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成瘾,爱就别想逃第2章 劫后余生,姑息养奸在线免费阅读
如果不是他,全身插满管子,胃管、呼吸机管、尿管、吊瓶管……,我一定将他从床上拉起,问问他究竟是谁!
医生发给我的费用清单上,赫然写着我父亲的名字:陆家豪,男,54岁。
可是我的内心耿耿于怀,甚至对床上的那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十分抵触。
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那个,姗姗来迟又不省心的母亲时。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呆滞,接着母亲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摇了摇头“这世上哪有你这种孩子,居然咒自己的父亲死!”
呵呵,不管我如何试图说服母亲,甚至掏出手机,将昨天网上的截图,摆在她面前,不断地来证明这个男人绝不可能是我父亲时。
我的母亲好像着了魔一般,认定躺在ICU的病床上,包扎得像木乃伊一样,严严实实的男人,就是我父亲。
正当我和母亲在医院的走廊里,争执不下时,母亲左顾右盼偷偷地将我拉至一边,悄悄告诉我,一个半死不活着的父亲比一个死透了的父亲,更有价值。
这简直是颠覆我的三观,父亲长年开出租车,确实买了多份保险,而我母亲沉迷赌博,也确实欠了很多负债,可要靠骗保抵债这方法,未免也太荒谬了。
母亲见我冥顽不灵,便恶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本就紧张的母女关系,更是彻底坍塌了。
接着母亲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拉着主治医生,护士出来,当面控诉我,给我冠上一顶不孝的帽子后,忍无可忍的我,逃离了医院。
每次我父母喋喋不休地争吵时,让我在家实在待不下去,便约上俩同学,一起去我们凤阳当地最大的娱乐城金碧夜总会消遣,每晚都会有一些非常有创意的表演欣赏。
比如舞蹈,唱歌,杂技等等,那里的气氛,经常让情绪低落的我,感到愉悦和放松。
此刻,林小诺和张唯一他们二人正趴在酒台上,一边看表演一边帮我出谋划策,找出医院救治病人时,为什么会将两人的身份搞错?
我从手机网页上反复观察,从现场的照片和媒体的报道上来看,他们应该是司机和乘客的关系。
两个人都是从父亲的那辆出租车上抬下来的,在经历了爆炸后,颜面部及身体皮肤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损,难道仅凭身上残存的信息判断身份吗?
突然,林小诺眉头微蹙,一边喝着鸡尾酒,一边伸手搭在我肩膀上,帮我出着主意:“梓萱,现在医疗技术那么发达,你可以将计就计,为表孝心主动要求给你父亲献血,医生一查你俩血型不匹配,就知道你们不是亲生父女了。”
张唯一正欣赏着音乐,扑哧一声笑道:“小诺,好歹你也是个大学生,按照血型遗传规律,父亲为B型血,也要结合母亲的血型,才能大致判断下一代可能的血型,所以单从血型是不能判断血缘关系的。”
林小诺翻了翻白眼“既然你成绩那么好!怎么也跟我一样,上了一所上不了台面的三流大学呢?”
“关你什么事!我乐意!”张唯一脸上瞬间一阵红一阵白,倔强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也很奇怪,他当年明明是有机会考上重点大学,可偏偏在高考中失手,最后选择了和我同一所艺术大学。
张唯一无奈地喝了一口酒,故意转移了话题。
“梓萱,你不是说你母亲到处欠了赌债吗?连你爸爸平时都躲着她,你干脆来个釜底抽薪,把他的医药费停掉,看你母亲怎么搞到钱维持ICU的治疗费用。”
“嗯!谢谢你们俩给我提供的好建议!我知道怎么做了。”
为了避免他们俩又开始针尖对麦芒,没完没了的争斗,***脆拉着林小诺直接步入舞池。
在这个喧嚣的城市里,能治愈我一个艺术生的,也许只有灯光和音乐。
正当我和林小诺,在那五光十色聚光灯下,与以往一样,翩翩起舞时,我却难以集中精力,总沉浸在失去父亲的悲伤中。
可今天与以往不同的是,我身边突然聚集了几个西装革履表情严肃的男人,他们并没有对我的身体表现出垂涎三尺。
反而是,震慑住了那些形形***想靠近我的男人。
“陆梓萱小姐,你母亲叫你立刻回家!”
