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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魂梦师权臣他夜夜难眠》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番茄小云儿”的原创精品佚名佚名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聆夜的传统玄幻,玄幻,架空,黑化,单女主小说《夺魂梦师:权臣他夜夜难眠由网络作家“番茄小云儿”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40099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2:10:26。该作品目前在本连载小说详情介绍:我曾是最低贱的官他们夺我清害我全将我送上断头濒死之我觉醒了潜入梦境、操纵人心的力化身索命的“梦魇师”。从仇人的美就是我的屠宰场!我让他们在梦中忆起最深的恐将他们的罪孽织成永不醒来的噩看着他们一个个精神崩自食恶可这力量的代是遗忘——每编织一场极致的复我就会随机失去一段记情感逐渐剥沦为一个空洞的怪直到那个一手遮天的铁腕权臣出他以绝对理性为誓要撕开我所有伪他不知他追捕的“鬼”,正是他曾不屑一顾的卑贱女而早已将他视作最完美的猎要在他固若金汤的梦亲手碾碎他引以为傲的一切!亮点:节奏爽点前突出女主从底层逆袭复仇的核心卖
暴雨将至的黄昏,乌云压得极低,整条长街像被浸在浑浊的墨水里。
铁链拖地的声音刺耳地响着,一下一下,像是死神在敲更。
聆夜被粗麻绳捆着,赤脚踩在泥泞中,每走一步,碎石便割进她早已血肉模糊的脚底。
她浑身湿透,左颊那道新烙的“奴”字还在渗血,顺着下颌滑落,混进泥水。
指甲翻裂,指节肿胀——那是昨夜刑房里用尽力气抠挖砖缝留下的痕迹,她想逃,可没有出口。
两旁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唾沫横飞。
“毒杀主母,该千刀万剐!”
“沈家仁厚,养个狗都知道摇尾,这丫头白眼狼!”
她没辩解。也不能辩。
一个官奴,贱如草芥,连申冤的资格都没有。
她的命,从出生那天起就不属于她自己。
她是聆夜,沈府最低等的婢女,母亲是外室所出,病死在柴房;七岁入府为奴,十年来端茶送水、扫雪劈柴,挨打受骂从不敢吭声。
只因少主沈砚说一句“她眼神太亮,不顺眼”,便被剜去一缕头发烧成灰冲水灌下,说是“镇邪”。
而今日,沈夫人暴毙,她成了替罪羊。
没有人问真相。也没有人想知道。
刑场到了。
深坑已掘好,黄土堆在一旁,腥气扑鼻。
老狱卒阿驼蹲在角落啃冷馍,眼皮都没抬。
他知道,这种人,活不过今晚。
周嬷嬷踱步上前,一身靛青绸裙,金丝滚边,手里拄着乌木拐杖,脸上笑得像只叼住老鼠的猫。
“聆夜,你可知罪?”
聆夜抬起头,目光穿过雨雾,落在她那张刻薄的老脸上。她没说话。
周嬷嬷冷笑:“贱籍犯上,不必走律法流程,即刻活埋,以儆效尤。”
话音落,两名衙役粗暴地将她推入坑中。
泥土簌簌落下,砸在她头上、肩上、嘴里。
她仰面躺着,雨水混着血水从眼角流下,像是哭,又不是哭。
更深的黑暗开始吞噬她。
土埋到胸口时,呼吸变得艰难。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缓慢,沉重,像破鼓。
然后,记忆突然翻涌上来——
七岁那年,她不小心打翻了沈砚书房的茶盏。
三十鞭子抽在背上,皮开肉绽。
沈砚坐在案后读书,轻声道:“我不怪你,只是规矩不可废。”可她看见他嘴角微微扬起,眼里闪着愉悦的光。
九岁寒冬,她冻疮溃烂,跪在雪地里抄《女诫》三百遍,只为让沈夫人感叹“少主仁慈,连恶奴都肯教化”。
十岁那夜,小桃偷偷塞给她一块红薯。
那是她们唯一一次偷笑。
第二天,小桃被发现吊死在井边,官方说“自缢”,没人敢提半个字。
还有母亲临终前枯瘦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发:“夜儿……活下去……别回头……”
这些画面像刀,一刀刀剜进她的心脏。
她想哭,却流不出泪。
她想喊,喉咙已被泥土堵死。
意识一点点沉下去,像坠入无底深渊。
就在最后一丝清醒即将熄灭时,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低哑,幽远,仿佛来自骨髓深处:
“你想让他们也尝尝绝望吗?”
