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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总觉得,今天的樱花透着股别样的肆意劲儿,像是在故意挑衅。

那淡粉色的花瓣,接二连三地往她的相机镜头上扑,活脱脱一群急着抢镜的调皮鬼。

第三次,她抬手轻轻拂去取景框上的落花,后颈却突然落下一片冰凉,原来是有花瓣钻进了衣领。

她刚想伸手去捞,尖锐刺耳的车***骤然划破晨雾。

慌乱间,她匆忙转身,怀里的海鸥相机瞬间脱手,直直飞了出去,“啪”的一声砸在石板路上,那声响,仿佛是心碎裂的声音。

“我的相机!”膝盖擦过粗糙地面的疼痛还没来得及传至大脑,眼前就先被一抹冷白色填满。

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单膝跪在散落的樱花丛中,食指正勾着相机残骸的皮质背带。

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被镜头碎片划开了线头,半片花瓣摇摇欲坠地挂在上面,像是在风中叹息。

“DF - 1?”男生的声音像是浸过薄荷水,清冷却又透着几分疏离,指尖轻轻抚过相机裂开的金属顶盖,“现在很少有人用胶卷机了。”

林小满哪还顾得上膝盖正渗着血,心急如焚地扑过去,只想抢救父亲留下的珍贵遗物。

就在指尖相触的刹那,男生像是触电般猛地缩手,纽扣上的那瓣樱花轻飘飘地落在她手背上,像是一场无声的告别。

“周三放学,”他起身时,带起一阵裹挟着松木香的微风,“器材室。”

林小满仰起头,只看到他线条紧绷的下颌线。

阳光从樱花枝桠的缝隙间漏下来,为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像是神祇降临。

直到教导主任的怒吼声从教学楼那边炸响:“江逾白!竞赛班要迟到了!”男生转身跑起来的样子,活像一头敏捷的小鹿,校服下摆随风翻飞,有什么东西从他口袋里滑落。

林小满捡起深蓝色胸牌时,指尖不经意蹭过照片上男生眼尾那颗醒目的泪痣——高二1班江逾白 ,五个宋体字在晨光里闪烁着冷冽的光,像是藏着无尽的故事。

相机残骸里掉出半卷胶卷,她对着阳光眯起眼,发现暗盒上贴着一张泛黄的标签,上面写着:108。

这个数字莫名让她想起男生转身时,后颈被汗水浸湿的那一小块衬衫布料,透着少年独有的朝气与慌乱。

器材室的铁门在眼前“吱呀”一声缓缓推开,林小满差点被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出喷嚏。

江逾白正踮起脚在储物架顶层翻找着什么,袖口随意地卷到手肘,露出小臂内侧淡青色的血管,像是一幅隐秘的地图。

“快门组件老化了。”

他头也不回地抛来一句话,声音闷在满室的铁锈味里,“给你换了珠江201的零件。”

林小满愣愣地看着工作台上焕然一新的相机。

裂开的顶盖被银色铆钉重新稳稳固定,断裂的背带换成了结实的牛皮绳,最惹眼的是镜头接口处缠着的樱花粉丝带——正是他纽扣上曾挂着的那种,像是春天留下的温柔线索。

“为什么是珠江?”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那些精巧的铆钉,像是在触摸一段奇妙的缘分。

江逾白终于转过身,鼻尖还沾着不知从哪蹭来的机油,显得有些憨态可掬:“因为海鸥的原装配件……”他忽然顿住,猛地抓起校服外套,慌慌张张地往窗外翻,“教导主任来了,周三老地方见!”林小满抱着失而复得、起死回生的相机发愣,直到看见工作台上静静躺着半枚银色纽扣。

丝线断裂处还粘着干涸的樱花汁液,像一滴凝固的春日,封存着这段奇妙相遇的美好。

窗外,樱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有片花瓣轻轻粘在刚修好的取景框上。

林小满举起相机,对准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在毛玻璃里,她瞧见了自己微微发红的耳尖,那是少女独有的心动痕迹 。

阳光倾洒在走廊,摄影社招新展板静静伫立,在地面投下一片片菱形光斑,像梦幻的拼图。

林小满嘴里嚼着红豆面包,不紧不慢地路过,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宣传照,一下子就定住了。

照片里,江逾白正专注地给海鸥相机穿镜头绳,晨光宛如细密的金粉,轻柔地镀在他的睫毛上,那睫毛投映在宣传单上的阴影,清晰得有些过分,仿佛每一根都被精心勾勒。

“同学,要入社吗?”副社长陈露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拿着报名表凑到林小满跟前,语气满是诱惑,“周三有暗房体验课哦,江逾白会亲自教显影技术呢!”林小满冷不丁被面包噎住,差点呛着,正手忙脚乱地拍着胸口,巧的是,宣传照上的江逾白竟像是活过来了。

