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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那年,我家被灭了满门。我亲眼看着阎王殿的首席杀手,那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男人,

将滴血的长剑搭在我脖子上。他长眉入鬓,凤眼含煞,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斩草,

就要除根。”我吓得一哆嗦,尿了。是的,我,一个大家闺秀,当着仇人的面,尿了。

可下一瞬,他却像见了鬼一样跳开三尺远,手里的剑“哐当”掉在地上。他没杀我,

反而把我拎回了杀手窝,原因离谱到我怀疑人生——他说,我的闺房,是他见过最脏的猪窝,

不亲眼监督我打扫干净,他这辈子睡觉都不踏实。01我家被灭门了。上一秒,

我爹还拽着我的手,让我跪下给祖宗牌位磕头,下一秒,

他的脑袋就“咕噜噜”滚到了我脚边。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脸,我甚至来不及尖叫,

世界就变成了血红色。那群黑衣人效率极高,我那个常年自诩“京城第一武将”的爹,

在他们手下没走过三招。府里上上下下百十口人,从七十岁的老太太到嗷嗷待哺的奶娃娃,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全都躺平了。他们专业得令人发指,

杀人前还贴心地把府里的狗给喂饱了,免得它们饿了乱叫,惊扰了邻居。

我缩在拔步床最里面的角落,用一床锦被把自己裹成了春卷。我听见他们在外面翻箱倒柜,

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每一个活口。“东边柴房,三个。”“后罩房,五个,

还有一只刚下蛋的母鸡。”“都利索点,主上不喜欢拖沓。

”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那个被称为“主上”的男人,应该就是他们的头儿,

阎王殿的首席——沈渡。一个能让小儿止啼的名字。脚步声停在了我的门外。

我的闺房门被一脚踹开。我死死捂住嘴,连呼吸都停了。完了,芭比Q了,这下彻底凉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他手里提着一把还在滴血的长剑。他环视一周,最后,

目光落在我藏身的床上。我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几乎要将锦被穿透。他一步步走近,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一种极淡的冷香。他用剑尖挑开被子,

露出了我抖成筛糠的脸。四目相对,他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没有一丝波澜,

像是看着一只待宰的鸡。“斩草,就要除根。”他开口,声音清冽如冰。长剑搭上我的脖颈,

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求生的话都卡在喉咙里。然后,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我,堂堂威远将军府的嫡小姐,花蓉蓉,十年来饱读诗书,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结果在人生最后关头,居然被吓尿了。这简直是社死现场,比死还可怕。

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脖子上的剑猛地撤开,那个男人像触电一样向后蹦了老远,

手里的剑都没握稳,“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他一脸惊恐,不,是极致的嫌恶,

死死盯着我身下洇开的那一小滩水迹,仿佛那不是尿,是王水。“脏!太脏了!

”他崩溃地低吼,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疯了似的擦着刚才握剑的手,

擦完一遍又一遍,最后把那块价值不菲的云锦帕子嫌恶地扔在地上,仿佛沾了什么绝世污秽。

我:“?”大哥,你身上还溅着我爹的血呢,我这点尿算什么?他没再看我,

而是用一种审视仇人般的目光,扫视着我的闺房。“床底下是什么?灰尘?

还有……吃剩的瓜子壳?”“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子为什么不盖好?还有那几根头发!

掉在桌上都不知道捡一下吗?”“书架!书都放反了!高的在左边,矮的在右边,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他越说越激动,气得胸膛起伏,指着我的手都在抖。我缩在床角,

抱着被子,彻底懵了。这情节走向,多少有点超前了。他不是来杀我的吗?

怎么开始给我做卫生大检查了?他身后一个黑衣手下探头进来,小心翼翼地问:“主上,

都处理干净了,这个小丫头怎么说?”沈渡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心。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悲壮。“带走!”手下也愣了:“啊?

主上,斩草要除根……”“除什么根!”沈渡一脚踹在他***上,“这么脏的丫头,

这么乱的屋子,杀了她,谁来打扫干净?我告诉你,

今天我要是看不到这间屋子变得一尘不染,我这辈子都睡不着觉了!”于是,

在那个血月当空的晚上,我,花蓉蓉,威远将军府唯一的活口,不是因为美貌,

不是因为有什么惊天秘密,而是因为房间太乱,被杀我全家的仇人,以“待罪劳改”的名义,

打包带走了。我被他像拎小鸡一样拎在手里,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我那被他唾弃的闺房。

其实……我觉得还挺整洁的啊。02我被带到了阎王殿的老巢,一个位于京郊,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二进院子。谁能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天下第一杀手组织,

总部竟然伪装成一个……酱菜作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酸菜味儿,

呛得我直打喷嚏。沈渡显然也受不了这味道,一进门就拿手帕捂住了鼻子,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张三!你这个月的月钱不想要了是不是?跟你说了多少遍,

酱缸要每天擦!你看这上面,都落灰了!”一个脸上带疤的壮汉哭丧着脸跑过来:“主上,

这玩意儿它就是这个味儿啊!”“我不管!”沈渡一脸“你不懂我”的痛苦表情,

“今晚之前,我要闻到雨后青草的芳香!做不到,你们就去非洲挖矿吧!

