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撞鬼有什么方法可以化解》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喜欢八角琴的二愣哥”的创作能可以将沈薇梅子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撞鬼有什么方法可以化解》内容介绍:七月十子我们四个女生相约潜入西郊坟场试小琪突然指着墓碑说:“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和照” 我们笑她眼可仔细每块墓碑都变成了我们的模样回跑时发现来时的路变成了一片乱葬阿琳尖叫着踢翻一个骷髅里面滚出她昨晚丢失的发卡胆小的梅子开始诡异微用老太婆的声音说:“欢迎回” 我们终于明这里根本不是坟场——而是百年前为我们准备好的葬身之七月十鬼门大子时将...
七月十五,子时,我们四个女生相约潜入西郊坟场试胆。
小琪突然指着墓碑说:“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和照片。” 我们笑她眼花,可仔细看,
每块墓碑都变成了我们的模样。 往回跑时发现来时的路变成了一片乱葬岗。
阿琳尖叫着踢翻一个骷髅头,里面滚出她昨晚丢失的发卡。 最胆小的梅子开始诡异微笑,
用老太婆的声音说:“欢迎回来。” 我们终于明白,
这里根本不是坟场——而是百年前为我们准备好的葬身之地。七月十五,鬼门大开。
子时将近,连风都带着股浸入骨髓的阴冷。城市早已沉睡,唯有西郊这一片,
被更深的黑暗和寂静裹挟着,那是连本地人都讳莫如深,宁愿绕道也不愿靠近的老坟场。
“我说……我们非得今天来吗?”梅子缩了缩脖子,声音带着颤,
手电筒的光柱在她手里抖得厉害,胡乱扫过脚下荒草和远处影影绰绰的墓碑。她本就胆小,
此刻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旁边阿琳的身后。“废话,不是今天来还有什么意思?
”领头的沈薇回头瞪了她一眼,她手里那支强光手电稳稳定格在前方一片坍塌的矮墙上,
“鬼节,子时,百年老坟场,要素齐活儿才够刺激。怕了就现在回去,没人笑话你。
”她语气带着惯常的挑衅,嘴角却没什么笑意。梅子立刻闭了嘴,嘴唇抿得发白。
她不敢一个人走回头路。“行了薇薇,少说两句。”我紧了紧外套拉链,
试图驱散那股盘绕不去的寒意,“来都来了,赶紧完成小琪那个‘试胆任务’,
拍几张照就走。”我是林晞,这次夜探坟场的发起人之一,初衷只是想找个足够刺激的地方,
打破期末考带来的沉闷,却没想到此地的阴森远超想象。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腐殖质的腥气,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气息,像是尘封多年的棺木突然被撬开了一丝缝。
小琪走在最前面,举着手机不停地拍,闪光灯在黑暗中一次次惨烈地爆开,
短暂地照亮那些歪斜、残破的墓碑,上面的字迹大多模糊不清,青黑色的苔藓爬满了石面。
“放心吧,网上说了,这里早就废弃几十年了,没人管的。”她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点兴奋,
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看这个,雕花还挺精致……”没人接话。
只有脚踩在碎石子与枯枝败叶上的沙沙声,格外刺耳。坟场比想象中更大,也更乱。
墓碑高低错落,像一片沉默的、畸形的森林。有些坟包已经塌陷,露出黑黢黢的洞口,
仿佛某种怪兽张开的嘴。夜枭在不远处的老树上发出一声凄厉的啼叫,吓得梅子差点跳起来,
死死抓住阿琳的胳膊。阿琳拍了拍她的手,算是安慰,自己却也忍不住四下张望,
眼神里满是警惕。“这地方……感觉怪怪的。”她低声说,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是怪。
不仅仅是阴森。越往里走,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仿佛有无数双眼睛,
正从那些墓碑后面,从那些塌陷的坟洞里,冷冷地注视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手电光扫过的地方,总有些影子似乎动了一下,待定睛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喂,
你们有没有觉得……有点冷?”梅子又开口了,牙齿开始打颤。不是普通的冷,
是一种湿冷的、粘腻的寒意,顺着裤腿一点点往上爬,缠绕住四肢百骸。明明是三伏天,
这里的温度却低得反常。沈薇也停下了脚步,眉头微蹙,强光手电的光柱缓缓移动,
像一把利剑试图剖开这厚重的黑暗。“是有点邪门。”她承认了,但语气里的不服输更明显,
“怕了就直说。”“谁、谁怕了!”梅子梗着脖子反驳,声音却虚得厉害。就在这时,
一直专注于拍照的小琪突然“咦”了一声,停在了一块半人高的青石碑前。
那石碑看起来比周围的都要古老些,石质粗糙,边角磨损得厉害。“怎么了?”我问,
心里莫名一紧。小琪没有立刻回答,她凑得很近,几乎把脸贴到了冰冷的石碑上,
手机电筒的光直直打在碑面。她的背影僵住了,像是被瞬间冻结。几秒钟后,她猛地回过头,
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手指颤抖地指向那块墓碑,
声音尖利得变了调:“那……那上面……是我的名字!还有……我的照片!”“你胡说什么!
