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死后,我发现受益人不是我!

前夫死后,我发现受益人不是我!

作者: 南省的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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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死我发现受益人不是我!》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王桂兰李讲述了​主角李婉,王桂兰,苏晴在婚姻家庭,逆袭,白月光小说《前夫死我发现受益人不是我!》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南省的安妮”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21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1:05:1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前夫死我发现受益人不是我!

2025-11-08 05:00:53

前夫在离婚当天醉酒出事,我成了全村唾弃的克星。婆婆带着小叔子搬进我的陪嫁房,

逼我伺候一家老小。直到我在前夫遗物里发现一份高额意外险。受益人,是他白月光的名字。

---石灰墙根下,几只肥硕的母鸡正在刨食,爪子带起灰尘,混着一股家禽特有的腥臊气,

弥散在午后沉闷的空气里。王桂兰嗑着瓜子,倚在门框上,

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李婉脸上:“克死了我儿子,还想有好日子过?这房子,

以后就是你小叔子强子的婚房!你嘛,老老实实做饭洗衣,还算你有个窝蹲!”李婉没应声,

只把洗菜的水开得大了些,哗哗的水流冲在碧绿的菜叶上,溅湿了她的粗布衣襟。

冰凉的湿意透进来,稍微压下了心口那点钝痛。赵明,她那短命的丈夫,离婚签字那天下午,

揣着刚到手的小红本,扭头就去找人庆祝,结果一头栽进了村口的废水库,

捞上来时人都泡变形了。喜事瞬间变丧事。她也从那个默默操劳的赵家媳妇,

变成了十里八乡闻名的“扫把星”。小叔子赵强趿拉着拖鞋从里屋出来,

目光黏腻地在李婉弯腰时露出的后颈上溜了一圈,哼着不成调的歌晃去了院坝。

婆婆王桂兰的骂声立刻追了过去:“强子!少蹭一身灰!你婉姐——哦不,

这克星马上就把你新衬衫熨好!”“克星”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日子就这么腌在咸涩的汗水与无休止的指摘里。李婉睡在了原本堆放杂物的偏房,潮湿,

终年不见阳光,墙壁摸上去总是腻着一层水汽。她像个被抽掉灵魂的木偶,

天不亮就起来熬粥、喂猪、打扫偌大的院子,伺候婆婆小叔一日三餐,

洗刷他们换下来的、带着各种污渍的衣物。只有在深夜,蜷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

她才能喘一口气,睁着眼看黑暗中低矮的屋顶,想起赵明。想起他当初那点不多的温情,

更多是后来的不耐烦,以及离婚时那句“小婉,别怪我,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她一直以为,

他想要的是个能带出去应酬、有正式工作的漂亮女人,而不是她这样只会埋头干活的。

直到那天,王桂兰指挥她去阁楼把赵明以前的东西清出来卖掉,说占地方,晦气。

阁楼里堆满了积年的旧物,灰尘在从瓦缝漏进来的光柱里翻滚。

赵明的一个旧木箱被压在最下面,锁已经锈坏了。她几乎是麻木地翻捡着,几件半旧的衣服,

一些废纸头,底下压着个硬壳的深蓝色小本子,不像存折。是一份保险合同。纸张簇新,

生效日期就在他们离婚前一周。人身意外伤害险,保额高昂得让她数了好几遍零。

心口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她颤抖着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受益人姓名:苏晴。那个名字像烧红的针,狠狠扎进她的眼睛。苏晴。赵明放在心尖上,

喝酒时总会念叨几句的白月光,嫁去了城里,过得并不如意,这是他某次醉酒后失言透露的。

离婚,高额保险,意外,受益人……几个词串在一起,结成一张冰冷黏腻的网,

劈头盖脸将她罩住,让她瞬间窒息。废水库那片幽深的水色,恍惚在她眼前荡开。

楼下传来王桂兰尖利的叫骂:“死哪里偷懒去了!灶屋的火都要灭了!克星就是克星,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李婉猛地回神,手忙脚乱地将保险合同塞进怀里,又把箱子恢复原样。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地跳,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她扶着落满灰尘的楼梯栏杆,

一步步往下走,腿软得厉害。院子里,王桂兰正叉着腰,指着鸡骂:“不下蛋的废物,

光吃米有什么用!”指桑骂槐,意有所指。赵强翘着二郎腿在玩手机,头都没抬。

之前压得她直不起腰的咒骂,此刻听起来却异常遥远,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她走过去,

没有像往常一样低头默不作声地进厨房,而是停在了院坝中央。

夕阳的余晖给她苍白的脸镀上了一层诡异的橘光。她抬起头,看向王桂兰,

眼神不再是过去的逆来顺受,而是某种死寂之后沉淀下来的、令人心寒的东西。她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打断了王桂兰的骂声,

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冷的询问:“妈,赵明死的前一天,

你是不是……给他打过电话?”王桂兰刻薄的叫骂声,戛然而止。那张布满褶皱的脸,

上一秒还因为怒骂而涨红,此刻却像瞬间被抽干了血色,僵在那里,嘴巴微微张着,

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她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东西,是慌乱,是惊惧,

