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老公囚禁我,绝地反杀!噩梦再次将我吞噬,但丈夫的怀抱是我唯一的救赎。
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总能让我安心,可这一次,我闻到的却是陌生的烟草味,
瞬间将我拖回梦中那个凶徒的身边。他心疼地抚摸我的脸,说我只是病了,
可我却在他手臂内侧,看到一道从未见过的狰狞疤痕。他笑着解释是做饭烫的,但我知道,
我的丈夫,从不抽烟,也从不进厨房。1.“你又做噩梦了?
”男人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大手轻柔地拍抚着我,声音里满是压抑的心疼。
我浑身冷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仿佛要挣脱肋骨的囚笼。梦里,
那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掐着我的脖子,冰冷的刀锋贴着我的脸颊,
他身上浓烈的、廉价的烟草味,混合着血腥气,几乎要将我溺毙。我大口喘息着,
下意识地往身边“丈夫”的怀里缩了缩。他是我唯一的浮木。可下一秒,
一丝熟悉的、却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味道,钻入了我的鼻腔。是烟草味。
和梦里那个凶徒的味道,一模一样。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我猛地睁开眼,黑暗中,
只能看到他模糊的下颌线。我贪婪地深吸一口气,
试图捕捉到他身上惯有的、我最迷恋的雪松木香。没有。一点都没有。
只有那股让我从骨髓里泛起寒意的烟草味,清晰而霸道,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
“怎么了,苏然?”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僵硬,将我搂得更紧,“别怕,都过去了,我在这里。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和我的丈夫李安一模一样。可我的丈夫李安,从不抽烟。
他有轻微的哮喘,对烟味极度敏感,我们交往五年,结婚三年,
我从未在他身上闻到过一丝一毫的烟火气。我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没有动,
任由他抱着,只是将脸埋进他胸口,声音因为恐惧而控制不住地发抖:“李安,
我好怕……”“乖,不怕。”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只是个梦,医生说了,
这是PTSD的正常反应,会慢慢好起来的。”医生。又是医生。自从那场“意外”之后,
我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我的“丈夫”李安,和我的心理医生张医生。他们告诉我,
我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产生了被害妄想,臆想出了一场入室侵害的惨剧,
并在那之后精神崩溃。所谓的“凶徒”,所谓的“搏斗”,全都是我的幻觉。为了让我静养,
李安卖掉了我们市区的房子,带我搬到了这个郊区的独栋别墅。这里安保严密,环境清幽,
美其名曰“疗养”,但我总觉得,这里像一座华美而坚固的监狱。
我被隔绝了与过去的一切联系。我的手机、电脑,都被李安以“避免刺激”为由收走,
他给我换了新的号码,说等我好起来再联系朋友。我像一个被抽掉所有社会关系的婴儿,
被圈养在他一手打造的无菌环境里。一开始,我信了。因为那段时间的记忆,
我确实非常模糊,像是被人用橡皮擦胡乱地擦去,只留下斑驳混乱的印记。可现在,
这股烟草味,像一把钥匙,捅进了我记忆的锁孔。我闭上眼,假装疲惫地在他怀里睡去,
身体却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这个男人,不是我的李安。那我的李安……在哪里?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震得我头晕目眩。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今天的药。我坐起身,
看着窗外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和远处高高的围墙,一种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
我没有吃药,而是将它们倒进马桶冲走,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下楼。
“李安”正在厨房里做早餐。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晨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温柔的轮廓。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幅画。
如果我没有看到他手臂内侧,那道狰狞的、蜈蚣一样的疤痕的话。那是一道很深的陈旧伤疤,
绝不是新添的。可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的丈夫李安,皮肤光洁,身上没有任何明显的疤痕。
他端着煎好的鸡蛋和培根走过来,在我额上印下一个早安吻:“宝贝,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指着他的手臂,
用一种天真的、好奇的语气问:“老公,你这里什么时候添了道疤?我怎么不记得了。
”他的笑容有零点一秒的凝滞。快得几乎无法捕捉,但我看见了。他飞快地放下盘子,
拉下袖子,轻描淡写地笑道:“哦,这个啊,上周做饭时不小心被烤箱烫的,小伤,
早就不疼了。”他又在撒谎。那分明是一道陈年的刀疤,绝不可能是烫伤。而且,
我的丈夫李安,那个连开水都不会烧的男人,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我低下头,拿起叉子,
叉起一小块鸡蛋,假装信了他的话:“以后小心点,别再伤着自己了。
”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雪原。吃完早餐,他像往常一样,陪我坐在花园里看书。
阳光暖洋洋的,他读着我最喜欢的诗集,声音低沉悦耳。但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将所有被我忽略的疑点串联起来。他不再用我送他的那款雪松香水,
而是用烟草味掩盖一切。他身上出现了陌生的疤痕。他从一个厨房白痴,变成了厨艺高手。
他对我表现出一种近乎偏执的控制欲,将我与外界完全隔离。他不再戴我们那对婚戒,
借口是怕做家务时刮花。……一个个细节浮出水面,像一张逐渐收紧的网,让我无法呼吸。
这个人,模仿着我丈夫的言行举止,扮演着深情款款的爱人,却在每一个细节里,
都露出了马脚。他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李安,到底遭遇了什么?
