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之下 小说

槐树之下 小说

作者: 飘浮的赖猫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飘浮的赖猫的《槐树之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暮色像泼翻的墨汁浸透窗棂我又听见阁楼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母亲在厨房剁排骨的声响突然停菜刀深深嵌进砧板:说了多少别盯着镜子看!镜面蒙着层灰白水我伸手擦拭的动作突然僵水珠顺着指尖倒流回镜在玻璃上蜿蜒出蛇形的纹镜中少年的瞳孔在阴影里泛着诡异的那双重瞳深处流转着鎏金色的细仿佛有活物在虹膜下游这是美瞳过三天前急诊科医生用棉签翻开我眼皮镊子突然掉在地...

2025-03-10 22:05:49
暮色像泼翻的墨汁浸透窗棂时,我又听见阁楼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音。

母亲在厨房剁排骨的声响突然停顿,菜刀深深嵌进砧板:"说了多少次,别盯着镜子看!"镜面蒙着层灰白水雾,我伸手擦拭的动作突然僵住。

水珠顺着指尖倒流回镜面,在玻璃上蜿蜒出蛇形的纹路。

镜中少年的瞳孔在阴影里泛着诡异的紫,那双重瞳深处流转着鎏金色的细丝,仿佛有活物在虹膜下游弋。

"这是美瞳过敏。

"三天前急诊科医生用棉签翻开我眼皮时,镊子突然掉在地上,"建议去精神科做个..."他没说完的后半句被诊室外尖锐的哭嚎淹没。

我知道他没说出口的诊断——家族遗传性精神分裂,就像五年前失踪的舅舅。

洗手间顶灯突然频闪,瓷砖缝隙渗出铁锈味的液体。

镜中倒影的嘴角以人类做不到的角度向上撕裂,露出沾着槐树花的牙床。

我摸到洗手台边缘的刻痕,那是八岁高烧昏迷时刻下的符咒,如今正在发烫。

"枫子!"父亲踹门的巨响震落墙皮,他工装裤上沾满殡仪馆特有的骨灰味,"再不出来吃饭,信不信我把这破镜子砸了?"我凝视着镜中人脖颈处逐渐浮现的勒痕,那正是舅舅失踪当天的穿着。

指尖触到镜面瞬间,冰凉的玻璃突然变得粘腻湿润,一抹猩红顺着我触碰的位置晕染开来——是血写的生辰八字,最后一个数字正在被蠕动的霉菌吞噬。

暴雨砸在防盗窗上像千万只叩门的手。

我蜷缩在阁楼翻检舅舅的遗物,檀木盒里除了褪色的奥特曼贴纸,还有张泛黄的出生证明。

父亲姓名栏赫然写着"林承业",与现在父亲身份证上的"林建军"截然不同。

雷光劈开夜幕的刹那,我瞥见院墙外立着个佝偻人影。

老乞丐蓑衣下露出半截彩虹色辫子,他隔着雨幕与我对视的瞬间,我的重瞳突然灼烧般剧痛。

那些鎏金细丝疯狂旋转,在视网膜上烙出半阙符咒。

"你我有缘。

"沙哑的嗓音直接炸响在颅骨内部。

他抛来的羊皮卷穿透玻璃窗,落在掌心时腾起青烟,封面《阴符七术》的"七"字缺了最后一笔。

阁楼角落的等身镜突然爆裂,飞溅的碎片里闪过我跪拜老乞丐的画面。

班级群消息弹出时,我正在用美工刀削铅笔。

刀刃突然不受控地在课桌刻下"槐"字,木屑混合着我的血渗进纹路。

"西郊废校探险缺一人,林哥来不?"张浩的消息附上阴森的表情包,图片背景里隐约有双悬空的绣花鞋。

拒绝的回复变成乱码,镜面再度浮现血字:子时三刻,槐树悬尸。

母亲惊恐的尖叫从客厅传来——她刚拆封的快递盒里,躺着把缠满头发的青铜钥匙,锁孔形状与我脖颈胎记完全相同。

破败的校门像巨兽张开的颌骨,生锈的"青藤中学"牌匾滴落黑水。

露璐举着粉色自拍杆从面包车跳下,兔子耳坠在月光中泛着冷光:"老铁们礼物刷起来!今晚带你们看真家伙!"她转身时卫衣帽子里掉出张黄符,朱砂绘制的镇煞符被反向折叠成招魂幡样式。

