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重生:开局手撕极品亲戚末世还有三个月,我带着空间和记忆重生了。上一世,
我为了一口吃的,被姑姑和表哥捅刀推入丧尸群。这一世,我看着上门借钱的他们,
直接报警说有人抢劫。当末世降临,他们跪在丧尸堆里求我救命时,我摇下车窗,
送给他们一句:活该。---第一章 血色重生末世第三年,酸雨永无止境地下着,
天空是被诅咒的铅灰色,连偶尔穿透云层的阳光都带着垂死挣扎的惨淡。
曾经繁华的都市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混凝土被腐蚀出蜂窝般的孔洞,
钢筋如枯骨般***在外,发出不堪重负的***。我,林薇,
蜷缩在城郊废弃医院地下室的角落里。这里阴暗、潮湿,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霉菌的腥臭,以及……我自己伤口散发出的,
越来越微弱的血腥气。胸前的伤口很深,那一刀精准地刺穿了我的肺叶。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扯着破碎的风箱,带着灼热的痛楚和血腥的泡沫。
暗红色的血液早已浸透了我破烂的衣物,
在身下冰冷的水泥地上汇聚成一滩粘稠的、正在逐渐失去温度的沼泽。
意识如同暴风雨中摇曳的烛火,明灭不定。寒冷从四肢百骸侵入,
一点点蚕食着所剩无几的体温。脚步声,在这死寂的地下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双沾满泥泞、却依旧能看出原本品牌的运动鞋停在了我的面前。我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林秀雅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她蹲下身,
脸上堆砌着一种精心调配的、令人作呕的悲悯。“小薇啊,”她的声音带着虚假的哽咽,
像是在表演一场拙劣的舞台剧,“别怪姑姑心狠,要怪,就怪这该死的世道。
谁让你那个空间里的物资,只够一家人活到安全区呢?你放心,你爸妈和小辰……唉,
他们估计在城东那边也没撑住,你下去陪他们,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城东尸潮……我至死都在担忧他们的安危!而她的儿子,我的好表哥张浩,
已经迫不及待地弯下腰,粗鲁地掰开我因失血过多而冰冷僵硬的手指,
动作粗暴得几乎要折断我的指骨。
他目标明确——那枚我贴身藏在内衣暗袋里的、看似普通的银色戒指。
那是我的储物空间与现实世界连接的精神力媒介,是“钥匙”!“妈!找到了!
”张浩一把拽下戒指,脸上瞬间绽放出狂喜和贪婪混合的扭曲笑容,
他迫不及待地将一丝微弱的精神力探入其中,随即发出更大的惊叹,“发了!我们真的发了!
这么多食物!还有药!还有枪!够我们舒舒服服活到安全区,还能换不少好东西!
”意识模糊间,那滔天的恨意如同最后的燃料,支撑着我几乎要溃散的灵魂。
我死死地、用尽最后力气地瞪着他们,试图将这两张狰狞的嘴脸刻入灵魂深处!末世降临前,
我意外觉醒了一个随精神力成长而扩大的储物空间。
靠着未雨绸缪的先知和几乎耗尽的所有积蓄,我偷偷囤积了海量的物资。我原本的计划,
是带着父母和尚且年少的弟弟,在这残酷的末世里寻得一线生机,安稳度日。
我终究是太天真,低估了人性的贪婪与丑恶。当一向表现得亲近的姑姑一家前来投奔时,
我念及那点可怜的血缘亲情,收留了他们。却没想到,这竟是引狼入室。
他们早已觊觎我的空间。趁我外出为生病发烧的弟弟寻找稀缺抗生素,
身心俱疲、警惕性最低的时刻,这对母子联手发动了偷袭。张浩从背后捅了我一刀,
林秀雅则趁机想要抢夺我的戒指,未能得手后,两人合力将流血不止的我,
推入了楼下闻声而来的丧尸群!“你那没用的爸妈和弟弟,早死在城东尸潮了,
你也安心去吧。”林秀雅推我下去前,那冷漠到极致的话语,至今还在我耳边回荡。
冰冷的绝望包裹着我。就在我意识即将彻底沉沦时,
地下室外那扇锈蚀的铁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巨响,被几只游荡的丧尸撞开。
扭曲、腐烂的身影,带着对鲜活血肉的本能渴望,蹒跚着涌入这最后的避难所。
而林秀雅和张浩,提着刚从我的空间里取出的、装满最珍贵物资的背包,
只是冷漠地瞥了我一眼,确认我必死无疑后,便头也不回地冲向另一个出口,
迅速消失在黑暗的通道里,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恨!蚀骨灼心的恨!
强烈的恨意如同地狱的火焰,焚烧着我最后的理智。若有来生!若有来生!
我定要这对蛇蝎母子,将这世间所有负我之人,拖入无间地狱,血债血偿!……“姐!
