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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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梗概被停职的刑警徐飞在夜市摆摊时意外卷入命案,

凭借对刑侦的敏锐嗅觉破解密室诡计。随着连环命案的展开,

他逐渐发现所有案件都指向二十年前父亲未破的悬案。

在破解工地沉尸案、家族诅咒案等离奇案件的过程中,徐飞发现警局内部存在黑警,

最终揭开副局长竟是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为父亲洗刷冤屈。

第一章·夜市密室雨后的柏油路泛着油亮光泽,徐飞把三轮车蹬到老位置时,

车筐里的蒜末正顺着雨水往下滴。他摘下起雾的眼镜在衣角蹭了蹭,

抬头望见"金鼎商城"四个霓虹大字在积雨云里忽明忽暗,像被浸湿的糖纸。"徐哥,照旧。

"熟客老张把电动车支在炒锅前,车筐里的外卖箱还在渗水。徐飞应了声,

左手颠锅右手摸向调料罐,油星子溅在写着"刑侦比武冠军"的搪瓷杯上,

杯底结着隔夜的茶垢。尖叫声刺破夜市喧闹时,铁铲正铲起最后颗米粒。

徐飞抬头看见商城旋转门涌出人群,穿制服的保安踉跄着栽进积水潭,

对讲机里传出变调的嘶吼:"死人了!四楼珠宝柜台!"炒锅下的煤气阀发出轻响,

徐飞摸出兜里的橡胶手套——这是他摆摊半年都没改掉的职业病。穿过推搡的人群时,

他闻到熟悉的铁锈味,那是血在空调风里挥发的气息。四楼珠宝区冷得反常,

中央空调出风口垂着冰棱。警戒线外挤满看热闹的商户,警戒线内趴着穿酒红色套裙的女人,

后脑插着拇指粗的冰锥,融化的血水在地砖缝里蜿蜒成暗河。"闲杂人等出去!

"刑侦队长陈锋的皮鞋碾过血泊,胸牌在冷光里晃得刺眼。徐飞低头避开故人视线,

却听见实习警员惊呼:"监控显示死者周倩是独自进店的!门窗都是从内部反锁的!

"陈锋的冷笑在玻璃展柜间折射:"***还搞这么多花样。"他踢开脚边青铜秤砣,

那物件咕噜噜滚到徐飞脚边,秤杆上"审判"二字沾着冰碴。徐飞蹲身时眼镜滑到鼻尖,

秤砣底部凹槽里卡着半片贝壳纽扣。他顺着冷气流方向仰头,

天花板的通风管道盖板错开半指宽的缝,内侧铝皮翻卷着新鲜刮痕。

"死亡时间不超过四十分钟。"法医翻动尸体时带起血腥味,"凶器是这根冰锥,

但..."手套在死者后颈顿了顿,"尸斑呈现异常扩散。

"徐飞突然伸手截住即将坠落的冰棱。融水顺着掌纹滴在秤砣上,

盐粒结晶在"审"字笔画间闪着微光。他转头望向瑟瑟发抖的保安队长,

那人胶靴边缘沾着同样的盐粒。"不是***。"徐飞的声音惊落通风管道的冰渣,

"凶手用盐蚀冰柱制造延时凶器,真正的死亡时间应该在三小时前——商场打烊清场时。

"陈锋的配枪套撞在展柜上:"徐大侦探这么能耐,怎么在夜市炒河粉?"哄笑声中,

徐飞指尖抹过出风口滤网,盐粒在舌尖化开苦涩:"中央空调被调至零下十度,

是为延缓冰锥融化。但盐加速了腐蚀,

导致坠落时间比预计早了一小时——所以你们赶到时冰锥还没化完。"人群突然骚动。

保安队长扑向消防通道的瞬间,徐飞抡起炒勺砸中他膝窝。男人在防滑垫上抽搐,

腕表表盘裂开,露出夹层里带编号的钥匙——正是珠宝店失窃的保险柜钥匙。

"你故意在监控里留下死者'***'画面。"徐飞踩住他想要吞下的SIM卡,

"但通风管道刮痕暴露了逆向密室的路径,你从楼顶机房倒爬进管道,

布置完机关又原路返回。"陈锋的脸色比尸体还难看。徐飞却蹲下身,

从死者发丝间拈起片彩虹色碎玻璃:"这是顶楼霓虹灯管碎片,你爬管道时刮落的吧?

