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设局害死唯一忠仆后,他们都以为我彻底垮了

亲手设局害死唯一忠仆后,他们都以为我彻底垮了

作者: 半聋半哑扮愚人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他《亲手设局害死唯一忠仆他们都以为我彻底垮了男女主角阿福晋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半聋半哑扮愚人”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要角色是晋王,阿福,萧琰的其他,爽文小说《亲手设局害死唯一忠仆他们都以为我彻底垮了由网络红人“半聋半哑扮愚人”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3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3 13:43:1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亲手设局害死唯一忠仆他们都以为我彻底垮了

2025-10-23 16:45:24

我,大雍朝的太子萧弈,是个瞎子。至少,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如此。他们说我温吞懦弱,

是即将被废黜的废物。我的好弟弟,晋王,当着我的面摔碎我母亲的遗物,我只能“听”着。

我的未婚妻,太傅之女柳书言,送来的永远是冷掉的茶,眼神里的厌恶,我只能“感受”。

他们一步步夺走我的一切,我的属官,我的兵权,我最后的尊严。直到我最忠心的仆人阿福,

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乱棍打死在我宫门前。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跪在泥水里,

抱着他渐渐冰冷的身体,听着远处传来的笙歌。所有人都说,太子萧弈,彻底完了。

他们在我面前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和轻蔑,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已经死了的活人。很好。鱼,

全都入网了。他们不知道,从我五年前开始“瞎”的那一刻起,一张弥天大网,

就已经悄然张开。而我,就是那个最耐心的蛛。一、一盏冷掉的茶柳书言把茶盏放在桌上。

声音有点重。“殿下,用茶。”她的声音和那盏茶一样,没什么温度。我伸出手,

在空中摸索了一下。指尖碰到了微凉的杯壁,然后才握住。“有劳。”我说。屋子里很安静。

只有她站在那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呼吸声。她身上有很好闻的兰花香气,可惜了。

“殿下若是无事,书言便先告退了。”她的话说得很客气,但步子已经准备往后撤了。

“书言。”我开口叫住她。“你今天,换了支新的发簪?”她明显愣了一下。

呼吸都停了一瞬。“殿下……如何得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戒备和一丝不易察on的惊恐。

我端起茶杯,凑到唇边。茶水已经凉透了,带着一股苦涩的味。“我听见的。”我慢慢说。

“它垂下的珠珞,和你平时戴的那些,碰撞的声音不一样。”“这个声音,更清脆些。

”我没抬头,但我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从惊疑,到鄙夷,

最后变成一种混杂着怜悯的厌恶。一个瞎子,听觉倒是灵敏得像条狗。她大概是这么想的。

“是晋王殿下昨日所赐。”她最终还是说了,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炫耀。

“殿下真是好耳力。”说完这句,她再也不等我回应,转身就走。脚步声果决,

没有半点留恋。我端着那杯冷茶,一动不动。直到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东宫的门外。

我才把茶杯放下。准确地放在桌子正中央。我抬起头,眼睛明明看不见任何东西,

却准确地“望”向门口的方向。晋王,萧琰。我的好弟弟。他送的发簪,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戴上了。还专门戴到我这个瞎子面前来。生怕我不知道吗?

门外传来另一个脚步声。很轻,很稳。是我的贴身内侍,阿福。“主子。”他走进来,

声音压得很低。“都凉了,老奴给您换一盏热的。”“不必了。”我摆摆手。

“她送来的东西,不管是热是冷,都喝不得。”阿福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茶杯,

把里面的冷茶倒进了一旁的盆栽里。那盆长青松的根部,土壤已经黑得发亮。“晋王那边,

有什么动静?”我问。“回主子,他今天去见了兵部侍郎。两人在酒楼里待了一个时辰。

”阿“福”说,“我们的人离得远,听不清说了什么。只看到出来的时候,兵部侍郎的脸上,

全是笑。”我点了点头。“知道了。”“还有一事。”阿福顿了顿,“柳太傅今天在朝上,

又提了您眼疾的事。说国本不可动摇,但储君之位,需得是康健之人。

”“他倒是比他女儿还心急。”我扯了扯嘴角,露不出半点笑意。“让他说去。”“主子,

我们再不做点什么,这东宫……”阿福的声音里带着急切。我抬手,制止了他。“不急。

”我说。“鱼还没到最肥的时候。”“现在收网,网会破的。”阿福看着我,

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所有担忧都咽了回去。他只是个忠心的奴才,他不懂我的布局。

