款机。“老婆,

我们家的存款还有多少?快!快都取出来!”我看着他焦急的脸,那张曾经让我心动,

后来又让我心死的脸,忽然就笑了。我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紧抓着我的手指。然后,

我平静地告诉他一个事实。“沈浩,我们的共同存款,只有不到两万块。

”他愣住了:“不可能!我们结婚三年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点钱?”我看着他,

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是啊,怎么可能呢?也许是因为这个家的房贷水电燃气物业费,

都是我在交。也许是因为你每个月孝敬你妈的三千块,雷打不动。

也许是因为你给你侄子买最新款的游戏机,给你妹妹买名牌包,眼睛都不眨一下。”“而我,

除了买菜,好像没怎么花过我们‘这个家’的钱。”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精彩纷呈。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沉默了许久,

他眼里的那点脆弱和无助,迅速被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所取代。他通红着眼,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抓着我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那……那把咱家房子卖了吧!

”“这房子现在怎么也值个三百多万,卖了钱,给我妈做手术绰绰有余!

剩下的钱我们再买个小的,或者租房子住也行!”“老婆,救我妈要紧啊!

”他喊得那么情真意切,那么理直气壮。我看着他,

看着他这张写满了“孝顺”和“自私”的脸,忽然想起了半年前,

在医院冰冷走廊里瑟瑟发抖的自己。想起了那个在电话里对我说“你爸又不是我爸”的男人。

想起了那笔5000元的“人情”。真是……天道好轮回啊。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转身走进卧室,从我的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这张卡里,有我这半年来做翻译赚的钱,

不多,但也不少。我当着沈浩的面,拿出手机,点开银行APP,输入他的卡号。

转账金额:5000。“叮”的一声,转账成功。然后,我走到他面前,

在他震惊、不解、错愕的目光中,扬起手。那张薄薄的银行卡,

带着我积攒了半年的屈辱和愤怒,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啪”的一声,不轻不重,

正好甩在他的脸上。卡片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

把我憋了半年的话,全都砸了出去。“当初,我爸躺在手术室门口,等着8万块救命,

你给了我多少?”“现在,你妈需要26万,我也给你这么多。”“当初你怎么对我的,

现在,我就怎么还给你。”“沈浩,拿着这五千块,去救你的妈吧。”我清晰地看到,

他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不可置信,再到羞愤,最后,

定格为一种火山即将喷发般的恼羞成怒。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我知道,

我们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虚伪面纱,从这一秒起,被我亲手,彻底撕碎了。

03沈浩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足足愣了十几秒。他缓缓地低下头,

看着地板上那张刺眼的银行卡,又缓缓地抬起头,看我。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一片片凌迟着我。“林晚,你疯了?”他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不敢相信的颤抖。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抓起地上的卡,狠狠地摔在茶几上。“那是我妈!

是我亲妈!她现在躺在医院里,腿断了!你竟然拿五千块钱来羞辱我?”他怒吼着,

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像扭曲的蚯蚓。我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只觉得可笑。

我冷笑一声,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羞辱?沈浩,你现在知道什么是羞辱了?

”“那我问你,半年前,我爸躺在手术室门口,生死一线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打游戏!

你告诉我,我爸不是你爸!”“你妈是人,是你的亲妈,那我的爸爸就不是人吗?

他就不是我十月怀胎生我养我的亲爸吗?”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

狠狠地钉进他的心口。他被我问得语塞,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半晌,

他才强词夺理地吼道:“那能一样吗?那怎么能一样!你爸那是突发心脏病,是急症!

我妈这是意外!是被人推倒的!”我简直要被他的神逻辑气笑了。“哦?

原来在你沈大孝子这里,人命还分情况,分病种?”“心脏病就活该自生自灭,

断了腿就得倾家荡产去救?这是什么道理?你发明的吗?”“沈浩,你双标的样子,

真的很难看。”他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只剩下喘着粗气。就在这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婆婆打来的视频电话。

沈浩看了一眼,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按了接通,还故意点了免提。手机屏幕上,

立刻出现了婆婆那张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她躺在病床上,头发凌乱,脸色蜡黄,

一条腿被高高吊起。“喂!沈浩!钱呢!钱凑得怎么样了!我这腿疼得要死啊!

医生说再不交钱,手术就安排不了了!你们是不是想让我死啊!”她的声音尖利刺耳,

充满了怨毒。沈浩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屈又无奈的表情,把摄像头对准了我。“妈,你别急,

我正在跟林晚商量呢。可是……可是她不同意卖房子,

她就给了我五千块钱……”他故意把话说得含含糊糊,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婆婆一听,瞬间就炸了。她对着屏幕里的我,破口大骂:“林晚!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我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我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在城里买了房,

娶了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你现在翅膀硬了,想翻天了是吧?”“我告诉你,

这房子是我儿子的!是我们沈家的!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不同意卖?

”“现在我快死了你都不管!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这个刽子手!”那些恶毒的字眼,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冰锥,劈头盖脸地向我砸来。换作是以前,我可能会被气得浑身发抖,

会哭着跟她争辩。但是现在,我只觉得吵闹。沈浩在一旁,非但不阻止,反而添油加醋,

指着我的鼻子,一脸的痛心疾首:“林晚,你听见没有!我妈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

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他以为这样的双重夹击,

可以让我屈服。他以为我还是那个为了家庭和睦,可以无限忍让的林晚。他错了。

我走到他面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夺过他的手机。然后,当着婆婆的面,

我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挂断键。世界,瞬间清净了。我把手机扔回给沈浩,

看着他那张错愕的脸,冷冷地开口:“第一,这房子,不是你买的,首付是我爸妈出的。你,

一分钱没掏。”“第二,想救你妈,可以,用你自己的钱,去借,去凑,我绝不拦着。

”“第三,想动这套房子,一分钱,你也别想。”“听明白了吗?”我的冷静和强硬,

彻底激怒了沈浩。他那点残存的理智,终于被烧得一干二净。“林晚!你他妈找死!