一个可怕的、我不敢深想的猜测,在我心底疯狂滋生。我必须逃出去,我必须搞清楚真相。
2.下午,张医生如约而至。他是我和李安共同的朋友,也是业内有名的心理医生。正是他,
最先诊断我患上了严重的PTSD。“苏然,今天感觉怎么样?”张医生坐在我对面,
脸上挂着温和的职业性微笑。“李安”坐在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湿热,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我看着张医生,这个我曾经无比信赖的朋友,如今他的每一丝微笑,
都让我心生不安。。“还是会做噩梦。”我垂下眼,声音细弱,“梦到……那天的场景。
”张医生点点头,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这很正常,
创伤记忆需要时间来慢慢消解。李安把你照顾得很好,你的状态比上周稳定多了。
”他看向我身边的男人,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我身边的男人,也回以一个感激的微笑。
他们之间有一种我从未察过,却心照不宣的默契。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如果说之前我还只是怀疑,那么此刻,我几乎可以确定,张医生,
也是这个巨大骗局里的一环。他不是在治我的病。他是在帮着这个男人,给我“洗脑”。
“我……我想我妈妈了。”我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我好久没见她了,
我想跟她打个视频电话。”这是一个试探。果然,“李安”的脸色瞬间变得为难起来。
他安抚地拍着我的背,柔声说:“然然,乖,医生说了,
你现在不适合接触太多过去的人和事,等你再好一点,我亲自带你回家看爸妈,好不好?
”“不,我现在就要!”我猛地抬起头,情绪激动地甩开他的手,“我只是想看看我妈妈!
这也不行吗?你是不是想把我关起来!你是不是……”我的话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他死死地抱着我,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然然,你别这样,我都是为你好。
”他在我耳边急切地低语,“你生病了,你需要安静,你相信我,嗯?
”张医生也适时地站起身,对我说道:“苏然,情绪激动不利于你的康复。
你丈夫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这样吧,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好好休息。”说完,
他对我身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便提着公文包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张医生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冷笑。他们怕了。他们怕我接触到外界,
怕他们的谎言被戳穿。晚上,我躺在床上,假装已经睡熟。“李安”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
在我额上印下一个晚安吻,然后转身去了书房。我立刻睁开眼,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
书房的门虚掩着,他压低了声音在打电话,但在这寂静的别墅里,依旧清晰可闻。
“……她今天情绪很激动,想要联系她家里人。”“……我安抚住了。
张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说明她的自我意识在反抗,得加大药量了。”“……我知道,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有机会发现的。她只能是我的。”最后那句话,
带着一种阴冷的、志在必得的偏执,让我的血液都冻结了。加大药量。他们想用药物,
彻底摧毁我的意志,让我变成一个听话的、活在他们编织的谎言里的傀儡。我捂住嘴,
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悄悄退回了卧室。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
从四面八方攥住了我的心脏。我不能再坐以待毙。第二天,我表现得异常顺从。
我按时吃药当然是偷偷吐掉了,主动配合“李安”给我安排的各种“疗养”活动,
看书、画画、听音乐。他似乎对我态度的转变非常满意,对我的看管也放松了一些。
机会终于来了。这天下午,他说要去镇上采购一些生活用品,问我想不想要什么。
我笑着说:“我想吃城西那家店的栗子蛋糕,你回来的时候,能帮我带一个吗?
”城西离这里很远,一来一回至少要三个小时。他犹豫了一下,但看到我充满期待的眼神,
最终还是答应了。“好,你乖乖在家等我。”他摸了摸我的头,眼神宠溺。我点点头,
目送着他的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在他离开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冲进书房,来到那台被他锁起来的电脑前。这台电脑里,一定有我想要的答案。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尝试密码。李安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的生日……所有我能想到的、与我们有关的数字,全都试了一遍。全部错误。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如果这个人不是李安,那他设置的密码,自然也与李安无关。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被我遗忘许久的记忆片段,忽然闪进了我的脑海。李安,
好像有个双胞胎弟弟。我只在他们的全家福上见过一次,听说因为一些家庭矛盾,
很多年前就和家里断了联系,连我们的婚礼都没来参加。李安很少提起他,我只隐约记得,
他弟弟叫……李伟。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我的大脑。我颤抖着手,
在键盘上敲下了一个我只从婆婆口中偶然听过一次的日期。李伟的生日。“咔哒。”电脑,
解锁了。3.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桌面很干净,
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文件夹,没有命名。我颤抖着点开它。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商业机密,
或者别的什么。只有铺天盖地的,关于我的照片。从大学时代,我在图书馆看书的侧脸,
到我和李安约会时,在餐厅里巧笑倩兮的模样,再到我们婚礼上,我穿着白纱,
走向李安的背影……这些照片,拍摄角度都非常刁钻,充满了偷窥的意味。很多场景,
我甚至不记得被人拍过照。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瞬间窜到了天灵盖。
我像一个被人扒光了衣服的玩偶,所有的生活轨迹,都被一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
贪婪地窥视着。而这双眼睛的主人,不言而喻。我强忍着恶心,继续往下翻。
文件夹的最底部,是一个加密的文档,标题是——《关于苏然PTSD的替代性伴侣疗法》。
我输入了同样的密码。文档打开,一份详细到令人发指的“治疗方案”呈现在我眼前。
上面详细记录了我的所有信息,我的喜好,我的习惯,我的恐惧,
甚至是我和李安的相处细节。而方案的核心,就是利用我的创伤后记忆模糊,
让一个与我丈夫外貌完全相同的人——他的双胞胎弟弟李伟,来顶替他的身份,
通过日复一日的陪伴和心理暗示,让我从精神上“接受”新的丈夫,
从而达到“治愈”的效果。而这份方案的主导医生签名,赫然就是——张医生。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原来,所谓的“治疗”,
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李伟和张医生联手,将我困在了这个巨大的谎言里。
他们篡改我的记忆,给我灌输我是个疯子的念头,目的就是让李伟,
这个偷窥了我近十年的男人,名正言顺地占有我。那我的李安呢?我的丈夫,到底去哪了?