太阳晒***啦!妈叫你吃饭啦!磨蹭啥呢?”一个清脆而充满活力的少年声音,
如同利箭般穿透了无尽的黑暗和绝望。我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喘息着,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刺目而温暖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在我脸上,带来久违的、几乎要被遗忘的熨帖感。
我下意识地摸向胸口——没有狰狞外翻的伤口,没有黏腻冰冷的鲜血。触手所及,
是柔软干燥的棉质睡衣,和完好无损、充满生命活力的年轻肌肤。我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
天蓝色的墙壁,堆满考研资料和可爱小摆件的书桌,
床头那只她抱了多年的、有点掉毛的泰迪熊……这是她的卧室!末世前,她温暖、安全,
承载了无数美好回忆的小窝!不是幻觉?不是死前的妄想?我颤抖着伸出手,
拿起床头柜上的电子日历。清晰的液晶数字,如同上帝的宣判,
映入我的眼帘——距离那场毁灭性的酸雨降临,丧尸病毒爆发,还有整整三个月!我重生了!
我真的重生了!回到了末世降临之前,回到了一切悲剧都尚未发生的时候!“小薇,
发什么呆呢?快下来,你姑姑一家来了。”母亲苏兰温柔的声音也从楼下传来,
语气里带着一丝我前世未能察觉的无奈和疲惫。姑姑一家!这四个字像是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前世的苦难、背叛、绝望和那刻骨铭心的仇恨,
如同汹涌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我眼底寒光骤闪,凛冽如数九寒冰,
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来得正好!前世的血仇,今世,
咱们就从现在开始,慢慢清算!我迅速起身,冲进卫生间,用冷水狠狠泼在脸上,
看着镜子里那张年轻、健康、充满胶原蛋白的脸,眼神却已然沉淀了末世三年的沧桑与冰冷。
深吸一口气,我将所有的恨意和锋芒强行收敛于平静的表象之下,换上一身利落的休闲服,
快步走下楼。---第二章 当头棒喝楼下客厅,气氛有些凝滞。
父亲林建国坐在他最常坐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今天的报纸,眉头却紧紧拧成一个疙瘩,
目光并未落在新闻上,而是盯着地板某处。母亲苏兰则被林秀雅亲热地拉着手,
坐在长沙发上,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为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林秀雅正声情并茂地诉苦,
语调拖得长长的,带着哭腔:“嫂子,你是知道的,浩儿这孩子老实,没什么大本事,
但心眼实诚。好不容易谈了个对象,人家姑娘家要求也不算高,
可这彩礼加上婚礼酒席、三金首饰,七七八八算下来,我们这临时还差十万块周转。
你看……能不能先借我们应应急?等过了这阵子,我们手头宽裕了立马还!
你家小薇最懂事了,肯定能理解的。”坐在另一侧单人沙发上的张浩,翘着二郎腿,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玩着某款流行的游戏,闻言头也不抬,
语气理所当然地补充道:“是啊小姨,我结婚可是人生大事,一辈子就这一次。
你们家总不能看着不帮吧?反正小薇上大学还有段时间,学费可以先挪给我用用嘛,
等我赚了钱再还她就是了。”又是这套说辞!前世,
父母就是被这番“亲戚情分”、“人生大事”的道德绑架打动,心软之下,
不顾我的些许反对,拿出了准备给我上大学的学费。结果呢?钱一到手,
这家人就换了副嘴脸,提还钱就各种推脱。末世来临后,他们不仅对借钱之事绝口不提,
反而在投奔我家后,变本加厉地索取、抢夺,最终更是对我下了毒手!
看着父母那即将被说动的表情,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我走过去,
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父母身边,而是直接坐在了林秀雅和张浩对面的椅子上,腰背挺直,
目光平静地看向他们,打断母亲正准备开口的软话。“姑姑,表哥,”我的声音清晰而平稳,
带着一种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和冷意,“我们家,没钱。”这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
客厅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林秀雅脸上那精心酝酿的悲戚表情瞬间僵住,
像是戴上了一张拙劣的面具。张浩玩手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满地抬起头,皱眉看向我。
林建国和苏兰也惊讶地看向女儿,似乎完全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甚至可以说是无礼地拒绝。
林秀雅率先反应过来,语气立刻带上了几分长辈被冒犯的不悦和指责:“小薇!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说话的?吃枪药了?姑姑知道你可能不太高兴,但你爸妈挣钱也不容易,
我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戚,亲戚之间有难处,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吗?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帮衬?”我轻笑一声,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浓浓的嘲讽,
我目光锐利地看向林秀雅,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姑姑,您记性可能不太好。那我今天,
就帮您好好回忆一下。”我微微前倾身体,
目光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切割着他们虚伪的伪装:“去年这个时候,
您说看中了个临街的铺面要开小吃店,急需资金,从我家借走了五万块。
当时说好三个月就还,可借条没打,至今过去快一年了,一分未还;前年,
表哥在外面跟人赌钱,手气不好,输了三万块,被债主堵在家里不敢出门,
是我爸看在亲戚份上,不忍心看他被打断腿,替他还清的赌债。这才消停多久?”我顿了顿,
视线转向脸色开始发白,眼神有些躲闪的张浩,语气愈发冰冷:“现在,您和张浩,
空着手上门,张口又是十万。姑姑,您倒是告诉我,您是把我们家当成开银行的,
还是专用的、随时可以提款的自动提款机?”这些话,前世我憋在心里太久太久,
碍于父母的情面,总想着息事宁人,始终没有撕破脸皮。如今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只觉得胸中那股积压了两世的郁气尽散,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畅快淋漓!苏兰彻底愣住了,
她看着言辞犀利、眼神冰冷的女儿,又看看脸色阵青阵白、哑口无言的林秀雅,
原本有些软化的心瞬间硬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长期欺骗利用的愤怒。
女儿说的句句是实,之前她总想着是自家妹妹,打断骨头连着筋,不好计较,一次次心软,
没想到对方却把他们的善良当成了软弱,得寸进尺!