我踩住符纸的刹那,三楼窗口的槐树枝突然剧烈摇晃,腐烂的花瓣雨里混着指甲盖。

"那棵树..."王磊的手电筒光束颤抖着照亮树干,树皮上凸起的纹路组成无数张人脸。

张浩突然发出非人的尖笑,他后颈衣领下爬出条蜈蚣状的黑影,倏地钻进地缝。

露璐的直播间突然黑屏,观众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飘过一行血色弹幕:新娘子梳头呢。

与此同时,我的重瞳不受控地聚焦在槐树最高处——那里垂着条崭新的麻绳,绳结样式与阁楼发现的遗书完全相同。

绣花鞋坠落在露璐肩头时,时空开始扭曲。

所有人像倒放的录像带般倒退行走,槐树渗出沥青般的液体裹住我的脚踝。

在第七次重生时我终于发现,所谓探险队员的瞳孔里都映着微型轿辇,而本该空无一人的校长室窗前,老乞丐的剪影正在剪囍字窗花。

当露璐的锁骨浮现槐花印记时,怀表指针开始逆跳。

我知道有些诅咒一旦触发,在血色轮回里咀嚼自己腐烂的因果——就像此刻镜中倒影正在对我做的口型:"你才是祭品。

"第八次从血泊中苏醒时,鼻腔里残留着腐坏的槐花香。

我躺在校医务室铁床上,吊瓶里的生理盐水泛着尸液般的浑浊。

护士背对着我调配针剂,白大褂下摆沾着纸钱碎屑。

"醒了?"她转身时口罩滑落半边,嘴角裂至耳根,露出沾着槐树皮的牙床,"把合卺酒喝了。

"我翻身滚下病床,手背上的输液针带出血珠。

那些血滴违反重力悬浮在半空,逐渐拼成"丁卯年七月十五"的字样。

镜中闪过我脖颈缠绕麻绳的画面,而现实中的皮肤已浮现淡紫勒痕。

露璐撞开医务室门的瞬间,怀表指针突然逆跳三格。

她举着自拍杆的手背布满抓痕,粉色头发里缠着几根灰白发丝。

"家人们看好了!"她把镜头对准我重瞳,"这就是传说中能见鬼的阴阳眼!"兔形手机壳的眼睛突然转动,弹幕瀑布般冲刷屏幕:[他瞳孔里有人影!][后面!看后面!][护士在梳头!]我转头看见护士正用脊椎骨梳打理长发,每梳一下就有蛆虫从发梢掉落。

