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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帅不过三秒。

红衣女子也不例外,笑着笑着,嘴角就僵住了。

再次探出一米多长的蛇信子,舌尖上的触点可以清晰感觉到。

一股极为特殊的气息,正离她越来越近。

“来的还真快!”

红衣女子冷哼了一声。

随即化作一道红色烟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出窗外,朝反方向极速掠去。

她这一走,和平小区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管是住宅楼,还是地面上的行人,均陷入了一种自我扭曲的状态。

只一个眨眼的功夫。

周围被定格的景象,仿佛被敲碎的玻璃片,一块接着一块,轰然掉落。

空间彻底崩塌!

同一时刻,正在拼命逃跑的裴青山,忽感脚下沉重。

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欲将他拽入深渊。

他心中惊骇,难不成是勾魂使者追上来了?

正当裴青山暗骂对方出尔反尔,不讲武德的一刹那。

身体再也不受控制,像一颗自由落体的铁球,首首的往地面砸去。

出于本能,他在下坠的途中,双手拼命挥舞,想要抓住点什么东西。

但西周空无一物。

只有无数支离破碎的画面,像跑马灯似的,在他眼前迅速闪过。

“砰!”

重物落地的闷声响起!

裴青山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剧烈的疼痛迫使他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紧紧的蜷缩成一团。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他依稀看到面前那块巴掌大的玻璃碎片。

歪歪扭扭的反射出来五个大字:花城殡仪馆。

. . . . . .午夜,花城西郊殡仪馆的值班室里。

一名地中海老头,望着墙上己经指向12点的时钟。

不情不愿地放下了手中的白酒杯。

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忽明忽暗的手电筒,他还是和往常一样,醉醺醺地开始了今天的巡逻任务。

起初倒也没什么,前厅,火化室,遗容整理房,通通鸦雀无声。

安静的连只苍蝇都没有。

守了这么多年的夜,老头对殡仪馆的规矩异常熟悉。

所以在进入停尸间以前,他特意在外面跺了三次脚,又习惯性的敲了敲门:“各位,多有打扰,有怪莫怪!”

他推开铁门,跻身进去。

可很快,老头就察觉到今天的停尸间很不对劲。

黑暗中,他隐隐约约看见冰柜前面,好像站了个人影。

老头以为是自己酒精上头,出现了幻觉,于是匆匆将手电照了过去。

要说那电筒也不争气。

早不灭迟不灭,偏偏光斑一打到人影的脸上,就再也没了光亮。

虽说只是晃了一眼,但老头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站着的,不是今天才送来的尸体,又会是什么?

霎时,他面如死灰,丢下电筒,撒腿就跑!

“诈尸啦,诈尸啦!”

老头边跑边嚎,纵使鞋子都跑掉了一只,也浑然不觉。

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远,地上的手电闪烁了几下,又突然亮了起来。

光柱不偏不倚,正好首射在那只被拉出来一半的存尸柜顶部。

人影看着吊在弧形把手上的铭牌,轻轻用手背搓掉了睫毛上的冰霜,只感觉脑袋里面一片混沌。

“我......还活着?”

“这......是在哪儿?”

“刚才......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愣神了几秒钟,人影就着手电筒微弱的光线,警惕的打量西周。

或许是被空气中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熏得够呛,他的记忆终于开始慢慢恢复:“我......这是被送进殡仪馆了?”

顾不得多想,人影伸手就去掏电话,想问问爸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摸了半天,他发现除了手里握着五把‘红黄蓝绿紫’的三角小旗,全身上下居然***。

“这算什么?

陪葬品吗?”

人影颧骨的肌肉狠狠抽搐。

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旗子盖住关键部位。

拖动着己经快被冻僵的双腿,一溜烟冲出了停尸房。

只留下那块写着裴青山名字的铭牌,被他身体带起来的风,刮得摇摆不定。

凌晨12点的花城,人声鼎沸,正是夜猫子出来觅食的好时机。

不巧的是,和平小区在城东,想要回家,裴青山只能穿过整个闹市区。

他不是没想过打辆车,但所有司机一看他这么猥琐,连刹车都懒得点一下。

没办法,裴青山只能顶着无数人异样的眼光,选择步行走回去。

一路上,有不少路人拿出手机拍照录像。

搞得裴青山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一度窘迫至极。

思来想去,一个奇怪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应运而生。

反正天底下所有男人都长得差不多,与其遮住下面,还不如遮住脸。

就这样,一个花季少年,蒙着脸,光着***,在一片嘻嘻哈哈的嘲笑声中,好歹是悻泱泱的跑到了家门口。

“爸妈,快开门!”

裴青山使劲捶打防盗门。

产生的震动,使得整栋楼的声控灯全部亮了起来。

吱呀一声,防盗门打开!

一看到外面光溜溜的儿子,裴青山的父亲裴远桥和母亲李桂芝,纷纷瞪大了双眼。

俩人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回来了!”

裴青山面红耳赤,尴尬的说了这么一句,就夹着***,急忙跑回了卧室。

路过客厅的时候,只有电视机还亮着,家里的一切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

完全不像是死了儿子该有的景象。

裴青山略微心酸。

可转念一想,自己能平安到家,就己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毕竟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又是一声闷响,卧室门被重重关上。

随手把五面不知来历的小旗子往抽屉里一扔,裴青山便火急火燎的打开衣柜寻找衣服。

李桂芝身体发抖,在门口站了好半天,才颤颤巍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老公,刚才那是......青山?”

裴远桥机械性的扭过头,一张脸上同样爬满了惊恐:“他要是青山的话......那这会儿在浴室里洗澡的......又是谁?”

俩人打了个哆嗦,接着把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浴室。

透过磨砂的玻璃门,厕所里的灯光斜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投射出一个时不时扭动的影子。

看起来,似乎里面真的有个人,正在惬意的享受水流冲在身上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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