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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伯爵府退婚了,因为未婚夫陆景渊看上了公主。转头,我就被皇后一道旨意,

赐给了刚战死沙场的镇国大将军顾长风冲喜。是的,给一个死人冲喜,

让他死后也能有妻有子,不断香火。我穿着嫁衣,被送进了灵堂。拜堂时,

我对着灵位三拜九叩。洞房时,我被关进了停放着棺材的婚房。午夜梦回,

我仿佛听见棺材里传来动静。下一秒,棺材盖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

那个传说中已死的男人坐了起来。他浑身浴血,目光精准的落在我身上。

你就是陛下赐给我的夫人?1晚晴,景渊也是为了我们陆家着想,公主金枝玉叶,

他不能不从。伯爵夫人端着一张虚伪的慈母脸,将那枚我戴了十年的玉佩从我腰间解下。

我看着她身旁满面春风的陆景渊,他正含笑望着身侧的昭华公主。那眼神里的讨好与温柔,

是我十年相伴都未曾见过的。心口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块。我与陆景渊自幼定亲,十年相伴,

我以为我们之间情比金坚。直到半月前,他在皇家春日宴上,为博昭华公主一笑,

竟将去年生辰时为我写的那首《相思入骨》当众吟了出来。那首诗,字字缠绵,句句悱恻。

他曾执我之手,说我便是他那“玲珑骰子安红豆”里,入骨的相思。如今,

京城里人人都传诵着这首情诗,艳羡着伯爵府公子对昭华公主的深情,

他即将成为万众瞩目的驸马。而我,沈家大小姐沈晚晴,成了全京城的笑话。陆景渊,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我看着他,声音都在发颤。陆景渊的目光躲闪了一下,

旋即变得冰冷。沈晚晴,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以前是我糊涂,公主才是我此生良配。

你莫要再纠缠,失了体面。我纠缠?是你们伯爵府上门退的婚!昭华公主轻笑一声,

上前挽住陆景渊的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小姐,既分开了,就该各自安好。

景渊以后是本宫的人,你若再敢对他有非分之想,休怪本宫不客气。我攥紧了拳,

指甲掐进肉里。父亲官居三品,在权倾朝野的伯爵府和公主面前,根本不够看。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夺走我的婚约,践踏我的尊严。2我以为被退婚,

已经是我人生最狼狈的时刻。没想到,更大的羞辱还在后面。从伯爵府回家的第二天,

宫里的传旨太监就到了。皇后懿旨,洋洋洒洒一篇,

核心意思只有一个:镇国大将军顾长风为国捐躯,圣上感念其功,

特将鸿胪寺卿之女沈晚晴赐婚于顾将军,即刻完婚,为其冲喜,延续香火。

我爹当场就瘫了下去,母亲更是直接哭晕了过去。给死人冲喜。延续香火的意思,

不过是让我守一辈子活寡,再从顾家旁支里过继一个孩子,记在我名下。

传旨太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沈小姐,接旨吧。这是您的福气,也是沈家的荣光。

福气?荣光?这根本不是什么恩典,这是昭华公主的报复。她嫌我碍眼,要用这种方式,

让我从京城彻底消失。嫁给一个死人,我这辈子都将被困在将军府那座活死人墓里,

永无出头之日。好狠的心。3婚期定在三天后,快得不容我喘息。没有宾客,没有喜乐,

只有一顶小轿,趁着夜色,将我从沈家侧门抬进了挂满白幡的镇国大将军府。满府缟素,

哀声戚戚。礼堂设在正厅,正中央的高案上,供奉着顾长风的灵位。顾家的老夫人坐在上首,

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既是陛下赐婚,便是我顾家的媳妇。进来,拜堂吧。没有新郎,

我便对着那方冰冷的灵位,磕了三个头。周围的下人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有怜悯,

但更多的是一种看热闹的麻木。我成了他们眼中,那个配死人的可怜虫。拜完堂,

我被两个婆子引着,送进了婚房。那是一间偏院,院里挂着白灯笼,而房间正中,

赫然停放着顾长风的棺材。原来,这里就是他的停灵之所。婆子将我推进去,

反手就锁上了门。夫人,将军就在里面陪着您,您好好歇着吧。

门外传来她们远去的脚步声和压抑的窃笑。我看着那口棺材,只觉得浑身发冷。

这就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与一口棺材,一个死人共度。我退到最远的角落,缩在椅子上,

一夜无眠。到了午夜,我实在熬不住,意识开始模糊。迷迷糊糊间,

我仿佛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咔哒声。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声音是从棺材里传来的。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口棺材,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是……是错觉吗?

