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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又一次站在了案发现场。这是本月第三起命案,死者是一名年轻女性,

尸体被发现在城郊的废弃工厂里。和之前两起案件一样,死者的头不见了。我蹲下身,

仔细检查尸体的切口。切口平整,凶手显然对人体结构非常了解,

知道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斩首。更令人不安的是,死者的衣物被整齐地叠放在一旁,

就像在进行某种仪式。"林队,法医到了。"小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站起身,

看到陈雨提着工具箱走了进来。她是局里最年轻的法医,也是我的未婚妻。

我们原本计划下个月结婚,但接连发生的命案让这个计划不得不推迟。"又是同样的手法。

"陈雨戴上手套,开始检查尸体,"切口比上一起案件更加精准,

凶手似乎在......进步。"我点点头,目光扫过现场。突然,

我的视线被什么东西吸引——在尸体不远处的地面上,有一小块暗红色的痕迹。我走过去,

发现那是一滴已经干涸的血迹,形状很不自然,像是被什么东西蹭过。"这里。

"我招呼陈雨过来,"你觉得这是什么?"陈雨仔细观察了一会儿,

眉头紧锁:"像是......鞋印?但为什么只有这么一小块?"我蹲下身,

用手比划着:"如果凶手穿着带血的鞋子,在这里停留过,

然后......"我的声音戛然而止。这个姿势,这个角度,为什么如此熟悉?

记忆突然闪回一周前的那个夜晚。我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站在浴室里,

手里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刀。我的鞋子底部有血迹,我拼命地擦洗,直到看不出任何痕迹。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最喜欢的皮鞋不见了。"林队?"陈雨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摇摇头,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作为刑警队长,

我不能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任何软弱。现场勘查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当我们准备离开时,

技术科的小张突然叫住了我:"林队,我们在死者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些纤维,

像是警用制服的布料。"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表面上依然保持镇定:"仔细化验,

看看能不能确定具体型号。"回警察局的路上,我一直在回想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我真的只是在做梦吗?为什么记忆如此模糊?更让我不安的是,

最近我经常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却完全想不起来是怎么到那里的。"林默,

"陈雨突然开口,"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勉强笑了笑:"可能是最近案子太多,压力有点大。等这个案子破了,我们去度个假吧。

"陈雨握住我的手,她的掌心温暖而柔软。我多么希望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

但内心深处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回到局里,我立即召集专案组开会。

投影仪上播放着三起案件的照片,

我站在前面讲解:"三起案件的受害者都是25-30岁的女性,职业各不相同,

社会关系也没有交集。唯一的共同点是,她们都曾经报过警。""林队,"小王举手提问,

"你的意思是,凶手可能是警务系统内部的人?"我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

凶手对警方办案流程非常熟悉,每次都能完美避开监控。而且......"我停顿了一下,

"凶手对人体结构的了解程度,不亚于专业的外科医生。"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明白这个推测意味着什么——凶手很可能就藏在光明之中。散会后,我回到办公室,

打开抽屉想找止痛药。最近头痛越来越频繁,有时甚至会失去意识。当我拉开抽屉时,

一个黑色的笔记本掉了出来。我从未见过这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受害者的信息,还有详细的作案计划。

最后一页写着:"下一个目标:陈雨。"我的手开始颤抖,笔记本掉在地上。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林默,"陈雨站在门口,"化验结果出来了,

那些纤维......"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地上的笔记本上。我看着她,

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可能才是那个一直在寻找的人。二笔记本上附带着的照片,

让陈雨的好奇心升了起来,她弯腰捡起笔记本,看清内容后,她的手指微微发抖。

我想要阻止她,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翻开下一页,一页一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些详细的作案计划,那些受害者的照片,还有最后一页上她的名字。

"林默......"她后退了一步,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这是......你的字迹。

"我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痛欲裂。

夜的街道、染血的双手、受害者惊恐的眼神......但这些画面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

模糊不清。"不,这不是我......"我艰难地说,

"我怎么可能......"陈雨已经掏出了配枪,枪口对准了我:"别动!把手举起来!

"我照做了,但内心却异常平静。这种平静让我感到害怕,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我体内苏醒。

"小雨,听我解释......"我试图靠近她。"站住!"她厉声喝道,

"我早该发现的......那些案发时间你都不在场,你的衣服经常莫名其妙地消失,

还有你最近的反常行为......"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杀了她。

"这个声音......是我的声音,但又不是我的声音。它低沉、冰冷,

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不!"我抱住头,痛苦地蹲下身。"林默?

"陈雨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快跑!"我冲她大喊,"离开这里!"但已经太迟了。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个陌生的笑容。

那个声音又响起了:"让我来。"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太快。

我或者说不是我以惊人的速度冲向陈雨,一个擒拿手就夺下了她的配枪。

她想要按响警报器,但被我不是我一把推开,撞在墙上昏了过去。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陈雨,内心在疯狂地挣扎。那个声音在嘲笑我:"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每次'破案',其实都是在掩盖自己的罪行。那些完美的推理,不过是在重温作案过程罢了。

"记忆的闸门终于打开。我终于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第一个受害者,

那个被碎骨的女孩。那天我值夜班,接到报警后第一个赶到现场。不,不是赶到,

是折返回去。是我用棍子一点一点敲碎她的骨头,听着她的惨叫,感受着那种扭曲的***。

就像当年那个凶手对我母亲做的那样。不同的是,我做得更"专业",更"完美"。

然后是第二个,无头女尸。我用匕首熟练地割下她的头颅,就像在警校练习时那样。

无头女尸好像打开了我什么开关,我越来越喜欢切割头颅的感觉。而现在,

......我看着昏迷的陈雨,泪水模糊了视线。我爱她,我真的爱她。

但那个声音在催促我:"动手吧,这是最完美的作品。用你学过的所有解剖知识,

让她成为永恒的艺术品。"我举起配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不!"那个声音尖叫起来,

"你不能这样!""结束了。"我轻声说,"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就在我要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办公室的门被撞开了。小王带着特警冲了进来,

数十个枪口对准了我。"林队......"小王的声音在发抖,"放下枪。"我笑了,

这次是真正的笑。我放下枪,举起双手:"逮捕我吧。凶手......终于找到了。

"在被戴上手铐的那一刻,我感觉那个声音消失了。或许它从未存在过,

或许它就是我的一部分。但无论如何,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在审讯室里,

我交代了所有罪行。每说出一件,都像是在撕开自己的伤口。但当我说完最后一个字时,

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我以为我会被枪毙,没想到我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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