"证物袋封存的瞬间,徐飞瞥见档案页上的旧警号——020377。

雨水突然从生锈的窗框渗进来,在数字上晕开猩红,那是他父亲殉职前的编号。

第二章·工地沉尸晨雾裹着水泥粉尘在塔吊间游荡,徐飞踩着钢筋废料翻过围墙时,

安全帽檐挂满露珠。他摸出怀里的老式罗盘——这是父亲唯一留下的遗物,

指针在东南方震颤不休,那里三台混凝土搅拌机正发出病态的轰鸣。"徐哥!这儿!

"戴黄色安全帽的老金从工棚探出头,手里搪瓷缸泼出的枸杞水在泥地上烫出小坑。

这个退伍老兵是徐飞父亲的线人,此刻正用报纸裹着样东西往他怀里塞。报纸散开的瞬间,

徐飞闻到海腥味。半截生锈的钢钎上沾着暗褐色物质,断面处粘着片指甲盖大小的防水布,

经纬线上凝着灰白水泥浆。"昨儿半夜浇筑三号桩基,挖出个这东西。

"老金黢黑的指甲点在防水布边缘,"布头印着永固建材的标,

可咱工地从来只用振华的材料。"徐飞正要开口,刺耳的哨声撕裂晨雾。

二十米外的深基坑旁,穿西装的开发商正踹翻警戒线:"赶紧填了!耽误工期你们赔得起?

"他身后两台挖掘机喷出黑烟,铲斗上还挂着丧葬用的纸钱。当徐飞冲进基坑时,

泥浆正从铲斗缝隙里渗出猩红。他抓住钢索滑下五米深的桩洞,战术手电光柱里,

半凝固的水泥面上凸出半张人脸——死者右耳戴着蛇形耳钉,

正是三年前扫黑行动中失踪的证人王海。"尸体浇筑时间在三十六小时前。

"徐飞指尖拂过水泥断面,"但防水布生产日期是上周。"他突然抓住悬垂的钢丝绳,

借力荡向对面桩壁,安全帽撞落的碎石里混着半枚带血槽的子弹头。

赶来的陈锋在坑顶冷笑:"这不是我们的炒饭侦探吗?"他故意踩落碎石,"死者是通缉犯,

黑吃黑罢了。"警戒线外,开发商正在给局长递烟,火光映出他腕表上的蝎子纹身。

徐飞没理会嘲讽。他注意到东侧模板有新补的水泥块,抹刀痕迹与周围明显不同。

敲击声在空洞处变得沉闷,撬开碎渣后竟露出截胶管,内壁附着未干的速凝剂。

"这不是普通桩基。"徐飞用钢钎挑起胶管残片,"凶手把尸体放在预制模板里,

用速凝剂制造时间差。"手电光照亮顶部滑轨的摩擦痕迹:"昨夜浇筑的是上层水泥,

真正藏尸的是前天的下层——所以尸体***程度与水泥凝固时间对不上。

"突然响起的手机***让所有人僵住。徐飞摸出死者裤袋里震动的诺基亚,

碎屏上跳动着"债已清"三个字。陈锋夺过手机时,开发商突然掏出对讲机:"设备故障!