下一秒,吱呀一声,棺材盖被从内推开了一条缝。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缝隙里伸了出来,搭在了棺材边缘,用力一推。我吓得魂飞魄散,

连呼吸都忘了。棺材盖被彻底推开。一个男人,浑身浴血,从棺材里,缓缓坐了起来。

他墨发凌乱,面色苍白如纸,但那双眼睛锐利得骇人。他就那么坐在棺材里,转过头,

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你就是陛下赐给我的夫人?4我脑中一片空白,

连尖叫都发不出来。眼前的景象超出了我的认知。死人……复活了?他看着我煞白的脸,

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猛地咳嗽起来,一丝鲜血从他唇角溢出,

显然受了极重的伤。水……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虚弱。我看着桌上的茶壶,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倒了一杯水,颤抖着递到他面前。他坐在棺材里,接过水杯,

一饮而尽。喝完水,他的气息似乎平稳了些。他抬眸看我,眼神复杂难辨。

你是谁家的女儿?臣女……臣女是鸿胪寺卿沈文安之女,沈晚晴。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你怕我?他问。我几乎是本能地点了点头。怕,我当然怕。

一个本该死了的人,一个传闻中为国捐躯的大将军,现在浑身是血地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我怎么可能不怕!他看着我惊恐的样子,似乎想说什么,却猛地一阵剧烈咳嗽,

整个人晃了晃,像是要倒下去。将军!我被他咳出的血吓得惊呼一声,身体却先于理智,

下意识地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他的身体滚烫,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那灼人的温度。

他靠在我身上,低声喘息。别出声,谁也别告诉。说完这句,他头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5我被他压得一个趔趄,几乎要一同摔倒。我该怎么办?冲出去喊人?说镇国大将军没死?

不行。他刚才说了,谁也别告诉。他假死,必然有他的缘由。如果我此刻声张出去,

不仅会打乱他的计划,甚至可能给他招来杀身之祸。能让一国大将军用假死来躲避的,

必然是天大的阴谋。内心挣扎过后,我将他从棺材里拖出来,扶到一旁的软榻上。

他的外伤看起来狰狞可怖,但好在血已经止住了。致命的是高烧。我摸了摸他的额头,

烫得吓人。屋里没有药,我只能用最笨的法子。我撕下自己大红嫁衣的裙摆,浸了冷水,

一遍遍敷在他的额头上。嫁衣被撕碎,就像我那段可笑的姻缘。可不知为何,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心里那份被退婚、被羞辱的绝望,竟被一种奇异的紧张感冲淡了。

我不知道他为何假死。我只知道,从他活过来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和他绑在了一起。

6我守了他一夜,换了无数次冷水。天快亮时,他的烧总算退下去一些。我刚松了口气,

院外就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我心中一紧,立刻将撕碎的嫁衣藏好,

又用被子将顾长风盖得严严实实。脚步声停在门外,接着是极轻的叩门声。夫人,是我,

林舟。这个名字我听过,是顾长风的副将,也是他的心腹。据说,

是他亲自将顾长风的尸身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家丁衣服的精悍男子。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压低声音问:夫人,

将军他……我侧身让他进来,指了指床榻。林舟快步走过去,

看到顾长风虽然昏迷但气息平稳,一直紧绷的脸终于松弛下来。他对我长揖及地。

多谢夫人救命之恩。若非夫人,将军恐怕……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惑。林舟看了看门外,确定无人后,才低声解释。

将军在边关大捷之后,回京途中遭遇伏击,身受重伤。对方招招致命,

显然是要置将军于死地。将军将计就计,服下龟息丹,制造假死之象,

就是为了引出军中和朝中的内奸。我倒吸一口凉气。好大的手笔。那……赐婚冲喜的事?