林秀雅被我这连珠炮似的事实砸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她强自镇定,
试图挽回局面:“小薇!你……你胡说什么!那些钱……那些钱姑姑以后自然会还!
但现在浩儿结婚是急事,耽误不得!你们家又不是拿不出这十万块,
先帮帮忙怎么了……”“不急。”我再次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表哥要是真有本事,有担当,是个男人,就该自己想办法去挣彩礼钱,
而不是理直气壮地、一次又一次地向舅舅家伸手乞讨!再说了,
”我意味深长地、带着一丝讥诮看了张浩一眼,“据我所知,
表哥最近好像也没闲着准备结婚,还在跟外面那群狐朋狗友鬼混,这婚能不能顺顺利利结成,
我看……还不一定呢。”张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手机都差点摔在地上,他指着我的鼻子,怒气冲冲地吼道:“林薇!***胡说八道什么!
少在这里污蔑我!信不信我抽你!”“我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眼神如刀,
毫不退让地迎上他愤怒而略显心虚的目光,
周身甚至隐隐散发出一丝前世在尸山血海中磨砺出的煞气,让叫嚣的张浩气势不由得一窒。
“需要我说得更明白点吗?”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上周三晚上,
你在城西‘豪运’地下**,手气不好,输了两万块,没钱付账,
还是找那里的放贷人‘黑狗’借的高利贷,对不对?约定的还款日期,好像就是下周二吧?
利息是可怕的‘九出十三归’。张浩,你是打算让我爸妈帮你还这笔赌债和高利贷吗?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得整个客厅彻底失去了声音。不仅苏兰和林建国瞬间变了脸色,
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张浩,连林秀雅都猛地扭头看向儿子,
脸上写满了震惊、慌乱和一丝被蒙蔽的愤怒——这件事,她完全被蒙在鼓里!
她一直以为儿子只是偶尔小赌怡情!张浩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嘴唇哆嗦着,指着我的手也剧烈颤抖起来,他眼神慌乱地躲闪着我的逼视,想要开口反驳,
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自以为做得隐秘,连他妈都瞒过了,
林薇这个天天待在学校里准备考研的表妹,是怎么知道得这么一清二楚?!
连放贷人的绰号和利息算法都知道!“你……你血口喷人!你跟踪我?!
”张浩色厉内荏地吼道,但那双慌乱躲闪、不敢与人对视的眼睛,
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和心虚。“砰!”林建国猛地一拍茶几,霍然起身,气得脸色铁青,
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林秀雅的手都在发抖:“秀雅!你看看!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开店?结婚?全是借口!原来是欠了赌债!还是高利贷!我们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是我和你嫂子起早贪黑,省吃俭用,一滴汗摔八瓣挣来的血汗钱!
不是给他拿去填赌债这个无底洞的!从今往后,你们家的事,别想再从我们家借到一分钱!
现在,请你们马上离开!我家不欢迎你们!”林建国平日里温和寡言,但一旦触及底线,
发起火来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压迫感。林秀雅此刻是又气又急,气儿子不争气,
更恨林薇不留情面,当众撕破了他们最后一块遮羞布。她看着态度坚决、满面怒容的哥哥,
又看看眼神冰冷、嘴角含讽的侄女,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讨不到好了。她脸色变了几变,
最终化为一丝怨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
她一把拉起还在试图狡辩、却语无伦次的儿子,几乎是拖着他在外走,
嘴里还不忘给自己找补:“好!好!林建国,苏兰,你们真是好样的!听信小孩子胡说八道,
连亲妹妹都不认了!我们走!浩儿,我们走!别求他们!”门被重重地摔上,
发出巨大的响声,震得墙壁似乎都微微颤动。
---第三章 未雨绸缪赶走了令人作呕的亲戚,客厅里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以及父母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苏兰担忧地走到我身边,
握住我的手,发现我的手一片冰凉:“小薇,
你今天……”她感觉女儿今天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那份超出年龄的冷静、锐利,
以及面对姑姑一家时那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冰冷,让她既惊讶又隐隐有些不安和心疼。
林建国也坐了下来,眉头紧锁,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显然还在为张浩欠下高利贷的事情愤怒,同时也对女儿今天的表现感到困惑。我看着父母,
知道必须给他们一个解释,也必须让他们立刻认清现实。时间,不等人。
我反手紧紧握住母亲温暖却有些颤抖的手,又看向面色凝重却依旧选择支持女儿的父亲,
心中涌起一股酸涩又温暖的洪流。这是她的家人,她拼死也要守护的人。“爸,妈,小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