她猛地一震。
是谁?
是谁在说谎?
可那声音不再回应,只留下回荡的余韵,像风穿过了空屋。
紧接着,一股陌生的力量从心脏炸开,顺着血液蔓延全身。
她的指尖发麻,太阳穴突突跳动,眼前不再是漆黑的坟土,而是无数细碎的光影碎片,在虚空中漂浮、旋转——
她“看”到了周嬷嬷的记忆:
深夜,周嬷嬷跪在沈砚面前,双手捧着一只瓷瓶,低声说:“药已入参汤,明日夫人必死无疑……少主放心,那贱婢顶罪,绝无破绽。”
沈砚端坐灯下,指尖轻敲桌面,唇角微勾:“办得好。至于聆夜……让她活着比死了有用。”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怒火轰然点燃她残存的意识。
她不是凶手。她是祭品。
可她已经快死了。
除非……
除非她能进入他们的梦。
这个念头荒谬得可笑,可就在它浮现的瞬间,那些光影碎片竟开始自动拼合,形成一条条银丝般的线,缠绕在她指尖。
她不知为何会知道——这是“梦”的纹路。
只要她愿意,就能顺着这些线,潜入他们的睡梦,把恐惧种进他们最深的记忆里。
但代价是什么?
她不知道。也不在乎。
她只知道,如果她就此死去,一切屈辱都将随风消散,无人记得小桃,无人记得母亲,无人为她流泪。
她不想原谅。
她只想复仇。
“我愿意……”她用尽最后力气在心中呐喊,“哪怕付出一切——我也要他们……生不如死!”
刹那间,天地寂静。
风雨停了。
呼吸断了。
世界崩塌又重组。
黑暗中,一道模糊黑影缓缓浮现,轮廓似人非人,立于虚无之间。
一双眼睛睁开,幽光浮动,如深渊凝视。
低语再度响起,冰冷而蛊惑:
“以情为线,以痛为梭——织吧。”黑暗中,一道模糊黑影浮现,似有非人的瞳光闪烁。
“以情为线,以痛为梭——织吧。”
话音落下的刹那,聆夜猛然睁开眼。
她不在坟坑。
头顶是熟悉的雕花床顶,紫檀木的香气混着陈年药味扑面而来。
青纱帐微微晃动,窗外月色被云层遮得只剩一线灰白。
她躺在一张宽大却冰冷的床上,身下是绣着缠枝莲纹的锦被——这不是她的命能碰的东西。
这是周嬷嬷的卧房。
可她明明已经死了。
土埋胸口,呼吸断绝,意识沉入深渊……她记得那一切。
但她现在就躺在这间屋子里,睁着眼,活着,清醒得可怕。
不,不是现实。
空气太静,连烛火都不摇曳。
窗外没有虫鸣,没有巡夜家丁的脚步声。
连她自己的呼吸,都轻得像不存在。
这里没有“真实”的重量。
是梦。
她竟在别人的梦里。
念头刚起,脑海中便如潮水般涌入一段记忆——不属于她,却清晰得如同亲历:七岁的周嬷嬷贪玩爬山,一脚踏空跌进蚁穴。
成千上万的红头黑蚁瞬间爬上她的小腿,钻进皮肉,啃噬骨髓。
她尖叫,挣扎,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等被人救出时,整条腿已溃烂见骨,高烧三日不退,从此每逢阴雨便剧痛难忍。
这恐惧从未消散,深埋心底,化作噩梦缠绕半生。
而此刻,聆夜竟能“看见”它,感知它,甚至……触碰它。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微颤。
忽然,一缕银光自她心口蔓延而出,顺着血脉游走至指尖,凝成一根细若游丝的线。
那线轻飘,却带着灼烫的温度——是她的情绪残片,是她濒死时积攒的恨意,是母亲临终的悲泣,是小桃吊在井边时无人收尸的冤屈,是三十鞭落下时沈砚唇角那一抹快意的笑!