”沈薇第一个斥责,大步走过去,“眼花了吧你!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也几步抢到近前,顺着小琪手指的方向看去。
手机冷光下,墓碑上刻着的字迹清晰得诡异——并非想象中的“先妣某氏”,
而是两个笔画分明、毫无磨损的楷体字:苏小琪。名字下方,没有生卒年月,没有立碑人,
只嵌着一张小小的、方形的瓷像。瓷像上的人,梳着和小琪此刻一模一样的马尾辫,
穿着她最爱的那件淡蓝色T恤,正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她惯有的、带着点俏皮的微笑。
那笑容,凝固在黑白照片里,在惨白的手电光映照下,说不出的瘆人。我头皮瞬间炸开,
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不……不可能!”小琪尖叫起来,猛地后退,撞在我身上,
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这不是我!我没拍过这种照片!”“恶作剧!肯定是有人搞鬼!
”沈薇厉声道,但她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猛地用手电扫向四周,“谁?
给我滚出来!”荒坟寂寂,只有风吹过蒿草的呜咽声,像是在嘲笑我们的徒劳。
“我们……我们快走吧!”梅子带着哭腔哀求,几乎要瘫软下去。阿琳扶住她,
脸色也白得吓人,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为了确认什么,
也将手电光投向旁边另一块稍微矮些的墓碑。光线下,那块原本应该刻着陌生名字的墓碑,
上面的字迹不知何时,也变了。“林……林晞……”阿琳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我心脏骤停,猛地扭头。那块灰白色的石头上,
赫然刻着我的名字——林晞。下面同样嵌着一张瓷像,里面的我,
穿着今天出门时穿的这件灰色连帽衫,表情平静,眼神却空洞地望着前方。“啊——!
”梅子崩溃地大叫。混乱中,我们几道手电光柱像无头苍蝇一样疯狂乱扫,光束撕裂黑暗,
依次掠过周围更多的墓碑。每一块!目光所及的每一块墓碑上,那模糊不清的字迹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我们四个的名字——沈薇、阿琳、梅子——清晰无比,如同刚刚才用刀刻上去。
而名字下方,无一例外,都嵌着那张属于我们各自的、穿着当下衣物、表情各异的黑白瓷像!
它们就那样静静地立在那里,沉默地“注视”着我们,仿佛早已在此等候了无数岁月。
这不是恶作剧!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地更换这么多墓碑上的瓷像?