他只需要听话。这就够了。我慢慢站起身,朝着书架的方向走去。步伐很稳,没有半点摸索。

阿福想上来扶,我抬手挡开了。我的手指精准地划过一排排书脊,最后停留在其中一本上。

《南疆异物志》。我把它抽了出来。书页里,夹着一片早已干枯的叶子。

叶子边缘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我将叶子凑到鼻尖,闻不到任何味道。

但我的手指能感觉到它上面残留的,一种极细微的,类似灼烧的触感。“时辰差不多了。

”我说。“阿福,备车,去天牢。”阿福愣住了:“去天牢?主子,

那种地方……”“去见一个人。”我的声音很平淡。“一个能帮我把渔网,织得更结实的人。

”二、一枚无用的棋子天牢里很潮湿。空气中混杂着血腥、霉味和排泄物的臭气。

狱卒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光线昏黄,照出墙壁上湿漉漉的青苔。阿福跟在我身后,

用袖子捂着口鼻。我倒是很平静。瞎了五年,我的嗅觉比常人灵敏得多。

我已经能从这复杂的臭味中,分辨出不同犯人身上绝望的程度。最深处那间牢房里的味道,

最为浓烈。“吱呀——”沉重的牢门被打开。狱卒很识趣地退到了远处。我走了进去。

牢房很小,只有一堆乱糟糟的茅草。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头发乱得像鸟窝,

身上的囚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听到动静,他动了一下,抬起头。

一张布满伤痕和污垢的脸。是前户部尚书,张承。因为贪墨大案,三天前被抄家下狱,

判了秋后问斩。而这桩案子,就是晋王一手操办的。“太子殿下?”张承的声音嘶哑,

带着难以置信。“您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他挣扎着想要行礼,却被脚上的镣铐绊倒,

摔在茅草堆里。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殿下……殿下救我!

”他终于反应过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想要抓住我的衣角。

阿福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我身前。“张大人。”我开口了,

声音在空荡的牢房里显得格外清晰。“你觉得,我一个自身难保的瞎子,怎么救你?

”张承的动作僵住了。牢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你贪的那些银子,

一半都进了晋王的口袋。对不对?”我继续问。张承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

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殿下……您……您怎么知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瞎了的人,好像就该用耳朵和手去感知世界。我伸出手,摸索着,

碰到了他冰冷的手铐。“我不仅知道银子的去向。我还知道,晋王答应你,

只要你把所有罪名扛下来,他会保你家人平安。你的小儿子,今年才六岁吧?聪明伶俐,

很会读书。”张承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涕泪横流,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殿下明察!

是晋王!是他逼我的!他说……他说若我不照办,就让我全家……全家不得好死!

”“他当然会这么说。”我的手指顺着手铐,轻轻抚过他手腕上粗糙的皮肤。“但是张大人,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能把你推出来当替罪羊的人,又怎么会信守承诺,

去照顾一个死人的家眷呢?”“你死了,你的家人,就是他最大的威胁。他会放过他们吗?

”冰冷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扎进张承的心里。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绝望,比死亡更可怕。“殿下……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他哀嚎着。

“我给你指条路。”我收回手,慢慢站起来。“三天后,大理寺会最后一次提审你。到时候,

你当堂翻供,把晋王怎么威逼你,怎么分走赃款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

”“你不是留了一手吗?那本记录着你们之间所有银钱往来的密账,

藏在你老宅书房的第三块地砖下面。”“把它交出来。”张承整个人都傻了。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鬼。“您……您连这个都知道?”我没有回答他。

“当然,就算你交出账本,你贪墨是事实,死罪难逃。但你的家人,我可以保下来。

”我顿了顿,声音变得更低。“我可以安排他们出京,隐姓埋名,

给他们一笔足够安稳度日的银子。让你儿子,继续读书。”张承的眼睛里,

重新燃起了一点光。那是为人父的本能。“殿下……此话当真?”“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我说,“一个将死之人,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价值了。”这句话很残忍,却也最真实。

张承趴在地上,沉默了很久。最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再次抬起头。“好!

