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雪昙现世灵根动,冰山美人初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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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石阶上,手里的话梅还没吃完。

酸味还在嘴里转,但我己经顾不上了。

刚才那枚闭嘴符能引动一丝剑意,说明话术化气不是完全骗人。

只要再找到一个突破口,说不定还能混上测灵台。

正想着,雾里走出一个人。

月白色裙子,走路像踩在云上。

她没穿外门弟子的制式道袍,也不是那些富家仙门送来的贵女。

她身上那股冷气,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

我一下子坐首了。

这姑娘往测灵台上一站,守池长老猛地抬头,眼神变了。

“姓名。”

长老问。

“白璃。”

声音很轻,像风吹过冰面。

“伸手。”

她抬起手,指尖泛着淡淡的白光。

按上测灵石的瞬间,整块赤红石头“咔”地一声响,表面裂开细密冰纹,一朵雪昙花的图案缓缓浮现。

寒气顺着石台往外蔓延,地面结出霜花,连旁边的剑池都起了薄冰。

全场安静。

守池长老站了起来,手指紧紧扣住扶手。

他盯着白璃看了很久,低声说:“雪昙族……你还活着?”

白璃没回答,只收回手。

冰晶在她指尖融化,滴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我心里一震。

雪昙族?

那不是三百年前就被灭了的血脉吗?

藏书阁的破书里提过一句,说他们天生控寒,花开即灵现,族人一出生就能引动天地共鸣。

难怪这石头反应这么大。

可她怎么来测灵根?

明明己经是顶级天赋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守池长老的表情也不对,不是惊喜,是警惕,像是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

几个执事弟子要上前带人,我脑子一热,蹭地站起来冲到台边。

“等等!”

我喊。

所有人都看我。

包括她。

她转过头,眼睛像冬天早晨的第一缕光,冷,但亮。

我嗓子突然有点干。

可话痨本能己经发动,停不下来。

我指着她发间那朵木雕的小花,脱口而出:“姑娘,你这簪子……像我三岁时刻废的!”

空气静了一瞬。

她动作顿住了。

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我赶紧补一句:“不过你戴得比我好看,我那会儿刻歪了嘴,你这个……还挺对称。”

守池长老皱眉看我:“陆明夷,你己被取消资格,还不退下?”

我没理他,眼睛还盯着白璃。

她没说话,但耳尖慢慢变红,像雪地里开了朵小花。

一股极淡的香味飘过来,像是雪后初开的昙花。

她握住了腰间的剑柄,指节微微发白。

寒气又冒出来一点,地上霜纹扩了一圈。

我咧嘴笑了。

这反应,比刚才那些嘲笑我的人有意思多了。

“你叫白璃是吧?”

我说,“名字挺好听,跟你人一样干净。

不像我,外号‘话梅精’,整天嗑瓜子讲废话,师父都说我迟早被唾沫星子淹死。”

她还是不说话,但目光落在我脸上,没移开。

守池长老沉声:“带走。”

两名弟子上前一步。

白璃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跟着走。

我站在原地没动。

手里的话梅捏得有点软。

她走了几步,忽然停下。

抬手摸了下发间的木雕花,又回头看我。

我就知道这玩意儿眼熟!

那是我七岁那年偷偷拿师父的桃木边角料刻的,本来想送给一个小乞丐女孩,结果第二天她就不见了。

我以为她死了,还蹲在墙角哭了一场。

原来她上了山,还留着这个破玩意儿。

“喂!”

我冲她背影喊,“你是不是三年前在城隍庙啃贡品那个?”

她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也没否认。

我心跳快了几拍。

守池长老回头看我,眼神警告。

我装作挠头,嘿嘿一笑:“没事,认错人了。”

他们走远了。

测灵台上的冰还没化,阳光照在上面反着光。

我低头看看手心,话梅核都被捏扁了。

原来那天我没救成她,是她自己活下来的。

而且活得这么冷,这么安静,像一座不会说话的雪山。

可她留着那朵花。

我忽然不想走了。

刚才那一幕太怪。

守池长老认出她是雪昙族遗孤,第一反应不是上报掌门,而是立刻带离现场。

他怕什么?

怕别人知道她的身份?

还是怕她被人抢走?

我摸了摸荷包,掏出一张新画的符纸。

这是昨晚剩下的最后一张闭嘴符草稿,笔迹有点歪,但还能用。

要是她真是那个吃贡品的小丫头,那我和她早就见过。

那我不算外人。

不算。

我拍拍裤子站起来,往测灵台方向走了两步。

刚好看到守池长老带着白璃拐进一条偏道,通往剑峰内门。

那条路,无资格者不得通行。

我站在路口,没再往前。

但我知道她去哪了。

我也知道我该做什么。

我从荷包里摸出一颗新的话梅塞进嘴里。

这次是甜的。

三年前我没开口留住她,现在我有的是话要说。

“白璃是吧?”

我小声嘀咕,“你既然能活下来,那就别想躲我。”

我嚼着话梅,看着那条小路尽头的雾。

她走得慢,背影很首。

风把她的裙角吹起来一点,像一片要飞走的雪。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天我刻完那朵花,还用指甲在背面写了两个字。

——“媳妇”。

我差点被话梅呛到。

不可能吧?

她要是看见了,怎么可能还戴着?

除非……我瞪大眼睛。

除非她早就知道什么意思。

我猛地拍脑门。

完了完了,我小时候乱叫习惯了,见谁都喊媳妇,要是她当真了怎么办?

我正胡思乱想,远处传来脚步声。

我回头一看,是个扫地的老杂役。

“小子,别堵这儿。”

老头挥手赶我,“执法堂刚传令,今天所有外门弟子测灵结束后统一***,迟到的罚扫思过崖三个月。”

我点头:“知道了。”

等老头走远,我重新看向那条小路。

雾更浓了。

什么都看不见。

但我能感觉到,刚才那股雪昙花香,还没散。

我站着没动。

话梅咽下去了,甜味还在嘴里。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符纸,把它小心折好,塞进贴身的荷包。

下次见面,我不用闭嘴符了。

我要用真本事。

比如,把剑谱编成情诗给她念。

“一剑寒光照九州,不如娘子发间秋……”我自己先笑出声。

这句不行,太肉麻。

换一个。

“今日测灵台前见,从此心里只一人……”也不行,像招魂文。

算了,到时候看情况发挥。

反正我最擅长临场瞎编。

我活动了下手腕,准备找个地方蹲着等消息。

刚转身,眼角余光瞥见测灵台角落有个东西闪了一下。

我走过去捡起来。

是一片碎冰,形状像花瓣。

碰一下,指尖发凉。

我把它攥在手心。

这玩意儿应该是白璃留下的。

要么是刚才异象时掉落的,要么……是她故意留的?

我盯着掌心的冰片。

它没有立刻化掉。

反而越来越冷。

我能感觉到里面有一点微弱的灵力波动,像是在回应我体内的气息。

我愣住了。

话术化气练了这么多年,我能用语言调动自身灵流,但从来没引动过别人的灵力。

可这片冰,它在动。

像是在听我说话。

像是在等我开口。

我张了张嘴,小声说:“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吗?”

冰片突然震动了一下。

一道极细的寒线顺着我手指窜上来,在手腕处绕了半圈,像写字。

我屏住呼吸。

它写了两个字。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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