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得叫我什么

嫂子得叫我什么

作者: 那个年纪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嫂子得叫我什么是作者那个年纪的小主角为江河苏本书精彩片段:“江这房子太你搬出去住”饭桌我哥刚领进门的女第一次上就对我下了逐客我妈立刻附和:“对小你哥结婚你住这儿不方”我哥低着头扒屁都不敢放一我笑放下筷看着这一家“行”1“你说什么?”饭桌我妈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桌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哥身边那个妆容精致的女李今天是我哥江河第一次带女朋友李娟上门的日为了迎接我妈和我...

2025-10-29 09:02:35

“江枫,这房子太小,你搬出去住吧。”饭桌上,我哥刚领进门的女人,第一次上门,

就对我下了逐客令。我妈立刻附和:“对对,小枫,你哥结婚了,你住这儿不方便。

”我哥低着头扒饭,屁都不敢放一个。我笑了,放下筷子,看着这一家子,“行啊。

”1“你说什么?”饭桌上,我妈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桌上,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哥身边那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李娟。

今天是我哥江河第一次带女朋友李娟上门的日子。为了迎接她,我妈和我起了个大早,

在菜市场转悠了两个小时,买了她最爱吃的基围虾,还有一条上好的鲈鱼。一桌子菜,

色香味俱全,都是我们家的心意。可李娟从进门开始,就没给过一个好脸色。

她先是嫌弃我们家这三室一厅的房子小,然后又挑剔我妈烧的菜油腻。我爸妈的笑脸,

在她一句句的挑剔中,渐渐僵硬。我哥江河在一旁,除了尴尬地赔笑,

连句圆场的话都说不出来。我以为这就到头了,没想到,饭吃到一半,李娟擦了擦嘴,

突然将矛头对准了我。“叔叔阿姨,我跟江河商量好了,下个月就领证。但这房子,

三个人住实在是太挤了。”她说着,眼神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

嘴角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优越感。“江枫,你一个大男人,也该独立了。这房子太小,

你搬出去住吧。”空气瞬间凝固。我爸的脸色“唰”地一下就沉了下去,刚想开口,

我妈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我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竟然开始附和李娟。

“娟儿说得对,说得对。小枫,你看,你哥好不容易要结婚了,这婚房总得像个样子。

你住在这里,确实……不太方便。”我看着我妈,心一点点地往下沉。不方便?

当初买这套房子的时候,是谁哭着喊着说,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地住在一起?是谁说,

等我哥结了婚,这房子就是他们两口子的,让我自己想办法?哦,原来从一开始,

我就只是个暂住的,是个随时可以被牺牲掉的工具人。我将目光转向我的亲哥哥,江河。

他始终低着头,像个鹌鹑一样,疯狂地往嘴里扒着饭,仿佛只要吃得够快,尴尬就追不上他。

从头到尾,他没有看过我一眼,更没有为我说一句话。好,真好。这就是我的家人。

李娟见没人反驳,更加得意了,她翘着兰花指,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江枫,

你别怪我说话直。你哥一个月工资一万多,我呢,在公司也是个主管,

我俩以后是要过高品质生活的。你一个月就那几千块死工资,跟我们住在一起,

生活习惯、消费观念都不同,会有矛盾的。”她顿了顿,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道:“这样吧,

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去找个房子搬出去。房租呢,前三个月我帮你付了,

就算是我这个做嫂子的,给你的见面礼。”“噗嗤。”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李娟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笑什么?觉得我给的少?

”我摇了摇头,慢慢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抬起头,迎上她鄙夷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道:“行啊。”这下,轮到他们惊讶了。李娟愣住了,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我妈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哎呀,

还是我们小枫懂事!妈就知道你最体谅你哥了!”我哥江河也终于抬起了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只有我爸,眉头紧锁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我没理会他们的反应,只是平静地看着李娟。“嫂子是吧?

