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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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血玉惊魂,我重生在死前夜脖颈处***辣的,像是有滚烫的油正顺着脊椎往下浇。

我猛地坐起来,冷汗浸透了月白锦衾,

眼前还晃着前世断头台的影子——刽子手的刀泛着冷光,父亲跪在台下,白发被血浸透,

喊我名字的声音哑得像破风箱。“阿晴?阿晴!”外头传来丫鬟小桃的敲门声。

我抓过床头的铜镜,镜中是张十五岁的脸,眉峰未染愁色,眼尾还沾着生辰夜点的金粉。

雨打在窗纸上,我听见前院传来吵嚷,王太守家的狗腿子在喊:“苏老爷,

官差奉令查抄违禁玄器,您这嫡女的闺房,总得让咱们看看。”玄器?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前世今日,王景行也是带着官差闯进来,说我苏家私藏邪物。父亲跪下来求他,

说玉佩是传家宝,没沾过半分邪气。可三天后,青云书院的人就来了,说我苏家勾结邪道,

要拿我当祭品——他们要的哪里是邪物,是苏家的钱,是我的命,

是那块能引动天地灵气的血玉!“小姐!”小桃的声音带着哭腔,“王公子踹门了!

”我掀了被子冲出去。前院的灯笼被雨浇得半明半暗,父亲正跪在青石板上,

官差的皮靴踩在他背上。王景行穿着湖蓝锦袍,手里转着玉扳指,见我出来,

眯眼笑:“苏姑娘,这就对了嘛,乖乖让哥哥们搜搜——”“搜什么?”我攥紧袖口,

指甲掐进掌心,“我苏家世代良商,从未——”“少废话!”他甩了我一巴掌,

力道大得我撞在廊柱上。我听见玉佩在腰间发烫,那是块血色的玉,祖传下来就带着凉意,

此刻却烧得皮肤发疼。王景行踩着我的裙角,弯腰扯玉佩:“老子就爱你这种硬气的,

等搜完了,跟我回府——”“松手!”我抓他手腕,他反手一推,我整个人栽进闺房,

额头撞上铜镜。“哐当”一声,镜面裂出蛛网纹,鲜血顺着脸往下淌,滴在玉佩上。

“千年血脉……竟真能唤醒本尊?”一道声音炸在脑子里,像寒铁擦过石面。我抬头,

王景行带着官差冲进来,可他们突然僵住,七窍渗出黑血,“扑通”全栽倒在地。

虚空中浮起道黑影,黑袍翻涌如夜,眼尾一点红痣像要滴出血来,他垂眸看我,

声音冷得像冰锥:“小丫头,想活命?叫师父。”我跪在地上,鲜血滴在青砖缝里。

前世我跪在青云书院的祭坛上,求慕尘风救我,他说“这是为了宗门”;前世我跪在刑场,

求围观的百姓为苏家喊冤,他们扔来烂菜叶子。此刻,我望着这双比深渊还冷的眼,

哑着嗓子:“求师父救我……日后必为您寻齐重塑魂体之物。”玉佩“嗡”地一声,

钻进我心口。黑影淡了些,他的声音却清晰如在耳畔:“记住,从今日起,

你不再是谁的牺牲品。第一课:杀人,不必手软。”雨还在下。我擦了擦脸上的血,

看见王景行在地上抽搐,喉间发出咯咯声。前世他帮着官府构陷苏家,我被炼化那天,

他站在人群里笑,说“苏家的钱够我买十个这样的美人”。我蹲下来,

捡起他掉在地上的玉扳指。冰凉的玉贴着掌心,像前世刑场的风。第2章 扮花痴进府,

我在仇家门口跳艳舞三日后的春宴,王太守府门庭若市。我踩着绣鞋跨过门槛时,

鬓角金蝶步摇晃得人眼晕——这是我特意让小桃去首饰楼挑的,坠子上还嵌了颗鸽血红宝石。

“苏小姐!”王景行从廊下窜出来,酒气裹着脂粉味扑了满脸。他盯着我领口那抹桃红,

喉结滚了滚,“今日穿得这般鲜亮,可是看上我王府的婚帖了?”我垂眸笑,

指尖绞着帕子角:“王公子若肯替我说动令尊,

放了我家被押的账房先生……”尾音故意拖得软,“我未必不可考虑。”“这有何难!

