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手中的照片散发出诡异的蓝光，照片上的画面开始流动，像是一段视频在播放。画面中的小雨和秦川的身影逐渐模糊，变成了一串串数据代码。

"看到了吗？"清洁工说，"这才是真相。我们都活在一个巨大的系统里。"

她把扫把倒过来，扫把变成了一个发光的控制面板："这个食堂是系统的核心节点，而我是系统的管理员。"

"系统？"真正的秦川笑了，"你是说，我们都是数据？"

"不止是数据。"清洁工在控制面板上按了几下，整个食堂的墙壁突然变成了透明的显示屏，上面跳动着无数的数字，"我们是一个超级计算机创造的意识体。"

小雨看着墙上的数字，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那我们的记忆......"

"都是系统模拟出来的场景。"清洁工说，"包括那些所谓的轮回，所谓的爱情，都是程序设定好的剧本。"

她指向秦川手中的保温盒："那个七彩萝卜，其实是系统的一个漏洞。它能让使用者暂时突破系统的限制。"

秦川的表情变得复杂："所以，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转世灵魂？"

"你是，也不是。"清洁工说，"你是系统创造出来的最完美的程序，一个能自主进化的人工意识。"

她打开照片的背面，露出一串代码："看，这是你的源代码。"

代码中写着：Project Perfect Love - Version 5.0 - Subject: Qin Chuan

"五百年前的那个秦川确实存在过。"清洁工说，"但他死后，系统用他的数据创造了你，想要研究人类的感情。"

小雨突然明白了什么："那我呢？我也是程序？"

"你是系统最得意的作品。"清洁工说，"一个完美的情感模拟程序，能让任何接触到你的程序都产生真实的感情。"

她指向那些消失的小雨："那些都是你的测试版本，用来收集数据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