立即注水!"徐飞在高压水枪袭来前扑向配电箱。水流冲垮基坑的瞬间,

他拽着电缆攀上钢架,怀里紧护着从水泥里抠出的防水布碎片。腾起的水雾中,

他望见开发商正将个黑色U盘抛进搅拌机。"接着!"徐飞将防水布甩给坑顶的老金,

自己纵身跳进翻滚的混凝土浆。他在混沌中抓住U盘,后腰却被钢钎划开血口。即将窒息时,

一只缠着绷带的手把他拽出泥潭。穿皮衣的女人坐在重型卡车上嚼口香糖,

胸前记者证写着"林小曼"。她甩给徐飞毛巾:"你刚才差点成第二个水泥桩。

"车载电脑正破解U盘,屏幕突然跳出段加密录像——正是王海遇害前***的交易画面。

"画面里戴金丝眼镜的,是现任副局长吧?"林小曼按下暂停键。徐飞瞳孔收缩,

二十年前的雨夜里,就是这个声音在电话里命令父亲停止调查。卡车突然急刹。十字路口,

戴鸭舌帽的少年正被巡警追赶,怀里抱着改装过的信号接收器。

徐飞认出那是曾帮自己恢复监控录像的黑客阿坤,立即拉开车门:"上来!

"三人躲进废弃水塔时,阿坤已经破解出录像关键帧。模糊的远景中,副局长正在销毁账本,

背景里的青铜秤砣与夜市命案证物一模一样。徐飞摸出父亲1998年的工作笔记,

泛黄纸页上画着相同的秤砣图案,标注着"证物003"。

"王海手机里的加密文件指向城中村改造项目。"林小曼把航拍图铺在地上,

"所有意外死亡都发生在..."她的红笔圈出七个点位,连成北斗七星状。

阿坤突然指着水塔铁门:"你们看!"门缝里塞着报纸剪贴的恐吓信,拼出"旧债血偿",

字迹用水泥浆描边。徐飞却盯着报纸日期——正是父亲殉职那天的晚报。暴雨突至时,

徐飞在父亲笔记背面发现串数字。阿坤快速敲击键盘:"是经纬度坐标!

"定位点闪烁在城郊水库,那里正是当年父亲"意外溺亡"的现场。"该组队了。

"林小曼抛来夜视仪。徐飞望向雨中朦胧的警局大楼,顶楼办公室还亮着灯,

窗帘后的人影正在撕碎文件。他擦亮父亲的老式警徽,金属冷光里映出三张年轻面孔。

第三章·家族诅咒祠堂房梁垂下的白绫扫过牌位时,

徐飞看清了那些暗红色纹路——不是朱砂,是氧化发黑的血迹。他伸手要碰鎏金香炉,

穿唐装的老管家突然从阴影里闪出,枯手攥住他手腕:"戌时三刻,生人勿近。

"电子表显示19:45,穿堂风卷着纸钱扑向供桌。林小曼举起相机瞬间,

长明灯倏然熄灭,黑暗中响起骨节错位的咔嗒声。等应急灯亮起时,

七十岁的族长已瘫在太师椅上,七窍渗出蓝烟,胸前家徽烙着焦黑的蛇形图案。

"都说了是诅咒!"披麻戴孝的长孙撞开人群,孝服下露出Gucci腰带,

"爷爷非要开棺验尸,现在轮到..."他忽然掐住自己喉咙,指缝间溢出同样的蓝烟。

尸体倒地时,怀里的族谱哗啦散开,1948年的记录页上画着相同的蛇形家徽。

陈锋踹翻供桌时,牌位噼里啪啦砸在青砖上。"装神弄鬼!"他碾碎香炉里的灰白色香灰,

"两个老家伙都死于氰化物中毒,给我查...""不是氰化物。"徐飞蹲在长孙尸体旁,

镊子夹起他嘴角的结晶,"遇水呈弱碱性,应该是磷化氢。"他抬头望向藻井,

积灰的横梁上有新鲜擦痕,"有人用白磷制造自燃假象。

"林小曼突然扯开孝服衣襟:"看这里!"死者心口处嵌着片青铜残片,

花纹与夜市案中的秤砣如出一辙。徐飞用放大镜细看,

残片边缘附着黑色颗粒——正是父亲笔记本里记载的"003号证物取样"。

"死亡时间不超过十分钟。"徐飞摸着尚有余温的尸体,

"但磷化氢中毒需要至少半小时发作..."他猛地掀开地毯,青砖缝隙渗出冷气,

暗格里的冰袋正缓缓融化。阿坤挤过人群举起平板:"祠堂监控被替换了!