露璐突然僵住,她锁骨处的抓痕渗出黑血,在皮肤上蜿蜒出"待嫁"两个篆字。

"别动!"我扯断她颈间的朱砂链,坠子落地碎成八卦形血泊。

时针倒转的咔哒声在耳畔炸响,这次我强行将回溯延长了十分钟——足够看见输液管里游动的阴虫,以及窗外槐树枝头悬挂的十二套寿衣。

穿过停尸间后门的瞬间,怀表玻璃蒙上血雾。

生锈的铁门扉上贴着褪色封条,朱砂写的"镇"字被反向描红成"冥"字。

露璐的直播设备突然自动对焦,镜头里浮现出槐树根部蠕动的无字碑。

"这碑不对劲..."我抠下碑角青苔,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牙印。

那些齿痕排列成河图洛书的图案,与老乞丐给的羊皮卷边缘齿纹完全契合。

露璐伸手触摸碑文的刹那,月光突然变成惨绿色。

无字碑表面渗出浓稠血浆,逐渐显现出我们七人的生辰八字。

我的重瞳剧烈灼痛,视线穿透石碑看见地底埋着的朱漆棺材——棺盖上钉着七枚缠头发的棺材钉,每根钉头都刻着我们的姓名缩写。

"礼物特效走一波!"露璐浑然不觉异状,她踢开碑前贡品时,腐烂的苹果里滚出颗带血的眼球。

弹幕疯狂刷新着同一句话:[新娘看聘礼了]第五次时间回溯时,我故意让槐树枝划破手掌。

血珠滴在羊皮卷缺失页的位置,浮现出校长室平面图。

当我踹开304室铁门时,数十台老式监视器正闪烁着雪花点。

"乖徒儿。

"所有屏幕突然同步亮起,老乞丐的脸在电子干扰中扭曲变形。

他身后的神龛供着个穿红嫁衣的稻草人,稻草人胸口插着把熟悉的青铜钥匙——正是母亲收到的诡异快递。

监控录像显示我们正在重复死亡轮回:张浩的太阳穴钻出槐树根须,王磊的眼球变成槐树种,而露璐的直播画面里始终飘着件空荡的嫁衣。

最右侧屏幕播放着更恐怖的影像:八岁的我正在阁楼跪拜老乞丐,他递来的拜师茶里沉着片槐树皮。

"时辰要到了。

"所有监视器突然爆出火花,老乞丐的残影在青烟中组成血色囍字。

我摸到监视器后盖的温度异常冰凉,金属外壳上凝结着殡仪馆特有的尸霜。

急救车鸣笛划破夜空时,露璐撕开了病号服。

她锁骨处的唇印已蔓延成槐树纹身,枝桠末端指向心脏位置。

护士端着药盘阴影里冷笑,她白大褂内侧缝满人指甲,正随着纹身生长节奏轻轻颤动。

"这是阴契。

"我翻开《阴符七术》,缺失页的位置黏着半张人皮,"当纹路抵达心口..."话音未落,露璐突然抓挠胸口,指甲缝里带出槐树根须。

她的直播间关注数跳到4444,第4445位关注者的头像正是无字碑下的朱漆棺材。

我摸到后颈凸起的肿块,那里埋着八岁时的乳牙。

牙根处刻着微雕符咒,此刻正与棺材钉产生共鸣。

窗外槐树突然开出白花,每片花瓣都映着个穿嫁衣的露璐,而最老的那朵花苞里,包裹着母亲失踪时的发卡。

消毒水味里混着线香燃烧的焦糊气,我盯着输液架上倒挂的葡萄糖袋。

淡黄色液体里悬浮着细小黑点,凑近看竟是未成形的胎儿指甲。

露璐蜷缩在隔壁病床,她锁骨处的唇印正在分泌槐树脂。

走廊长椅上的龙凤烛突然爆出灯花,烛泪在瓷砖上蜿蜒成双喜字。

