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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我将一只拔了毛的野鸡,送给了路边一只饿得奄奄一息的白狐狸。十五年后,

一名白衣如雪,惊若翩鸿的少女出现在我面前。“公子,您还记得十五年前,

大雪中那只野鸡吗?”我心头一热,以为是那只狐狸来报恩了,

谁知少女亮出长剑:“我是那只野鸡,看剑!”1我叫李然,一个平平无奇的厨子,

守着父母留下的一间半死不活的小饭馆。这天下午,店里没客,我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门口的风铃响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姑娘走了进来。她长得很好看,皮肤白,眼睛亮,

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她站在那里,整个小店都亮堂了几分。我揉了揉眼睛,站直了身子。

“你好,吃饭吗?”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眼神很复杂,有探究,有疑惑,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杀气?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年头,吃饭的客人怎么都跟寻仇似的。

她走近几步,乌木的柜台被她衬得更有年代感。她开口了,声音清冷,像是山泉水。

“十五年前,腊月初八,城西的破庙,你还记得吗?”我愣住了。十五年前?

那时候我还是个半大的小子。我努力在记忆的犄角旮旯里翻找。腊月初八,城西破庙,

大雪……一个模糊的画面浮现在我脑海里。那天雪下得很大,我抄近路回家,路过破庙,

看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缩在角落里,饿得只剩一口气。我当时动了恻隐之心,

正好手里提着一只刚从山里套来的野鸡,已经拔了毛准备回家炖汤。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那只鸡扔给了它。“我记得,”我有些激动,“我救了一只白狐狸!

你是……”我心里乐开了花。书上不都这么写吗?救了灵物,日后必有报答。

看这姑娘的气质,不像凡人,难道是那只狐狸修炼成精,来报恩了?

是给我一本绝世武功秘籍,还是送我一箱金银珠宝?我这小饭馆的房贷,可就指望你了啊!

我搓着手,脸上堆起自以为最和善的笑容:“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那只狐'狸'现在还好吗?”姑娘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它好不好,我不知道。

”“但我很不好。”她手腕一翻,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凭空出现,剑尖直指我的喉咙。

剑气森然,激得我脖子上的汗毛都站了起来。我当时就懵了。这剧本不对啊!“姑娘,

你这是……”“我问你,”她一字一顿,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十五年前,

你救狐狸的时候,扔过去的那只鸡,是不是你?”我下意识点头:“是啊,

那鸡是我……”“很好。”她眼神一厉。“我就是那只鸡。”“纳命来!”2“等等!

”在剑尖离我喉咙只有一寸的时候,我爆发出了这辈子最大的潜力,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

她手里的剑顿住了。我能感觉到那锋利的剑气,刮得我皮肤生疼。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流下来,

滴进眼睛里,又酸又涩。“鸡……鸡大姐?鸡仙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脑子飞速运转。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被一只鸡追杀?

“误会?”她冷笑一声,凤眼微眯,“你把我一身漂亮的羽毛拔光,扔给我的天敌,

还问我有没有误会?”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从她的角度来看,

这操作确实挺不是人的。“可……可我当时是为了救那只狐狸啊!”我试图为自己辩解,

“它快饿死了!”“所以我就该死吗?”她反问,声音陡然拔高,手里的剑又往前递了一分。

我感到喉咙一凉,一道血痕出现了。完蛋了。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要命丧一只鸡的手里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她突然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握着剑的手也开始发抖。那柄指着我喉咙的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整个人晃了晃,

用手撑住柜台才没有倒下。我看着她,又看看地上的剑,再看看自己的脖子,

确认还连在脑袋上。机会!我一个懒驴打滚,从柜台后面翻了出去,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

手刚摸到门把手,身后传来一个虚弱但依旧冰冷的声音。“你敢跑,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

也要把你炖成鸡汤。”我身子一僵。我回头,看见她已经倒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

眉头紧锁,额头上全是冷汗。那身白裙子在油腻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我心里天人交战。

跑?她现在这状态,我肯定跑得掉。但她要是缓过来,真追杀我怎么办?