此刻,他抱着一摞作业本,正从三楼物理组下来,白衬衫领口别着一枚精致的樱花形状金属书夹,衬得他愈发清俊。

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作业本里突然滑落一张拍立得,飘飘悠悠,恰好掉在林小满的帆布鞋上。

她好奇地捡起,照片里是器材室的工作台,缠着樱花丝带的相机旁,静静放着半盒牛奶,透着几分温馨。

翻过背面,只见钢笔字笔锋刚劲有力:“赔你的早餐。”

林小满的脸瞬间烧得通红,像是被这简短的几个字点燃了。

好在午休***及时响起,像是一场解救,让她泛红的脸有了掩饰的机会。

天台上,微风轻拂,的声音顺着风飘来:“竞赛班名额不是让你拿来......”后半句被暖风吹得支离破碎,林小满远远望去,瞧见他的鞋带松成了八字形,透着几分少年的随性与不羁。

暗房里,红灯亮起,那暧昧的光线瞬间将四周晕染。

林小满坐在桌前,思绪却还飘在那双松松垮垮的运动鞋上。

江逾白将显影液推到离她最远的桌角,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化学课代表连量杯都拿不稳?”“上周实验课是你打翻的硫酸铜!”林小满条件反射般反驳,可话到一半,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噤了声。

因为显影池里逐渐显现的画面,哪是什么樱花,分明是江逾白倚在器材室窗边的侧影。

晨光恰到好处地洒在他身上,锁骨处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边,喉结的弧度都清晰可见,勾勒出一幅让人心跳加速的画面。

江逾白像是察觉到什么,突然伸手关掉搅拌器。

机械的嗡鸣声戛然而止,寂静中,林小满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紧张得不行。

“多重曝光。”

江逾白说着,抽走相纸的动作干脆又利落,像是在销毁什么罪证,“上周补拍樱花时忘记过片了。”

林小满指尖微微颤抖,擦过他的腕表表盘,指着相片角落,追问道:“那这张怎么会有我的橡皮筋?”只见相片角落里,樱花色发圈正乖巧地缠在镜头盖上,格外显眼。

恰在这时,教导主任的皮鞋声从远处传来,“哒哒”作响,越来越近。

江逾白眼疾手快,拽着林小满躲进储物柜。

慌乱间,林小满的蝴蝶结发卡勾住了他衬衫的第三颗纽扣。

狭小的空间里,樟脑丸的气味弥漫开来,少年的喉结在她眼前两厘米处滚动,近得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周三的物理小测......”“我笔记借你?”林小满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年级第一的江逾白怎么可能需要她的笔记,简直是闹笑话。

江逾白忍不住低笑,胸腔的震颤传遍林小满后背,他的呼吸轻轻扫过她的刘海,带着温热的气息:“我是说,小测时教导主任会巡堂。”

顿了顿,又补充道,“所以今天提前补习。”

储物柜门打开时,林小满手心里多了一颗樱花软糖。

糖纸被精心折成相机形状,齿轮处还用钢笔画了个俏皮的笑脸。

走出暗房,路过走廊公告栏,林小满发现摄影社的宣传照不知被谁贴了张便签纸,上面字迹潦草,写着:“周三暗房设备维护,课程改在烹饪教室。”

看着这行字,林小满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泛起一阵别样的涟漪,期待着周三的到来。

家政教室里,焦糖的香甜气息肆意弥漫,像一层温柔的薄纱,将整个空间都包裹其中。

林小满紧盯着案板上那模样扭曲的樱花和菓子,满心懊恼,手中的面团被她揉得毫无章法。

在这间隙里,她已经第无数次偷偷朝着教室后门的方向瞄去。

江逾白明明答应好要来送显影剂的,可眼瞅着午休时间都快要结束了,窗外除了篮球一下又一下砸在地面上,发出单调的“咚咚”声,愣是不见他的半点踪影。

“和菓子得认认真真揉够108下才行。”

家政老师踱步走来,手中的小木棍轻轻敲了敲林小满面前的案板,“这位同学,你这揉面的力道,就跟给仇人捶肩膀似的,可使错劲啦。”

这话一出,教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林小满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就在她尴尬得不知所措时,教室后门突然传来一声“吱呀”轻响。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江逾白拎着一个玻璃瓶,逆光站在门口。

他身上穿着白衬衫,腰间却系着烹饪社标志性的草莓围裙,两种风格强烈碰撞,那模样违和得就像在皑皑雪地里,突兀地绽放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格外惹眼。

“显影剂。”