我答应殿下!只要殿下能保我家人周全,我什么都说!”“很好。”我点了点头。“记住,

你只有一次机会。”说完,我转身就走。阿福立刻跟上。走出牢门的时候,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张承。他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但在我“眼”里,他不是烂泥。

他是一枚棋子。一枚马上就要被我扔出去,砸向我那个好弟弟的,无用的棋子。棋子无用,

但砸出去的声音,一定要够响。三、第一声惊雷三天后,朝堂之上。我站在百官的末尾,

垂着头,一言不发。像个隐形人。这是我身为太子,唯一能出席的场合。

父皇允许我来“听”政,或许只是为了彰显他对一个废人儿子的最后一点仁慈。

大理寺卿出列,禀报户部贪墨案的最终审理结果。流程和往常一样,枯燥乏味。我能感觉到,

站在我对面的晋王萧琰,正用一种戏谑的眼神打量着我。他今天穿了件蟒袍,意气风发。

张承这颗棋子被他弃掉,他没有半点损失,

反而因为“铁面无私”、“不畏权贵”而获得了父皇的嘉奖。他觉得他赢定了。

“……罪臣张承,贪赃枉法,证据确凿,罪大恶恩,臣奏请陛下,依律问斩,以儆效尤!

”大理寺卿的声音在太和殿里回荡。父皇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正准备说“准奏”。

就在这时,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响起。“陛下!臣有冤情!”所有人都愣住了。

声音来自殿外,两个被侍卫押着的犯人。其中一个,正是张承。

他今天看起来和在天牢里完全不同,虽然依旧穿着囚服,但眼神里没有了绝望,

反而是一种同归于尽的疯狂。“带上来。”父皇皱了皱眉。张承被押到大殿中央,重重跪下。

“陛下!臣是贪墨了!但臣不是主谋!臣是被逼的!”他抬起头,手指猛地指向晋王萧琰。

“主谋是他!是晋王殿下!”一瞬间,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了萧琰身上。我看到萧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

一条被他驯得服服帖帖的狗,会突然反咬一口。“一派胡言!”萧琰厉声喝斥,“张承!

你死到临头,还想攀咬本王,拖个垫背的吗?”“我没有攀咬!”张承从怀里掏出一本东西,

高高举过头顶。“这是晋王与臣之间所有银钱往来的密账!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请陛下明察!”内侍连忙上前,接过账本,呈递给父皇。父皇翻开账本,脸色越来越沉。

大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能听到身边官员们压抑的呼吸声,

和他们交换眼神时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我知道,第一声惊雷,已经炸响了。“萧琰!

”父皇猛地将账本摔在龙案上,发出一声巨响。“你有什么话要说!

”萧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父皇!儿臣冤枉!这账本是伪造的!是……是他!是太子!

”他猛地转过头,指向我。“是太子怀恨在心,与这张承串通,伪造证据,想要陷害儿臣!

”呵。反应倒是快。可惜,太蠢了。所有人的目光又转向了我。我依旧站在那里,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茫然和无辜。仿佛根本没听懂发生了什么。

“太子?”父皇的声音里带着审视。我向前一步,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有些害怕。

“父皇……儿臣……儿臣不知晋王弟弟在说什么。”“儿臣眼不能视,身无长物,

连东宫的大门都很少出。又如何能与朝廷重犯串通?”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委屈。

“何况……张尚书的案子,一直是晋王弟弟在主理,儿臣连卷宗都没碰过,

又怎会知道什么密账……”我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一个瞎子,一个废人。

谁会相信我有这么大的本事?相比之下,萧琰的指控,就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像个气急败坏的疯子。果然,父皇的眼神变得更加失望。“够了!