她可是会凭空变出剑来的鸡啊!不跑?留在这儿等她恢复了再杀我一次?我又不是傻子。

我纠结地抓着头发,目光落在她痛苦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

我想起了十五年前那只被拔了毛、在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的野鸡。虽然物种不同,

但这虚弱又无助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我叹了口气。算了,我这该死的善心。我走回去,

小心翼翼地踢了踢那柄剑,确认它不会自己飞起来砍我,然后蹲下身,戳了戳她的肩膀。

“喂,你还活着吗?”她没有反应。我咬咬牙,横下心,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入手很轻,

一点分量都没有,还很烫。发烧了?妖精也发烧吗?我把她抱进里屋,放在我的单人床上。

看着这张脸,我实在没办法把她和一只光溜溜的野鸡联系在一起。我探了探她的额头,

烫得吓人。这下麻烦了。我一个厨子,不会看病啊。更何况,对方还是个想杀我的鸡精。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陷入了沉思。要不……物理降温?我打来一盆冷水,

拧了个毛巾,敷在她额头上。她被冰得一个激灵,无意识地哼了一声。我看着她,

心里五味杂陈。这叫什么事儿啊。她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我一夜没睡,

就坐在床边守着,生怕她半夜醒来一剑把我给结果了。她睁开眼,眼神还有些迷茫。

当她看清我的时候,那股杀气又回来了。她猛地坐起来,伸手就去摸剑。摸了个空。

“我的剑呢?”她警惕地看着我。“被我收起来了。”我指了指墙角那个上了锁的柜子,

“在你决定不杀我之前,我不会还给你。”她盯着我,眼神能杀人。“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摊了摊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我就是想活命。顺便问一句,

你饿不饿?”她愣了一下。她的肚子非常配合地“咕”了一声。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原来妖精也会害羞。我憋着笑,

转身进了厨房。现在,主动权掌握在我手里。想活命,就得把这位姑奶奶伺候好了。

而我最拿手的,就是做饭。我打开冰箱,翻了半天,只有几个鸡蛋和一把青菜。

我决定做一碗最简单的鸡蛋面。烧水,下面,另起一个锅,热油,打入鸡蛋,煎得两面金黄。

青菜烫熟,码在碗里。面条捞出,浇上我秘制的骨汤,最后把那个漂亮的荷包蛋卧在上面。

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就做好了。我把面端到她面前。“吃吧。”她看着那碗面,

眼神很奇怪。“这是什么?”“面条。”我有点惊讶,“你没吃过?”她摇了摇头。我忘了,

她是只鸡,可能平时都吃虫子和谷子。“你不会在里面下毒了吧?”她怀疑地看着我。

我翻了个白眼。“我要是想弄死你,昨天晚上你有八百种死法。我犯得着浪费一个鸡蛋吗?

现在鸡蛋很贵的。”她被我噎了一下,没再说话,拿起筷子,笨拙地夹起一根面条。

她吃得很慢,很小心,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珍馐。一口面,一口汤。

等她把整个荷包蛋吃下去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很快,一碗面见底了,

连汤都没剩下。她放下碗,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冰冷。“我叫姬瑶。”她说。

“李然。”我答道。“你……你为什么不跑?”她问出了我俩之间最关键的问题。“我跑了,

你肯定会追杀我。我打不过你。”我实话实说,“再说了,你当时都昏过去了,

我要是把你扔在大街上,你被什么收破烂的捡走了怎么办?我这人,心善。”姬瑶沉默了。

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她才开口:“我……我的妖丹在十五年前受了重创,

所以每到月圆之夜前后,就会灵力不稳,身体虚弱。”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昨天突然就倒了,原来是“大姨妈”来了。“所以,你现在杀不了我?