清洁工王婶拖着裹尸袋经过,她腰间系着的麻绳突然断裂——那是用七七四十九根处女发编织的"鸳鸯扣"。

"让让!"护工推着器械车碾过烛泪,车轮在"囍"字中央留下血红辙印。

我重瞳突然刺痛,看见满地烛泪化作细小的手,正沿着护士站攀爬。

值班表上所有夜班医护的名字都变成阴篆,笔画间爬满尸虫。

露璐的直播手机突然自动开机,棺渡亡魂][回头不是岸]我转头看见电梯门映出的倒影:自己身后站着穿凤冠霞帔的腐尸,而露璐的影子正在给虚无的新郎喂合卺酒。

电梯显示屏的数字突然变成"殠"字,金属门缝渗出混着槐花瓣的血浆。

太平间方向传来啃食骨头的脆响。

我贴着墙摸到拐角处,饿鬼石像的獠牙间卡着半截护士证。

管理员日志散落在地,最新记录写着:"辰时三刻,献米四十九粒,石像左眼流泪。

"此刻石像腹部裂开血口,溃烂的肠腔里塞满人类小指。

最惊悚的是那些断指都戴着婚戒,戒指内侧刻着"林陈氏"——我祖母的闺名。

石像背后的供桌上,新鲜生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碳化。

"别看它的眼睛!"老保安拽着我后退,他腕间的槐树纹身已蔓延到锁骨,"上个月有个护工盯着石像超过七秒..."他掀开垃圾桶,里面堆满干瘪的眼球,每颗瞳孔都映着石像獠牙。

露璐的尖叫从病房传来。

我们冲回去时,她正疯狂抓挠输液管——那些透明软管里涌动着头发般的黑丝,针头连接的根本不是血管,而是饿鬼石像裂开的腹部。

更衣室的镜面蒙着层尸油状薄膜。

我蘸取露璐锁骨渗出的槐树脂,在镜面写下"救命",字迹却在三年前的医学院论坛热帖里出现。

镜中我们的倒影始终慢七秒,当现实的露璐跌坐在地时,镜中人还在站着梳头。

"这镜子被调过阴阳。

"我摸着镜框边缘的镇魂钉,钉帽上刻着母亲的名字,"活人照阳面,死人照阴面,但现在..."镜面突然横向裂开,阴面的露璐正被无数只手拖向黑暗。

弹幕突然静止,露璐的手机自动播放起监控录像:三天前的午夜,本该空无一人的更衣室里,镜中的"我们"正在举行婚礼。

当阴面的我掀起盖头时,露出的是张浩腐烂的脸。

冷藏柜的异响引我们来到太平间。

B-17柜门微微敞开,寒气中飘出槐花香。

我拉出尸屉的瞬间,怀表指针逆跳三圈——穿红嫁衣的干尸双手交叠在腹部,掌心里攥着我的学生证。

"这是...十年前自杀的学姐?"露璐用自拍杆挑开嫁衣下摆,内衬缝满人类指甲,每个甲片都刻着生辰八字。

最恐怖的是嫁衣腰带,那分明是《阴符七术》缺失的第七页卷轴。

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彩信:照片里我正给干尸戴婚戒,拍摄时间是三天后的子时。

弹幕在此刻达到4444条,第4445条是干尸学姐发的:[夫君,该洞房了]当第七滴时辰血即将坠落时,整栋楼响起棺材钉入木的闷响。

我扯开干尸嫁衣,内衬上密密麻麻的指甲突然立起,指向电梯间——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顶猩红喜轿,轿帘上的百子图正在吞噬露璐的直播画面。