”众杀手:“……”虽然听不懂非洲是什么地方,但感觉不是什么好去处。

我被扔进了院子里,一群刚下工,身上还带着血腥气的杀手瞬间围了上来,好奇地打量着我。

“主上,这哪儿来的小丫头?”“嘿,长得还挺水灵。”“主上转性了?不杀女人和小孩了?

”沈渡清了清嗓子,用他那洁白的手帕擦了擦凳子,小心翼翼地坐下,然后指着我,

用一种宣布圣旨的语气说道:“从今天起,她负责我们总部的所有卫生工作。她的KPI,

就是保证我目之所及,没有一粒灰尘。”我:“……”好家伙,我这是从将军府嫡小姐,

直接降级成了扫地僧啊。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顺便负责我的饮食。你们做的饭,

猪都不吃。”众杀手再次:“……”就这样,我开始了在杀手窝里的保洁兼厨娘生涯。

为了活命,我拿出了前世身为十级家政大师的专业素养。我指挥着一群五大三粗的杀手,

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大扫除。“你,对,就是你,刀疤脸那个,桌子要顺着纹理擦,

不然有划痕!”“还有你,独眼龙,洗衣服不要把深色和浅色放一起,会染色,懂?

”“那个谁,你们上厕所能不能瞄准点?天天让我刷马桶,我很累的!”起初,

他们还很不服气,觉得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指使很没面子。直到沈渡像个监工一样,

背着手在旁边溜达,谁的活儿干得不合他心意,他一个眼神飘过去,

那人就得扣半个月的绩效。在金钱的驱动下,这群杀手爆发出了惊人的劳动热情。不到三天,

整个酱菜作坊焕然一新,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

连空气中的酸菜味儿都变成了我特调的橘子皮清香。沈渡非常满意,

看我的眼神都温和了许多。他坐在窗明几净的大堂里,喝着我泡的茶,吃着我做的四喜丸子,

满足地叹了口气。“蓉蓉啊,你这手艺不错。”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低眉顺眼地站在一边,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在他的饭菜里下毒。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

沈渡要出门办个“业务”,临走前让我给他准备点干粮。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我在他的点心里,加了双倍的巴豆。哼,沈渡,弄不死你,也得让你拉到下不了床!

他带着点心,领着人走了。我则在院子里,一边摘菜,一边竖着耳朵听动静,

心里已经开始预演他屁滚尿流跑回来的狼狈模样。然而,我从早上等到晚上,他都没回来。

我心里有点打鼓,该不会是剂量太大了,直接给送走了吧?直到半夜,院门才被推开。

沈渡回来了,步履稳健,神色如常。他径直走到我面前,把一个油纸包递给我。“给你的。

”我打开一看,是一包桂花糕,还是城里最有名的那家铺子卖的。我愣住了:“给我的?

”“嗯。”他点点头,脸上居然有点不自然,“你做的点心很好吃,就是味道淡了点。

这个甜,你可能会喜欢。”我:“???”他身后跟着的张三,一脸便秘的表情,

凑过来小声对我吐槽:“蓉蓉妹子,你可不知道,主上今天在外面,把一整包点心都吃了。

我们几个想尝尝,他都不给。结果……我们几个目标人物,吃了他赏的几块点心,

现在还在茅房里起不来呢。”我手里的桂花糕,突然就不香了。

我看着沈渡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第一次深刻地认识到,我的这位怨种老板,不仅有洁癖,

他的肠胃,好像也异于常人。复仇之路,道阻且长啊。03在阎王殿待了一个月,

我基本摸清了这里的生态环境。沈渡,顶级洁癖+强迫症+味觉失灵的变态老板。

他手底下那群杀手,则是一群业务能力超强,但生活常识为零的铁憨憨。而我,花蓉蓉,

是这个奇葩组织里唯一的正常人,以及食物链的顶端。没错,顶端。因为我掌握着他们的胃。

自从我承包了食堂,这群杀手的伙食水平直线上升。他们现在见了我,

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蓉蓉姐”。“蓉蓉姐,今天吃什么?”“蓉蓉姐,

我昨天出任务给你带了西域的葡萄,甜!”“蓉蓉姐,你看我这件衣服沾了血,

用什么洗比较好?”我感觉自己不是活在杀手窝,而是开了一家大型托儿所。这天,

我正在厨房里研究新菜品——麻辣小龙虾,沈渡突然走了进来。厨房是他以前的禁地,

因为他觉得油烟大,脏。但我来了之后,把厨房收拾得比他的卧室还干净,

他才愿意偶尔踏足。他今天看起来有点不一样,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有几缕落在了额前,让他那张过分精致的脸多了几分人味。他每次出完任务回来都这样,