”他喝止了还想辩解的萧琰。“此事交由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司会审!在查明真相之前,

晋王萧琰,禁足府中,不得外出!”萧琰瘫倒在地。他知道,父皇说的是“查明真相”,

但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七八分。禁足,只是开始。一旦“人证物证”俱在,他的好日子,

就到头了。退朝的时候,我跟在人群最后面,慢慢地往外走。柳太傅从我身边经过,

脚步顿了顿。我能感觉到他复杂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大概也在想,这件事,

到底和我有没有关系。但他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对了。我走出宫门,

阿福已经在马车旁等着了。他扶我上车。“主子,成了。”他的声音里压抑着兴奋。

“这才哪到哪。”我靠在车壁上,闭上眼。不,是合上眼。“这不过是,让鱼塘里的水,

稍微浑了一点而已。”“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好戏。”我吩咐阿福:“去一趟城西的破庙。

”阿福一愣:“主子,去那做什么?”“见一个人。”我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丝真正的弧度。

“见一个,能帮我把水搅得更浑的人。”四、被遗忘的毒蛇城西的破庙,早就荒废了。

神像的脑袋掉了一半,蜘蛛网挂在房梁上。我走进庙里的时候,一个人正坐在供桌上,

晃荡着腿,嘴里叼着根茅草。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短打,身形瘦削,眼神却像狼一样,

又刁又狠。他叫蝎子。京城里最出名的地痞,也是最好的杀手。只要给钱,什么都干。“哟,

这不是太子殿下吗?”他看见我,也不下来,就那么坐在供桌上,懒洋洋地开口。

“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吹到我这小破庙里来了?”他的语气里,没有半分尊敬。阿福想呵斥,

被我拦住了。我让阿福在外面守着。庙里只剩下我和他。“我来,是想请你帮我杀个人。

”我开门见山。蝎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吐掉嘴里的茅草,从供桌上跳下来,

围着我走了两圈。“太子殿下,您是不是瞎糊涂了?”“我蝎子是拿钱办事,可您呢?

我可听说,您的月俸,连东宫里的下人都快养不活了。”他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

“更何况,您一个快被废的太子,找我杀人?您就不怕,我拿了您的脑袋,

去晋王那里领赏吗?”“你不会。”我语气平淡。“哦?为何?”他饶有兴致地问。

“因为晋王能给你的,是金银。”我慢慢说。“而我能给你的,是你最想要的东西。

”我伸出手,摊开掌心。上面躺着一块小小的,雕刻着蝎子图样的铁牌。

这是他“蝎子帮”的信物。多年前,我还不是瞎子的时候,我救过他一命。这块铁牌,

就是他给我的信物。他说,凭此牌,可让他为我做任何一件事。我一直没用。

我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现在,时机到了。蝎子看到铁牌,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沉默了。

庙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紧张。“你想杀谁?”他终于开口,声音变得干涩。“兵部侍郎,

王冲。”我说出这个名字。蝎子愣住了。王冲,是晋王最得力的臂膀之一,

也是这次晋王能和兵部搭上线的重要人物。“杀他?为什么?”“这你不用管。”我说,

“你只需要告诉我,干不干。”蝎子盯着我,看了很久。他的眼神像刀子,

仿佛想把我从里到外都看穿。但他什么也看不透。我只是一个安静的瞎子。“你知道的,

杀朝廷命官,是死罪。”他说。“我知道。”“一旦失手,我的人头就没了。

”“我相信你的本事。”“这笔买卖,不划算。”“不。”我摇摇头,“很划算。

”我从怀里,又拿出一样东西。一张泛黄的陈年卷宗。“这是十三年前,

你全家被灭门的案宗。”我把它递过去。“凶手是当年京城的恶霸,但背后真正的主使,

你一直没查到。”“我帮你查到了。”蝎子的身体猛地一僵。他一把夺过卷宗,

颤抖着手翻开。我能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良久。他“啪”的一声合上卷宗。“是谁?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晋王的外祖,镇国公。”我说。“当年,

你父亲无意中撞破了镇国公私运军械,所以才招来杀身之祸。”蝎子的眼睛,瞬间红了。

滔天的恨意,从他身上迸发出来。整座破庙的温度,都好像降了几分。

“好……好一个镇国公!”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好一个晋王!”“现在,

你还觉得这笔买卖不划算吗?”我问。蝎子抬起头,那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再也没有了戏谑和轻蔑。只有刻骨的仇恨和决绝的杀意。“王冲,什么时候死?”他问。

“三天后,他生辰,会在府里大宴宾客。”我说。“那天,防卫最松懈。”“好。

”蝎子只说了一个字。他收起卷宗和铁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太子殿下,你,真的是瞎子吗?”他问。我笑了笑。“你觉得呢?

