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许嘉言,一个平平无奇的实习生。我的工作日常,
就是祈祷不要在公司碰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女总裁,秦筝。她是天上的云,我是地上的泥。
直到那天深夜,我送文件时,撞破了她最不堪的一面。我以为我会人间蒸发。
但她只是捏着我的下巴,用一种看透灵魂的眼神看着我,递来一份合约。她说,我的眼睛,
很像她死去的爱人。从此,我成了她的专属“替身”,一个被囚禁在华丽牢笼里的金丝雀。
白天,我是公司里人人可欺的小实习生。晚上,我是她别墅里唯一能看见她崩溃和脆弱的人。
我以为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折磨。直到她那个像小太阳一样的妹妹闯进我的生活,
直到我发现,在那份冰冷的合约背后,藏着一个关于死亡、背叛和救赎的秘密。而我,
似乎是解开这个秘密的唯一钥匙。1.她说,你很像他我叫许嘉言。工号9527,
职位是实习生。日常工作是订外卖、换桶装水,以及祈祷不要在电梯里遇见我们公司的神,
秦筝。秦筝是总裁。女的。活的。她有一张冷得能结冰的脸,看人的眼神像在扫描次品。
公司里有个传说,上一个开会时手机响了的部门总监,第二天就被发配到非洲去考察市场了。
至今没回来。所以我怕她。怕得要死。那天晚上,我加完班,被主管临时喊住。“嘉言,
把这份文件给秦总送上去。”我腿一软。“张哥,这都快十一点了,秦总还在?
”“秦总住在公司顶层的套房,全年无休。”主管拍拍我的肩膀,
一副“我看好你哦”的表情。我抱着那份薄薄的文件,感觉自己抱着的是个炸药包。顶层。
总裁办公室的走廊,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灯光是冷白色的,照得大理石地面明晃晃的。
我走到那扇巨大的紫檀木门前,做了三次深呼吸。抬手,想敲门。手还没碰到门板,
门自己开了一道缝。里面没开灯。只有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毯上铺了一层银霜。
一个女人的身影,背对着我,站在窗前。是秦筝。我松了口气,还好她没发现我。
我准备把文件放在门口就溜。刚转身,就听见一声很轻的,压抑的呜咽。我僵住了。
那个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完全不像我认识的那个秦筝。好奇心害死猫。我鬼使神差地,
透过门缝往里看。月光下,秦筝的肩膀在轻轻颤抖。她手里拿着一个相框,
手指在上面一遍一遍地摩挲。然后,我听见她说。“哥,我好累。”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是什么年度惊悚大戏?冰山女总裁的午夜柔情?我赶紧缩回头,
不敢再看。就在我准备逃离现场的时候,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哐当”一声。
我摔了个狗吃屎。手里的文件飞了出去,散落一地。完了。我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
办公室里的哭声停了。接着,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哒、哒、哒”。一步一步,
踩在我的心尖上。门被完全推开。秦筝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我。
她的脸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但我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能把人冻成冰雕的冷气,
又回来了。“你在干什么?”她的声音很平,听不出喜怒。“我……我来送文件。
”我手忙脚乱地去捡地上的纸。手指抖得跟帕金森一样。她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
我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等我好不容易把文件都收拢好,哆哆嗦嗦地递过去。她却没接。
她蹲了下来。和我平视。走廊的冷光照亮了她的脸。我这才看见,她眼角还有泪痕。
那双平时锐利得像刀一样的眼睛,此刻有些红肿,像受了伤的野兽。她就那么盯着我。
盯了足足有半分钟。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突然,她伸出手,
捏住了我的下巴。她的手指很凉,力气却很大。强迫我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许……许嘉言。”“实习生?”“是。”她凑得更近了。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好闻的冷香。混合着一点点酒气。她的目光,
从我的眉毛,到鼻子,最后,停留在我的眼睛上。她看得很仔细。那种眼神,
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像是在透过我,看别的什么东西。我大气都不敢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像一阵风。“你的眼睛……”“……很像他。
”2.一份无法拒绝的合约第二天,我没被发配到非洲。我被调到了总裁办公室。
任命书下来的时候,整个部门都炸了。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嘉言,
你小子给秦总灌什么迷魂汤了?”“坦白从宽,你是不是秦总失散多年的亲戚?