”他拍着胸脯,腰间玉佩撞得叮当响,“我这就去跟爹说——”“哎哟我的小祖宗!

”李嬷嬷举着茶盘从侧门冲出来,脸上堆的笑比桂花糕还甜,“苏小姐快往里请,

老爷在花厅备了燕窝羹呢。”她偷偷扯王景行的袖子,指甲都掐进锦缎里。我手一抖,

茶盏“啪”地摔在青石板上。瓷片溅到李嬷嬷鞋尖,我拔高声音:“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莫不是王家怕我们苏家东山再起?”满院的达官贵人全静了。王太守从正厅跨出来,

脸色青得像发霉的柿子。他盯着我腰间半露的盐引令牌——那是苏家把持半城盐路的凭证,

到底没敢发作,只干笑两声:“苏小姐说笑了,账房先生的事,改日定当妥善处理。

”我掩唇轻笑,裙角扫过王景行发颤的手背。宴到中途,我捏着帕子往茅房走。

转过抄手游廊时,识海里响起苍烨的嗤笑:“东厢房第三间,窗台下有块松动的砖。

”我脚步微顿,指尖摸进发髻,拔下那支嵌着碎钻的银簪。书房门没锁。我蹲在檀木柜前,

银簪尖抵进密格缝隙。“咔”的一声轻响,一本青布账册滑出来。我翻开第一页,

瞳孔骤缩——苏家被栽赃的玄器清单,王太守的私印,还有青云书院执事的批注,全在上面。

“谁在里头?”脚步声擦着门框过。我心一紧,扯下外裳钻进床帏。帷帐是月白纱,

透过缝隙能看见王景行的湖蓝锦袍。他喘着粗气扑过来,手刚碰到我手腕,我暗中掐了个诀。

“宝贝儿……”他的声音发黏,“爹说只要苏家玉佩到手,

下一个就是巡抚那老东西……他贪墨的银子够填半座金山,正好拿来垫背!

”我攥着袖中瓷瓶,里面装着能录声的玄器。等他瘫在锦被里打呼噜,我裹上外裳溜出门。

月光漏在青瓦上,像撒了把碎银。回府时,小桃举着烛台直打哈欠。第3章 谣言杀人,

我让狗官自己砍了自己脑袋我把账册拆成三份,让小桃用密信袋装了。

一份塞巡抚的官轿帘缝,一份投御史台的铜信箱,最后一份……我摸了摸袖中玄器,

那是王景行发昏时说的胡话,录得清清楚楚。第二日辰时,城南茶楼的跑堂刚掀开布帘,

就被人塞了块碎银:“跟客人们提提,王太守府的李嬷嬷前夜撞见鬼了。”未时三刻,

西市酒肆的酒坛“当啷”落地。醉汉拍着桌子喊:“我家那小丫头昨儿梦游,

哭着说城隍爷托梦,王家血债多,要暴毙满门!”亥时,城门口的更夫被人拽到角落。

我塞他一串铜钱:“打更时多喊两句‘血债要偿’,喊得越惨越好。

”苍烨的声音在识海里低笑:“小丫头,恐惧是最好的刀。”第三日,王景行突然疯了。

他在街头揪着卖糖葫芦的老汉喊:“爹要炼长生药!要吸百姓精魄!

”王家的护院冲出来捂他嘴,他却咬着护院手腕喊得更凶,血珠子顺着下巴滴在青石板上。

百姓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有妇人抹着眼泪骂:“上个月我家阿弟突然暴毙,

莫不是被王家……”“呸!前儿我交赋税,王太守的算盘珠子扒拉得比鬼叫还响!