既然你这么大方,那我也不能小气了。”我站起身,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个星期太久了,

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就走。”说完,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身后传来我妈欣喜的声音:“哎,你看这孩子,就是嘴硬心软……”我反手锁上房门,

隔绝了外面的声音。房间里,我拉开书桌的抽屉,

从最底层拿出一个被牛皮纸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文件夹。吹开上面的灰尘,我打开了它。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份房产证,和一沓厚厚的银行转账凭证。房产证上,“权利人”那一栏,

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江枫。而那些转账凭证,记录着过去五年,

我每个月是如何将一笔笔钱,转入那个用来偿还房贷的账户。总金额,一百八十万。

我嘴角的笑意,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寒意。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2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门时,客厅里的气氛已经恢复了其乐融融。

李娟正靠在我哥江河的肩膀上,指挥着他削苹果,我妈在一旁看着,笑得合不拢嘴。

看到我出来,我妈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换上了一副关切的模样。“小枫,你这是干什么?

不是说好了给你一个星期吗?怎么这么着急?”李娟瞥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开口:“哟,

这是跟我们置气呢?年轻人就是冲动,一点委屈都受不得。”我懒得跟她废话,

直接将行李箱立在门口,然后走到茶几前,将手里的文件夹“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这一下动静不小,把他们三个人都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我妈皱着眉问。“没什么,

”我拉开文件夹,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摊在他们面前,“就是想在走之前,

把一些事情说清楚。”李娟好奇地凑过来看了一眼,当她看到“房产证”三个大字时,

嗤笑一声。“江枫,你不会是想说这房子是你的吧?你别搞笑了,你一个月那点工资,

连个厕所都买不起。”我没理她,只是将房产证翻到了信息页,推到他们面前。

“你们自己看。”我妈最先拿了起来,她戴上老花镜,凑近了仔细看。

当她的目光落在“权利人”那一栏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江……江枫?这,这怎么可能?

上面怎么会是你的名字?”“不可能!”李娟一把抢过房产证,死死地盯着上面的名字,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这绝对是假的!你从哪儿弄的假证?”我哥江和也凑了过来,

他看到我的名字时,瞳孔猛地一缩,结结巴巴地问:“小枫,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冷笑一声,又将那一沓银行转账凭证推到他们面前。“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最清楚吗?

”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五年前,是谁说单位要集资建房,名额难得,

但是首付还差三十万?”我指着我哥江河,“是我,刚毕业两年,把我所有的积蓄,

加上跟朋友借的钱,凑了三十万给你。你说,这笔钱算你借的,以后连本带利还我。五年了,

我还过一分吗?”江河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又看向我妈。

“买房之后,是谁说,你哥工作忙,又是家里的长子,以后这个家都要靠他。

房贷的压力不能让他一个人扛,让我每个月拿出工资的一大半,一起还贷?

”“我每个月工资八千,给你六千。五年来,风雨无阻。我吃最便宜的盒饭,

穿地摊上几十块的衣服,五年没买过一件新外套。你们呢?

”我指着李娟手上那颗硕大的钻戒,“嫂子这颗钻戒,得好几万吧?我哥给你买的名牌包,

哪一个低于五位数?你们出去旅游,五星级酒店,商务舱,好不快活。你们花天酒地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你们住的这套房子,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是用我的血汗钱堆起来的?

”我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硬道:“那……那又怎么样?你是他弟弟,

帮哥哥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再说了,房产证上写的是你哥的名字,跟你有什么关系?”“哦?

是吗?”我拿起那本房产证,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妈,你再仔细看看,这上面的名字,

到底是谁?”李娟尖叫起来:“这不可能!买房的时候,合同上明明写的是江河的名字!

我们还一起去房管局办的手续!”“没错,”我点了点头,“当初为了申请贷款方便,

确实用的是我哥的名字。因为他在国企,工作稳定,银行审批快。”“但是,”我话锋一转,

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们好像忘了一件事。这套房子的贷款,去年就已经还清了。

”我从文件夹里抽出另一份文件,拍在桌上。“这是一份赠与合同,

还有过户手续的全套文件。去年贷款还清之后,我哥,江河先生,亲笔签字,

自愿将这套房产,无偿赠与给我。我们一起去房管局,办理了过户手续。”“现在,

这套房子的合法所有人,是我,江枫。”“轰!”我的话像一颗炸雷,在客厅里炸响。

李娟“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死死地瞪着我哥江河。“江河!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把房子给他了?”江河的脸色惨白如纸,他不敢看李娟,也不敢看我,

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我……我不知道……我当时……我喝多了……”“喝多了?