”我试探地问。她抬头,瞪了我一眼。“等我恢复了,第一个杀你。”我缩了缩脖子。好吧,

看来一碗面还不足以化解十五年的仇恨。“那个……”我搓了搓手,决定跟她讲讲道理,

“姬瑶姑娘,你看,十五年前那事儿,确实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我的初衷是好的,

是为了救另外一个生命。你看,咱们能不能……和解?”“和解?”姬瑶冷笑,

“你被拔光了毛试试?”“我没毛……”我小声嘀咕。“你说什么?”“没什么!

”我立刻正色道,“我的意思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看你现在身体也不好,

不如就留在我这儿,我好吃好喝地供着你,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等你的伤好了,你再走,

我们两清,怎么样?”我这是在与虎谋皮,但我没别的办法。我得想办法让她主动放弃报仇。

姬瑶看着我,眼神闪烁。“你做的饭……每天都有吗?”她问。有戏!我赶紧点头:“有!

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我能弄到的,

都给你做!”说完我就后悔了。天上飞的……她自己不就是吗?还好,

姬瑶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口误。她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好。在你治好我的伤之前,

我暂且留你一命。”她顿了顿,补充道,“等你没有利用价值了,我再杀你。

”我长舒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暂时是活下来了。就这样,我的小饭馆里,

多了一个整天想着怎么杀我的鸡精“房客”。“李然,我要吃佛跳墙。”“李然,

我要吃文思豆腐。”“李然,我要吃开水白菜。”自从姬瑶住下后,

我的厨艺被迫以惊人的速度精进。她每天啥也不干,就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

抱着一本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古籍看,然后隔三差五地给我报菜名。

报的还都是些听着就头大的国宴菜。“大姐,你当我是御厨啊?”我系着围裙,

满头大汗地从厨房里出来,“佛跳墙的食材我上哪给你弄去?再说,你一只鸡,

吃什么佛跳墙,那不是吃你同类吗?”姬瑶从书里抬起头,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我是雉鸡,

不是家鸡。而且,我是妖,不是牲畜。”“行行行,你高贵。”我擦了把汗,

“反正佛跳墙没有,爱吃不吃。”我把一盘刚炒好的麻婆豆腐放在石桌上。红油汪汪,

豆腐雪白,上面撒着一层翠绿的葱花和喷香的花椒面。姬瑶的鼻子动了动。她放下书,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豆腐放进嘴里。然后,她的眼睛就直了。“这……这是什么?

”她嘴里含着豆腐,含糊不清地问。“麻婆豆腐,家常菜。”我得意地扬了扬眉毛。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见识到了什么叫风卷残云。一盘麻婆豆腐,被她一个人吃得干干净净,

连盘底的汤汁都用米饭刮得一干二净。吃完饭,她靠在椅子上,满足地叹了口气,

脸上那股万年不化的冰霜都融化了不少。“李然,你这手艺,不去当大厨可惜了。

”“我这不就是大厨吗?”我指了指自己,“‘李氏私房菜’唯一指定兼首席大厨。

”姬瑶看了看我这破旧的小院和冷清的店面,没说话,但眼神里的鄙视已经很明显了。

我也不在意。这半个多月相处下来,我发现姬瑶其实没那么可怕。

她就是个有点傲娇、有点记仇、还特别贪吃的“问题少女”。只要有好吃的堵住她的嘴,

她的杀气就会自动消散。我甚至觉得,她好像已经忘了要杀我的事了。这天晚上,

我正在厨房研究明天给姬瑶做什么新菜式,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来了。还是个女的。而且,

也长得跟天仙似的。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裙子,眉眼弯弯,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请问,李然是在这里吗?”她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我从厨房探出头,愣了一下。这姑娘,

我好像在哪见过。“我就是,请问你是?”她笑意更深了:“你不记得我了?十五年前,

城西破庙,你给了我一只鸡。”我脑子“嗡”的一声。完了。又来一个。这回是狐狸。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手摸到了旁边的擀面杖。“你……你想干什么?

