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佛女一句“生死天定,强求损福”。
他竟拒签病危通知,害母亲延误治疗去世。
葬礼上,我悲痛欲绝,佛女却假惺惺道:“何必要哭,眼泪只会耽误你母亲投胎。”
我忍无可忍甩她一巴掌,江旭宁见状暴怒,强按我在佛女房前跪了12小时,还不肯罢休。
“既然你总怀疑我,那就如你所愿离婚!”
我苦涩点头,想带母亲骨灰离开,却被阻止。
“骨灰留着,清梨要帮你妈超度,作为感谢,你去墓地当三年巡查员。”
我反抗无用,只能照做。
三年后,我依约上门,江旭宁误以为我来求复婚。
“你身上晦气重,先去酒店住,散干净了再回家,别冲撞清梨。”
他不知道,我刚生下首富邱家九代单传的金孙。
1江旭宁翘脚斜靠在椅子上,语气戏谑又刺耳:“你这倔脾气还是没改,时间刚到就主动找我了还死鸭子嘴硬,也就清梨心善,没跟你计较。”
“行了,清梨算过了三天后是黄道吉日,复婚就等那天去办吧。”
说罢,好似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酒店费你自己出,清梨说了,给外人乱花钱,容易散财运。”
许是在墓地久了,见多了死别,让我性子变得淡漠了。
听到这般恶心的言论,我竟提不出一丝火气。
“江旭宁,三年没联系,你凭什么觉得我还单身一人?
你把我妈的骨灰给我,我马上就走。”
江旭宁嗤笑一声:“温以湘,南城谁不知道你是我江家的媳妇,我江旭宁没发话,哪个世家子弟敢娶你。”
“还是你以为可以凭美貌勾搭人?
世家娶妻娶贤,你就只是个花瓶,哪值得世家冒险与我江家为敌。”
他几乎要笑背气。
在直起身时,他用手机勾起我的下巴,语气温柔。
“温以湘,别天真了,你在墓地鬼混这么多年,就算你想给人做继室,人家都嫌晦气。”
我偏头避开他,没想到三年过去,他还是如此孤傲。
高中时期,江旭宁是理科榜首,我是文科状元。
虽经常碰面,却很少交谈。
直到大三那年,我父亲意外身亡,温氏倒闭,江旭宁不顾一切跑到我家,替我挡住所有恶意。
我才知道,他爱我亦如我爱他。
婚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