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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冲刷着原始森林的腐殖土层,腐叶在泥浆中翻涌出硫磺味。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冲锋衣的防水层早已失去作用,登山靴里灌满冰冷的泥水。手电筒光束刺破雨幕时,

那个蒙古包状的木屋突然出现在视野中,就像从地底长出的巨型蘑菇。"这里!

"队长陈涛的声音在雷声中炸响。我们五个跌跌撞撞冲进木屋,

潮湿的松木气味裹着某种腥甜扑面而来。小悠的手电扫过墙壁,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斑驳的墙皮上布满指甲抓挠的痕迹,

暗褐色污渍从天花板一直延伸到墙角。木门在狂风中砰然闭合的刹那,

尖利的嚎叫几乎刺穿耳膜。体型如狼犬的白色生物撞在铁笼上,细长的吻部从栏杆间隙突出,

两排倒刺状的牙齿在应急灯下泛着蓝光。这是我们在溪边捕获的怪物,

此刻它银色的血液正顺着铁笼滴落,在青石地板上蚀出缕缕白烟。"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刘的猎枪管还在冒烟。三个小时前我们看着这生物在溪边饮水,

月光下它皮毛泛着珍珠光泽,细长的尾巴末端长着骨刺。当麻醉镖射中它时,

所有人都以为捕获了未知物种。笼中突然传来金属扭曲的吱嘎声。白影闪过,

我本能地扑向侧翻的应急灯。铁笼栏杆像面条般扭曲崩断,腥风擦过后颈时,

我看到怪物的瞳孔分裂成四瓣,虹膜里流转着诡异的荧光绿。混乱中有人尖叫着往门口跑。

我的后背撞上神龛供桌,供品盘里的干果撒了一地。怪物扑倒小悠的瞬间,

我抄起铜烛台砸中它的后腿。那东西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转身将我按在供桌上。

冰凉的长吻擦过喉结,腥臭的涎水滴在锁骨上。我死命掐住它的上下颌,

指腹传来鳞片般粗糙的触感。"刀!供桌下有刀!"陈涛的吼声带着颤音。

余光瞥见檀木匣里露出的青铜短刀,刀柄镶嵌的绿松石在黑暗中幽幽发亮。

当刀刃切断长吻的瞬间,银色血液喷溅在褪色的唐卡上。怪物蜷缩着倒退,

断裂的吻部断面竟露出森白的人牙。它撞破窗户逃进雨夜时,

我盯着地上那截仍在抽搐的长吻,胃部突然翻涌——断面中央分明嵌着半截人类臼齿。

木门再次被撞开的声响让所有人僵在原地。举着火把的山民抬着竹制担架,

上面捆着个长发覆面的生物。火光照亮领头人古铜色的脸,

他腰间挂着的青铜铃铛与壁画中祭司手持的法器惊人相似。"你们放跑了守陵人。

"山民的声音像生锈的锯子划过松木,火把映出他左脸暗红的胎记,形状宛如挣扎的人形,

"山灵要醒了。"被铁链锁住的"山魈王"突然抬头,长发间露出半张布满肉瘤的脸。

它的右眼是浑浊的灰白色,左眼却清澈如少女,睫毛上还沾着夜露。当那只好眼转向我时,

嘴角竟扯出人类的笑纹。竹制担架上的铁链哗啦作响,山魈王腐烂的指尖划过我的运动裤。

当它的指甲勾破布料时,我掌心的银色血痕突然灼烧起来。守山人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他脸上的胎记在火把下泛着血光,那些扭曲的纹路竟与木屋壁画上的镇魂咒一模一样。

"你们当中有人带着不该带的东西。"他的独眼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小悠颤抖的手腕。

那只翡翠玉镯正在渗出青绿色黏液,滴落在地的瞬间,捆着山魈王的铁链骤然崩断。

陈涛的猎枪走火了。子弹擦过山魈王的左耳,在它身后的木墙上炸开个碗口大的洞。

借着四溅的木屑,我看到洞口里层夹着暗黄色的纸符,朱砂画的敕令正在迅速褪色。

"按住它!"守山人甩出腰间青铜铃铛,铃舌撞击发出的却是丧钟般的闷响。

山魈王突然捂住耳朵跪倒在地,***的后颈皮肤下鼓起一串肉瘤,

那些凸起物规律性地搏动着,就像......就像人类的心脏。我扑上去压住它肩膀时,

掌心的胎记突然刺痛。山魈王挣扎着转过头,

那张布满脓疮的脸距离我不到十厘米——它完好的左眼瞳孔深处,

隐约浮现出和小悠玉镯上相同的莲花纹。

"你们家族的人......果然又回来了......"山魈王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

银色涎水从它嘴角垂落。守山人的柴刀突然横在我颈侧,刀身映出他扭曲的表情:"说!

