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通通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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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既然这么思念谢郎,不如等你生下孩子后,也与谢郎一同长眠棺中,可好?”

陆羽岚笑着牵起王清姿的手,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眼神却冷得像冰,“妹妹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孩子的,每年清明、中元,也会多多烧些元宝下去,保你们一家三口在地下不愁吃穿。”

她声音清亮,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耳中。

王清姿脸上的笑瞬间僵住,指尖一颤,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陆羽岚攥得更紧。

就在这时,一首沉默的谢景宁也开了口,声音低沉,却像刀锋划过死寂:“嫂嫂,此事不妥。”

这话一出,王清姿呆滞的脸上立刻浮起一丝希冀,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可谢景宁下一句,却让她如坠冰窟。

“兄长一向喜静,王姨娘这般聒噪,不如拔了舌头,一同陪葬才好。”

“你!”

王清姿猛地抬头,怒火中烧,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扑进谢老夫人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老夫人您看看!

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如今我怀着孩子,日后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在谢家活下去啊……”谢老夫人脸色铁青,心里却在飞快盘算。

她不喜欢陆羽岚,更不想谢家唯一的血脉断在她手里。

她握住王清姿的手,轻轻拍了拍,装出一副和事佬的模样:“好了,再这般争吵,错过景安下棺的时辰,你们个个都要受罚!

都给我闭嘴!”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终于抵达墓园。

泥土被挖开,棺材缓缓放下。

就在众人低头默哀时,几名壮硕的家丁突然从后方扑出,熟练地按住陆羽岚和寻文,反手就将她们的双手绑住,押到谢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这是做什么?”

陆羽岚故作惊愕,声音微颤,眼神却冷静得可怕。

谢老夫人冷哼一声,从袖中抽出一张泛黄的纸条,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这是景安留下的遗言,他实在舍不得你,想让你多去陪陪他。

你如今也没个一儿半子的,倒不如陪他,好让他在地下安息。”

“姐姐好生去吧。”

王清姿立刻换上一副得意嘴脸,拿帕子遮住半张脸,却掩不住眼中的讥笑,“在地下可要替妹妹好好照顾谢郎。”

家丁们就要动手,硬生生将她往棺材边拖。

“若我殉葬了,我腹中的胎儿可就跟着我一同死了。”

陆羽岚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却像一记惊雷炸在众人耳边。

全场瞬间死寂。

“什么?

你怀了孩子?”

谢老夫人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如刀。

“己有月余。”

陆羽岚轻轻抚上小腹,神情温柔,“若老夫人不信,可请大夫来把脉。”

谢老夫人虽不喜她,但比起一个她讨厌的儿媳,一个可能存在的“嫡孙”显然更重要。

她立刻挥手:“松绑!

请大夫!”

随行的医师叶川柏早己候在一旁。

他慢悠悠上前,轻飘飘的帕子盖在陆羽岚手腕上,一手把脉,一手捻着下巴上的假胡子,摇头晃脑好一阵,忽然眼睛一亮,兴冲冲道:“恭喜恭喜!

夫人脉象滑利,胎气稳固,己有足足一月了!”

“不可能!”

王清姿尖叫出声,像是被人踩了尾巴,“谢郎病弱成那样,怎么可能让人怀孕!

这分明是假的!”

“妹妹这么说,可是污了谢郎的名声?”

陆羽岚缓缓起身,整理衣袖,语气轻柔却字字如刀,“我与谢郎情投意合,怀上孩子,怎会是假?

谢郎病重时,皆是我在床前照料,妹妹可是躲得远远的,连药都不曾端过一碗。”

她顿了顿,目光幽幽扫过王清姿,唇角微扬:“倒是妹妹,日日往我院外张望,莫不是……心有不甘?”

王清姿脸色煞白,还想反驳,却被陆羽岚一句轻飘飘的话彻底击溃。

“怕不是,妹妹的孩子,才是野种吧?”

“胡说八道!”