会有一瞬间的疲惫,但很快就会被他那该死的强迫症给收拾妥当。“花蓉蓉。

”他倚在门框上,看着我。“叫我蓉蓉姐,谢谢。”我头也不抬地处理着小龙虾。

他噎了一下,似乎对这个称呼很不满,但还是从善如流:“……蓉蓉,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出差?有补贴吗?加班费怎么算?”我熟练地报出三连问。

沈渡的嘴角抽了抽:“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哦,那我不去。

”我把一只小龙虾扔进盆里,水花溅了他一身。他当场石化。我能看到他整个人都裂开了,

他先是僵硬地看了一眼自己袍子上的水渍,然后又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在阎王殿,

敢这么对他的人,我是第一个。他身后的张三已经吓得快跪下了,拼命给我使眼色,

让我赶紧道歉。我假装没看见,继续低头处理小龙虾。空气安静得可怕。过了足足一分钟,

沈渡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三倍月钱。”“成交!”我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老板,

明天想吃什么口味的?蒜香还是麻辣?”沈渡被我这变脸速度惊得说不出话,

最后黑着脸走了。张三凑过来,给我竖了个大拇指:“蓉蓉妹子,你牛!

你是唯一一个敢CPU主上的人!”我笑了笑,没说话。想拿捏沈渡这种人,

就得比他还变态。他的洁癖是他的铠甲,也是他的弱点。只要我能忍受他,

甚至比他更“讲究”,就能找到他的命门。比如,我发现他有个小秘密。

他每次撒谎或者心虚的时候,左边的耳垂会微微泛红。虽然很不明显,

但逃不过我这双堪比显微镜的眼睛。这是一个非常有用的记忆点,

我觉得将来一定能派上大用场。第二天,我被打扮成了一个富家小丫鬟,跟着沈渡出门了。

这次的目标是户部侍郎,王大人。据说他贪墨了巨额赈灾款。我们的任务就是取他狗命,

顺便把银子拿回来。我被安排在王府对面的茶楼里望风。沈渡和几个手下则潜入了王府。

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这任务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公费旅游。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王侍郎今天不知抽什么风,没在书房,

反而跑到后花园跟他新纳的小妾玩起了捉迷藏。沈渡他们扑了个空。眼看时机就要错过,

我灵机一动。我让茶楼的小二去王府送信,就说城南的“怡红院”新来了个头牌,

长得跟王侍郎的初恋情人一模一样,今晚被李尚书包下了。王侍郎这人我调查过,好色如命,

平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娶到初恋。果不其然,不到一刻钟,

王侍郎就火急火燎地从府里冲了出来,直奔怡红院。沈渡他们轻松地在半路上解决了他,

还顺手把藏银子的地契也摸了出来。任务完成得天衣无缝。回来的路上,

沈渡第一次用正眼瞧我。“你怎么知道那些事的?”“想活命,总得多动动脑子。

”我耸耸肩,“老板,这次任务我算不算立了功?奖金是不是该加点?”沈渡没说话,

只是看着我。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脸上,我忽然发现,他左边的耳垂,有点红。他在心虚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他突然开口:“花蓉蓉,你家里的事,我知道是谁下的单。”我的心,

猛地一沉。04“是谁?”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沈渡看着我,眼神复杂。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这单生意,是戚国公府上的人来接洽的。”戚国公?

我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这个名字。戚国公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圣上的亲舅舅,权势滔天。

可我们威远将军府跟他们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

“理由呢?”我追问。“不知道。”沈渡移开目光,看向远处的街景,“我们这行,

只管杀人,不问缘由。”他撒谎了。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左边的耳垂,

红得都快滴血了。他肯定知道内情,但他不想告诉我。为什么?是怕我冲动去报仇,

还是这背后的水太深,深到连他阎王殿都不想沾惹?我没有再问下去。我知道,

逼他是问不出来的。回到酱菜作坊,我把自己关在厨房里,第一次没了做饭的心思。

仇人是戚国公,这简直就是地狱难度的开局。别说报仇了,

我现在连人家的府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我烦躁地剁着案板上的肉,

把那块五花肉当成了戚国公的脸,剁得稀巴烂。张三在门口探头探脑,想进来又不敢。

“蓉蓉姐,主上让你过去一趟。”我把刀“砰”地一声砍在案板上,吓得他一哆嗦。“不去!

