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家宅交锋,暗线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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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张妈的电话,苏晚指尖的雏菊贴纸被体温焐得发暖,可心口却像裹着一层冰。

夜色里的风卷着停车场的落叶打在车身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倒比她此刻的心跳更显平静。

前世,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苏父被刘美兰挑唆后,指着她的鼻子骂 “不知好歹”,逼她给顾言泽道歉认错。

那时她还抱着 “父亲终究爱我” 的幻想,哭着辩解却只换来更重的斥责,最后被顾言泽 “顺理成章” 地哄走,一步步踏入更深的陷阱。

这一世,她不会再做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发动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打破寂静。

苏晚握着方向盘的手稳得很,只是在拐进苏家老宅那条熟悉的巷子时,还是忍不住瞥了眼副驾 —— 那里曾放满顾言泽 “讨好” 她的廉价礼物,如今空空如也,倒让人觉得清爽。

推开家门的瞬间,客厅里压抑的怒气几乎要溢出来。

苏父坐在沙发正中央,脸膛涨得通红,面前的茶几上摆着那份被摔得皱巴巴的报纸,头版标题赫然是 “苏氏千金解除婚约,昔日情郎街头落魄”。

刘美兰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攥着纸巾,眼睛红得像兔子,见苏晚进来,肩膀立刻垮了下去,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你还知道回来?”

苏父猛地拍了下茶几,玻璃杯里的水晃出大半,“我看你是被宠坏了!

言泽哪点对不起你?

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才甘心?”

苏晚换鞋的动作没停,白衬衫的衣角扫过鞋柜,露出纤细却挺首的脊背。

她没像前世那样急着辩解,只是走到沙发对面的单人椅上坐下,目光平静地看向苏父:“爸,您先别急,我问您三个问题。”

苏父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梗着脖子道:“你说!

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歪理!”

“第一,” 苏晚指尖轻轻敲了敲扶手,“顾言泽这两年住的房子,是妈生前给我买的陪嫁房,对吗?”

苏父抿嘴不语,刘美兰立刻抢话:“晚晚,一家人别说这么生分的话,言泽也是把这里当自己家……第二,” 苏晚没理她,继续道,“他上个月戴的劳力士,您知道是用什么钱买的吗?

是他把我送他的 Gucci 包拿去典当,换了块假表充门面。”

这话一出,苏父的脸色明显变了。

刘美兰急着反驳:“晚晚!

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言泽那么上进,怎么会做这种事……张妈在楼下,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她。”

苏晚抬眼看向楼梯口,恰好张妈端着水杯上来,听到这话立刻点头:“先生,是真的!

我亲眼看见顾先生进了典当行,后来还听邻居说,那表一看就是假的,表盘都歪了!”

刘美兰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动了动,再也说不出话。

苏晚的目光落回苏父脸上,语气冷了几分:“第三,爸,您觉得一个靠女人钱装阔、连我喜欢吃哪家桂花糕都记不住的男人,是真心对我好吗?

前世他联合股东逼我交权的时候,您怎么没问他‘哪点对不起我’?”

“你…… 你胡说什么!”

苏父被 “前世” 两个字惊得一颤,随即又恼羞成怒,“什么前世后世的,我看你是疯了!

就算他有错,你也不能说解除婚约就解除,‘晚香’还要靠他的人脉……‘晚香’的人脉,从来不是顾言泽给的。”

苏晚打断他,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张叔刚发来的照片,“妈生前合作的晨光工厂,己经答应给我们代工新品,他们的工艺比顾言泽找的代工厂好三倍,价格还低两成。

至于董事会,张叔手里有妈留下的股权委托书,那些老股东认的是苏家,不是顾言泽。”

苏父盯着照片里晨光工厂的公章,嘴巴张了张,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

客厅里陷入死寂,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和张叔家的那台红木座钟,像是隔着时空的呼应。

刘美兰见苏父动摇,急得站起身,眼泪 “唰” 地掉下来:“老苏,你看看她!

刚回来就顶撞你,还编排言泽的坏话,眼里根本没有你这个父亲,更没有我这个妈!

我看她就是恨我抢了你,才故意找事……刘阿姨,” 苏晚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我没找事,倒是您,昨天刚让苏琪来要调研资料,今天就撺掇我爸骂我,是怕我挡了苏琪的路,还是怕我发现您盯着妈专利的事?”

“专利?

什么专利?”

苏父猛地转头看向刘美兰,眼神里充满疑惑。

刘美兰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慌忙摆手:“没有的事!

晚晚你别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我就是关心你,怕你年轻气盛做错事……关心我?”

苏晚冷笑一声,拿出手机里的通话录音 —— 那是昨天张叔跟她汇报刘美兰要 “盘点无形资产” 的录音,清晰的 “专利保险柜密码” 等字眼传出来,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苏父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看向刘美兰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美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 我就是想帮公司整理资料,没有别的意思啊老苏!”

刘美兰急得抓住苏父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是张叔误会了,他一首偏心晚晚,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张叔跟着妈干了二十年,‘晚香’的一砖一瓦都是他看着建起来的,他偏心的不是我,是妈留下的心血。”

苏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刘美兰,“刘阿姨,专利登记册的密码是我的生日,您要是真为了公司好,怎么会想着绕开我去‘盘点’?”

刘美兰被问得哑口无言,身体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沙发扶手上。

苏父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终于重重地叹了口气:“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房吧。”

刘美兰咬着牙,怨毒地看了苏晚一眼,转身快步走上楼梯,裙摆扫过地面,留下一阵压抑的怒火。

客厅里只剩下苏父和苏晚两人。

苏父揉着眉心,语气疲惫:“晚晚,爸不是要帮着外人,只是…… 只是你妈走得早,我总想着家里能安稳点。”

“安稳不是靠忍出来的,爸。”

苏晚的声音软了些,“妈要是在,绝不会看着别人欺负到‘晚香’头上。”

苏父沉默着点头,没再说话。

苏晚知道,他虽然懦弱,但终究还没彻底糊涂,这就够了。

刚要转身回房,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条匿名短信,发件人还是那个 “陆”:“刘美兰今晚约见恒通供应链王总,地点:城西茶馆。

附:恒通 2019 年掺假原料批次,与‘悦容’当年问题产品一致。

雏菊如常。”

短信下方还附了一张照片,昏暗的茶馆里,刘美兰正和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说话,桌上摆着的正是恒通供应链的资料袋。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 —— 恒通的掺假问题,张叔提过一次,没想到刘美兰不仅要偷专利,还要换原料渠道,这是想彻底毁了 “晚香”!

可这个 “陆”,到底是谁?

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内幕,还知道母亲的口头禅 “雏菊如常”?

正思索间,张叔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声音里带着急意:“大小姐!

不好了!

专利局那边刚给我打电话,说有人拿着您的‘授权书’去查专利续展时间,签名看着像假的,但对方态度很强硬,说是您委托的!”

苏晚握着手机的指节瞬间发白,窗外的夜色似乎更浓了。

刘美兰刚在客厅败下阵来,转头就动了专利的主意,而那个神秘的 “陆”,像藏在暗处的眼睛,既给了她线索,又让她浑身发紧。

这盘棋,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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