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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幕墙外的天色突然暗下来时,苏眠正咬着吸管核对提案里的UV数据。

咖啡机研磨豆子的声响混着《卡农》钢琴曲,空气里浮动着焦糖玛奇朵的甜腻。

她第无数次点亮手机屏幕——17:43,距离提案会议还剩四十七分钟。

雨滴砸在遮阳棚上的动静像谁打翻了珍珠匣子。

穿米色套裙的OL尖叫着冲进来,发梢甩出的水珠溅在苏眠手背。

她慌忙用袖口去擦笔记本电脑键盘,却碰翻了还剩三分之一的冰美式。

褐色液体在提案封面上洇出扭曲的圆斑,像极了上周被总监摔在墙上的初版方案。

"麻烦让让。

"她抱着文件袋挤到屋檐外侧,高跟鞋卡进排水槽的瞬间,真丝衬衫已经淋透半边。

雨帘中所有出租车都亮着红灯,地图软件显示最近的地铁站要步行八百米。

水汽顺着小腿往上爬,她突然想起今早出门前撕掉的后跟防磨贴。

"需要帮忙吗?

"低沉的男声裹着雨水的潮气漫过来,苏眠转头时鼻尖擦过深灰色西装前襟。

男人举着的黑伞微微倾斜,伞骨边缘坠下的雨串在两人之间织成珠帘。

她注意到他握伞的左手,冷白皮肤下青色血管顺着小指延伸进袖口,那里缀着枚暗银袖扣,隐约可见缠绕的荆棘纹样。

"这个给您。

"他从公文包侧袋抽出一柄折叠伞,伞面是少见的黛青色,"天气预报说这场暴雨会持续到七点。

"苏眠盯着他递来的伞柄发怔,金属部件上蚀刻的"C.Z."在霓虹灯下泛着幽光。

直到带着体温的伞柄贴上掌心,她才惊觉自己指尖冰凉。

"谢谢,我明天就还回来..."抬头时正撞进他镜片后的眼睛,暮色在那双瞳仁里凝成化不开的墨,让她想起老家阁楼那坛封存二十年的女儿红。

"不急。

"他转身时雪松香混着佛手柑的气息突然浓郁,苏眠发现他右肩西装被雨水洇出深色痕迹。

男人走进雨幕的步态像穿过T台的模特,黑伞在狂风里稳如松柏。

雨滴砸在伞面的节奏突然变得轻快,她低头嗅到伞柄残留的冷香,突然发现提案封面水渍不知何时被纸巾吸干,边角还压着朵烫金木棉花。

三天后提案现场,苏眠攥着修改了十七版的PPT站在会议室门口。

当她看到主位上正在翻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