”我缩在茶棚里咬着瓜子,看人群越聚越密。小桃捧着茶盏凑近:“小姐,

那孙通判的人往咱们这儿看了。”“让他看。”我转着茶盏,“他早想取代王太守,

自然要找把刀。”第七日,城南出现个白胡子老道。他摆着八卦旗,

扯着嗓子喊:“三月十七,贪官断首!”“老道!这卦准不准?”有人扔了枚铜钱。

老道捡起来往嘴里一咬,瞪圆眼睛:“城隍爷托梦说的!那贪官吸了百条人命,

阳寿早被勾了!”人群哄闹起来。我数着天数,把最后一碟瓜子壳倒进痰盂——三月十七,

正是王太守的寿辰。寿宴那日,王家门前红灯笼晃得人眼晕。王太守穿着簇新的紫蟒袍,

在门口迎客时笑得比哭还难看。“报——巡抚大人到!”马蹄声惊飞了檐角的麻雀。

二十个亲兵“唰”地围了院子,为首的千户甩着马鞭:“王大人,有人告你勾结邪修,

私炼玄器。”王太守的脸瞬间煞白。他踉跄两步,撞翻了案几上的寿桃。“下官冤枉!

”他扯着千户的袖子,“定是苏家那小***……”“王大人。”孙通判从人群里走出来,

手里举着本青布账册,“这是您私通青云书院的凭证,还有令郎的供词。

”他晃了晃袖中玄器,王景行的声音混着酒气炸出来:“爹说只要苏家玉佩到手,

下一个就是巡抚那老东西……”“放肆!”王太守扑过去要抢,被亲兵一脚踹在地上。

“王大人何必执迷?”清越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我抬头,看见靖王赵珩踩着月光进来,

白衣胜雪,腰间玉牌泛着冷光,“本王听闻你府中有块能通鬼神的玉佩……交出来,

或可免死。”王太守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苏晚晴!苏晚晴!是你!

你不得好死——”我站在街角的高阁上,端着桃花酒看他被拖走。酒液倒映着他扭曲的脸,

我轻轻碰了碰心口发烫的玉佩:“这一刀,是苏家三百二十七口的利息。”三日后,

法场围得水泄不通。王太守的头颅落地时,血溅了监斩官半条官服。我挤在人群最后,

看他的尸体被拖走。小桃攥着我的袖子发抖:“小姐,刚才靖王往咱们这儿看了。

”“让他看。”我摸了摸袖中还热乎的信——那是京中传来的,御史台已经收到了账册副本。

夜深人静时,玉佩发烫。苍烨的声音像淬了冰:“第一个蠢货死了,

接下来……该轮到那个伪君子了。”我望着窗外的月亮,把最后半坛桃花酒饮尽。

远处传来打更声,“咚——”的一声,惊得檐角铜铃乱响。第4章 书院钓金龟,

我拿大师兄当垫脚石朝廷钦差的靴子碾过青石板时,我正蹲在巷口啃糖画。

小桃攥着我的袖口直抖:“小姐,那是正三品的督查使,听说带了二十本密折进京。

”我舔掉嘴角的糖渣,看那明黄伞盖晃进州府衙门——王太守的烂摊子够他们收拾三天,

这三天,足够我往青云书院泼盆脏水。当晚我让老周头在茶棚说书:“您猜怎么着?

那献祭的邪术,原是青云书院传出来的!当年苏家那玉佩……”茶盏“啪”地摔碎,

满屋子抽气声。第二日,书院山门前的香客少了一半,

卖糖葫芦的老汉直骂:“好个替天行道的仙门,原来跟贪官穿一条裤衩!

”我对着铜镜理了理莲青裙角。小桃举着团扇凑过来:“小姐,这题诗是您亲手写的?

”“嗯。”我指尖划过扇面“愿逐明月照卿眸”七个小字,“慕尘风最爱这种酸诗。

”山门前的石狮子落了层灰。我攥着扇柄来回走了三遭,

听见石阶上响起青竹履的轻响——慕尘风讲学回来了。他月白道袍被山风掀起一角,

腰间玉牌晃得人眼晕。我咬咬牙,脚尖勾住阶角。“哎——”团扇“刷”地飞出去,

正落在他脚边。我慌忙去捡,发簪松了,几缕碎发垂在脸侧。他弯腰的瞬间,

我闻到了龙涎香——前世他也用这个味,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炼化精魄时混着血的甜腥。

“你是苏家小姐?”他声音清润,和前世哄我喝下迷魂汤时一模一样。我低头绞着裙角,

声音发颤:“是……我听闻慕师兄心怀天下,特来请教修行之道。”“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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