”我只能干笑。我总不能告诉他们,我只是因为长了一双酷似某个死人的眼睛。
新的工作岗位,就在秦筝办公室外面。一个巨大的、空旷的格子间,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工作内容,也很简单。秦筝上班的时候,我给她泡咖啡。秦筝下班的时候,
我给她当司机。秦筝开会的时候,我就坐在外面发呆。没有KPI,没有项目,没有同事。
像个被圈养起来的宠物。工资翻了十倍。我以前租的那个只能放下一张床的地下室,
现在可以换成市中心的两居室了。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秦筝看我的眼神,
越来越奇怪。她会毫无征兆地,在我给她送咖啡的时候,盯着我的脸看很久。
她会在我开车的时候,通过后视镜,沉默地观察我。她甚至会,在我汇报工作的时候,
突然伸手,摸一下我的眉骨。然后用那种梦呓般的声音说:“这里,一模一样。
”每次都吓得我魂飞魄散。我知道,我在玩火。我在一个危险女人的边缘疯狂试探。
可我没得选。那天晚上,她把我叫进办公室。桌上放着一份合同。“签了它。”她说。
我打开一看,瞳孔地震。那不是劳动合同。那是一份……包养合同?不,比包养合同更离谱。
甲方是秦筝,乙方是我,许嘉言。合同规定,从今天起,我属于她。我的人身自由,
我的时间,甚至我的思想,都属于她。我需要24小时待命,随叫随到。不能有自己的社交,
不能谈恋爱,不能违抗她的任何命令。作为回报,她会给我一大笔钱。
一笔我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合同的最后,还有一条。“乙方需无条件配合甲方,
扮演一个特定角色。”没有说是什么角色。“秦总,这……”我拿着合同的手在抖。
“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秦筝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姿态优雅又冷酷。
“如果我……不签呢?”她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嘴角微微上扬,
但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许嘉言,男,24岁。父母在老家务农,身体都不太好。
还有一个妹妹在读大学,学费和生活费都靠你。你猜,
如果他们知道你因为‘偷窥’公司机密被开除,并且上了行业黑名单,会怎么样?”我的血,
一瞬间就凉了。她查过我。她把我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她知道我所有的软肋。
这是一个圈套。从我撞见她哭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掉进了她织好的网里。我无路可逃。
我看着她。灯光下,她的脸完美得像一尊雕塑。可我知道,这尊雕塑是会吃人的。她不是神。
她是个魔鬼。一个穿着高定套装,踩着高跟鞋的魔鬼。我深吸一口气,拿起笔。
在乙方的位置上,写下了我的名字。许嘉言。那三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像一具尸体的遗书。
签完字,她很满意。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放进我的手心。
“这是城西‘月亮湾’别墅的钥匙,以后你就住那里。”“那是我家。”她补充道。然后,
她低下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欢迎回家,阿易。”阿易?谁是阿易?
是那个“他”吗?我不敢问。我拿着那把冰冷的钥匙,走出了总裁办公室。回头看了一眼。
秦筝又站到了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她的背影,孤独得像一座岛。
3.她的别墅,我的牢笼月亮湾别墅区,是这座城市有名的富人区。我开着秦筝那辆库里南,
停在了一栋三层别墅前。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散发着金钱的恶臭。我用钥匙打开门。
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空旷,冷清,没有人气。
就像秦筝给人的感觉一样。房子很大。大得让我害怕。我一个人走在里面,
感觉自己像个闯入巨人城堡的矮人。二楼的一间卧室门开着。我走了进去。
那应该就是我的房间了。一张大床,一个衣柜,一个独立的卫生间。
衣柜里挂满了崭新的男士服装,从休闲服到西装,一应俱全。标签都还没拆。尺寸,
是我的尺寸。她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我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陌生的床上。很软,
但我睡不着。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阿易是谁?秦筝到底想干什么?