谁能精准地预知我们今晚会来,穿什么衣服?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
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无法呼吸。“跑!”沈薇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指令,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没有任何犹豫,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们四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转身就朝着来时的方向发足狂奔。脚步声杂乱而沉重,
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呜咽。肺叶火辣辣地疼,冷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喉咙,
但我们不敢停,拼命地跑,只想尽快逃离这片立着我们自己墓碑的诡异区域。
来时明明只走了十几分钟的路,此刻却显得无比漫长。手电光在狂奔中剧烈摇晃,光线破碎,
勾勒出前方扭曲晃动的树影和坟茔,更添几分鬼魅。“快到了!前面就是那片矮墙,
过去就出坟场了!”沈薇一边跑一边给大家打气,她的声音也因为恐惧和奔跑而变形。
矮墙的轮廓在黑暗中隐约可见。希望刚刚在心头升起一丝微光,然而,
当我们踉跄着冲过那道坍塌的矮墙,以为终于逃出生天时,
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们的脚步生生钉在了原地,血液几乎瞬间冻结。
没有预想中通往山下的小路。没有远处城市的稀疏灯火。矮墙之外,
根本不是我们来时经过的那片相对平缓的、长满灌木的山坡。取而代之的,
是一片更加破败、更加密集、更加阴森的乱葬岗!无数低矮的土坟无序地拥挤在一起,
坟头杂草丛生,许多已经塌陷,露出森森白骨。破碎的棺材板、腐朽的烂木头随处可见。
一些歪歪扭扭的木牌插在坟前,上面用猩红的、像是刚刚写上去的朱砂,勾勒出扭曲的符文,
根本辨认不出字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土腥味和一种……类似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
我们来时的路,消失了。仿佛被这片凭空出现的乱葬岗彻底吞噬了。
“不……不可能……”阿琳失神地喃喃,手电光颤抖着扫过这片望不到边际的坟茔,
“我们明明是沿着原路返回的!怎么会……”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们所有人。
“鬼打墙……是鬼打墙!”梅子瘫坐在地,终于彻底崩溃,放声大哭起来,
“我们完了……我们走不出去了……”“闭嘴!”沈薇厉声喝道,但她的脸色也难看得吓人,
握着手电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光柱在乱葬岗上慌乱地移动,试图找出一个方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心脏跳得像要挣脱胸腔。观察四周,这里的格局、坟堆的样式,
都与我们刚才离开的那片老坟场截然不同,更加原始,也更加……恶意。
那些朱砂符文在黑暗中闪烁着不祥的微光,看得人头晕目眩。“试试手机!”我猛地想起,
急忙掏出手机。屏幕亮起,信号格那里,是一个刺眼的红色叉号。无服务。我看向其他人,
她们也纷纷拿出手机,结果一样。沈薇不甘心地试图拨打紧急电话,听筒里只有一片忙音。
我们被彻底困住了,与外界失去了所有联系。“啊——!”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来自阿琳。
她像是触电般猛地跳开,踢飞了脚边一个半埋在土里的、灰白色的东西。
那东西咕噜噜滚了几圈,停在沈薇的手电光下。是一个骷髅头。年代久远,颜色发黄,
下颌骨已经脱落,空荡荡的眼窝黑黢黢地对着我们。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
在骷髅头滚动的过程中,从那空洞的眼窝里,叮咚一声,
掉出来一个小巧的、闪着微光的东西。那是一个草莓形状的、镶着水钻的发卡。
阿琳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发卡,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嘴唇剧烈颤抖着,发出嗬嗬的、像是漏气风箱般的声音。
“……我的……”她终于挤出两个字,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滔天的恐惧,
“我昨天……昨天刚丢的……怎么会……在这里……”一股更深的寒意席卷了我。昨晚,
阿琳还在宿舍里抱怨,说她最喜欢的一个发卡不见了,到处找都找不到。
那是她男朋友上周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个昨天才丢失的、属于阿琳的、现代的发卡,
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看起来至少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历史的乱葬岗的一个骷髅头里?
时空在这里变得混乱而荒谬。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早已将我们生命中的碎片,
提前放置在了这片注定要吞噬我们的土地上。“啊——!”阿琳双手抱头,
发出了比刚才梅子更加凄厉的尖叫,整个人蜷缩起来,抖得像一片狂风中的叶子。
恐惧如同实质的蛛网,缠绕着我们,越收越紧,几乎要勒断我们的呼吸。就在这时,
一直瘫坐在地上哭泣的梅子,声音突然停了。
她慢慢地、用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带着某种僵硬的韵律,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头低垂着,
肩膀微微耸动,然后,发出了一连串低低的、模糊不清的笑声。那笑声干涩、沙哑,
完全不像她平时清脆的嗓音,更像是一个老旧的、快要散架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