让他自己滚过来!”我现在火气很大。张三哭丧着脸跑了。过了一会儿,沈渡真的来了。

他依然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站在厨房门口,却没有进来。我知道,

他是嫌弃我刚刚剁肉,弄得“杀气腾腾”。“花蓉蓉,你想报仇吗?”他开门见山。“废话。

”我白了他一眼。“我可以帮你。”我愣住了,抬起头看他:“条件呢?

”我不信他会这么好心。“从今天起,你正式加入阎王殿。”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会教你杀人的本事。等你什么时候能在我手下走过一百招,

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我看着他,企图从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他是想把我培养成一个工具人?还是真的想帮我?或者,他只是想找个由头,

把我永远留在这里,给他当保洁和厨子?“好。”我答应了。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

这对我来说,是唯一的机会。我的复仇计划,从给杀手当学徒开始了。然而,我很快就发现,

我根本不是这块料。剑法,我挥剑的力气还不如切菜;暗器,

我扔的飞镖连十米外的靶子都碰不到;轻功,我翻个墙都能崴到脚。教我的师傅李四,

一个平时沉默寡言的汉子,被我折磨得开始怀疑人生。“蓉蓉姐,求你了,

咱还是回去做饭吧,打打杀杀的不适合你。”他几乎要给我跪下了。我也不想啊,

可是不学武,沈渡就不告诉我真相。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发现了我的天赋所在。

——下毒。那天,负责毒药的赵五在配一种新的痒痒粉,手滑多放了一味药材,

整锅药都废了。他正要倒掉,我闻了闻,觉得味道有点像我以前吃过的一种野果子。

我灵机一动,往里面加了点蜂蜜和面粉,搓成丸子,烤了烤。一股奇异的香味飘了出来。

我拿给赵五尝。他咬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好吃!蓉蓉姐,你这是什么点心?”话音刚落,

他就开始“嗝、嗝、嗝”地打起了嗝,一声接一声,根本停不下来。

整个阎王殿的人都来看热闹。赵五一边打着嗝,一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那表情,又想吃,

又不敢。我成功研发出了我的第一款毒药——“停不下来嗝嗝丹”。沈渡闻讯而来,

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嘴角又开始了熟悉的抽搐。他拿起一块“点心”,闻了闻,

又看了看我。“你做的?”“嗯。”我有点小得意,“算是废物利用吧。”他没说话,

把那块点心放进了嘴里。我心头一紧,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他……他不会也……我紧张地看着他。他慢条斯理地把点心咽下去,然后,

还细细地品了品味道。“味道不错,就是甜度不够。”他下了个结论,

然后……什么事都没有。我:“……”赵五:“嗝……?”我的毒,对他居然是无效的。

这不科学!沈渡看着我震惊的表情,不知为何,心情好像好了不少。他伸手,

想像拍小狗一样拍拍我的头,但手伸到一半,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停住,

改成弹了弹我头上的呆毛。“你的路子,走偏了。”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我愣在原地,

摸着刚刚被他弹过的地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构造?

05自从发现我对毒药有异于常人的天赋后,我在阎王殿的地位,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我从保洁兼厨娘,荣升为首席毒师兼保洁兼厨娘。我的日常工作,从研究菜谱,

变成了研究毒谱。

“一笑就抽筋散”、“闻屁就晕倒粉”、“真心话大冒险口服液”……各种稀奇古怪的毒药,

被我开发了出来。阎王殿的杀手们,出任务前都喜欢来我这里领点“土特产”。“蓉蓉姐,

这次的目标是个硬茬子,给我来点厉害的。”“蓉蓉姐,我就是去收个尾款,

有没有能让人主动掏钱的药?”我的业绩,蒸蒸日上。当然,

我没忘记我的终极目标——毒倒沈渡。我几乎把所有能找到的毒物都试了一遍,可这个男人,

就像是开了挂一样,百毒不侵。有一次,我把一整包泻药都放进了他的汤里,那剂量,

一头牛都能拉脱水。结果他喝完,只是淡淡地评价了一句:“今天的汤,味道有点厚重。

”然后,就没然后了。反倒是偷喝了一口汤的张三,在茅房里待了三天三夜,

出来的时候瘦了整整一圈,看见我都绕道走。我严重怀疑,

沈渡的身体构造是不是跟正常人不一样。这天,我正在院子里晒新采的草药,

阎王殿的死对头——“罗刹门”的人,找上门来了。带头的是个妖里妖气的男人,

叫什么玉面郎君。他摇着一把骚包的孔雀羽扇,身后跟着一群同样穿得花里胡哨的杀手。

“沈渡,出来见我!”玉面郎君捏着嗓子喊。沈渡从屋里走出来,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只是眉头皱着,显然是对这群人的审美很不满。“有事?”他连个正眼都没给对方。“哼,

沈渡,别以为你阎王殿就是天下第一了!”玉面郎君用扇子指着他,“我们罗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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