是皇后和公主的手笔,她们想借此羞辱您,顺便安抚我们这些『家属』。将军重伤昏迷,

本不知情。但他求生意志极强,硬是在昨夜醒了过来……没想到,竟是见到了夫人您。

林舟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我心中一动,难道顾长风认识我?7天一亮,

顾家的老夫人就派人来请我了。说是新妇第一日,要给长辈敬茶。

一个给死人冲喜的新妇,敬的自然是寡妇茶。我换上一身素净的衣服,跟着婆子来到正堂。

顾家的一众女眷都到齐了,为首的顾老夫人,还有顾长风的继母魏氏,以及几个旁支的婶娘。

她们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不祥之物。我一一敬了茶。轮到魏氏时,她没有接,

反而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福气,我们长风尸骨未寒,你就进了门。

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缘分。她的话尖酸刻薄,引得周围几人一阵窃笑。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面上却不动声色。能嫁给将军,是晚晴的福气。只是这福气,

是皇后娘娘给的,儿媳不敢不受。我将皇后搬了出来。魏氏的脸色果然僵了一下。

一旁的顾老夫人冷冷开口:行了。既进了我顾家的门,就要守我顾家的规矩。从今日起,

你就在祠堂为长风诵经祈福,直到他下葬为止。这是变相的禁足。我低头应下:是,

祖母。我必须忍。为了那个还在房里生死未卜的男人,

我必须扮演好一个温顺、可怜的寡妇。只有这样,才能为他争取时间。8接下来的几天,

我白天被关在祠堂,面对着顾家一排排的灵位念经。晚上,才能回到那个停放着棺材

的婚房。林舟会趁着夜色,送来伤药和食物。顾长风的伤势很重,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但高烧已经退了。偶尔清醒的时候,他会静静地看着我。这天晚上,他醒着的时间长了些。

我喂他喝完药,准备收拾碗筷。三年前,杏花巷,你还记得吗?他忽然开口。我愣住了。

三年前,杏花巷……我记起来了。那年春天,我跟着母亲去上香,回程时为了买一支糖人,

和丫鬟走散了。我在巷子里迷了路,撞见几个地痞在围殴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男人。

那男人身手不凡,但双拳难敌四手,还受了伤。我当时不知哪来的胆子,

抄起路边的一根木棍就冲了上去,大喊着我已经报官了。地痞们做贼心虚,

骂骂咧咧地跑了。那个男人靠在墙上,对我拱了拱手,说了声多谢。他当时脸上沾了灰,

我没看清样貌,只记得他有一双非常明亮的眼睛。那个人……是你?

我震惊地看着顾长风。他点了点头。我当时在查案,隐藏了身份。若不是你,

我恐怕要多吃些苦头。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这样一段渊源。后来我回京,

才知道你……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回京后,

发现那个救了他的小姑娘,是伯爵府陆景渊的未婚妻。世事弄人,莫过于此。是陆家,

不知好歹。他忽然冷冷地说。林舟已经把我的事都告诉了他。从被退婚,到被赐婚冲喜。

让你受委屈了。这五个字,像一股暖流,瞬间涌遍我的四肢百骸。从小到大,

所有人都教我要懂事,要体面,要顾全大局。被退婚,是我的错,因为我不如公主尊贵。

被赐婚,是我的福气,因为这是皇后的恩典。从没有人问过我,委不委屈。

我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他似乎有些无措,想抬手,又因为牵动了伤口而停住。别哭。

以后,有我在,没人能再让你受委屈。这句承诺,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我心安。

虽然他现在还死着,但我知道,他是一头蛰伏的雄狮。一旦他伤愈,重返朝堂,

京城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那些欺我、辱我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我开始期待那一天的到来。9三天后,顾长风的伤势稳定了许多。他告诉我,不能再拖了。

朝中局势瞬息万变,他必须尽快现身。按照礼制,将军这样的身份,从亡故到下葬最多七日。

如今已是第七天,再不动手,就真要下葬了。这天清晨,顾家开始准备出殡的仪式。

我依旧穿着孝服,跪在灵堂前。魏氏和几个婶娘也在,个个脸上带着悲戚。

林舟早已安排妥当。他趁着混乱,悄悄给顾长风服了药,让他暂时看起来更有生机。

辰时三刻,吉时已到。八个壮汉抬起棺椁,准备抬出府门。就在这时,棺材里突然传来闷响。

起初,众人以为是棺材板松动,没太在意。可紧接着,又是一声,比刚才更响。

抬棺的汉子们面面相觑,脚步停住了。怎么回事?顾老夫人厉声问道。林舟抢先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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