我以后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人生,已经彻底失控了。半夜,
我被渴醒了。摸索着下楼想找点水喝。刚走到一楼客厅,我就停住了脚步。客厅的沙发上,
坐着一个人。是秦筝。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长发披散着。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正对着墙上的一幅画发呆。那是一幅油画。画上是一个男人。
穿着白衬衫,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笑得一脸阳光。他的眉眼,五官,
确实和我……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如果不是我知道那不是我,
我甚至会以为是我自己对着镜子画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阿易”了。
那个秦筝死去的爱人。我突然明白了,“替身”这两个字的分量。我不敢出声,
准备悄悄退回去。“过来。”秦筝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响起。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秦总。”她没理我,只是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我坐下了,身体僵硬,离她半米远。
她把手里的酒杯递给我。“喝了它。”我很少喝酒,酒量不行。但在她的注视下,
我不敢拒绝。我接过酒杯,一口气灌了下去。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烧得我胃里一阵翻滚。
我忍不住咳了起来。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他以前,
也总说这酒太烈。”她又在透过我看别人。“秦总,不早了,我……”我想逃。
“我让你走了吗?”她打断我。她放下酒杯,朝我靠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往后缩。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把头,
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带着和她身上一样的冷香。软软的,
蹭得我脖子有点痒。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睡衣传过来。我的身体,
瞬间僵成了石头。“别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脆弱。“就一会儿。”我真的没动。
我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觉肩膀上的重量消失了。我偏过头,看见秦筝已经坐直了身体。
她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好像刚才那个脆弱的女人,只是我的幻觉。“回房睡觉。
”她下了命令。我如蒙大赦,立刻站起来,几乎是跑着上了楼。回到房间,关上门,
我靠在门板上,大口地喘气。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这到底算什么?打一巴掌,
再给一颗糖?秦筝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她不仅要控制我的身体,
还要玩弄我的心。4.小太阳一样的妹妹我在秦筝的别墅里,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
过得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白天,在公司,我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实习生许嘉言。秦筝对我,
和对其他人一样,冷淡,疏离,甚至更刻薄。她会因为我咖啡泡得烫了一点,
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我重泡十杯。她会因为我开车门慢了一秒,就扣掉我半个月的奖金。
部门里的人,都开始同情我。说我不知道倒了什么血霉,被女魔头给盯上了。我只能苦笑。
晚上,回到别墅,我又变成了那个叫“阿易”的替身。她会让我陪她看一部老旧的文艺片。
看到一半,她会突然转过头,问我:“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看这部电影的时候,
你说了什么?”我当然不记得。我只能沉默。她就会很失望,然后把我赶回房间。
她会让我给她念书。是一本诗集。念到某一句,她会突然打断我,说:“不对,
你的语气不对。他以前念这一句的时候,尾音会微微上扬。”然后,她会逼着我,
一遍一遍地模仿。直到她满意为止。她甚至,会让我穿上画里那个男人穿过的衣服。
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让我站在花园里,背对着她。她就在后面,远远地看着。一看,
就是一个下午。我感觉自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她操控着,扮演着一个死人。这种感觉,
让我窒pad,让我窒息。转机,发生在一个周末的早上。我正在厨房给秦筝准备早餐。
别墅的门铃,突然响了。我愣了一下。这半个月,除了我和秦筝,
从来没有第三个人来过这里。我通过可视门铃看了一眼。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百褶裙,
扎着双马尾的女孩。看起来二十岁左右,一脸的胶原蛋白,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
像个小太阳。和这个阴沉的别墅,格格不入。她看见屏幕里的我,也愣了一下。“你好,
请问这里是秦筝家吗?我是她妹妹,秦瑟。”秦筝的妹妹?我怎么从来没听她提起过。
我不敢擅自开门,只好去敲秦筝的房门。“秦总,你妹妹来了。”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秦筝穿着睡袍,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眉头紧锁。“谁让她来的?”“她说她叫秦瑟。
”秦筝的脸色变了变,最后还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她进来。”我开了门。
秦瑟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姐!我回来啦!想不想我!
”她给了秦筝一个大大的熊抱。秦筝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任由她抱着。眼神里,
是我从未见过的,一丝无奈和宠溺。“不是让你住学校吗?”“学校宿舍太差了嘛!我不管,
这个暑假我就要住你这里!”秦瑟撒着娇,然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她歪着头,
好奇地打量着我。“姐,这位是?”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秦筝会怎么介绍我?司机?助理?
还是……秦筝淡淡地开口:“许嘉言,我的生活助理。”“哇!生活助理?
”秦瑟的眼睛亮了,“就是那种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的吗?姐,你什么时候这么会享受了?
