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财万贯,却对我妹妹见死不救!你心是铁做的吗?”他以为是我故意见死不救,可他不知道,我早已和家族决裂。
为了给他妹妹筹钱,我跪在仇人面前磕到头破血流。
离婚后,看到我为了他妹妹,给继母和妹妹下跪磕头,被逼喝地上的酒的视频。
陆泽远猩红着眼,连夜开了三百公里找到我。
他跪在大雨里,声嘶力竭:“晚吟,你原谅我好不好?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看着他卑微到骨子里的模样,我只觉讽刺。
“活不下去?那你去死好了。”
......暴雨夜,我丈夫陆泽远的妹妹陆思思刚下葬。
他双眼猩红,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陈晚吟!思思死了!你满意了?”他冲我咆哮。
“你怎么能见死不救?!你的心是铁打的吗?!”冰冷的雨水将我浇透,冻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想解释,想说我真的尽力了。
可陆泽远的爸妈,已经扑了上来,对着我又打又骂。
“我们们家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怎么能见死不救?!”“我们陆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么个冷血的女人!”我就像个破布娃娃,被他们推搡着,辱骂着,扔出了陆家大门。
额头重重磕在坚硬的门槛上,血一下子就流了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
我狼狈地趴在陆家门外,听着屋内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也是希望思思能活下来的啊。
与陆泽远相识时,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孩的身份。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曾是江城首富苏振邦的独生女。
十八岁以前,我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无忧无虑。
可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父亲彻底架空了我外公留下的公司后,便迫不及待地将养在外面的小三林雪芬和他们的私生女苏琪接回了家。
我的母亲,那个最爱我的女人,受不了这个打击,抑郁成疾。
最终,从顶楼一跃而下,结束了她灿烂又短暂的一生。
母亲的葬礼上,苏振邦甚至不许我掉一滴眼泪,他说晦气。
那一刻,我对这个所谓的父亲,彻底死了心。
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我宣布与苏家断绝一切关系。
被赶出家门时,我只带走了一条成色一般的翡翠吊坠,那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我也想替母亲复仇,可我羽翼未丰,没人能替我撑腰做主。
为了躲避林雪芬母女的赶尽杀绝,我改随了母亲的陈姓,像个普通女孩一样,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
然后,我遇见了陆泽远。
他对我很好,温柔体贴,给了我久违的温暖。
之后我们结婚了,日子虽然清贫,但我觉得很幸福。
我以为,过去的那些不堪,终于可以被岁月尘封。
直到陆泽远的妹妹陆思思,被查出急性白血病,需要一大笔钱做骨髓移植手术。
陆泽远疯了一样四处借钱,可对于天文数字般的手术费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他整个人都快垮了,日日夜夜守在医院。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我知道,苏振邦早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了。
回去求他,无异于自取其辱。
可为了思思,为了陆泽远眼里的那一丝希望,我还是决定回去试一试。
哪怕是跪下磕头,只要能救思思,我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