这丝“恨”,是她仅剩的武器。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懂,可某种本能驱使她将银线轻轻缠入梦境中的蚁群。
那群原本缓慢爬行的红蚁骤然停滞,随即疯狂膨胀、变异——它们的躯体拉长,口器裂开,化作黑潮般的洪流,铺天盖地涌向熟睡的老妇。
啃咬声响起。
不是幻觉。
是真实的、血肉被撕裂的窸窣,是骨骼被蛀穿的咯吱,是神经被啃噬时无法言说的剧痛。
周嬷嬷在梦中剧烈抽搐,双手猛地抓向胸口,指甲在锦缎上划出刺耳声响。
她想喊,却只能发出呜咽。
黑蚁钻进鼻腔,顺着咽喉下滑,啃食内脏;它们爬上脸颊,噬咬眼球,留下血窟窿般的空洞。
“虫……虫子!”她在现实中尖叫坐起,双目暴突,瞳孔涣散,浑身冷汗淋漓,“爬进骨头了!烧……烧起来了!”
她疯狂撕扯衣裳,抓挠皮肤,指甲翻裂仍不停歇。
鲜血从肩颈、胸腹迸出,染红寝衣。
她撞向墙壁,又扑回床榻,嘴里不断嘶吼:“滚出去!滚啊——!”
没人听见。
或者说,没人敢来。
她是管事嬷嬷,平日作威作福,底下人巴不得她遭报应。
今夜惨叫再厉,也没人敢推门。
最后一刻,她忽然安静下来。
眼珠死死盯着床梁,仿佛看见什么不可名状之物。
下一瞬,她狠狠咬下舌尖,血如泉涌,喷洒满床。
喉间发出嗬嗬怪响,身体抽搐数下,瘫软倒地,再无声息。
——她死了。死于梦魇攻心,惊厥癫狂,咬舌自尽。
而在现实刑场,暴雨骤降。
电光劈开天幕,照亮深坑。
泥土被雨水冲刷,露出一只苍白的手——五指深深抠进湿泥,指节泛白,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聆夜咳出一口黑血,腥臭刺鼻。
她还活着。
不知何时,覆在身上的土已被推开大半。
她靠着某种近乎野兽的求生本能,硬生生扒开压住胸口的浮土,挣扎着爬出坟坑。
雨水砸在脸上,混着血水流进嘴角,咸涩中带着铁锈味。
她跪在泥水中,剧烈喘息,肺腑像被刀割过。
每吸一口气,太阳穴都突突跳动,仿佛有无数根针在里面搅动。
她的心跳极慢,却又极重,一下一下,震得胸腔发麻。
成功了。
她真的做到了。
可为什么……心里空得厉害?
她努力回想——小桃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厨房后巷。
她偷偷塞给她一块红薯,笑着说:“夜姐,你吃了才有力气活。”那声音清脆,带着点怯生生的甜。
可现在……
她想不起那个声音了。
脑子里只有一片模糊的影像,和一句残缺的念头:“好像有人哭。”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颤抖着抚上左颊的烙印。
痛感还在,可那份屈辱带来的灼烧感,却淡了。
像是被人从她心里剜走了一块肉,连带着情绪一起被抽离。
代驾……开始了。
她不知道自己付出了什么,只知道,她再也听不见小桃的声音了。
远处,沈府灯火幽幽,在雨夜里像一群沉默的眼睛。
飞檐翘角隐没在乌云之下,宛如巨兽蛰伏。
那里有沈砚,有真相,有她十年屈辱的根源。
她缓缓站起身,赤脚踩在泥泞中,铁链断口磨破手腕,血顺着手臂滴落。
她不觉得疼,也不回头。
风雨中,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被雷声吞没:
“下一个……是你。”
她转身,踉跄走入暗巷。身影很快被黑夜吞没。
而在她身后,老狱卒阿驼蜷缩在老槐树后,脸色惨白,双手死死捂住嘴。
他亲眼看见——那个本该死透的官奴,从坟里爬出来,浑身是血,眼神却冷得不像活人。
更可怕的是,就在周嬷嬷断气的那一刻,刑场边缘的一株枯树,无风自动,落叶纷飞如祭纸。
他不敢动,不敢喊,只在心中反复默念:
“妖……是妖啊……”
雷声滚滚,压向沈府后巷。
一间废弃柴房角落,聆夜蜷缩在漏雨的草堆上,浑身湿透,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高烧已烧到神志模糊,她却仍用碎布条一圈圈缠住手腕上的割伤——那是逃出刑场时蹭断铁链留下的。
布条浸透血水,颜色发黑。
窗外,闪电撕裂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