江逾白迈进教室,几步走到流理台前,将玻璃瓶稳稳放下,他的指尖还沾着星星点点的面粉,像是不小心留下的春日印记,“顺便借用下烤箱。”

林小满的目光一下就被他袖口吸引住了,那里别着一个樱花造型的袖箍,可不就是她昨天落在暗房里的发饰嘛。

她刚想张嘴询问,江逾白却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正揉面的手腕,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顺时针转三十度,用虎口发力,这样试试。”

刹那间,他掌心的温度穿透薄薄的一次性手套,源源不断地传来,神奇的是,案板上原本怎么都不听话的樱花生胚,在他的引导下,竟突然变得乖巧起来。

林小满呆呆地盯着他,看着他那浓密的睫毛在面颊上投下的扇形阴影,一下又一下,如同羽毛轻扫,与此同时,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砰砰”的声音震得她耳朵都有些发疼。

“江学长!”烹饪社长举着烤盘,费力地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脸上堆满笑容,“曲奇模具借我用用呗?”“在樱花蒸笼第三层。”

江逾白头也没抬,专注地摆弄着林小满手下的面团,指尖不经意间轻轻拂过她的手背,“这里要收褶,手法再轻点。”

等到蒸笼被缓缓揭开,热气裹挟着甜香扑面而来,令人惊喜的是,林小满的和菓子竟然成了全班唯一成功成型的作品,模样精致,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江逾白见状,顺手把自己那不太成功的“作品”推到她面前,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焦糖馅的,就当是抵显影剂的谢礼了。”

林小满轻轻咬了一口,甜腻的焦糖在舌尖瞬间炸开,那浓郁的味道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教室里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居然断电了。

黑暗中,有人慌乱间碰翻了面粉袋,刹那间,白色的粉末如雪花般纷纷扬扬飘散开来,整个教室好似被笼罩在一片雪雾之中。

就在林小满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晕头转向时,手腕一紧,她被一股熟悉的力量拽进了储物间。

黑暗里,江逾白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轻轻响起,温热的气息撩动着她的发丝:“你头发沾了显影剂,我帮你处理下。”

储物间里,樟脑丸的气味弥漫开来,幽微又独特。

江逾白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她的发梢,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那樱花袖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擦过她的耳垂,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很快,教室复电了,灯光重新亮起。

林小满下意识地看向储物间的镜子,这才发现两人满身都是面粉,活像从面粉堆里钻出来的,而江逾白围裙上的带子不知何时,竟然缠在了她的马尾上,纠缠在一起,像极了他们此刻剪不断理还乱的微妙关系。

“周三暗房见。”

江逾白一边说着,一边解开缠在她马尾上的带子,顺势留下半块焦糖曲奇,曲奇的齿痕处,粘着一片精致的樱花形状糖霜,宛如春日里最浪漫的馈赠。

从储物间出来,林小满路过走廊公告栏,只见上面贴出了新告示:因电路故障,烹饪社与摄影社将合并活动至期末。

回到自己的储物柜前,林小满惊喜地发现里面多了一袋面粉,袋子上贴着一张便签,上面的字迹熟悉又工整:“和菓子练习装 。”

看着这行字,林小满嘴角上扬,眼中满是藏不住的笑意,满心都在期待着周三与江逾白在暗房的再次相遇 。

近来,林小满的储物柜总会散发出若有似无的樱花香气,丝丝缕缕,萦绕不散,仿佛藏着整个春天的秘密。

每个周三的清晨,当她怀着期待打开那扇铁皮柜门,总会发现门缝里稳稳卡着一枚樱花书签。

这枚小小的书签,像是一位神秘使者,带着别样的温柔。

它有时调皮地躲在《暗房冲洗指南》的书页间,像是要跟着她一起探寻摄影的奥秘;有时又乖巧地贴在显影剂瓶上,像是在守护着那些珍贵的影像秘密;最让人忍俊不禁的是上周,它竟被巧妙地嵌在烹饪社的樱花麻薯里,当林小满咬开麻薯,那一抹***的樱花书签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甜蜜与惊喜瞬间在舌尖与心间蔓延开来。

“这是新型储物柜霉菌?”江逾白察觉到林小满的疑惑,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轻轻踮起脚尖,帮她从高处取下摄影集,“建议用除湿剂,说不定能解决。”

说话间,他腕间那根樱花手绳轻轻擦过她的耳尖,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

林小满一眼就认出,这手绳正是暗房那日自己崩断的发带改的,心头不禁泛起一阵别样的涟漪。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江逾白的动作,盯着他那随着抬手动作起伏的肩胛骨,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

忽然,她发现江逾白后颈沾着些许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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