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温暖壁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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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旺特·威特坐在壁炉前面烤火。

汤姆·里德尔也起床了,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他,说:“早上很冷。”

旺特·威特说:“我最近总是感觉很冷,好像我的人生就是冷着过的。”

汤姆·里德尔说:“为了身体健康,以后要暖着过,我会陪着你一起的。”

旺特·威特说:“我感觉很奇怪,我想让你只对我说话,而不对别人说话。”

汤姆·里德尔对旺特说:“那好,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话,你也只能对我一个人说话。”

旺特·威特对汤姆·里德尔说:“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夸张了,你会不会这样觉得?”

汤姆·里德尔对旺特说:“我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跟谁说话就是要叫那个人的名字。”

旺特·威特说:“汤姆·里德尔。”

汤姆·里德尔说:“是的,旺特,就是这样。”

旺特·威特说:“汤姆·里德尔,我明白了,以后我会先叫你的名字再和你说话的,只是有时候或许我说的一些话你可能不愿意听。”

汤姆·里德尔说:“旺特,我愿意听,因为是你说的,所以就算不感兴趣我也愿意听一听。”

旺特·威特说:“汤姆·里德尔,我最好称呼你的名字,或者我可以叫你夫人吗?”

汤姆·里德尔说:“旺特,你应该叫我夫人,因为我们己经结婚了,而我呢,应该叫你丈夫,你同意吗?”

王雪说:“可以,夫人。”

汤姆·里德尔说:“丈夫。”

王雪说:“夫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汤姆·里德尔说:“丈夫,你问吧。”

王雪说:“夫人,我们的婚姻只是一纸文字而己,你会不会觉得这更像是一个玩笑或者权宜之计,而不是两个人相爱后作出的决定呢,还是说,你宁愿这只是一个玩笑?”

汤姆·里德尔说:“丈夫,我只知道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觉得是合理的,所以即便这只是一纸文字,在我心里这依然是我们之间爱情的证据,以及这是我想要继续进行下去的东西,我们的婚姻,如果别人认为这更像是一个玩笑,我们就不要搭理那些人,我们只要能记得我们之间的爱情就足够了。”

旺特·威特说:“但是夫人,这难道不也是束缚我们的东西吗,的确,婚姻能使我们感到快乐,但是同时我们也失去了一部分自由,我们无法接受分离,甚至会因为分离而受伤,这会成为我们的弱点,如果有敌人想要击垮我们,只需要使我们分开就行了,这难道不危险吗?”

汤姆·里德尔说:“丈夫,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我们得到的是爱情,而不是别的,那我们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呢,就像有人得到友谊,我们之间的爱情也是因为我们的幸运所以才产生的,我们应该像珍惜其他珍贵的感情一样去珍惜它,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呢?”

旺特·威特说:“夫人,宿命这个词听起来就让人感觉很压抑,非常沉重,我们就像负着巨石的奴隶,永远没有休息的一天,不是吗?”

汤姆·里德尔说:“丈夫,宿命或许是这样严肃的东西,但是爱情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说不定,爱情反而是其中轻松自由的部分呢,因为我们相爱,所以即便我们身在天涯海角,我们的心依然随时随地都感到喜悦和幸福,这难道不算是自由吗?”

旺特·威特说:“夫人,宿命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部分的自由毫无用处,只有当我们的全部人生都是自由的时候,我们才算是真正的自由,如果爱情不属于自由,那么爱情就会是宿命的自由的敌人,是腐蚀它的东西。”

汤姆·里德尔说:“丈夫,这么说你认为我们之间的爱情对于你来说是一种不自由吗,我阻碍你选择你喜欢的人了吗?”

旺特·威特说:“夫人,如果我让你伤心,你会不会也让我伤心呢,如果我离开了,你会不会追着我呢,如果我受伤了,你会不会治愈我呢,如果我身陷囹圄,你会不会救我呢,如果你一首保持这样的谨慎敌对的态度,这只会让我们都精疲力尽,因为对付敌人的手段我不想用到你身上,那会让我和你一样痛苦,我希望我能随时随地都分清你是我的妻子而不是我的敌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汤姆·里德尔说:“丈夫,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害怕你会像对付敌人一样对付我。”

旺特·威特说:“夫人,我的情况是,我无法跟你多说一句话,我没有时间跟你说哪怕一个字,因为我受伤很重,我每天都要睡十八个小时才能勉强活着,我知道你觉得我很冰冷,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和别人不一样,或许我是一个需要另一半双倍的爱,而我自己无法给出任何爱的人,但是你不能因此质疑我们之间的爱,因为我看着你的眼睛,我只能感觉到爱。”

汤姆·里德尔说:“丈夫,我知道了,我必须得像个黏人的小宠物那样天天跟着你、赖着你,这样我们之间的爱才能存在。”

旺特·威特看着汤姆·里德尔。

汤姆·里德尔坐到旺特旁边,抱着他,说:“丈夫,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别怕,一切都会好的,你会好好的,我们都会活下去的。”

旺特·威特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汤姆·里德尔倒在他怀里,握着他的手,摩挲着,哭泣着。

旺特·威特能感觉到他的眼泪透过衣服沾到他皮肤上,他说:“夫人,我从地狱走到天堂,这一路上我所经历的恐怖与黑暗,到现在回想起来依然令我毛骨悚然,我宁愿永远忘记,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我的痛苦没有变成我的力量,它只是把我往下拽,仿佛那地底下有一个深渊,或者是活死人的地狱一样,所以我不要痛苦,我也不要你给我带来痛苦,如果你允许我说你对于我来说有多么重要,我愿意说你是那个拯救我的人,即便这会使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但是我并不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如果我无法保护好你,我会拼着自己受伤的。”

汤姆·里德尔说:“丈夫,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亲爱的丈夫。”

汤姆·里德尔抱着王雪的脖子,吻着他,让他亲吻自己的脸颊,缠绵着,说:“我不会离开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