更多的是一种被戳破秘密的难以置信。院子里刹那间静得可怕。

连赵强都按停了手机游戏音效,狐疑地抬起头,看看他娘,又看看站在光里的李婉。风停了,

鸡也不刨食了。李婉清晰地看到,婆婆喉头滚动了一下,那双惯会撒泼打滚的手,

无意识地攥紧了油腻的围裙边。这一瞬间的失态,已经足够。李婉没再追问,

也没露出任何胜利的表情。她只是极慢地、极慢地转过身,背对着那对母子,

朝着昏暗的灶房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又像踏碎了过往所有的虚妄。在她背后,

是死一样的寂静,和一场刚刚开始、注定你死我活的战争。那顿晚饭吃得异常沉默。

桌上只有赵强吸溜面条和王桂兰咀嚼青菜的声音,格外响亮。李婉小口喝着碗里稀薄的米汤,

眼角的余光始终锁定在婆婆身上。王桂兰拿着筷子的手有些不稳,几次差点把菜掉在桌上。

她不敢看李婉,眼神飘忽,一会儿落在墙角,一会儿又盯着电视机黑着的屏幕,

仿佛那上面正上演着什么吸引人的好戏。但她紧绷的下颌线和偶尔无意识的吞咽动作,

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妈,你咋了?魂不守舍的。”赵强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含糊地问了一句。“吃你的饭!哪那么多话!”王桂兰像是被踩了尾巴,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尖锐。赵强撇撇嘴,没再吭声,但看向李婉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李婉放下碗,声音平静无波:“我吃好了。”她起身,收拾自己的碗筷,走向灶台。

她能感觉到,背后那两道目光,一道惊疑不定,一道怨毒冰冷,几乎要将她的背脊刺穿。

夜里,偏房。李婉没有开灯,借着窗外惨淡的月光,再次摸出那份保险合同。

冰凉的纸张贴着肌肤,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那些冰冷的条款,

受益人姓名,保额数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她的心里。赵明为什么要买这份保险?

还是在离婚前夕。为什么受益人是苏晴?他笃定自己会出事?还是……有人希望他出事?

婆婆那个惊恐的表情,在她脑海里反复回放。她知道,她问到了关键。“死的前一天,

你是不是给他打过电话?”那天,赵明出门前,确实接过一个电话,当时他语气很不耐烦,

躲在院子里压低声音说了很久。她当时沉浸在即将离婚的痛苦和麻木里,并未留意。

现在想来,处处透着诡异。心脏一下下沉重地跳动着,

一个可怕的想法逐渐清晰——赵明的死,可能不是意外。而这个家里,有人知情,

甚至……可能参与其中。是为了钱吗?那笔高额的保险金?可受益人明明是苏晴。

王桂兰和赵强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除非……他们和苏晴之间,有某种协议。

李婉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着清醒。她不能再待在这里坐以待毙,

不能再被“克星”的名头压着,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为别人做嫁衣。她要查清楚。

接下来的几天,李婉表现得异常温顺。她依旧天不亮起床,默默地承担所有的家务,

对王桂兰的指桑骂槐充耳不闻,对赵强黏腻的目光视而不见。

她甚至主动把赵明几件还算体面的旧衣服找出来,说要改给赵强穿。王桂兰起初还带着警惕,

观察了她几天,见她依旧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渐渐又恢复了往日的刻薄,只是眼神深处,

那丝不安始终挥之不去。这天下午,王桂兰被同村的几个老太太叫去摸牌,

赵强也不知去了哪里鬼混。家里只剩下李婉一人。机会来了。她放下手里的活计,

快步走向王桂兰的房间。心跳得厉害,手心里全是汗。她知道这样做不对,

但这是她唯一能找到线索的机会。王桂兰的房间比她那个偏房好不了多少,

同样弥漫着一股老人和樟脑丸混合的气味。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始小心翼翼地翻找。

抽屉里是些针头线脑、零碎钱币。衣柜里是带着霉味的旧衣服。床底下堆着几个破麻袋,

看不出装着什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婉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难道是她猜错了?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她的手在炕席底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方方的东西。

她屏住呼吸,轻轻掀开炕席一角。下面藏着一个用旧手帕包着的东西。她颤抖着手打开。

里面是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还有一部屏幕碎裂、款式老旧的手机。李婉先打开了那张纸。

是一张复印件——一份经过公证的协议复印件。协议内容很简单,却让李婉如坠冰窟。

甲方:王桂兰乙方:苏晴协议声明,若赵明发生意外,其身故保险金由乙方苏晴领取,

但苏晴需在领取后三个工作日内,将保险金总额的百分之七十,支付给甲方王桂兰。

下面有双方的签名和红手印,日期就在赵明购买保险之后,离婚之前!原来如此!

用白月光做受益人,掩人耳目,实际大部分钱都落入了王桂兰的口袋!他们早就计划好了!

离婚,恐怕也是为了撇清她李婉,方便苏晴领取保险金!

而赵明的“意外”……李婉猛地拿起那部旧手机。按亮屏幕,需要密码。

她尝试着输入了赵明的生日,错误。又输入了王桂兰的生日,错误。她犹豫了一下,

输入了赵强常用来设密码的那串数字——他的生日加上门牌号。屏幕解锁了!

她直接点开通话记录。最近的通话,除了几个亲戚和牌友,在赵明出事那天,

有一个号码反复出现了三次。两次是拨出,一次是接入。时间点,就在赵明离开家,

前往废水库之前。而那个号码的备注,只有一个字:苏。

李婉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她拿着手机和那份协议复印件,僵在原地,

冰冷的恨意如同藤蔓,从脚底缠绕而上,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这不是意外。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而她的婆婆,她丈夫的白月光,都是这场谋杀的共犯!

院子外传来了王桂兰骂骂咧咧的声音,似乎是打牌输了钱,正朝着家门走来。李婉一个激灵,

迅速将手机和协议按照原样包好,塞回炕席下,抚平痕迹,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带上了门。她刚走到院子的水井边,做出打水的样子,王桂兰就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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