你们谁姓谢?"小悠的尖叫声解答了这个质问。她拼命想摘下玉镯,

但那翡翠已经与皮肤融为一体。镯子内侧的铭文正在渗血,那是用殄文篆刻的"谢"字。

守山人突然狂笑起来,脸上的胎记像活过来似的蠕动:"二十年了,

谢家的女儿终于回来还债了。"暴雨声中传来树木倒塌的巨响。山魈王趁机挣脱束缚,

它腐烂的右手按在我胸口的瞬间,掌心血痕突然银光大盛。那些银色纹路顺着血管蔓延,

我的视野突然分裂——左眼看到的是疯狂挣扎的怪物,

右眼却看见个穿白裙的小女孩在木屋里跳格子。"快割断它的灵脉!

"守山人把青铜刀塞进我手里。山魈王脖颈处的肉瘤群突然爆开,

十七条银色肉须缠住我的四肢。在那些滑腻触须钻进耳道的瞬间,我凭着右眼看见的幻象,

将刀尖刺入它锁骨下方三寸的青色血管。银色血液喷溅在青铜铃铛上,

法器突然发出清越的嗡鸣。小悠的玉镯应声碎裂,翡翠碎片悬浮在空中组成莲花阵图。

山魈王发出混合着男声女调的惨叫,它的肉体像遇热的蜡像般开始融化,

露出胸腔里半具人类骨架——那具骸骨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与小悠同款的翡翠戒指。

守山人突然扯开衣襟,他心口处嵌着块青铜八卦镜,

镜面倒映出山魈王骸骨的模样:"看清楚!这就是你们谢家先祖!"镜中影像急速变幻,

1912年的黑白画面里,穿长衫的男人正将青铜铃铛按进怀孕妻子的胸膛。

暴雨不知何时停了。第一缕晨光刺破木屋窗棂时,我掌心的银色纹路已经蔓延到肘部。

守山人拾起染血的铃铛系回腰间,他的背影在晨雾中显得佝偻不堪:"带着这个女孩走吧,

在她完全变成守陵人之前......"我们跌跌撞撞跑出木屋时,身后的林间传来铃铛声。

小悠突然停下脚步,她的右眼变成了荧光绿色,

嘴角咧开诡异的弧度:"你们真以为逃得掉吗?"声音却是那个穿白裙小女孩的。

林间晨雾裹着血腥味钻进鼻腔。小悠歪着头打量我们,右眼绿瞳里开出朵银色莲花。

她抬手接住飘落的翡翠碎屑,那些玉片突然化作飞虫扑向大刘的脸。"闭气!

"我扯下冲锋衣罩住大刘头部,掌心银纹突然刺痛。

视野再度分裂——现实中的小悠正在折断陈涛的手指,

而右眼幻象里穿白裙的小女孩在哭喊:"姐姐别被吃掉!"青铜铃铛的轰鸣从地底传来。

守山人佝偻的身影出现在十米外的老槐树上,

他胸口的八卦镜裂开蛛网纹:"谢家的血启动古法阵了!带她去哭泉!

"我扛起疯狂挣扎的小悠冲向溪流方向,银色纹路已蔓延到锁骨。怀里的躯体突然轻如纸人,

她咧到耳根的嘴里探出银色肉须,径直扎进我颈侧的血管。剧痛让幻象愈发清晰。

1923年的月夜,穿绣花鞋的女人跪在木屋地窖,她隆起的腹部浮现人脸轮廓。

戴翡翠戒指的手将青铜杵刺入胎动位置时,我认出那男人颈后的胎记——和守山人一模一样。

"原来你才是谢家最后的守墓人......"我对着虚空嘶吼,右眼突然淌出银色液体。

小悠的肉须在触及这液体时骤然萎缩,她发出非人的惨叫滚落在地。晨雾突然变成血红色。

守山人从雾中走出,他脸上的胎记正在剥落,露出下方青灰色的鳞片:"二十年轮回,

总要有祭品。"他举起锈迹斑斑的青铜杵,尖端对准小悠的眉心。我扑过去的瞬间,

掌心的银纹突然爆发出强光。地底传来锁链断裂的轰鸣,整片森林开始倾斜。

守山人惊恐地看着自己鳞片脱落,露出下方新鲜的人类皮肤——那分明是陈涛的脸。"不!

"小悠突然恢复清醒,她残缺的玉镯发出最后一点青光。翡翠碎片刺入守山人双眼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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