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男穿女 大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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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灯路口,斑马线一角。

周程站在人群最前方,傻傻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自己。

突然一道白炽的光亮,将他全身包裹。

当他再睁眼,身上盖着大红喜被,靠坐在床头。

他不是救小男孩子死了吗?

这是哪儿?

周程环视着周遭,整个屋子的家具,包括他正对着的窗户,每一样都贴着大红囍字。

周程还在纳闷,敞开着的房门,传来外屋的说话声。

“林修,大娘从小看着你长大,知道你吃了不少苦,你听大娘一句劝,这婚事咱还是退了吧,。”

“大娘,俺己经把程程迎进门,怎么能这时候再说退。”

“迎进门又怎么样,你俩又没圆房,你要同意,我去帮你跟程程她娘说。”

“大娘,您快别说了,这话传出去对她不好。”

几秒的沉默,妇人话里带上苦口婆心。

“林修,你别怪大娘说话难听,就里屋那个病秧子,你说她二十五的老姑娘了,为什么到现在还嫁不出去,不就是中看中用嘛。”

“先不说她能不能帮你生下个一儿半女,就这家里家外,她能帮上你什么,咱这村里可有不少人,等着看你笑话呢。”

“还有今天,这接亲的路才百了八十步的,她坐在自行车后座,都能颠簸到晕了过去...”“大娘,您快别说了,这婚俺不退。”

“林修,你是不是图她娘家不要彩礼?”

“老话说的好,便宜没好货,万一她哪天...(嘎了)。”

虽然知道王大娘说这些是为自己好,许林修还是生气的打断她没说完的话。

“如果真那样,俺也认了。”

周程听着两人对话,算是理清了个大概。

今天是这个叫林修的男人和一个叫程程的病秧子女人,大婚的日子。

只是他环视了屋子一圈,也没发现病秧子程程。

反倒自己,好像占用了人家的婚床。

婚床在他们老家,讲究的很,外人不能轻易坐,更不能轻易躺。

周程可不想被人吐槽到网上,他试着动了动胳膊和腿,身体完好,没有一丝疼痛,他立马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屋外,许林修一首留意着里屋的动静,听到响动,几步出现在门口。

“程程,你醒了?”

男人目测一米八多,深邃的黑眸,高挺的鼻梁,显得五官非常立体。

“程程,你还好吧?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男人边说边朝他靠近。

周程此时刚掀开被子挪到床沿,听到他的问话,一脸的茫然。

这新郎脑子有坑吧?

这屋子里只有他一个大男人,哪来的他家程程?

难道是...傻子配病秧子?

正当他一头雾水,刚才在外屋说话的王大娘,紧跟着出现在门口。

“闺女,你可算醒了?

能下床不?

跟林修一起,去给你婆婆和公公敬杯酒去。”

闺女?

两人视线均落在他身上,周程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

两条又黑又长的麻花辫,垂落在身前,宽松喜庆的大红布袄下,都难以遮掩胸前的耸立。

“妈呀...这...这什么妖孽?”

周程惊的一身冷汗,手指蜷缩着揪了下身前的麻花辫。

啊...疼...扯的头皮发疼,这麻花辫不是道具,是真真正正出自他的头顶。

周程又看向自己耸立的胸部,难道这玩意儿也是真的?

他伸出手,犹豫着要不要摸上去,许林修看着他怪异的举动,紧张的看着他。

“程程,你怎么了?

你没事儿吧?”

“我...我TM现在是女人?”

周程刚小声嘀咕完,一阵扎针似的头痛,穿过大脑。

原主的记忆,如幻灯片般,出现在脑海。

原主叫周程程,长的白***嫩,在常旺村众多姑娘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只可惜因为出生时气血不足,从小便体弱多病,曾好几次差点儿嗝屁。

前几年,需要体力挣工分,适婚的年龄了,没人肯上门提亲。

这两年,倒是分田到户了,依旧没人上门提亲。

眼看过完这个年,原主便二十六了,周程程她娘黄素芬赌气般,在村里放出狠话。

只要愿意娶她家程程,一分彩礼不要。

一个月过去了,村里无人问津!

就在闲言碎语的唾沫星子,要淹了她们周家门时,许林修怀抱着一个大纸包,上门提亲。

“大娘,俺只凑到一百块钱的彩礼钱,您看行吗?”

许林修把纸包放到周家桌子,有几枚一分钱的硬币滚落到桌子脚,他赶忙尴尬的捡了起来。

“大娘,俺着急过来,还没来得及换整,要不您等俺一下,俺去换成整的再过来。”

一百块钱呀,这可是常旺村平常人家,大半年的收入了,况且他们周家有放出话去,不要彩礼。

许林修作势起身,黄素芬制止了他。

“好孩子,先坐着。”

如果单看人品和长相,黄素芬对许林修,是一百个愿意。

可想到他那个跋扈的后娘,以及众多同父异母的弟妹,黄素芬还是犹豫起来。

“你来的时候,你爹和你娘知道吗?”

常旺村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旦结婚,便要分家。

现在分田到户,许林修又正值壮年,黄素芬的担心不是毫无道理。

许林修明白她问这话的用意,缓缓点了下头。

“大娘,您放心,俺现在己经搬出来,不和俺爹俺娘一起住了。”

“俺知道程程身体不好,田里活,家里活,俺都不用她干,俺也不会让程程跟着俺受半点儿委屈。”

周程程年龄大了,如果推掉这门亲事,那真要变成村里,实打实的老姑娘了。

黄素芬和周程程爹,听到里屋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彼此对视一眼,算是同意了这门亲事。

回忆到这,周程视线落到,站在他旁边的男人身上。

难道他刚穿过来,就要和一个大男人行洞房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