”她自来熟地凑到我面前,伸出手。“你好呀,小许哥,我叫秦瑟,亲姐的亲妹妹。
以后请多关照啦!”她的笑容,很灿烂,很有感染力。我下意识地也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
她的手,很软,很暖和。“你好,我叫许嘉言。”就在这时,
我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抬头,正好对上秦筝的目光。她的眼神,像淬了冰。
我触电般地,立刻松开了秦瑟的手。我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一瞬间,我竟然忘了恐惧。
我忘了我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囚犯。秦瑟的出现,像一道光,照进了我黑暗的生活。
但也同时,让我陷入了更危险的境地。因为我看到,秦筝的眼睛里,除了冰冷,
还有一丝……嫉妒。5.监控下的三人餐桌秦瑟就这么在别墅里住了下来。她的到来,
彻底打破了我和秦筝之间那种诡异的平衡。整个别墅,都因为她而变得有生气了。
她会买来大捧的鲜花,插在客厅的花瓶里。她会霸占电视,把秦筝爱看的那些黑白文艺片,
换成叽叽喳喳的综艺节目。她甚至会拉着我,在院子里打羽毛球。阳光下,她穿着运动短裤,
跑来跑去,笑声像银铃一样。我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和秦瑟在一起的时候,
我可以暂时忘记自己是个替身。我可以做一个正常的,24岁的年轻人。
我们会聊学校的趣事,聊喜欢的乐队,聊哪家的奶茶最好喝。她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妹妹。
天真,烂漫,对世界充满好奇。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我不是秦筝的囚犯,
而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在陪自己的小姨子玩。但这种错觉,很快就会被秦筝无情地打破。
只要秦筝在家,别墅里的空气就会重新变得压抑。尤其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
餐桌上,秦瑟总是那个唯一说话的人。“姐,你尝尝这个,我今天跟小许哥学的,可乐鸡翅!
”“小许哥,你多吃点,你看你瘦的。我姐是不是虐待你了?”“姐,小许哥人这么好,
你给他涨工资了没?”每当秦瑟提到我,秦筝就会抬起头,用她那双冰冷的眼睛,
淡淡地扫我一眼。那一眼里,包含着警告,和审视。她在提醒我,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于是我只能埋头吃饭,不敢接话。气氛就会变得很尴尬。秦瑟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姐,你怎么老是瞪小许哥啊?”她嘟着嘴抱怨。“食不言,寝不语。”秦筝放下筷子,
用餐巾擦了擦嘴。“这是我家,我定的规矩。”秦瑟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了。餐桌上,
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只有刀叉碰撞盘子的声音。我感觉自己像在吃断头饭。我偷偷抬眼,
看了一眼秦筝。她正优雅地切着牛排,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总觉得,
她在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她在享受看着我和秦瑟在她面前,噤若寒蝉的样子。
这个女人,控制欲强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更让我毛骨悚然的,还在后面。有一天晚上,
我起夜,路过书房。发现书房的门没关严,里面透出电脑屏幕的光。我好奇地看了一眼。
秦筝正坐在书桌前,盯着屏幕。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监控画面。客厅,厨房,花园,
走廊……甚至,还有我和秦瑟在院子里打羽毛球的画面。原来,这个别墅里,
到处都装了监控。我和秦瑟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视之下。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了。
秦筝,她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一个囚犯?一个玩物?她不仅要禁锢我的身体,
还要窥探我的一切。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给缠住了。越挣扎,缠得越紧。
而秦筝,就是那只坐在网中心的,冰冷的蜘蛛。她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猎物的垂死挣扎。
我悄悄退回房间,躺在床上,一夜无眠。我第一次,产生了要逃离这里的念头。强烈的,
无法遏制的念头。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疯掉。或者,被秦筝逼疯。
6.逃跑计划与致命的发现我开始计划逃跑。这并不容易。我的手机、身份证、银行卡,
在签合同的那天,就都被秦筝收走了。她说,这是为了让我“专心工作”。
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而且,别墅区的安保很严,门口有保安二十四小时值班。
我一个陌生面孔,根本出不去。唯一的交通工具,是秦筝那辆库里南。可车钥匙,
一直都在她身上。我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秦瑟身上。她有手机,有钱,而且可以自由出入。
我决定,向她求助。我找了个机会,趁秦筝去公司开会,家里只有我和秦瑟。
我把她叫到花园的一个监控死角。“秦瑟,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我压低声音说。
“什么事啊,小许哥,神神秘秘的。”她笑着说。“我想……离开这里。”秦瑟脸上的笑容,
僵住了。“离开?为什么?我姐对你不好吗?”“不是不好。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和秦筝之间的关系,太复杂,太畸形,根本没法对一个天真的女孩说出口。“总之,
我有我必须离开的理由。你能不能……借我点钱,然后想办法把我带出去?”秦瑟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