”姑娘被我的反应弄得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干什么?我叫胡玥,

是来报恩的。”她说着,从身后提溜出一个小巧的食盒,“我知道你是个厨子,

特地给你带了些我们狐族的特产,百年份的何首乌,还有一些能增长灵气的菌子。”报恩?

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看来还是有按剧本来的妖精。我接过食盒,打开一看,

里面果然躺着一根人形的何-首乌和几朵散发着淡淡光晕的蘑菇。“这……这太贵重了。

”“跟你救我一命相比,这不算什么。”胡玥的目光在店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从里屋走出来的姬瑶身上。当她看到姬瑶时,眼神明显变了一下。

而姬瑶在看到胡玥的瞬间,脸色也沉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又紧张的气氛。

我夹在中间,感觉自己像个三明治里的火腿。“这位是?”胡玥看着姬瑶,明知故问。

“我……我房客。”我硬着头皮介绍。“哦?房客?”胡玥笑了,那笑容意味深长,“李然,

你这房客,看起来有点眼熟啊。”姬瑶冷哼一声,没有理她,径直走到我身边,

拿起食盒里的那根何首乌,闻了闻。“李然,离她远点。”姬瑶突然开口,声音不大,

但很严肃,“狐狸没一个好东西。”胡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姬瑶妹妹这话说的,

我们狐族怎么得罪你了?”“哼。”姬瑶把何首乌扔回食盒里,“一身骚味,熏死人了。

”我眼看着两个美女妖精就要在我这小破店里打起来,赶紧上前打圆场。“那个,都别激动,

别激动。胡玥姑娘是来报恩的,是客人。姬瑶,你别这么没礼貌。”“报恩?”姬瑶挑眉,

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胡玥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鄙夷,“李然,你是不是傻?她要是真想报恩,

十五年干什么去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你猜是为什么?”我被问住了。是啊,

为什么?胡玥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我一直在闭关修炼,

最近才化形成功,所以来晚了。倒是姬瑶妹妹,你不是你们雉鸡一族的公主吗?

怎么会沦落到住在这种地方,还和一个凡人在一起?”这话戳到了姬瑶的痛处。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握紧了拳头。我一看情况不妙,赶紧把胡玥往外推。“胡玥姑娘,

今天太晚了,要不你先回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改天我请你吃饭!”胡玥被我推到门口,

深深地看了姬-瑶一眼,然后又对我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好啊。不过李然,你可要小心。

有些妖,可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说完,她转身消失在夜色中。我关上门,松了口气。

一回头,就对上姬瑶那双冰冷的眼睛。“李然,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见那只狐狸。

”“为什么啊?”我不解,“人家是来报恩的,一片好心。”“好心?”姬瑶冷笑,

“她就是闻着味儿来的。她图的,是我身上的东西。”“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我好奇地问。

姬瑶抿了抿嘴,没说话。“总之,你离她远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丢下这句话,

就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看着紧闭的房门,

又看了看桌上那盒“贵重”的礼物,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这十五年前的破事,

怎么越来越复杂了?胡玥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和姬瑶之间勉强维持的平静生活。

姬瑶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整天抱着那本破书,连吃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而我,

则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一个要杀我,一个要报恩。一个说对方是坏人,一个暗示对方不简单。

我一个凡人,夹在两只大妖中间,压力山大。几天后的一个晚上,饭馆打烊后,

我正在后院收拾东西,胡玥又来了。她还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样子,

仿佛那天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李然,我上次给你的东西,你用了吗?”“还没。

”我老实回答,“太贵重了,我不知道怎么用。”“我来教你啊。”她自然地走到我身边,

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很好闻,不像姬瑶说的“骚味”。“那何首乌,配上我给你的灵菌,

一起炖汤,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可以延年益寿,百病不生。”她看着我,

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你救了我,我自然要报答你。”我心里有点感动。你看,

还是有懂得知恩图报的好妖精的。“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提醒你一件事。”胡玥话锋一转。