原始画面显示..."他忽然僵住,后颈扎着根吹箭。徐飞扑过去时,

少年掌心用血画着残缺的北斗七星。祠堂外突然传来唢呐声。八人抬的朱漆棺材撞开大门,

纸扎童男童女的笑脸在月光下泛青。抬棺人齐声高呼:"寅时送煞!"棺材轰然炸裂,

漫天纸钱中浮现具焦尸,右手紧握的族谱上,徐飞父亲的警号赫然在目。"是二叔公!

"老管家尖叫着昏厥。徐飞戴上橡胶手套触碰焦尸,

却在颈后发现完整皮肤——这根本不是焚烧致死的尸体。他掰开发黑的指节,

族谱夹层飘落张泛黄照片:1998年暴雨夜,副局长正将青铜秤砣交给戴蛇形耳钉的男人。

祠堂突然剧烈摇晃,藻井落下暴雨般的香灰。徐飞护住证物冲向侧门,门槛下滚出个铜匣,

机括声与父亲笔记记载的完全一致。当他旋开暗格取出胶片时,房梁轰然坍塌,

砸在刚才站的位置。"这是法医室的物证袋!"林小曼在废墟中举起半片琉璃瓦,

内面贴着1998年的封条。徐飞对着月光看胶片,

竟是父亲遇害前录的影像:副局长往他茶壶倒粉末时,腕表的蝎子纹身清晰可见。

阿坤突然撑着身子坐起,在平板输入一串代码。祠堂地面浮现荧光路线,直通后山祖坟。

"是磷粉..."他咳着血笑,"这帮孙子在学《水浒传》石碣村。

"祖坟前的无字碑渗出鲜血,徐飞摸到碑底机关。墓门开启时,二十具棺材呈环形排列,

正中水晶棺里躺着戴蛇形耳钉的男尸——正是本该在三年前死去的王海。

防腐液里漂浮的防水布碎片,印着"永固建材2003"。"看棺盖!

"林小曼的镜头对准刻痕。徐飞用拓印纸覆盖,显现的竟是父亲警号与今天的日期。

当他触碰棺内机关时,整座山体突然震动,水晶棺底部弹出暗格,里面躺着本带血账册。

陈锋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徐飞撕下账册最后三页塞进祠堂铜匣,

将匣子抛给阿坤:"去老金那儿!"自己转身迎向警车,

举起父亲生前的警官证:"2003年扫黑经费,是不是变成了祠堂的楠木梁柱?

"暴雨倾盆而下,陈锋的枪口在雨中颤抖。徐飞突然扯开祠堂帷幔,

露出刷着防火涂料的房梁——那上面用荧光剂写着二十个名字,每个都对应祖坟里的棺材。

当闪电照亮副局长名字时,山路上传来引擎轰鸣声。"他们来了。

"林小曼把改装过的信号干扰器抛给徐飞。祠堂外的越野车冲开雨幕,车窗里伸出弩箭,

箭头发着和死者嘴角相同的蓝光。徐飞滚向石狮后方,听见箭矢钉入木柱的闷响。

他摸出父亲留下的钢笔,旋开笔帽露出微型摄像头——1998年的雨夜,

这支笔始终别在父亲胸袋。第四章·双重绑架暴雨在防弹玻璃上炸开水花时,

徐飞正用镊子夹起黏在口红残片上的猫毛。解剖台冷光灯下,

林小曼递来的宠物医院账单泛着淡蓝荧光,就诊日期与两起绑架案完美重合。

"两位阔太太同天失踪,都带着宠物貂。"林小曼的红指甲划过账单备注栏,

"但周太太的雪貂有慢性胃炎,每天19点必须喂药。"她突然掰开假貂皮标本,

微型摄像头正对着墙上的老式挂钟——此刻时针指向18:45。阿坤突然踹开停尸间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