我不敢想,却又控制不住地想。那场“意外”,根本不是我的臆想。它是真实发生过的。
而我的李安,很可能……已经……不!我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键盘上,模糊了屏幕上的字。我不能哭,我不能崩溃。
我还没有找到李安。我深吸一口气,用手机将这份“治疗方案”的每一页都拍了下来,
然后迅速清理了电脑的使用痕迹,将一切恢复原样。做完这一切,我靠在椅子上,
浑身都在发抖。愤怒、恐惧、悲伤……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我看着窗外,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血色。李伟快回来了。我必须在他回来之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我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从现在起,我不再是那个脆弱的、需要被保护的苏然。
我是潜伏在恶魔身边的,复仇者。我回到客厅,蜷缩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
装作睡着了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李伟的脚步很轻,
他走到我身边,身上带着外面世界的微凉气息,和一丝……栗子蛋糕的甜香。他没有叫醒我,
只是脱下外套,轻轻地盖在我身上。然后,他坐在我身边的地毯上,借着昏暗的光线,
痴痴地看着我。他的眼神,不再是平日里伪装出的温柔,
而是充满了偏执的、浓稠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就像在欣赏一件他觊觎已久,
终于得手的战利品。我闭着眼,感觉他的指尖,轻轻地、描摹着我的脸颊轮廓。从眉毛,
到鼻尖,再到嘴唇。他的动作充满了迷恋,却也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生理性恶心。
“然然……”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梦呓般地低语,“你终于是我的了。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入了无边的地狱。4.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一个完美的“病人”。
我不再抗拒他的亲近,不再质疑他的安排,甚至会主动对他微笑,对他说一些关心的话。
我的顺从,让李伟非常满意。他眼中的戒备和警惕,一天天减少,取而代之的,
是越来越深的沉溺。他以为他的“治疗”起效了。
他以为我正在慢慢爱上他这个“版本”的李安。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次对他微笑,
每一次和他拥抱,我的心里都在淌着血。我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联系到外界,
又能全身而退的机会。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是我的生日。李伟一大早就起来,
在厨房里忙碌着,为我准备生日大餐。他还订了一个巨大的蛋糕,和一束鲜艳的玫瑰。
“然然,生日快乐。”他从背后抱住我,将一个丝绒盒子递到我面前,“打开看看,
喜不喜欢?”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设计精美的钻石项链。很漂亮,也很昂贵。
但我只看了一眼,就合上了盖子。因为我记得,李安曾经答应过我,今年的生日,
要亲手为我设计一条独一无二的项链。他已经画好了设计稿,藏在了我们卧室的画板后面。
我对他露出一个感动的笑容:“谢谢你,老公,我很喜欢。
”他开心地吻了吻我:“你喜欢就好。”晚上,吃完饭,他拿出手机,对我说:“然然,
我们跟妈视频一下吧,让她也为你高兴高兴。”我愣住了。他竟然主动提出让我和家里联系?
我立刻明白过来,这是他对我的一次“奖励”,也是一次试探。他想看看,
我的“病情”是不是真的稳定了。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故作惊喜地问:“真的吗?太好了!
”视频很快接通了。屏幕那头,是我妈妈憔悴的脸。看到我,她先是一愣,随即眼圈就红了。
“然然……”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旁边的人碰了一下。镜头晃动了一下,
我看到我爸爸担忧的脸,和他对我妈做的那个“噤声”的手势。我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妈,是我。”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愉快,“你看,李安给我过生日呢?
”我将镜头转向身边的李伟。李伟立刻对我妈露出一个孝顺的笑容:“妈,你放心,
我把然然照顾得很好。”我妈看着李伟那张和李安一模一样的脸,脸上的表情,
僵硬得像一尊石膏像。她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妈,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故作不解地问。“她……她就是太激动了。”我爸在一旁赶紧打圆场,“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