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沦陷!第一章 恶魔在线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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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沈恪~”

“别碰那~”

傅尧喉间滚动,脸颊上是不正常的潮红,想要制止但身体却迟迟没有动作,只由的沈恪一步步入侵领地,最后溃不成军一片狼藉。

清洗完口腔,沈恪从浴室中走出。

看着被子中将自己团成一团的傅尧,沈恪长腿一迈走到床前,轻柔拉开被子一角,嗓音中是怎么也压制不住的笑意:“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当鸵鸟的爱好?”

被子中傅尧脸上热浪好不容易退却些,听他这么说红潮再次涌上脸颊,再次拉下被角遮住自己。

如此可爱动作,使得沈恪平缓嘴角再次弯起。

“乖啦。”

沈恪隔着被子环住他,铅灰色眼眸中是化不开的柔情:“虽然刚才给你擦拭了下,但还有我口水残留,长时间不清理不卫生的。”

“沈恪!闭嘴!”

傅尧没忍住恼怒声音传出,像只炸毛的猫,不过隔着被子少了几分威慑力。

沈恪像是没感觉到傅尧愤怒一般,嘴上依旧***着他:“刚才不还按着我的头往嘴里送,现在爽完开始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听这话傅尧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沈恪!”

傅尧猛地从被子中钻出,***的上半身就这么赤条条暴露在空气中,牙印吻痕遍布胸口肩颈。

整张小脸更是皱在一起,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斥责与不甘:“不许说!”

“好~”

沈恪做了个嘴边拉拉链的动作,随后眸中含笑欺身上前,手熟练绕过傅尧腿弯,轻松抱起:“给你清洗一下去好不好。”

傅尧没有反抗,任由沈恪抱着自己走进浴室。

看着他刀削般的侧颜,傅尧有些恍惚,明明一年前他还是那个阴郁暴躁,把全世界视为仇敌的阴暗性子。

对了。

好像自从沈恪来了之后,他就变了。

——一年前——

“啊啊啊!”

凄厉恐惧的嘶吼从庄园中传出,庭院佣人却没有丝毫惊讶神色,仿佛这种场景每天都在上演。

楼下。

看着疯狂往外跑的人,管家张强眼神一个示意,两侧保镖便立刻上前控制住。

“恶魔!恶魔!”被控制的人使劲挣脱着束缚,口中不断冒着汩汩鲜血,但他却感觉不到痛一样高声喊着,双目死死盯着前方,凸出的眼球仿若下一秒就要脱离眼眶。

张强戴好手套,瞄准后脖颈位置一个用力。

“唔。”

刚才还挣扎的人像个面条一样软下去,张强将手套摘下厌恶扔在那人脸上,语气冷冰冰的:“跟之前一样送医院吧,赔偿标准按照最高规格来。”

保镖拖着那人下去时刚好与一人擦肩而过。

“沈先生是吗?”

沈恪点了点头。

看着沈恪眼神一直落在被拖走的那人,张强没有阻止反倒解释着:“那位是王先生,少爷的上一任医师,不过只待了半天,所以才让您现在过来。”

“......”

沈恪绷紧身体,红润小脸煞白,显然一副被吓的不轻模样。

张强扬起标准笑容:“您现在后悔也来得及。”

沈恪身体本能后撤,但碍于思虑后还是毅然摇了摇头。

“不!我...想试试。”

张强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沈恪。

一米八七的个子,自己看他都要昂着头,黑色碎发随着清风缓缓飘动,一双杏仁眼中是懵懂与天真,看着就知道刚踏入社会不久,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倒是增添了几分学识模样。

紧抿的薄唇、捏到发白的手指无一不在预示着他的紧张。

真不知道老宅那边怎么会安排这样年轻的人。

张强垂下眼心里暗自思索,看来明天医院里又要多一位患者了,一会就通知医院加个床位吧,省的明天送去医院的时候还要重新办理。

虽是这么想,张强面上却没有露出一毫:“这样您先跟着佣人去会客厅看一下合同,有什么疑问我稍后给您解答可以吧。”

沈恪点头跟着来引路的人走了。

张强则连忙抬脚走向主卧。

轻敲两下小声开口:“少爷我来打扫。”

一个小到不可闻的‘嗯’从里屋传来。

张强这才缓缓打开门。

昏暗房间铺天盖地的浓郁血腥味扑面而来,张强速度迅速且麻利的收拾着里面残局。

直到最后一抹血迹擦拭干净,他才起身悄无声息退至门边,抬眸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轮椅上的少年,阴郁之气将他包裹。

原本朝气脸庞此刻不复存在,因头顶伤口柔顺光泽的黑发被剔除,如今一道长长疤痕显得狰狞可怖。

眉眼古井无波,仿若一片死海,但只要稍不如意,滔天的暴躁怒意便会释放,健硕的身躯如今佝偻起,远处看去像个年岁过半的老头。

如果没有出那场意外,此刻的他应该在已经开始进入傅氏学习管理,开始接触傅父为他挑选的联姻对象,会慢慢在傅氏站稳脚跟,随后开启属于他的时代。

可这一切都随着车祸烟消云散。

出事到如今一年,没有任何人来探望过,他被遗弃在这座郊区外的庄园里了。

他发疯暴躁,癫狂时会拿刀捅向自己,会发狠把屋里任何东西砸烂,然后纵身躺在一地残骸中,疯狂大笑随后爆哭嘶吼着: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庄园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负责他身体的医师也是换了又换。

意识到门口站着的人没有离开,傅尧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盯着他,开口声音像极了混合着无数沙砾的粗哑:“还有什么事吗?”

张强微微俯身,眸子随即低垂下去恭敬开口:“少爷要不要下楼看看,您当年种的梅树开花了,是太太专门吩咐从老宅运过来的,说您看到肯定会心情好些”

“呵。”

傅尧发出一阵嗤笑。

那个女人才不会这么好心。

无非是把自己在老宅的痕迹一点点剥除,好为他亲生儿子铺路罢了。

“把花都摘了送过来。”

张强垂眸应了声。

“树……”傅尧顿了下,接着说:“别栽了,随意放个角落让它慢慢等着死亡吧。”

张强退了出去,随手关上门。

房间重归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