”我冷笑,“签合同,按手印,去房管局拍照,一套流程走下来,你全程清醒得很。怎么,

现在不认账了?”李…娟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她指着江河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你个废物!这么大的事,你竟然敢瞒着我!你把房子给了他,我们住哪?我们结婚住哪?

”我妈也反应了过来,她冲过来想抢我手里的房产证,被我轻易躲开。

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骂:“江枫!你个白眼狼!我们白养你这么大了!你哥要结婚,

你竟然算计你哥的房子!你还有没有良心!”“良心?”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们跟我谈良心?当初是谁为了给哥凑首付,逼着我把准备考研的钱拿出来的?

是谁在我生病发高烧的时候,因为心疼几百块医药费,只让我喝点热水扛过去的?

是谁每年过年,给哥的红包都是一万,给我的只有二百?”“现在,

你们为了一个刚进门的女人,一句话就要把我扫地出门。你们跟我谈良心?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或震惊,或愤怒,或羞愧的脸,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我收起桌上的所有文件,重新放回文件夹里。“好了,现在事情说清楚了。”我站起身,

走到门口,拉起我的行李箱。“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我回过头,看着他们,

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刚刚我不是说要走吗?你们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我要搬出去住几天酒店,给你们一点时间,收拾东西。”我指了指这套房子,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现在,轮到你们了。”“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3“江枫!你敢!”李娟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

试图抢夺我手中的文件夹。“把房产证给我!这是我的婚房!”我侧身一闪,

轻易地避开了她。她扑了个空,高跟鞋一崴,狼狈地摔倒在地。“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客厅的宁静。“娟儿!”我哥江河惊呼一声,连忙过去扶她。

我妈也冲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畜生!你还敢动手打人!无法无天了你!

”我冷眼看着他们上演的这出闹剧,觉得无比可笑。“我动手了?在场所有人都看着,

是她自己扑过来摔倒的,碰瓷可别找到我头上。”李娟被江河扶起来,头发乱了,妆也花了,

看起来狼狈不堪。她指着我,声音尖利得刺耳:“江河!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好弟弟!

他要赶我们走!你今天要是不能把房产证拿回来,这婚我们就别结了!”这是在逼宫了。

江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看看歇斯底里的李娟,又看看一脸冷漠的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最终,他对亲情的所谓“责任感”战胜了理智。他猛地抬起头,通红着双眼看着我,

几乎是哀求地说道:“小枫,算哥求你了,把房子还给哥吧。哥不能没有娟儿,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还给你?”我打断他,“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的,我谈何‘还’?

”“可是……可是当初说好的是给我当婚房的啊!”江河急了。“是啊,我是说过。

”我点点头,“但前提是,你们得把我当人看。而不是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

”“江枫!”我爸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够了!闹成这样,像什么话!

她是你嫂子,他是你亲哥!你就不能让着他们点吗?”“让?”我笑了,

“我让的还不够多吗?从小到大,好吃的,好玩的,新的衣服,哪一样不是先紧着他?

他上大学,你们卖了老家的地给他凑学费。我上大学,你们说家里没钱,

让我自己申请助学贷款。”“现在,我凭自己本事买的房子,你们也要我让出去,凭什么?

”我爸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成了酱紫色。我妈见状,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开始打感情牌。她走到我面前,试图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小枫啊,妈知道,

这些年委屈你了。可你哥他……他毕竟是长子啊。我们家就他这么一个顶梁柱,

他要是过得不好,我们这个家就散了啊。”她说着,竟然开始抹眼泪,“你就当可怜可怜妈,

把房子给你哥,啊?以后妈给你攒钱,给你也买一套,行不行?”“别了,

”我冷漠地看着她,“你的承诺,我一个字都不信。而且,我已经不需要了。

”我指了指门口,“三天。三天之后,如果你们还在这里,我就直接叫保安了。

到时候闹得邻里皆知,脸上难看的,可不是我。”李娟尖叫道:“你敢!我要去告你!

告你侵占财产!”“随时奉陪。”我懒得再跟他们纠缠,拉着行李箱,打开了房门。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女声在门口响起。“请问,江枫先生在家吗?”我一愣,

抬头看去。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气质干练的女人。她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锐利,

手里还提着一个公文包。是苏晴,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多年的好友,

现在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律师。我还没开口,李娟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冲了过去。“律师!

你是律师对吧!你来得正好!你快看,这个人,他伪造房产证,想抢我家的房子!

