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鬼轿追魂与白衣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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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妹妹的尸体冰冷刺骨,身后那女人的笑声像附骨之疽,缠得我脚步发沉。

我拼尽全力往黑木车跑,可脚下的野草像是活了过来,死死缠住我的脚踝,每走一步都像在拖着重铅。

“咯吱咯吱”的声响越来越近,我回头瞥了一眼,只见那裂开的坟堆里,竟爬出来一口漆黑的棺材!

棺材没有棺盖,幽蓝的光从里面往外冒,隐约能看见棺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正是爷爷笔记本里画过的“锁魂符”。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棺材两侧各伸出一只青灰色的手,指甲又长又弯,正抓着地面往前爬,速度快得惊人。

“快上车!”

我把妹妹的尸体往黑木车座上放,刚要去拍车杆,却发现车辕上的白纸灯灭了。

两盏灯芯变成了黑灰,风一吹就散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灯架,在暮色里像两个举着白骨的鬼手。

我急得冒汗,之前黑衫老头就是拍了下车杆,车子才动的。

我学着他的样子,用力拍向车杆,可车子纹丝不动,反而从车座底下渗出一股黏糊糊的液体,闻着跟棺材缝里的腥气一模一样。

“姐姐,等等我呀。”

那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这次就在我身后不远。

我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白旗袍的女人正站在坟堆旁,手里提着一盏白灯笼,灯笼里的火是绿色的,照得她的脸惨白如纸,嘴角却勾着笑。

她的头发很长,垂到腰际,发梢还滴着水,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的。

我瞬间想起妹妹纸条上的话——“别相信穿白衣服的女人”。

我握紧桃木剑,剑尖对着她:“你是谁?

跟二十年前我爹的事有什么关系?”

女人没回答,只是轻轻晃了晃白灯笼。

那口爬动的黑棺材突然加速,朝着黑木车冲过来,棺口的幽蓝光里,竟飘出了几缕黑色的雾气,雾气在空中聚成了人脸的形状,个个都龇牙咧嘴,朝着我扑过来。

“滋啦!”

桃木剑上的金光还没完全散去,碰到黑雾就发出了声响,黑雾瞬间被烧得一干二净。

可更多的黑雾从棺材里涌出来,像潮水一样包围了我们。

我把妹妹的尸体护在身后,挥舞着桃木剑,可黑雾越来越多,我的手臂开始发酸,指尖的伤口又开始疼,血珠滴在剑身上,金光才勉强亮了些。

就在这时,黑木车突然“咕噜”响了一声,车杆上的白纸灯竟自己重新亮了起来,只是灯面上的“囍”字变成了黑色,像是用墨重新涂过。

我心里一喜,赶紧去拍车杆,这次车子终于动了,缓缓朝着来路滑去。

可那白衣女人怎么会轻易放过我们?

她提着白灯笼追了上来,灯笼里的绿火越烧越旺,照得周围的坟头都泛着绿光。

她嘴里还哼着奇怪的调子,像是送亲的歌谣,却又透着股死气:“红轿抬,黑棺跟,新人哭,鬼敲门……”黑棺材也加快了速度,离我们越来越近,棺口的黑雾己经快碰到我的裙摆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妹妹,她的眼睛还是微微睁着,手里的纸条被我攥得发皱,最后那几句“别让它出来”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

我突然想起爷爷说过,桃木剑的金光能暂时镇住邪物,但要彻底挡住它们,得用“阳火”。

我摸了摸兜里的蒸红薯,还带着点温度,又摸出火柴——那是娘怕我路上需要,塞给我的。

我赶紧划亮一根火柴,往红薯上凑,可风太大,刚点着就灭了。

“姐姐,你的火柴快用完了哦。”

白衣女人的声音更近了,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水腥气。

我咬了咬牙,把火柴盒里剩下的火柴都划亮,朝着身后的黑雾扔过去。

“轰!”

火柴碰到黑雾,竟燃起了蓝色的火,火舌瞬间窜起,把黑雾烧得噼啪作响。

黑棺材也停住了,棺口的幽蓝光暗了下去。

我趁机拍了拍车杆,黑木车滑得更快了,很快就冲出了乱葬岗,回到了有住户的路上。

可我不敢放松,回头看时,白衣女人还站在乱葬岗的入口,提着白灯笼,远远地望着我们,嘴角的笑在夜色里格外刺眼。

而那口黑棺材,竟消失在了坟堆里,只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像是在地上画了个巨大的“棺”字。

车子滑到村口,我抱着妹妹的尸体下车,刚要往家走,却看见娘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手里拿着个布包,脸色苍白。

她看见我,赶紧跑过来:“阿辰,你可算回来了!

刚才村里来了个穿白衣服的女人,说你在乱葬岗出事了,让我来这儿等你……”我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桃木剑瞬间握紧:“娘,你没跟她说话吧?”

娘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后怕:“我刚要问她,她就不见了,只留下这个布包。”

她把布包递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张黄符,符上的字迹跟爷爷画的一模一样,只是末尾多了个“鬼棺”的图案。

而黄符下面,还压着半块蒸红薯,跟我兜里的一模一样,上面还沾着点黑色的雾气,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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