就在我以为是错觉时,他们突然出手架起我,不管我如何嘶吼,让他们放开,他们都恍若未闻,强行将我带出了舞池。
在一片混乱中,我看见张唯一不顾危险,追上来想阻止他们,却被两个彪形大汉拦截住,一拳打得他鼻血直流。
而林小诺更是吓得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就这样,我被强行地押送着,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子随即飞驰而去。
我惶恐不安地看向窗外,只见高楼大厦在夜色中迅速倒退,我越发的不安起来。
这时坐在我身边的一个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对准了我的头,直接罩了上来,吓得我拼命挣扎,只觉脑袋天旋地转。
“陆小姐,形式作逼,你配合一下,马上就到了。”
被他这一安抚,我反而冷静下来,脑海里浮现出手术室门外,那拄着拐杖,穿着旧式唐装的老头,苍老而凶狠的眼神看着我……让我不寒而栗的感觉,明明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为何却有一种仇视感?
能让我那不省心的母亲,用这种粗暴方式叫我回去的,除了她那些债主,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
可是没了父亲的照顾,我的零花钱捉襟见肘,更是难以支付庞大的医疗费用,更别提帮母亲还赌债了。
“你们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就报警了!”我虽然一路上大声嚷嚷着,但好像丝毫不起震慑作用。
只是短短不到半小时的车程,我却感觉像度过了几个世纪,我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总之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车子最终停了下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扯下车,我头上的黑色塑料袋也被摘了下来。
我被人颤颤巍巍地推进一橦欧式别墅里,布置得富丽堂皇,一排排珍贵的油画挂在墙上,精致的雕刻家私,尽显奢华。
让我倍感陌生和不安时,母亲突然迎了上来,打扮得像个爆发户一般,臃肿华贵,轻轻拉着我的手笑得十分诡异,让我不禁起了戒备之心。
“萱萱,你父亲醒了,出院了。”
啥,那一瞬间,我被这个消息彻底震惊到了。
因为今天上午他还躺在ICU的病床上,电子仪器滴答作响,专家们和护士还在讨论他的病情,我还计划着准备给他献血,以表‘孝心’。
晚上居然就清醒了过来,而且出院了,这是猫妖吗?生命力如此顽强。
“我不知道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虽然很震惊,但嘴上还是保持着冷静。
“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
她母亲拉着我的手,坐在那柔软的真皮沙发上,跟我解释‘父亲’ 是强行出院的,需要静养,不能被打扰,刚好交通事故方,为了补偿我们母女,送了我们俩这一套别墅给父亲疗伤。
同时母亲说‘父亲’需要绝对的静养,除了医护人员,拒绝一切探视和打扰,其中也包括我。
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境之中,又觉得这一切难以置信。
令我惊讶和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查到了父亲出租车上乘客的身份,居然是赫赫有名的盛虹集团的总经理许见薪。
呵呵,这是什么状况?难道我的父亲死于情杀?许总撞死了我父亲,直接包养我母亲做情人,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不敢公开这段丑闻,怕舆论的谴责,引起盛虹集团的股市波动,所以调换了身份。
可是新闻上,资料上都显示许见薪是一位二十八岁,年轻有为的企业家,成功的地产商人。
我看着母亲赵雅如脸色发黄,皱纹凸显,都已经是46岁中年妇女,与那别野里那几个保姆比,完全没有任何优势。
许总更是不符合一个道德败坏的“情夫”的形象。
一名保姆将我安置在二楼的一间小房间里,应该也是下人房。
她走时再三交代,严令禁止我,随意走动,更不许踏入三楼探视‘父亲’。
第二天,我们母女上学外出,都有私人专车接送。
为了缓解我的愧疚与思念,我偷偷地买了很多祭品,在我父亲经常去钓鱼,的河边焚烧祭拜他。
也不断的在心里筹划着,如何让伤害我父亲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从那以后,我的银行卡里,每个月的生活费,从来没有低于五位数,像泉水一样源源不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我猜是三楼那位神秘的‘父亲’想以此来堵住我的嘴。
我以为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下去,直到一个月后,班主任谢老师把我,叫到他办公室,斥责我这一个月来逃课5次,不遵守课堂纪律。
并且说要对我进行一次家访,也就是见家长。
呵呵,我连家都没了,怎么访,那老破小的屋子里,除了父亲的遗物和回忆,其他的已经变得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