殡仪馆焚化炉飘出槐花香时,我知道自己来晚了。

母亲失踪前最后的工作日志摊在骨灰寄存处,3月17日的记录用红笔圈出:"四号炉异常,烧出活体组织。

"停尸台前的化妆箱泛着尸绿。

我掀开盖在遗体脸上的黄纸,露璐的同事小薇正闭目躺在冰棺里——她的眼球被替换成槐树籽,嘴角用尸油画出诡异的微笑。

"画睛不画瞳,这是规矩。

"老入殓师突然出现在身后,他手中的朱砂盒爬满蛆虫,"但最近所有遗体..."他颤抖着掀开隔壁尸布,七具尸体整齐地睁着眼,每双瞳孔都映着猩红轿辇。

我重瞳突然灼痛,视线穿透冰棺看见小薇手机在寿衣口袋震动。

最新推送的直播预告标题是《夜探殡仪馆》,发布时间在她死亡三小时后。

用户1927****:[新娘子缺个梳头丫鬟]骨灰寄存架第三排第四格突然传来抓挠声。

我摸到铸铁门把手的瞬间,怀表玻璃蒙上白霜——寄存格里没有骨灰盒,只有四十九粒糯米摆成送魂阵,中间供着半截带牙印的断指。

"这是阴兵的口粮。

"老入殓师握着的化妆笔突然折断,笔杆里掉出蓑衣碎片,"每晚子时..."他话音未落,寄存处的电子钟突然回跳四十九分钟,穿蓑衣的无头人影从监控死角浮现。

露璐的直播间自动开启,夜视模式下的画面里,无头人正用芦苇杆吸食糯米。

当最后一粒米消失时,寄存处所有骨灰盒同时弹开,骨灰在空中组成送亲队伍。

小薇的尸体突然坐起,她腐烂的声带挤出句话:"该交嫁妆了。

"追着阴兵来到后勤食堂时,不锈钢餐盘全部倒扣在桌上。

我掀开最近的盘子,碗底粘着块带齿痕的生肉,血渍形成卦象中的"坎"位。

冰柜门突然爆开,数十只倒扣的碗滑落地面,每只碗底都粘着不同人体部位。

"倒碗防饿鬼,但要是碗自己翻过来..."老入殓师突然噎住,他的影子正在自行掐脖子。

我抓起炤台上的桃木筷插进影子咽喉,地面渗出黑血汇成卦辞:"需于血,出自穴。

"露璐突然尖叫着撕开衣领——她胸口的槐树纹身结出黑色果实,果皮裂开后露出半颗人类牙齿。

弹幕在此刻达到4444条,第4445条是殡仪馆官方账号发的:[诚聘阴婚司仪,待遇面议]焚化炉控制台突然打印出张运单。

收件人是我,寄件人栏画着紫色重瞳图案。

当我打开四号炉的瞬间,裹尸袋自动解开,里面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左手——无名指戴着我送母亲的银戒。

"这是...逆向焚化?"我摸着左手掌心尚未碳化的《阴符七术》残页,突然听见头顶管道传来指甲抓挠声。

攀上钢梯掀开通风口盖板,成堆的快递盒塞满管道,每个都写着我的名字。

拆开最近的包裹,腐臭味扑面而来。

浸泡在尸液里的右手握着小薇的工牌,断肢切口处粘着槐树根须。

最底层的快递单显示寄出时间是民国十六年,盖着"青藤中学教务处"的钢印。

当第七滴血在焚化间地面成形时,整栋建筑响起棺材落钉的闷响。

我踹开通往地下室的铁门,台阶上倒插着四十九把锈迹斑斑的鲁班尺。

露璐的直播手机突然黑屏,应急灯将我们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影子正自发完成三拜九叩的大礼。

地下祭坛中央摆着朱漆棺材,棺盖缝隙伸出彩虹色发辫。

当我用焚化炉找到的左手按在棺椁上时,掌心残页与棺材纹路完美契合。

棺内传出老乞丐的笑声:"乖徒儿,该洞房了。

"槐树纹身在此刻完成最后生长,露璐的心脏位置浮现出新娘盖头图案。

殡仪馆所有尸体同时坐起,他们撕开寿衣露出内衬——每件都是《阴符七术》的残页拼成的嫁衣。

而焚化炉的排风口,正飘出写着我们生辰八字的纸钱灰。

露璐锁骨处的唇印开始渗出槐树脂时,怀表玻璃内壁凝结出双喜冰花。

我盯着羊皮卷缺失页的位置,那里不知何时黏着半张合婚庚帖——男方生辰是我真实的八字,而女方日期竟是民国十六年七月半。

殡仪馆后巷的纸钱突然无风自旋,在空中拼成囍字轿顶。

十二个纸扎人从地缝钻出,它们空洞的眼窝里塞满《阴符七术》残页。

为首的纸人递来缠着脐带的聘书,封泥印着老乞丐的紫色重瞳纹样。

"快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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