”他怒吼一声,扬起手,一个巴掌就朝我的脸挥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在他再次扬手之前,我迅速举起了我的手机。屏幕上,是已经开启的录音和录像界面。

我冷静地看着他,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他僵在原地。“沈浩,你动我一下试试。

”“家暴的证据,我下一秒,就发给你公司的领导,发到你们公司的业主群里,

发到你那些亲戚朋友的手机上。”“我让你这个名校毕业、前途无量的‘有为青年’,

一夜之间,身败名裂。”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那只挥向我的手,此刻剧烈地颤抖着,

却怎么也落不下来。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睛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但他不敢。

他投鼠忌器。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恐惧。他终于意识到,

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他随意拿捏、随意欺辱的软柿子了。我变了。

变得他完全不认识了。04那场激烈的争吵,最终在沈浩铁青的脸色和无能的狂怒中结束了。

他知道,硬来是行不通了。第二天,他换了一副嘴脸。一大早,他就端着一杯热牛奶,

小心翼翼地放到我的床头。“老婆,昨天是我不对,我太着急了,说话没过脑子,

你别往心里去。”他坐在床边,声音放得极低,甚至试图去拉我的手。“我妈那边,

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们还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呢?

”他演得那么情真意切,眼神里充满了懊悔和疲惫。如果是我,半年前的我,一定会心软,

会觉得他也是一时糊涂,会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但现在,我看着他这张虚伪的脸,

只觉得一阵反胃。我表面上没有动声色,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推开他的手,起身下床。

“我今天要去我妈那儿一趟,晚上不回来了。”我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他愣了一下,

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窃喜,但随即又被担忧所掩盖。“好,那你路上小心点。

我……我再去医院看看我妈。”他演得滴水不漏。但我心里清楚得很,

沈浩这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是绝不可能轻易罢休的。硬的不行,他一定会来软的,来阴的。

我背上包,像往常一样出了门。但我没有回娘家。我把车开到小区对面一个隐蔽的角落,

摇下车窗,点燃一根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我抬头看着我们家11楼那扇熟悉的窗户。

我倒要看看,你沈浩,到底想玩什么花样。白天,一切如常。直到深夜十一点多,

我们家的灯,突然亮了。我眯起眼睛,精神瞬间紧绷。来了。我没有立刻冲上去,

我很有耐心。我看着那个身影在客厅、书房来回走动,像一只无头苍蝇。我知道,

他在找东西。他在找房产证。我们家的房产证,连同一些重要的证件,

都放在主卧的一个小型保险柜里。密码只有我和他知道。果然,过了大约半个小时,

主卧的灯亮了。我掐灭了烟头,发动车子,悄无声息地开进地下车库。我没有坐电梯,

而是选择了走楼梯。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

我用备用钥匙,轻轻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打开了家门。客厅里一片狼藉,

沙发垫子被掀开,书架上的书被翻得乱七八糟。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点开了录像功能。然后,我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沈浩正蹲在地上,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个深红色的本子。是房产证。

他似乎正准备把房产证塞进自己的包里。“沈浩,你在干什么?”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夜里,却像一声惊雷。他浑身一僵,吓得手里的房产证都掉在了地上。

他猛地回过头,看到我,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褪光了,

眼神里充满了被当场抓包的惊慌和心虚。“你……你怎么回来了?”他结结巴巴地,

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想把房产证藏到身后。“我再不回来,这个家是不是都要被你搬空了?

”我一步步向他走去,手机摄像头牢牢地对准他和他手里的房产证。“我问你,三更半夜,

你鬼鬼祟祟地,拿房产证干什么?”他眼神躲闪,语无伦次地狡辩:“我……我没想干什么,

我就是看看……看看而已。”“看看?”我冷笑,逼近到他面前,

“是想看看怎么拿去银行做抵押贷款吧?沈浩,你把我当傻子吗?”谎言被戳穿,

他脸上的惊慌瞬间转为恼羞成怒。他索性也不装了,从地上一跃而起,

把房产证死死地攥在手里,冲我吼道:“是!我就是想拿去抵押!怎么了?

”“这房子是我们的婚后共同财产!我用它来救我妈的命,天经地义!你凭什么拦着我?

”他终于露出了他最真实、最丑陋的面目。理直气壮,蛮不讲理。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笑得他心里发毛。“婚后共同财产?”我看着他,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嘲讽。

“沈浩,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我故意把话说到一半,留了一个巨大的悬念。

他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为疑惑,又从疑惑转为一种深深的不安。

他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种未知的恐惧,比直接的争吵更让他煎熬。

我没有再理会他,径直走上前,从他僵硬的手里,抽回了那本房产证。

他的力气明明比我大得多,但那一刻,他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眼睁睜地看着我拿走了他最后的希望。我把房产证放进我随身的包里,拉上拉链。然后,

我转身,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和他那颗充满了疑惑和恐惧的心。好戏,才刚刚开始。

05沈浩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第二天一早,我家的门铃被按得震天响。我从猫眼里看出去,

乌泱泱地站了一群人。为首的,是沈浩的姑姑和舅舅,

后面还跟着几个叫不出名字的远房亲戚。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兴师问罪”的表情。

沈浩站在人群后面,低着头,装出一副被我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我知道,

这是他最后的招数了——亲情绑架,人海战术。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门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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