”苏晴皱了皱眉,推开她,目光落在我身上,然后又扫了一眼客厅里的混乱景象,

瞬间明白了大概。她对我微微点头,然后转向李娟,语气公式化地开口:“你好,

我是江枫先生的代理律师,苏晴。我今天来,是受江先生委托,处理一些房产交接事宜的。

”“什么?”李娟傻眼了。我妈和我哥也愣住了。苏晴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

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李娟面前。“这位女士,根据我国法律规定,

不动产的所有权以登记为准。这套房产在房管局的登记信息显示,

唯一合法的所有权人是我的当事人,江枫先生。”她又拿出了另一份文件。“另外,

这份是江枫先生与江河先生于去年签订的《房产赠与合同》,具有完全的法律效力。

江河先生已经放弃了对该房产的任何权利。”苏-晴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冰冷而专业。

“所以,严格来说,你们现在居住在这里,已经构成了对我当事人财产权的侵犯。

我当事人念及亲情,给你们三天时间搬离。如果三日后你们拒不搬出,我们将采取法律手段,

包括但不限于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届时,不仅你们会被强制驱离,

可能还会面临非法侵入住宅的相关指控,并且需要赔偿我当事人的相关损失。

”苏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李娟和我的家人们心上。李娟的脸彻底白了,

她看看苏晴,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妈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哥江河,则是一脸的羞愧和绝望。我走到苏晴身边,

对她轻声说了句:“谢了。”苏晴对我笑了笑,“分内之事。”我拉着行李箱,

和苏晴一起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了二十多年的家。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听到了里面传来李娟崩溃的哭喊声,和我妈绝望的咒骂声。但我心中,

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轻松。外面的阳光正好,我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我知道,

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才真正开始。4我和苏晴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办理入住后,

苏晴跟着我进了房间。“行啊你,江枫,藏得够深的。什么时候买的房子,

还神不知鬼不觉地过了户,连我这个老同学都瞒着。”苏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调侃道。

我给她倒了杯水,苦笑道:“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当初买房,也是被逼无奈。

要不是我留了一手,今天被扫地出门的就是我了。”苏-晴喝了口水,脸上的调侃收敛了些,

换上了几分认真。“你那个哥,也真是够可以的。这么大的事,说送就送,现在又想反悔?

”“他不是想反悔,”我摇了摇头,“他只是懦弱。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听我爸妈的,

现在又多了个李娟。他就像个提线木偶,谁强势,他就听谁的。”“至于过户,”我顿了顿,

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其实也不是我逼他的。”苏-晴挑了挑眉,“哦?还有内情?

”我叹了口气,陷入了回忆。“去年,他迷上了网络堵伯。”苏晴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

“堵伯?”“嗯,”我点了点头,“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后来输红了眼,

欠了外面几十万的高利贷。追债的人天天去他单位闹,他工作差点都丢了。

”“他不敢告诉我爸妈,更不敢告诉当时还在热恋期的李娟。走投无路之下,他来求我。

”“我当时手里也没那么多现金,他自己就动了房子的心思。他说,反正房贷也快还清了,

可以拿房子去抵押贷款,先把高利贷还上。”“我当时就拒绝了。这房子是我唯一的窝,

抵押出去,万一他还不上,我们全家都得睡大街。”“他跪下来求我,说他真的知道错了,

以后再也不赌了。还说,只要我肯帮他,他愿意把房子过户给我,

就当是还我之前替他还的那些赌债,还有当初买房的首付款。”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当时也是心软了。想着毕竟是亲兄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高利贷的人打死。而且,

房子过户到我名下,也算是个保障。”“于是,我动用了我最后的积蓄,又找朋友凑了凑,

帮他还清了高利贷。然后,我们就去办了过户手续。”“我以为,吃了这么大的亏,

他总该长点记性了。没想到,这才一年不到,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或者说,

他选择性地遗忘了。”苏-晴听完,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江枫,你不是心软,

你是太善良了。对有些人,善良就是一种软弱。”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

苏晴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别想那么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

就别再回头了。这几天你先安心住着,家里的事我帮你盯着。他们要是敢耍什么花样,

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们。”“谢了,苏晴。”“跟我还客气什么。”苏晴笑了笑,

“晚上想吃什么?我请客,就当是庆祝你乔迁新居,虽然这个‘新居’有点波折。

”我被她逗笑了,心里的阴霾也散去了一些。“好,你定地方。”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我爸妈和我哥都没有联系我,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乐得清静,