”他没有再问,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庙外。我站在原地,听着风声从破庙的窟窿里灌进来,

发出呜呜的声响。蝎子这条毒蛇,我养了很久。现在,终于到了把他放出去咬人的时候了。

晋王,你不是想拉拢兵部吗?我就先砍掉你的这条手臂。我倒要看看,断了手的你,

还怎么跟我斗。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五、血染的寿宴王冲的寿宴,办得很是铺张。

兵部侍郎府门前车水马龙,来的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晋王被禁足,

但他的势力还在。这些人来给王冲贺寿,其实也是在向晋王表忠心。我没有去。

我只是坐在东宫里,安静地听着阿福给我传来的消息。“主子,宾客都到齐了。”“主子,

开席了。”“主子,王大人喝了很多酒,正在跟同僚吹嘘,说晋王殿下很快就会出来,

到时候……”阿福没有说下去。我明白他的意思。到时候,就是我这个太子被废的日子。

我摆弄着手里的一个九连环。金属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在等。等另一声响。一声,

能让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的响声。子时。声音终于传来了。不是从王府,而是从皇宫的方向。

急促的钟声。宫中出事了。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盔甲的碰撞声。整个京城,

都从睡梦中惊醒了。阿福冲了进来,脸色煞白。“主子!不好了!

王侍郎……王侍郎在寿宴上,被刺杀了!”我手里的九连环,“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震惊。“什么?”“刺客武功高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剑封喉!

然后就……就逃走了!”阿福的声音还在发抖,“现在全城戒严,

禁军正在挨家挨户地搜查刺客!”“怎么会这样……”我喃喃自语,像是被吓傻了。

“快……快扶我去见父皇!”阿福连忙扶起我,我们匆匆朝着父皇的寝宫赶去。一路上,

宫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手持火把的禁军。我“看”不见,

只能听到他们盔甲的摩擦声和紧张的呼喊声。这气氛,烘托得刚刚好。到了父皇的寝宫。

里面灯火通明。几位重臣都在,一个个脸色凝重。父皇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父皇!”我一进去,就“噗通”一声跪下。“儿臣惊闻王侍郎遇刺,心急如焚,特来请安!

”父皇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起来吧。你也听说了。”“是。”我站起身,站在一旁,

继续扮演我那个惊慌失措的角色。“父皇,朗朗乾坤,天子脚下,

竟有狂徒敢当众刺杀朝廷命官!此事定要严查!给王大人一个公道!”我义正言辞地说。

这时,禁军统领进来禀报。“陛下,刺客还未抓到。但是……我们在王侍郎府的后院,

发现了这个。”他呈上来一样东西。一块腰牌。父皇接过去一看,脸色猛地一变。

“这是……”“晋王府的腰牌。”禁军统领低声说。轰!大殿里所有人都炸开了锅。

晋王府的腰牌,出现在了刺杀现场?这意味着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

再次落在了我身上。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王冲是晋王的人。晋王怎么会杀他?

除非……“陛下!”柳太傅突然出列,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父皇深深一揖。“老臣以为,

此事蹊跷。晋王殿下就算再糊涂,也断然不会在此刻,用如此愚蠢的方式,杀害自己的心腹。

这……这分明是栽赃陷害!”“栽赃?”父皇冷笑一声,“那太傅以为,是谁在栽赃?

”柳太傅沉默了。他不敢说。但他和其他所有人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还能有谁?

晋王倒了,谁的得益最大?自然是我这个太子。我心里冷笑。柳书言的父亲,

果然还是向着晋王的。不过,他这么一说,反而更好。他帮我把所有人的怀疑,

都引到了我身上。而我,只需要继续演下去。我“听”到柳太傅的话,身体猛地一晃,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太傅……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难道您是怀疑我?”“我一个瞎子……我……我怎么可能……”我“悲愤交加”,

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太子殿下!”阿福赶紧扶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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