“什么事?”“你那个房客,姬瑶,你最好离她远一点。”我愣住了。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为什么?”“她是雉鸡一族的公主,血脉高贵。但十五年前,她被人重伤,

夺走了一样至宝,导致妖丹受损,修为大跌。”胡玥压低了声音,说得神神秘秘,“这些年,

她一直在寻找那个仇人,还有那件至宝。她性情大变,残忍嗜杀,你跟她在一起,很危险。

”我心里一动。重伤?至宝?这跟姬瑶自己说的对上了。“那……她丢了什么宝贝?

”胡玥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那件东西,无数大妖都在觊觎。

姬瑶现在就是个移动的宝库,也是个移动的麻烦。她留在你身边,只会给你带来灾祸。

”她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李然,你是个好人。听我一句劝,

想办法让她离开。不然,你会后悔的。”胡玥走了。我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很久。

月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姬瑶说胡玥图她身上的东西。

胡玥说姬瑶是个***烦。她们俩,到底谁在说谎?或者,她们说的都是真的?我回到屋里,

看到姬瑶坐在桌边,桌上放着一杯已经凉了的茶。“那只狐狸又来找你了?”她问,没抬头。

“嗯。”“她跟你说什么了?”“没什么,就聊了聊天。”我不想把事情搞得更复杂。

姬瑶抬起头,看着我。“李然,你信她,还是信我?”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我沉默了。

姬瑶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她自嘲地笑了一声:“也对。我毕竟是要杀你的人。而她,

是你的‘救命恩人’。”她站起来,慢慢走回房间。看着她的背影,我第一次觉得,

这个一心想杀我的鸡精,有点可怜。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姬瑶陷入了冷战。

她不主动跟我说话,也不再点菜了。我做什么,她就吃什么,吃完就回房。

整个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得让我喘不过气。我好几次想开口问她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看着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直到一天夜里。

我被一阵压抑的哭声惊醒。声音是从姬瑶房间传来的。我心里一紧,披上衣服,

悄悄走到她门口。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我从门缝里看进去,看到姬瑶蜷缩在床上,

肩膀一抽一抽的。她在做噩梦。“别……别过来……”她含糊地呢喃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我的羽毛……我的凤翎……”“为什么……胡玥……为什么是你……”我浑身一震。胡玥?

我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

……我的妖丹……还给我……”“……那个人类……他为什么要帮她……”断断续续的梦话,

像一块块拼图,在我脑海里拼凑出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故事。原来,

十五年前,重伤姬瑶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只白狐狸——胡玥!

胡玥觊觎姬瑶体内的“凤火金翎”,那是雉鸡一族最珍贵的传承至宝,

可以帮助妖族突破瓶颈。她偷袭了当时年幼的姬瑶,拔光了她引以为傲的凤翎,

重创了她的妖丹。而我,李然,一个路过的人类,恰好在那时出现。胡玥为了脱身,

也为了掩盖罪行,故意装出奄奄一息的样子,博取我的同情。

我把那只被拔了毛、奄奄一息的“野鸡”扔给了她。在姬瑶的视角里,

就是我和那只狐狸联手,夺走了她的羽毛,羞辱了她。所以,她恨我,也恨狐狸。而胡玥,

这些年销声匿迹,其实是在炼化那些凤翎。可惜她不是雉鸡血脉,无法完全吸收,

所以修为一直卡着。最近她感应到姬瑶的“凤火金翎”本源气息越来越强,

猜到姬瑶可能在用什么方法疗伤,所以才找上门来,想把剩下的宝贝也一并夺走。

她假意报恩,接近我,就是为了利用我来对付姬瑶。我靠在冰冷的墙上,手脚冰凉。

我以为我做了一件好事,结果却成了一个帮凶。我以为胡玥是来报恩的天使,

结果她才是真正的恶魔。而我,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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