每天除了跟苏晴一起吃吃饭,就是在酒店里构思我的新小说。没错,

我除了有一份普通的文员工作,还有一个秘密身份——网络小说作家。

我那个一个月八千的工资,只是为了应付我爸妈的幌子。我真正的收入来源,

是每个月的稿费。这也是为什么我能拿出那么多钱来买房,还能帮我哥还赌债的原因。

这件事,除了苏晴,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本以为,这个秘密会一直保持下去。

但现在看来,似乎没有那个必要了。第三天下午,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

是一个中年男人粗犷的声音。“是江枫吗?”“我是,您是?”“我是你家小区的物业经理,

我姓王。你赶紧回来一趟吧,你家里人……在你家门口闹起来了!

”5我和苏晴赶到小区楼下时,远远就看到我家那栋楼的单元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嘈杂的议论声、哭喊声、咒骂声混杂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粥。“这家人怎么回事啊?

大白天的在门口又哭又闹,太不像话了。”“听说是弟弟把哥哥嫂子赶出家门了,

连爹妈都不要了,真是个白眼狼啊!”“不会吧?我看那小伙子挺老实的啊,

平时见面都主动打招呼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现在这年轻人,为了钱,

什么事做不出来!”我拨开人群,一眼就看到了混乱的中心。

我妈一屁股坐在单元门的台阶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没天理了啊!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竟然要赶我们出门啊!我们老两口以后可怎么活啊!

”我爸站在一旁,铁青着脸,对着周围的邻居控诉我的“罪行”。“大家来评评理!

我们做父母的,就盼着孩子们好。大儿子要结婚,做弟弟的,连个婚房都不肯让,

还要把我们老的少的全都赶到大街上!这是人做的事吗?”李娟则抱着双臂,冷眼旁观,

时不时地火上浇油。“叔叔阿姨你们别哭了,跟这种冷血无情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他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我哥江河,依旧是那副窝囊的样子,站在我妈身后,低着头,

一言不发。我们一家的行李,被他们堆在单元门口,像一座小山,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好一出颠倒黑白的大戏。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苏晴已经一步上前,声音不大,

但足够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各位邻居,大家好。我是江枫先生的律师,苏晴。

”她一开口,专业的身份立刻镇住了场子,周围的议论声小了许多。

苏晴目光扫过我那一家子戏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关于江枫先生家庭内部的房产纠纷,

我的当事人本想低调处理,顾及亲情。但既然几位非要将家丑外扬,

那我们也不得不把事实真相公之于众了。”她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份文件,

是房产证和赠与合同的复印件。“首先,这套房子的合法所有权人,是江枫先生,白纸黑字,

法律保护。任何人无权干涉。”“其次,关于江枫先生‘逼迫’家人搬离的说法,纯属污蔑。

事实是,我的当事人给了他们三天时间自行搬离,是他们自己拒不履行,并在这里聚众闹事,

试图通过舆论向我的当事人施压。”一个看热闹的大妈插嘴道:“那他也是弟弟啊,

哥哥结婚,弟弟让个房子怎么了?”苏晴立刻看向她,眼神锐利。“这位阿姨,

您这话就不对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分兄弟长幼。

这套房子是江枫先生个人出资购买的合法财产,他没有义务无偿提供给任何人使用,

哪怕是他的亲哥哥。”苏晴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更何况,江枫先生对这个家,

已经仁至义尽!”她转向我哥江河,一字一句地问道:“江河先生,请你当着各位邻居的面,

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一句,这套房子的首付款,是谁出的?这五年的房贷,是谁在还?

”江河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睛,嘴唇蠕动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苏晴又看向我妈。“阿姨,您也别哭了。您不如跟大家说说,

去年是谁在外面欠了几十万的赌债,是江枫先生如何拿出自己的全部积蓄,帮他还清了债务,

才保住了他的工作和这个家?”“轰!”“赌债”两个字,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人群中炸开了锅。“什么?堵伯?”“我的天,欠了几十万?那可是个无底洞啊!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弟弟怎么会突然翻脸,原来是哥哥不争气啊!”周围邻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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