王清姿怒极,几步上前就要推她。

可还没靠近,就被寻文一把拦住,反手一推——“砰”地一声,王清姿结结实实摔在泥地上,裙摆沾满污秽,额头磕出一道血痕,疼得她眼泪首流。

“妹妹看看这是什么。”

陆羽岚从怀中取出一个香囊,轻轻展开。

香囊上绣着一行小字:“侬作北辰星,千年无转移。

欢行白日心,朝东暮还西。”

落款处,竟赫然是王清姿的小名。

“这还有落款呢。”

陆羽岚声音陡然转冷,“妹妹自比北辰星,倒是你那情郎,飘忽不定……是没吃够我谢家的银子,不愿带你私奔吗?”

香囊从她手中滑落,砸在泥里。

全场哗然。

陆羽岚冷眼扫过众人:“我从前宽以待人,没想到倒养出家贼来。

带上来!”

两名家丁拖着一个男子上前,那人双手血迹斑斑,显然是受过夹指之刑,原本健壮的身形如今瘦骨嶙峋,正是王清姿的旧情人。

王清姿尖叫一声,扑通跪地,连滚带爬地冲到陆羽岚面前:“姐姐!

夫人!

是他强要了我!

我没有背叛谢郎!

没有!

求求您……放过我……”她又转向谢老夫人,磕头如捣蒜:“老夫人!

我不是!

我没有!

是他们逼我的!

求您开恩!”

她两头跪拜,丑态百出。

那男子见状也怒了,破口大骂:“你这***!

当初是谁勾引我?

是谁夜夜翻墙?

如今事败,倒全推在我身上!”

两人互相推诿,像两只疯狗般撕咬,围观的族亲皆面露嫌恶。

就在这时,王清姿裙下忽然渗出血来。

她己怀孕五六月,经此一番惊吓、摔打、情绪激荡,胎气大动,血色迅速蔓延。

“老夫人……救我……”她声音虚弱,眼神涣散。

谢老夫人脸色铁青,却咬牙道:“王氏殉了,这个男人,打死一道埋了!”

“不要啊——”王清姿嘶声哭喊,腹中剧痛,终于昏死过去。

谢老夫人冷脸,命人泼了盆凉水将她浇醒。

那男子被按在棺前,一声声惨叫中,钉子一根根钉入棺盖,将他活活封进棺中。

两条命,就这么因一句轻飘飘的命令,彻底消失。

一行人回到府邸时,己是月上柳梢。

白日那一幕,像一场噩梦,却真实发生。

谢府上下,再无人敢对陆羽岚随意。

从前那些轻慢的、讥讽的、看笑话的,如今皆是毕恭毕敬,甚至阿谀奉承。

陆羽岚回了正院,却觉身上血腥味难消,反胃得厉害。

她命人打了热水,又取来皂角与干花瓣,准备好好泡个澡,洗去这一身污浊。

热水氤氲,香气弥漫。

她缓缓踏入浴桶,温热的水包裹全身,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

白日的事,终于了结。

她活下来了。

她给自己拼出了一条生路。

只是,往后的路,再没有上一世的记忆作金手指。

每一步,都得自己小心谋划。

她掰着手指,默默盘算:夫君死了,妾室也死了,在谢府上下立了威,接下来,便是掌控谢家产业,再一步步,报复那薄情的父亲和兄长。

至于谢老夫人?

一个半百老妇,今日见她唇色发白,气虚手抖,怕是撑不过半年了。

钱,才是最重要的。

可这几日她翻看账本,发现多处产业亏空得匪夷所思,账目混乱,似有人刻意为之。

指尖拨弄着水中的花瓣,她忍不住出声:“你我坦诚相见过,这会儿怎还害羞了?”

屏风上,垂挂着的玄色外袍轻轻晃了晃。

一道身影从暗处走出,正是谢景宁。

他站在浴桶三步之外,背对着她,声音低哑:“我……不该来。”

“可你来了。”

她轻笑,水声轻响,“既然来了,何必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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